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 在云上 读后感 字数多一点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3-04-21
这本书大致分为金翅鸟首部曲和金翅鸟二部曲两个部分。每一部分的每一篇开头都是一首小诗。经过我反复的读,每次都会有新的感悟,感觉思想在不断翻滚,挺有意思的。不过里面有些文章有些深奥,看不懂……
《在云上》这本书,我认为是林清玄告诉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只金翅鸟。有无边的想象,不凡的想象,能在黑暗中,看到光明;能在平淡中,创造绚烂。只要有正向的信念,就有正向的未来;只要打开感觉的开关,就能进入生命的美好。
例如,我阅读了《在云上》里面的这么一段:“有一些鸟,总在雨中歌唱;有一些花,总在月光下开放;有一些鱼,总在优雅中遨游;有一种心境,总在繁忙中逍遥。守着不能回去的过去,不如相忘于江湖,自由自在。我在红尘滚动中寻找属于我的云,追随着风的足迹,遨游九天之上。绝境中还要飞行,逆境中还要穿云。” 读时,总想写点什么;读后,也动起笔来写过,但总是不能成文。心中焦急,但又坦然。毕竟,像我这样胡乱遐想的人,怎能一如林清玄般站在云上看世界呢,又怎能描摹出他心中的尽美世界呢?我只是怀着欣喜之情,赏读每一篇文章,心中的波澜起起伏伏。这每一篇散文,在我看来,都流畅清新,我渴望能做一个站在云上看人间的人。欢喜,自在,平安,感恩,在云上,什么都能看见。
我还喜欢读《在云上》里面的这么一段:“我对自己说,跨过去,春天不远了,我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而我果然,就不会被寒冬与剪枝击败,虽然有时静夜想想,也会黯然流下眼泪,但那些泪在一个新的春天来临时,往往成为最好的肥料。” 是啊,我们人生总是在不断的遭遇挫折,但只要有一个发芽的心情,即使被深埋于泥土中,只要积蓄足够的能量,只要保持一颗等待春天的心情,就一定会有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其中还有一篇《四十岁学用左手》我也很感兴趣。这篇散文主要是说作者有一次因为右手积劳过度而不能使用右手,没办法只好重新审视日常生活,用左手慢慢地去试着做一些事情。从而阐述了一个观点:那就是我们不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当发展到某一个关键点上,试着改变想法、做法都是可能的。
这篇散文告诉我们:左脑指挥右手,右脑指挥的却是左手。左脑的数学及论理功能比较强,右脑的直观和洞察功能比较强。但一般人都习惯用右手,其实我们有时候还是应该努力地学用左手,虽然开始会做得生疏,但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并且用心一些,从容一些,最后总也能把事情做好.
现在我为大家朗读这篇散文中的一段:
“一般人长期使用右手,或只使用右手,必然会使人失去平衡。左脑过度发展的社会,形成了充斥着计算与理性的、贫乏而单调的社会。为了唤起深刻的思考与广大的想象力,为了唤起艺术的生活与灵性的解脱,我们应该努力开发右脑,使我们成为理想而平衡的人。开发右脑,就从左手开始!”
最后,我想说:衷心感谢林清玄散文《在云上》给我的感悟!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6-12-01
——读《林清玄散文》有感
《林清玄散文》收录了林清玄先生两个创作时期的优秀作品。林清玄初登文坛,将自己的朝气与激情更多地倾注在乡土中,代表作有《少年行》、《鸳鸯香炉》等。随后,他没有拘泥于乡土散文的创作,尝试着将东方美学理念和佛教哲学情怀融为一体,开始了以“菩提系列”为代表的创作生涯的第二个时期,也进入了他个人创作的全盛时期,散文集收录了大量该时期的优秀作品如《佛鼓》、《光之四书》等。
林清玄的散文是清幽而大气的,在宁静中透露着激越,在冷峻中保持着温煦,在流动中体现着凝注。他继承了佛家广博的智慧与胸怀,轻轻一挥手袖,便装凌云的壮志,巧妙地幻化为柔美月光下心香的隽永与人性的温情。
他在一篇名为《海拔五百》的散文中写道:“登山专家只看见山顶,不像我们,能享受海拔五百的乐趣。”我曾被这行文字很久感动。我们正在一种叫做“征服”的驱使中日渐遗落了一种知足常乐的平和心境,于是,我们只能努力想象“高处不胜寒”的孤冷,却对半山腰的迷人景致视而不见,殊不知,没有了自由的心情与平静的心态,再宏伟的目标终究是空想罢了。还记得林清玄向我们描述的那名住在林中的年轻人,当人们问他为何不到山外打工时,他的口吻不容置疑:“这是我的家。”很多人都在暗地里嘲笑他,然而回望城市的华灯万盏,“从远处看,每一个人的家只是一个小小的窗口”,怎比那茫茫林海的无际无边?在年轻人的眼中,森林中的一切生灵,都在冥冥中传递着广博与自然,带给他家的熟识气息;不会忘记林先生笔下那位卖馄饨的老人,他总是在深夜敲起清越的木鱼,向老主顾传达着生意的信号,却不致中断熟睡者的美梦,更在不经意间温暖了迟睡者的心灵。正是这平凡乐器奏出的平凡音响,委婉地传达着这位老者的淡泊心态,使串串云淡风清的声音久久在心灵的上空回绕……
这声音与那“海拔五百”、“以林为家”的境界合奏着同一支曲子,便是“清欢”。那是一种欢愉后的平静,无奈后的超脱,放逐后的回首,宣泄后的释然。我们正在日益丰富的物质世界里,多了一份机智,少了一份闲适,多了一份世故,少了一份高雅。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在尘世中重温“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的淡泊心境,在红尘中傲对“惆怅东南一枝雪,人生看得几清明”的心灵叩问?我唯有在一片佛鼓声中虔诚祈祷……

