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人物

梁山第十四条好汉武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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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4-06
九纹龙翦径赤松林 鲁智深火烧瓦官寺

话说鲁智深走过数个山坡,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随着那山路行去,走不
得半里,抬头看时,却见一所败落寺院,被风吹得铃铎响;看那山门时,上有一面
旧朱红牌额,内有四个金字,都昏了,写着“瓦官之寺。”
又行不得四五十步,过座石桥,入得寺来,便投知客寮去。
只见知客寮门前,大门也没了,四围壁落全无。
智深寻思道:“这个大寺如何败落得恁地?”
直入方丈前看时,只见满地都是燕子粪,门上一把锁锁着,锁上尽是蜘蛛网。
智深把禅杖就地下搠着,叫道:“过往僧人来投斋。”
叫了半日,没一个答应。
必到香积厨下看时锅也没了,灶头都塌了。
智深把包裹解下,放在监斋使者面前,提了禅杖,到处寻去;寻到厨房后面一
间小屋,见几个老和尚坐地,一个个面黄肌瘦。
智深喝一声道:“你们这和尚好没道理!由洒家叫唤,没一个应!”
那和尚摇手道:“不要高声!”
智深道:“俺是过往僧人,讨顿饭吃,有甚利害?”
老和尚道:“我们三日不曾有饭落肚,那里讨饭与你吃?”
智深道:“俺是五台山来的僧人,粥也胡乱请洒家吃半碗。”
老和尚道:“你是活佛去处来的,我们合当斋你;争奈我寺中僧众走散,并无
一粒斋粮。老僧等端的饿了三日!”
智深道:“胡说!这等一个大去处,不信没斋粮?”
老和尚道:“我这里是个非细去处;只因是十方常住,被一个云游和引着一个
道人来此住持,把常住有的没的都毁坏了。他两个无所不为,把众僧赶出去了。我
几个老的走不动,只得在这里过,因此没饭吃。”
智深道:“胡说!量他一个和尚,一个道人,做得甚么事?却不去官府告他?”
老和尚道:“师父,你不知;这里衙门又远,便是官军也禁不得的。他这和尚
道人好生了得,都是杀人放火的人!如今向方丈后面一个去处安身。”
智深道:“这两个唤做甚么?”
老和尚道:“那和尚姓崔,法号道成,绰号生铁佛;道人姓邱,排行小乙,绰
号飞天夜叉。--这两个那里似个出家人,只是绿林中强贼一般,把这出家影占身
体!”
智深正问间,猛闻得一阵香来。
智深提了禅杖,踅过后面打一看时,见一个土灶,盖着一个草盖,气腾腾透将
进来。
智深揭起看时,煮着锅粟米粥。
智深骂道:“你这几个老和尚没道理!只说三日没饭吃,如今见煮一锅粥。出
家人何故说谎?”那几个老和尚被智深寻出粥来;只得叫苦,把碗,碟,钵头,杓
子,水桶,都抢过了。
智深肚饥,没奈何;见了粥,要吃;没做道理处,只见灶边破漆春台只有些灰
尘在上面,智深见了,“人急智生:“便把禅杖倚了,就灶边拾把草,把春台揩抹
了灰尘;双手把锅掇起来,把粥望替台只一倾。那几个老和尚都来抢粥吃,被智深
一推一交,倒的倒了,走的走了。智深却把手来捧那粥吃。才吃几口,那老和尚道:
“我等端的三日没饭吃!却才去那里抄化得这这些粟米,胡乱熬些粥吃,你又吃我
们的!”
智深吃了五七口,听得了这话,便撇了不吃。
只听得外面有人嘲歌。
智深洗了手,提了禅杖,出来看时;破壁子里望见一个道人,头戴皂巾,身穿
布衫,腰系杂色条,脚穿麻鞋,挑着一担儿,--一头是个竹篮儿,里面露出鱼尾,
并荷叶托着些肉;一头担着一瓶酒,也是荷叶盖着。

