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演变历史

如题所述

花果山在古代的书中,与江西庐山、湖北武当山、河南少室山等并称72福地。公园内有植物140多种,如白皮松、迎宾松、盘龙松、天狼松、藤恋树、华盖树、飞天树等,兼有多种合花异草、色彩斑澜,姿态万千。动物有l000余种,有金钱豹、香獐、草鹿、羚羊、大灵猫、小灵猫、金雕、啄木鸟、相思鸟、杜鹃等。公园内古树古木众多、冠军老杨位于“南天门”以东500米处、小叶扬高31米,胸围6.3米、树龄约800年;千年麻栎主干低矮,侧枝匍匐于地面,树龄千年以上;“烧不死的青冈”位于花山庙中部,半边已被烧焦,独有一枝生机盎然,树根间夹一巨石,称为“树抱石”;华盖松位于砖窑衬,冠幅奇待,形如华盖;飞天树位于南天门村、栋树状如仙女砍飞,形象姣美,美女柳位于古道潭东侧,姿态窈窕,若美女俯视状。
花果山以古典名著《西游记》所描述的“孙大圣的老家”而著称世,名闻海内外。它丰富的人文景观和秀美的自然景观令游客赞叹不已。山中古树参天,名胜古迹众多,历代文人墨客的足迹遍布山中。主要景点136处,与《西游记》密切相关的景点很多:孙悟空出生地——娲遗石、惟妙惟肖的猴石、八戒石、沙僧石、诩诩如生的唐僧崖,以及七十二洞、定海神针、仙砚、拐杖柏、晒经石、团圆宫等,特别是水帘洞更是名闻遐迩。以三元宫为中心的古建筑群发迹于唐、重建于宋、敕赐于明、兴盛于清,是历史上著名的香火盛地,极具文史价值的郁林观石刻和建于北宋的阿育王塔,还有屏竹禅院、义僧亭、茶庵、九龙桥等都是著名的名胜古迹。近几年来紧紧围绕《西游记》主题,对景区进行开发建设,又增加了怪石园、墨香小径、大圣佛、猴王园、多宝佛塔、瑶池、猴苑、鹿苑、神路、天下第一巨字“神”字等都是独具匠心的成功之作。 花果山植被丰富,景色秀丽,一年四季皆有特色。全国四大观赏名竹之一“金镶玉竹”,名茶“云雾茶“和猕猴桃、人参果、银杏、板等是花果山的特产,近两年景区管理处加大绿化美化力度,花果山将是“四季好花常开、八节鲜果不绝”的人间仙境。
这里果真是神话小说《西游记》创作的原型么?赞成者从历史记载、自然风貌、民俗信仰等方面寻找了不少证据,振振有词地列举了不少理由,甚至还有人考据出吴承恩的祖父做过河南府尹,吴承恩曾经在洛阳生活过。以此证明,吴承恩《西游记》必是以宜阳花果山为创作原型。怀疑者则认为吴承恩是淮安人,《西游记》中所写的花果山,在东胜神州大海中,而距淮安较近的连云港花果山,作为《西游记》创作原型,更有其合理性。基本观点已在《洞天福地花果山》一文中作过阐释。然而,最近一个时期,翻阅了一些相关的背景资料,又产生了新的想法,认为:在《西游记》、花果山与吴承恩的关系问题上,我们的思维可能陷入了一个误区,过多的在吴承恩的籍贯与生活地区上考虑,而忽略了一些更为重要的因素。
首先应该弄清《西游记》的来龙去脉。这部优秀的古典神话小说,是吴承恩在采集丰富的取经故事和神猴故事基础上的二度创作。《西游记》主要写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故事唐太宗贞观三年(公元629年),高僧玄奘前往天竺(今印度)取经,17年后回国口述所见,和他的门徒们共同编写了《大唐西域记》,书中记述了玄奘西行天竺亲历一百余国的山川、域邑、物产、习俗,是一部写实性的地理专著。后来,他的门徒为了神话玄奘,又编写了《大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在描绘唐僧艰难西行的同时,穿插进了一些传说。玄奘取经历尽艰险的传奇经历,异国他乡鲜为人知的山川风情,为人们提供了提供了展开想象的广阔空间。到了南宋,《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一书又把取经故事和大量的神话传说串连起来,书中开始出现猴行者的形象,这个猴子原是“花果山紫云洞八万四千铜头铁额猕猴王”,化身为白衣秀士,保护唐僧取经。猴行者神通广大,武艺高强,一路奋勇格杀妖魔鬼怪,使取经事业“功德圆满”。这部书已具备了《西游记》的雏形。