这又是个满怀愁苦的作家吧,我思忖道。在我所读过的台湾作家的作品中,很少有人会以一种轻快自如的笔调来吐露心迹的,余光中的《乡愁》,虽写得婉约真挚,却也有过“乡愁是一个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的诗句,令人感伤之余,又多了几分世事无常的凄楚;席慕容的文字,的确也有清丽脱俗的篇章,但在不经意间,她还是会流露出种种对往昔的伤逝之情,她用的是一颗“初心”,圆润光滑,细腻隽永,却似乎着重于感情的抒发,而忘却了凝重的质感;陈冠学以一名当代的梭罗自喻,在他悠闲自如、从容舒缓的淡墨画面之外,却是一种行将消失的紧迫感;李敖呢,一柄锋刃的剑,充满了剑气的张弛与挥洒,直刺向世间一切的丑陋,羁熬,迅猛。而林清玄则是一派佛家风范,清清玄玄,不悲不嗔,在博大精深、烟波浩渺的佛教艺术和佛教哲学的海洋里潜泳泅渡,将之化为气息,化为血脉,是内容和形式,灵魂和肉体,历史和现实,瞬间和永远的结合体。

在当代中国的散文文坛上,林清玄是以其艺术个性著称的佼佼者之一。他擅长将眼前的与记忆中的景物,现实的场景与历史的事件、文物,用散文的笔法和诗的境界,流转万里而又隐讳婉转,一一收入艺术的品位和冥想之中,熔铸在抒情的流动的气清神定的凝注里。读他的文章,最能感受到的是那东方的审美智慧和佛家的哲学情怀。他同样关注卑微的小人物形象,农民、士兵、小商贩、小职员,甚至有一些生活在最底层的“被侮辱的被损害的”人,但与鲁迅等作家不同的是,他并不着意去刻画和批判左右他们命运的社会力量,比如说鲁迅的《孔乙己》;也不是为了从小人物身上发掘一些悲喜剧的成分,比如老舍的《茶馆》,他也没有一味地强调人性自身的坚韧和价值,你也许会奇怪地问:他的文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我自己来说,我最喜欢的是那种气氛,一种柔弱生刚强、宁静而致远的人世间的一脉温情和心香,用苏东坡的一句话来说,便是“来往烟波非定居,生涯蓑笠外无余,一蓑烟雨任生平。”

林清玄的《月光下的喇叭手》便体现了他这一风格。故事的内容很简单,讲的是一个从大陆流落到台湾的穷苦艺人,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冬夜遇到了作者,他们两人同样怀着寂寞:“街很空旷,我自街口走去,他从望不见底的街头走来,。我们原也会像路人一般擦身而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条大街竟被他孤单凉墨的影子紧紧塞满,容不得我们擦身”,当“我”了解到他是一个用骊歌为死人送葬的喇叭手后,“他不觉仰天笑了:‘人到底免不了一死,喇叭一响,英雄豪杰都一样。’”老人谈起了他的生平,他故乡的大豆田和他的童年,说:“故乡真不是好东西,看过也发愁,没看过也发愁。”而“我”却说:“故乡是好东西,发愁不是好东西。”离别时,老人吹着喇叭,“我”唱着歌——
我们隔着迢遥的山河
去看望祖国的土地
你用你的足迹
我用我游子的乡愁
你对我说
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
少年的中国也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

林清玄把所有人世间的苦难和现代文明社会中人性的失落,统统看成是一种无常和苦谛,而对付无常最有效的办法,自然不是尽情的发泄那一份无力和无奈,而是向内转,和一颗植物一样,回复并内敛为一颗种子,追述到种子发芽的瞬间,最具有张力,引而不发。他总是会把诸如乡愁一般的感情,融入像月光一样气清神定的温情中,换句话说,他有一套将激情醇化和晶体化的本领,能将如火如荼的激情化为透明的洁白的瀑布那样,带给人欲罢还休,虚实生辉的感觉,如沐浴在一片梵乐、馨香之中,从而置于一个“返朴归真”、“空故了群动”的意境里。

林清玄的文章自始自终有一个独创性,但又非偏激和极端。比方说,他把台湾社会转型以后,人性的普遍失落造成的精神危机,形容为《洗碗水社会》,他说:“洗碗水社会就是温吞水社会,一天天的在浑浊。洗碗水社会最可怕的是,不管你是多么清澄的水,……一流下去马上就脏了。”这段文字中有一个清晰的辩证联结——先是社会的萎靡,再是风气的倒退,接着便是人性的堕落,且丝毫没有环转的余地,台湾残酷的现实也就暴露无遗。

如果只看到林清玄婉约、清雅、独创的文风,而没有看到他本身性格对文字的影响,是不全面的。也许和余秋雨有异曲同工之妙,林的文章,有许多也是文化的体现。他熔铸了丰厚的东方美学和佛家宗教情怀,他将现代人生中的无助感,挫折感,空漠感细细道来,充满着现实感,这与他皈依佛教的悟性和入世的人生观是分不开的。他写过众多的篇章,如《木鱼馄饨》、《光之四书》、《佛鼓》、《黄昏菩提》,以及集禅机和生命体悟为一体的《金色印象》。尤其是《金色印象》一文,他将许多具有文化底蕴的事物收录于间,这里有一段:“我想,所有的果实都是美的,如果说果树是生命,果实就是树的心,随便怎么摆,都是美的,如果一个人有果实,也是一样的。”

看来,将自己的文笔定位于气清神定的氛围中,即便没有那么明显的悲愁,也是一份难得的洒脱,谁又能说“一蓑烟雨任生平”不是一种聪明的选择呢?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