--口里嘲歌着,唱道∶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
我无妻时犹闲可,你无夫时好孤凄!那几个老和尚赶出来,摇着手,悄悄地指
与智深,道:“这个道人便是飞天夜叉邱小乙!”
智深见指说了,便提着禅杖,随后跟去。
那道人不知智深在后面跟去,只顾走入方丈后墙里去。
智深随即跟到里面看时,见绿槐树下放着一条桌子,铺着些盘馔,三个盏子,
三双筷子。
当中坐着一个胖和尚,生得眉如漆刷,脸似墨装,褡的一身横肉,胸脯下露出
黑肚皮来。
边厢坐着一个年幼妇人。
那道人把竹篮放下来,也来坐地。
智深走到面前,那和尚吃了一惊,跳起身来便道:“请师兄坐,同吃一盏。”
智深提着禅杖道:“你这个如何把寺来废了!”
那和尚便道:“师兄,请坐。听小僧……”智深睁着眼道:“你说!你说!”
--“……说……在先敝寺十分好个去处,田庄又广,僧众极多,只被廊下那
几个老和尚吃酒撒泼,将钱养女,长老禁约他们不得,又把长老排告了出去;因此
把寺来都废了,僧众尽皆走散,田土已都卖了。小僧却和这个道人新来住,持此间,
正欲要整理山门,修盖殿宇。”
智深道:“这妇人是谁?却在这里吃酒!”那和尚道:“师兄容禀∶这个娘子,
他是前村王有金的女儿。在先他的父亲是本寺檀越,如今消乏了家私,近日好生狼
狈,家间人口都没了,丈夫又患了病,因来敝寺借米。小僧看施主檀越之面,取酒
相待,别无他意。师兄休听那几个老畜生说!”
智深听了他这篇话,又见他如此小心,便道:“叵耐几个老僧戏弄洒家!”
提了禅杖,再回香积厨来。
这几个老僧方才吃些粥。
正在那里……看见智深忿忿的出来,指着老和尚,道:“原来是你这几个坏了
常住,犹自在俺面前说谎!”
老和尚们一齐都道:“师兄休听他说,见今养一个妇女在那里。着他恰才见你
有戒刀,禅杖,他无器械,不敢与你相争。你若不信时,再去走一遭,看他和你怎
地。师兄,你自寻思∶他们吃酒吃肉,我们粥也没的吃,恰才还只怕师兄吃了。”
智深道:“说得也是。”
倒提了禅杖,再往方丈后来,见那角门却早关了。
智深大怒,只一脚开了,抢入里面看时,只见那生铁佛崔道成仗着一条朴刀,
从里面赶到槐树下来抢智深。
智深见了,大吼一声,轮起手中禅杖,来斗崔道成。
两个斗了十四五合,那崔道成斗智深不过,只有架隔遮拦,掣仗躲闪,抵当不
住,却待要走。
这邱道人见他当不住,却从背后拿了条朴刀,大踏步搠将来。
智深正斗间,忽听得背后脚步响,却又不敢回头看他,不时见一个人影来,知
道有暗算的人,叫一声:“着!”
那崔道成心慌,只道着他禅杖,托地跳出圈子外去。
智深恰才回身,正好三个摘脚儿厮见。
崔道成和邱道人两个又并了十合之上。
智深一来肚里无食,二来走了许多程途,三者当不得他两个生力;只得卖个破
绽,拖了禅杖便走。
两个捻着朴刀直杀出山门来。
智深又斗了几合,掣了禅杖便走。
两个赶到石桥下,坐在栏干上,再不来赶。
智深走得远了,喘息方定,寻思道:“洒家的包裹放在监斋使者面前,只顾走
来,不曾拿得,路上又没一分盘缠,又是饥饿,如何是好?……”待要回去,又敌
他不过。
--“他两个并我一个,枉送了性命。”信步望前面去,行一步,懒一步。
走了几里,见前面一个大林,都是赤松树。
鲁智深看了,道:“好座猛恶林子!”
观看之间,只见树影里一个人探头探脑,望了一望,吐了一口唾,闪入去了。
智深道:“俺猜这个撮鸟是个翦径的强人,正在此间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他
道不利市,吐了一口唾,走入去了。那厮却不是鸟晦气!撞了洒家,洒家又一肚皮
鸟气,正没处发落,且剥这厮衣裳当酒吃!”
提了禅杖,迳抢到松林边,喝一声“兀!那林子里的撮鸟!快出来!”那汉子
在林子听得,大笑道:“秃驴!你自当死!不是我来寻你!”
智深道:“教你认得洒家!”
轮起禅杖,抢那汉。
那汉捻着朴刀来斗和尚,恰待向前,肚里寻思道:“这和尚声音好熟。”
便道:“兀,那和尚,你的声音好熟。你姓甚?”
智深道:“俺且和你斗三百合却说姓名!”
那汉大怒,仗手中朴刀,来迎禅杖。
两个斗到十数合后,那汉暗暗喝采道:“好个莽和尚!”
又斗了四五合,那汉叫道:“少歇,我有话说。”
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
那汉便问道:“你端的姓甚名谁?声音好熟。”
智深说姓名毕,那汉撇了朴刀,翻身便翦拂,说道:“认得史进么?”
智深笑道:“原来是史大郎!”
两个再翦拂了,同到林子里坐定。
智深问道:“史大郎,自渭州别后,你一向在何处?”
史进答道:“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
了,有缉捕的访知史进和哥哥赍发那唱的金老,因此,小弟亦便离了渭州,寻师父
王进。直到延州,又寻不着。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
缠。不想得遇哥哥。缘何做了和尚?”
智深把前面过的话从头说了一遍。
史进道:“哥哥既肚饥,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
便取出来教智深吃。
史进又道:“哥哥有既包裹在寺内,我和你讨去。若还不肯时,何不结果了那
厮?”
智深道:“是!”