明代初年,又出现了规模较大的《西游记平话》,神话传说愈加增多,猴行者的形象更加丰富。如说法师往西天时,初到师陀国界,遇猛虎毒蛇之害,次遇黑熊精、黄风怪、地涌夫人、蜘蛛精、狮子怪、多目怪、红孩怪,几死仅免。又过棘钓洞,火炎山、薄屎洞、女人国及诸恶山险水,艰难患苦不知其几。其后又写到,花果山水帘洞
有一个号称“齐天大圣”的老猴,偷了仙园蟠桃、老君丹药、王母仙衣,李天王奉命“引领十万天兵及诸神将”“与大圣相战失利”,后二郎神抓住了大圣,观音把它压入石山下,“饥食铁丸,渴饮铜汁”,后来唐僧取经路过此地,将大圣放出,“收为徒弟,赐法名悟空,改号孙行者。”唐僧还有两个徒弟,一个是黑猪精,一个是沙和尚……在平话故事广泛流传的同时,宋末明初还产生了多种取经杂剧,进一步丰富了西游故事的内容,所有这些都为小说《西游记》奠定了丰富的创作基础。
从唐代玄奘天竺取经(公元629年)到吴承恩写定《西游记》(约在公元1550年左右),前后经过了900余年的漫长岁月。“西游”故事的产生、流传和演变也可以划分出历史故事、佛教文学、平话、戏曲、长篇小说等5个阶段,这是一个历史向神话演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无数僧俗信徒、民间艺人和无名作者付出了创造性的劳动,为吴承恩的创作提供了基本素材和良好基础。因此,把《西游记》这一宏伟的神话小说的产生,完全归功于吴承恩无疑是不妥当的。事实上,小说《西游记》最初印行时,根本没有作者的名字。后来,一些书商还根据道听途说,把元代道人邱处机为游记《西游记》写的序,印在小说《西游记》的前面(邱处机曾随元太祖成吉思汗远征中亚细亚,写过一部游记《西游记》),以致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人们误以为小说《西游记》是邱氏所作。直到清乾隆年间,著名学者钱大昕在《永乐大典》里发现了邱处机的《西游记》,方知与民间流传的小说《西游记》不是一回事,但究竟为谁所写,钱氏亦未弄清。民国时,大学者胡适读到《淮安县志》,看到其中一条,吴承恩,明朝贡生,著有《西游记》。胡适由此而写文章,把小说《西游记》的作者定为吴承恩。
直到现在,围绕小说《西游记》的作者问题,学术界仍然存在着一些争议。笔者无意亦无力介入这方面的研究,姑且从众,认定其作者是吴承恩。说明的是:从西游故事产生与流传的过程看来,那种以吴承恩的经历来界定何处花果山为正宗花果山的做法是毫无意义的。其一:吴氏之前900多年已有了西游故事,已有了唐僧、孙悟空等人物,已有了花果山、水帘洞等地名;其二,《西游记》是神话小说,不是报告文学,“原型”说不太准确,我们毕竟不能把文艺作品中描绘的东西和现实中的事物简单对号。
但是,无论是人民群众的口头创作,还是专业作家的文学作品,所描绘的人物、事件,总有所依托的时代背景、人物背景、地域背景。宜阳花果山之名,从史书上查,最早见于北宋《太平寰宇记》,已比《西游记》成书早了600余年,实际上得名的时间可能还要早许多;花果山特有的地形、地貌,花果山地区关于神猴呼风唤雨大显神通的传说,花果山群众对于“齐天大圣”的特殊信仰以及花果山地处玄奘故里附近的区位特征,所有这些都说明,宜阳花果山正是西游故事滋生地之一。因此,撇开吴承恩的籍贯经历不讲,仍然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花果山和孙悟空的传说孕育了《西游记》,反过来《西游记》成书之后,又丰富了人们对花果山和孙悟空的想象,并为之平添了许多人文色彩。自然,这里所说的花果山,是宜阳花果山。

参考资料:http://www.hudong.com/wikdoc/sp/qr/history/version.do?ver=35&hisiden=FQhxfQE,cEX0RaVhBCFFd,H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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