从三个角度回答我是谁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5
 

从三个角度回答我是谁

    一、关系上:我是女儿、儿媳、老婆、妈妈,大嫂、妹妹、姑姑、舅妈、阿姨,姨妈妈甚至姨婆……

  我很诧异,关系上竟然有这么多个身份,我身边有这么多的亲人,的确我们家是一个大家族,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每一种身份都是一种连接,一种与身份相应的人的连接,很惭愧很多身份没有做好,虽然婆婆和妈妈都是妈妈,买的礼物都差不多,给的钱也差不多,可是情感连接还是有些偏差;有六个人叫我大嫂,有九个人叫我妹妹,可是我当妹妹的职责却也有分别;人之所亲爱而辟焉!作为姑姑,我对从小把她带大的侄女很少关心她的心情,甚至有一个侄子在上海,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他们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聊知心话及困惑,很多外甥外甥女也很少给我反馈他们的生活近况,虽然在同一家族群里面,每天都有互动,用心交流的时间比较少,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突然之间发现我对亲人之间的连接竟然如此表象,以前关系身份上每一种人都会跟我讲很多很多话,开心的,困惑的,需要帮助的,每一次回家,每一个家庭都是那么其乐融融,每次逢年过节,餐桌上总是重重叠叠的人,大人几十个一起,小孩几十个一起,下厨房的为道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关系变得如此表象。关系是一面镜子,照的是我的样子,看到的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自己内心的投射。

  父母从小要教育我们以善为本,自己要勤劳努力,以前理解的善良以真实诚恳的态度对待别人,没有害人之心,这么多年以这样的善良之心对待身边的人,突然有一天发现善良被多次伤得伤痕累累,为了生存和自我保护,开始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的确自己没有那么受伤害了,可是渐渐的发现,把原本的自我走丢了。突然理解了善良另一个层面,善良就是把现实的生活及身边的人事物调整成良好的生命状态。

二、身份定位,我是一个女人。

    我干了女人该干的事儿了吗?还是干了男人要做的事儿?很庆幸这么多年我干了女人该干的事儿了,我为人女,为人妻,为人母,为人媳,为人嫂,为人妹…相应的责任也去承担了。

  可是作为女人,我是一个不爱惜自己的人,把自己丢了很久很久了,结婚时买了一个口红,用了六年都没用到三分之一,以前美容化妆品用的是大宝,结婚十年没有去过美容院,衣着也是一件衣服穿几年。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大部分是照顾家庭孩子以及生活及学习,把自己忙得不亦乐乎!

  有一件事对我印象特别深刻,那是06年的一天,带着三岁的儿子到银行去填银行进账单,在排队轮到我的时候,为了怕孩子走丢,把他抱在柜台上坐着,然后我跟银行柜台工作人工员提交资料办理,孩子坐在高高的柜台上无所事事,顺手拿起了摆在台上的一支签字笔玩起来,一不小心把那个墨水溅到了排在我后面一位怀孕大概五六个月,身穿白色孕妇装的妙龄少妇身上,大概有三四个点的黑色印痕,看起来有些些明显。我很急忙地把孩子从柜台抱下来,笔插回了原处,很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她有些不依,所以在旁边等她办完业务一起商量怎么处理,刚开始我想帮她清洗,不就是几滴墨水吗?我自己帮你洗掉,领到我住处试着洗了一点点,那个墨汁越洗越大。后来商量着去干洗店帮她洗,问了几家干洗店的人都说这个碳素墨水是洗不掉的,一时陷入了沉默,她说了一句话让我触动很深:“这件衣服是我刚从天虹商场买的,你看牌子还没摘掉,你的衣服都缝了。”然后有些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这件衣服是很多年前的,吊带有点松缝了几针。僵持了一会儿,她打电话给她老公,让我接电话,电话的那头传出了有些恐吓的声音,我有些紧张,也打电话给了老公,叫他过来解围。老公过来之后看一下她没有拆掉的吊牌,238直接给了他200元,并让她把衣服穿走。回去之后委屈压抑让自己哭了起来,在创业和带孩子的这段时间,因为经济比较困难,我好多年没有给自己买过新衣服了,不是老公不让买,是自己总是舍不得。公司创业期间,总是以房租,水电,人员工资以及日常生活用品、孩子的教育排在前面,自己的需求总是挤了又挤,拖了又拖。

  省 吃俭用下来的钱投入到学习,行政、财务,业务扩展、亲子教育……

三、从使命上

    一个家庭、家族的传承,传承什么给孩子及家族成员?

  我出生在一个农村的家庭,兄弟姐妹有6个,爷爷曾经有地主的年份,到我父母这边就一无所有,但到父母手上的时候,依然挂着打倒地主的牌子,所以他们手上一砖一瓦,连根稻草都没有得到,连汤带野菜,爬着滚着把我们养大了,这个年年开学没钱没钱交学费,但是拖着拖着还是上了几年学,我是兄弟姐妹读书较多的孩子,不知道是因为脸皮厚,还是因为梦想执着,小学期间老师给有现金的孩子先发书,我经常是上了半个月没有新书的孩子,拿着哥哥姐姐们的旧书坐在最后,每次上课觉得是在偷课,心生怯意,最害怕的是老师走到我身边问起:“你学费还没交,什么时候交学费?”我总是怯生生的说,“我妈说10月份卖了稻子就交,或者说我们家猪马上就可以卖了”那个时候稻谷和家禽是我们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所以鸡蛋舍不得吃,也总欠别人鸡蛋,因为哥哥上中学没有生活费,提前预支了别人的鸡蛋钱。

  我能上高中完全是因为幸运,那几年稻谷大丰收,老母猪也很给力,生的一群又一群小猪仔又,当了我几年的学费,已成家的哥哥姐姐也偶尔接济一些,生活费也是东拼西凑。妈妈跟我们说的话说,“我们带了地主的帽子,经常被欺压,干的活比别人多,收的工比别人少。经常被人翻箱倒柜地查找有地主藏匿的家产,从年头辛辛苦苦攒下了一头猪,年尾被人赶走,生产队里出工少养活了人多,吃了公家的粮食,却不知道我们经常是野菜充饥。父母想尽办法让我们读书,说读到孩子的脑袋里去了,谁也拿不走。父母传承给我们勤劳、善良、目光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