当下和史进吃得饱了,各拿了器械,再回瓦官寺来。
到寺,前看见那崔道成,邱小乙,二个兀自在桥上坐地。
智深大喝一声道:“你这厮们,来!来!今番和你斗个你死我活!”
那和尚笑道:“你是我手里败将,如何再敢厮并!”
智深大怒,轮起铁禅杖,奔过桥来生;铁佛生嗔,仗着朴刀,杀下桥去。
智深一者得了史进,肚里胆壮;二乃吃得饱了,那精神气力越使得出来。
两个斗到八九合,崔道成渐渐力怯,只办得走路。
那飞天夜叉邱道人见了和尚输了,便仗着朴刀来协助。
这边史进见了,便从树林里跳将出来,大喝一声:“都不要走!”
掀起笠儿,挺着朴刀,来战邱小乙。
--四个人两对厮杀。
智深与崔道成正斗到深涧里,智深得便处,喝一声“着”只一禅杖,把生铁佛
打下桥去。
那道人见到了和尚,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走。
史进喝道:“那里去!”
赶上,望后心一朴刀,扑地一声响,道人倒在一边。
史进踏入去,掉转朴刀,望下面只顾肢察的搠。
智深赶下桥去,把崔道成背后一禅杖。
可怜两个强徒,化作南柯一梦,智深史进把这邱小乙,崔道成,两个尸首都缚
了撺在涧里。
两个再赶入寺里来,香积厨下拿了包裹。
那几个老和尚因见智深输了去,怕崔道成,邱小乙,来杀他,自己都吊死。
智深,史进,直走入方丈角门内看时,那个掳来的妇人投井而死;直寻到里面
八九间小屋,打将入去,并无一人,只见床上三四包衣服。
史进打开,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银,拣好的包了一包袱。
寻到厨房,见鱼及酒肉,两个打水烧火,煮熟来,都吃饱了。
两个各背包裹,灶前缚了两个火把,拨开火炉,火上点着,焰腾腾的,先烧着
后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后檐点着烧起来,凑巧风紧,刮
刮杂杂地火起,竟天价火起来。
智深与史进看着,等了一回,四下都着了。
二人道:““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俺二人只好撒开。”
二人厮赶着行了一夜。
天色微明,两个远远地见一簇人家,看来是个村镇。
两个投那村镇上来。
独木桥边一个小小酒店,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叫酒
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两个吃酒,诉说路上许多事务。
吃了酒饭,智深便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史进道:“我如今只得再回
少华山去奔投朱武等三人入了伙,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智深见说了,道:“兄弟,也是。”
便打开包裹,取些酒器,与了史进。
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
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到华州,须从这条
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史进拜辞了智深,各自分
了路。
史进去了,只说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
但见街坊热闹,人物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问人道:“大相国寺在何处?”
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桥便是。”
智深提了禅杖便走,早进得寺来;东西廊下看时,径投知客寮内去。
道人撞见,报与知客。
无移时,知客僧出来,见了智深生得凶猛,提着铁禅杖,跨着戒刀。
背着个大包裹,先有五分惧他。
知客问道:“师兄何方来?”
智深放下包裹,禅杖,唱个喏。
知客回了问讯。
智深说道:“洒家五台山来。本师真长老有书在此,着俺来投上刹清大师长老
处讨个职事僧做。”
知客道:“即是真大师长老有书,合当同到方丈里去。”
知客引了智深,直到方丈,解开包裹,取出书来,拿在手里。
知客道:“师兄,你如何不知体面?即刻长老出来,你可解了戒刀,取出那七
条坐具信香炷,礼拜长老使得。”
智深道:“你如何不早说!”
随即解了戒刀,包裹内取出信香一炷,坐具七条,半晌没做道理处。
知客又与他披了架裟,教他先铺坐具。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
知客向前禀道:“这僧人从五台山来,有真禅师在此。”
清长老道:“师兄多时不曾有法帖来。”知客叫智深道:“师兄,快来礼拜长
老。”
只见智深却把那炷香没放处。
知客忍不住笑,,与他插在炉内。
拜到三拜,知客叫住,将书呈上。
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中间备细说着鲁智深出家缘由并今下山投上刹之故,
“万望慈悲收录,做个职事人员,切不可推故。此僧久后必当证果。……”清长老
读罢来书,便道:“远来僧人且去僧堂中暂歇,吃些斋饭。”
智深谢了。
扯了坐具七条,提了包裹,拿了禅杖,戒刀,跟着行童去了。
清长老唤集两班许多职事僧人,尽到方丈,乃云:“汝等众僧在此,你看我师
兄智真禅师好没分晓!这个来的僧人原是经略府军官,原为打死了人,落发为僧,
二次在彼闹了僧堂,因此难着他。--你那里安他不得,却推来与我!--待要不
收留他,师兄如此千万嘱付,不可推故;待要着他在这里,倘或乱了清规,如何使
得?”
知客道:“便是弟子们,看那僧人全不似出家人模样。本寺如何安着得他!”
都寺便道:“弟子寻思起来,只有酸枣门外退居廨宇后那片菜园时被营内军健们并
门外那二十来个破落户侵害,纵放羊马,好生罗噪。一个老和尚在那里住持,那里
敢管他。何不教此人去那里住持?倒敢管得下。”
清长老道:“都寺说得是。”
教侍者去僧堂内客房里,等他吃罢饭,便将他唤来。
侍者去不多时,引着智深到方丈里。
清长老道:“你既是我师兄真大师荐将来我这寺中挂搭,做个职事僧人员,我
这敝寺有个大菜园在酸枣门外岳庙间壁,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教地人纳十担
菜蔬,馀者都属你用度。”智深便道:“本师真长老着洒家投大刹讨个职事僧做,
却不教僧做个都寺监寺,如何教洒家去管菜园?”
首座便道:“师兄,你不省得。你新来挂搭,又不曾有功劳,如何便做得都寺?
这管菜园也是个大职事人员。”
智深道:“洒家不管菜园;杀也都寺,监寺!”
知客又道:“你听我说与你。僧门中职事人员,各有头项。且如小僧做个知客,
只理会管待往来客官僧众。至如维那,侍者,书记,首座;这都是清职,不容易得
做。都寺,监寺,提点,院主;这个都是掌管常住财物。你才到得方丈,怎便得上
等职事?还有那管藏的,唤做藏主;管殿的,唤做殿主;管阁的,唤做阁主;管化
缘的,唤做化主;管浴堂的,唤做浴主;这个都是主事人员,中等职事。还有那管
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东厕的净头与这管菜园的菜头;这个都是
头事人员,末等职事。假如师兄,你管了一年菜园,好,便升你做个塔头,又管了
一年,好,升你做个浴主;又一年,好,才做监寺。”
智深道:“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时,洒家明日便去。”
清长老见智深肯去,就留在方丈里歇了。
当日议定了职事,随即写了榜文,先使人去菜园里退居廨宇内挂起库司榜文,
明日交割。
当夜各自散了。
次早,清长老升法座,押了法帖,委智深管菜园。
智深到座前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了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
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赌博不成才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盗菜蔬,靠着
养身;因来偷菜,看见廨宇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上说:“大相国寺仰委管菜园
僧人鲁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并不许闲杂人等入园搅扰。”
那几个泼皮看了,便去与众破落户商议,道:“大相国寺差一个和尚--甚么
鲁智深--来管菜园。我们趁他新来,寻一场闹,一顿打下头来,教那厮服我们!”
数中一个道:“我有一个道理。他又不曾认得我,我们如此便去寻得闹?等他
来时,诱他去粪窖边,只做参贺他,双手抢住脚,翻筋斗颠那厮上粪窖去,只是小
耍他。”
众泼皮道:“好!懊!”
商量已定,且看他来。
却说鲁智深来到退居廨宇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倚了禅杖,挂了戒刀,那
数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了,但有一应锁钥尽行交割。
那两个和尚同旧住持老和尚相别了,尽必寺去。
且说智深出到菜园地上东观西望,看那园圃。
只见这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的笑道:“闻知师父新来住时,
我们邻舍街坊都来作庆。”
智深不知是计,直走到粪窖边来。
那伙泼皮一齐向前,一个来抢左脚,一个便抢右脚,指望来颠智深。
只教智深;脚尖起处,山前猛虎心惊;拳头落时,海内蛟龙丧胆。
正是;方圆一片闲园圃,目下排成小战场,那伙泼皮怎的来颠智深,且听下回
分解。
第2个回答  2008-04-05
《临安县志》《西湖大观》《杭州府志》《浙江通志》等史籍都记载了北宋时杭州知府中的提辖武松勇于为民除恶的侠义壮举。上述史籍中,武松原是浪迹江湖的卖艺人,“貌奇伟,尝使技于涌金门外”,“非盗也”。杭州知府高权见武松武艺高强,人才出众,遂邀请入府,让他充当都头。不久,因功被提为提辖,成为知府高权的心腹。后来高权因得罪权贵,被奸人诬谄而罢官。武松也因此受到牵连,被赶出衙门。

继任的新知府是太师蔡京的儿子蔡鋆,是个大奸臣。他倚仗其父的权势,在杭州任上虐政殃民,百姓怨声载道,人称蔡鋆为“蔡虎”。武松对这个奸臣恨之入骨,决心拼上性命也要为民除害。一日,他身藏利刃,隐匿在蔡府之前,候蔡虎前呼后拥而来之际,箭一般冲上前去,向蔡鋆猛刺数刀,当即结果了他的性命。官兵蜂拥前来围攻武松,武松终因寡不敌众被官兵捕获。后惨遭重刑死于狱中。当地“百姓深感其德,葬于杭州西泠桥畔”,后人立碑,题曰“宋义士武松之墓”。

座次 14,天罡星
星名 天伤星
绰号 行者
封号 清忠祖师
身高 约合现今1.84米
职业 阳谷县步兵都头
使用兵器 2把戒刀
梁山职司 步兵头领
出场回目 第23回

武松:义烈典型,宋江内心潜意识快意歼仇的表徵。

武松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一次醉酒后,在阳谷县(今聊城市阳谷县)景阳冈赤手空拳打死一只猛虎,因此被阳谷县令任命为都头。武松兄长武大郎是一个侏儒,其美貌妻子潘金莲试图勾引武松,被拒绝,后被当地富户西门庆勾引,奸情败露后,两人毒死了武大郎。为报仇,武松先杀潘金莲再杀西门庆,因此获罪被流放孟州。在孟州,武松受到施恩的照顾,为报恩,武松醉打蒋门神,帮助施恩夺回了“快活林”酒店。不过武松也因此遭到蒋门神勾结官府进行的暗算,被迫大开杀戒,血溅鸳鸯楼。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武松投奔二龙山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在征讨方腊的战斗中,武松为包道乙暗算失去一臂,后班师时武松拒绝回汴京,在六合寺出家,八十岁善终。

《金瓶梅》第一回从武松景阳冈打虎讲起,令人恍若在读《水浒》,这是“借树开花”的写法。此武松确实就是那位后来上了梁山的英雄,堪称中国传统好男子汉的楷模;他力能克虎,排拒女色,忠厚孝悌,疾恶如仇,行动果断,敢做敢当。不过,在《金瓶梅》里,武松打虎后与哥哥武大郎相逢的地方变成了清河县;而在他识破了西门庆与嫂子潘金莲通奸并鸩杀哥哥的罪行后,奔到狮子街酒楼去找西门庆报仇,急忙中却把一个李外传错当成西门庆打死,因此被捕发配孟州,结果不仅西门庆漏网,潘金莲与教唆犯王婆也得以苟活多日;这颇有失《水浒》中那武松粗中有细的光彩;然而这并不是著书者要恶意地“歪曲”武松形象,而实在是为了让本书的主人公西门庆、潘金莲得以从容地演出一幕幕俗世的活剧——直到很久以后,才终于“恶有恶报”。

武松在《金瓶梅》里只是一个牵出故事的“由头”。然而武松的雄伟刚烈之正气,却浓洌袭人,令人难忘。

水浒传里的武松是一种命,金瓶梅里的武松是另一种命。且只说武松跟潘金莲,西门庆之间的几个回合。
回答者:商山隐客 - 助理 二级 4-5 10:57
打虎英雄武松对性是渴望的,武松表面上拒绝性,可是内心深处对性想入非非,被他有意识地压抑的性要求多次无意中表露出来。

武松是个懂得女人心思的男人。当嫂子潘金莲乘着武大不在家,款待武松吃酒,企图成就一次婚外恋情,席间“那妇人吃了几杯酒,一双眼只看着武松的身上。武松吃他看不过,只低了头,不怎么理会。”毛宗岗父子评《水浒》,说这“不怎么理会”传出武松圣贤心性,其实这“只低了头,不怎么理会”还传出武松是个懂得性、懂得女人的眼光、懂得男女之情的男人。

金莲故意说“我听得一个闲人说道,叔叔在县前东街上,养着一个唱的,敢端的有这话么?”武松道:“嫂嫂休听外人胡说,武松从来不是这等人!”这“从来不是这等人”,说出了武松视性为恶,压抑性、拒绝性的心理。

潘金莲暗杀了武大,武松出差回来,私设公堂审讯金莲,搞清楚事情真相以后,就把武大的灵台当成杀人的刑场。但见武松“两只脚踏住她(指潘金莲)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先扯开金莲的胸脯衣裳,然后再杀,这动作淫亵,是武松淫心的流露,说明武松对潘金莲的美色与秋波并不是视而不见的,想武松那次雪天与嫂嫂吃酒,看金莲酥胸半露,也许独眠的夜里多少次梦见,可惜这个妖冶的女人是自己的嫂嫂,既然现在她已经是杀兄的仇人,算不得是自己的嫂嫂,在死之前,就把那个雪天没有完全看见,梦里看得又不清楚的金莲酥胸当着大伙面看一次吧,再不看,这辈子就真的看不到了。

武松杀了人,被判了刑,发配孟州,押解到十字坡遇见了母夜叉孙二娘,武松一进店就大呼小叫,表现出很久才看见女人的兴奋。馒头上来,武松就开始用言语调戏孙二娘:“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毛,像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这话说得邪。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这该是风语。

前面是言语,后面就来动作了。“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脚,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夹,压在妇人身上。”这动作太火了,要是一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是想不出来也做不出来这样孟浪动作的,武松暗地里也许是个搞女人的高手,书里没写,大概是为英雄讳。

施恩的对头蒋门神买通张都监报复施恩和武松,张都监知道武松难以力敌,便设美人计陷害,把养娘玉兰许配给武松为妻室,武松拜谢了张都监。《水浒》中这一节写得含糊隐晦。张都监设计为什么别的计谋不用,而选择用美人计?那当然是看出武松对女人是喜欢的,要是用在鲁达身上就可能不会奏效了。果然张都监的美人计一用就奏效,武松默认娶玉兰为妻,《水浒》写到这里就停下了,直接写武松被陷害的经过。事实上,合情合理的情节应该是:武松拜谢了张都监,酒酣耳热,玉兰扶他回房休息,武松趁着酒性将玉兰按在床上,极尽鱼水之欢,然后仰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玉兰知道这厮已经睡熟,于是悄悄打开房门,对藏在外面花园已经很久的男仆招手示意,男仆和玉兰一起将张都监用来栽赃的银子放进了武松的衣箱,然后就出现了都监府喊捉贼那一幕。《水浒》作者安排玉兰出场就是为了塞这银子,只不过不想写武松喜欢女色,就含糊其辞了。

武松畏罪潜逃,遇到干姐姐孙二娘,孙二娘想出为武松整容的办法,于是武松剪了头发,经过整容,变成了一个行者,当夜离开十字坡,继续潜逃。行到蜈蚣岭,听见有人笑声,原来是一个道人搂着一个妇人在窗前看月调笑,“武行者看了,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这件事情值得发这么大火气吗?是武松性心理作怪,他自己落魄如丧家之犬,这个道士却正在看月调情,他怎么能不心生嫉妒之恨?何况这荒山野岭,杀个人也没什么危险,于是武行者睁圆怪眼,手起处,先把道士的小道童头劈下了,然后把道士也杀了。按武行者的性格,那个刚才和男人调笑的妇人应该是问也不问,一刀结束,然后继续赶路才是,但是这是武行者给粗心读者的印象,其实武行者内心深处对女人是爱怜的,你看武行者耐心听起妇人辩解,与那妇人入到庵里,吃了那妇人摆下的酒肉,把道士留下的一二百两的金银,悉数给了这个妇人,让她下岭去了,自己将犯罪现场打扫干净,然后连夜翻过山岭,继续潜逃。

这是《水浒》最后一次写武松与女人亲密接触,以后就再也没写武松与女人的故事了,估计武松整容成行者以后,彻底泯灭了淫心。

参考资料:书上

第3个回答  2008-04-05
《临安县志》《西湖大观》《杭州府志》《浙江通志》等史籍都记载了北宋时杭州知府中的提辖武松勇于为民除恶的侠义壮举。上述史籍中,武松原是浪迹江湖的卖艺人,“貌奇伟,尝使技于涌金门外”,“非盗也”。杭州知府高权见武松武艺高强,人才出众,遂邀请入府,让他充当都头。不久,因功被提为提辖,成为知府高权的心腹。后来高权因得罪权贵,被奸人诬谄而罢官。武松也因此受到牵连,被赶出衙门。

继任的新知府是太师蔡京的儿子蔡鋆,是个大奸臣。他倚仗其父的权势,在杭州任上虐政殃民,百姓怨声载道,人称蔡鋆为“蔡虎”。武松对这个奸臣恨之入骨,决心拼上性命也要为民除害。一日,他身藏利刃,隐匿在蔡府之前,候蔡虎前呼后拥而来之际,箭一般冲上前去,向蔡鋆猛刺数刀,当即结果了他的性命。官兵蜂拥前来围攻武松,武松终因寡不敌众被官兵捕获。后惨遭重刑死于狱中。当地“百姓深感其德,葬于杭州西泠桥畔”,后人立碑,题曰“宋义士武松之墓”。

座次 14,天罡星
星名 天伤星
绰号 行者
封号 清忠祖师
身高 约合现今1.84米
职业 阳谷县步兵都头
使用兵器 2把戒刀
梁山职司 步兵头领
出场回目 第23回

武松:义烈典型,宋江内心潜意识快意歼仇的表徵。

武松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一次醉酒后,在阳谷县(今聊城市阳谷县)景阳冈赤手空拳打死一只猛虎,因此被阳谷县令任命为都头。武松兄长武大郎是一个侏儒,其美貌妻子潘金莲试图勾引武松,被拒绝,后被当地富户西门庆勾引,奸情败露后,两人毒死了武大郎。为报仇,武松先杀潘金莲再杀西门庆,因此获罪被流放孟州。在孟州,武松受到施恩的照顾,为报恩,武松醉打蒋门神,帮助施恩夺回了“快活林”酒店。不过武松也因此遭到蒋门神勾结官府进行的暗算,被迫大开杀戒,血溅鸳鸯楼。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武松投奔二龙山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在征讨方腊的战斗中,武松为包道乙暗算失去一臂,后班师时武松拒绝回汴京,在六合寺出家,八十岁善终。

《金瓶梅》第一回从武松景阳冈打虎讲起,令人恍若在读《水浒》,这是“借树开花”的写法。此武松确实就是那位后来上了梁山的英雄,堪称中国传统好男子汉的楷模;他力能克虎,排拒女色,忠厚孝悌,疾恶如仇,行动果断,敢做敢当。不过,在《金瓶梅》里,武松打虎后与哥哥武大郎相逢的地方变成了清河县;而在他识破了西门庆与嫂子潘金莲通奸并鸩杀哥哥的罪行后,奔到狮子街酒楼去找西门庆报仇,急忙中却把一个李外传错当成西门庆打死,因此被捕发配孟州,结果不仅西门庆漏网,潘金莲与教唆犯王婆也得以苟活多日;这颇有失《水浒》中那武松粗中有细的光彩;然而这并不是著书者要恶意地“歪曲”武松形象,而实在是为了让本书的主人公西门庆、潘金莲得以从容地演出一幕幕俗世的活剧——直到很久以后,才终于“恶有恶报”。

武松在《金瓶梅》里只是一个牵出故事的“由头”。然而武松的雄伟刚烈之正气,却浓洌袭人,令人难忘。

水浒传里的武松是一种命,金瓶梅里的武松是另一种命。且只说武松跟潘金莲,西门庆之间的几个回合。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4个回答  2008-04-15
武松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一次醉酒后,在阳谷县(今聊城市阳谷县)景阳冈赤手空拳打死一只猛虎,因此被阳谷县令任命为都头。武松兄长武大郎是一个侏儒,其美貌妻子潘金莲试图勾引武松,被拒绝,后被当地富户西门庆勾引,奸情败露后,两人毒死了武大郎。为报仇,武松先杀潘金莲再杀西门庆,因此获罪被流放孟州。在孟州,武松受到施恩的照顾,为报恩,武松醉打蒋门神,帮助施恩夺回了“快活林”酒店。不过武松也因此遭到蒋门神勾结官府进行的暗算,被迫大开杀戒,血溅鸳鸯楼。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武松投奔二龙山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在征讨方腊的战斗中,武松为包道乙暗算失去一臂,后班师时武松拒绝回汴京,在六合寺出家,八十岁善终。

《金瓶梅》第一回从武松景阳冈打虎讲起,令人恍若在读《水浒》,这是“借树开花”的写法。此武松确实就是那位后来上了梁山的英雄,堪称中国传统好男子汉的楷模;他力能克虎,排拒女色,忠厚孝悌,疾恶如仇,行动果断,敢做敢当。不过,在《金瓶梅》里,武松打虎后与哥哥武大郎相逢的地方变成了清河县;而在他识破了西门庆与嫂子潘金莲通奸并鸩杀哥哥的罪行后,奔到狮子街酒楼去找西门庆报仇,急忙中却把一个李外传错当成西门庆打死,因此被捕发配孟州,结果不仅西门庆漏网,潘金莲与教唆犯王婆也得以苟活多日;这颇有失《水浒》中那武松粗中有细的光彩;然而这并不是著书者要恶意地“歪曲”武松形象,而实在是为了让本书的主人公西门庆、潘金莲得以从容地演出一幕幕俗世的活剧——直到很久以后,才终于“恶有恶报”。

武松在《金瓶梅》里只是一个牵出故事的“由头”。然而武松的雄伟刚烈之正气,却浓洌袭人,令人难忘。

水浒传里的武松是一种命,金瓶梅里的武松是另一种命。且只说武松跟潘金莲,西门庆之间的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