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像《再别康桥》那样的现代离别诗

最好给下 对应诗歌的评语

  《秋夜送友》
  ——舒婷
  第一次被你的才华所触动
  是在迷迷蒙蒙的春雨中
  今夜相别,难再相逢
  桑枝间呜咽的
  已是深秋迟滞的风

  你总把自己比作
  雷击之后的老松
  一生都治不好燎伤的苦痛
  不像那扬花飘絮的岸柳
  年年春天换一次姿容

  我常愿自己像
  南来北去的飞鸿
  将道路铺在苍茫的天空
  不学那顾影自恋的鹦鹉
  朝朝暮暮离不开金丝笼

  这是我们各自的不幸
  也是我们共同的苦衷
  因为我们对生活想得太多
  我们的心呵
  我们的心才时时这么沉重

  什么时候老桩发新芽
  摇落枯枝换来一树葱茏
  什么时候大地春常在
  安抚困倦的灵魂
  无须再来去匆匆

  《离别后》
  ——杜牧野
  今年五月你走得太匆忙

  没有把最好看最幸福的那个模样留下

  我心愿未夙地四处翻找。翻找什么?我

  不清楚。心里憋着什么?我也懊悔莫名

  被难过的手揉碎了的几枚野花

  还是你采回来的几枚野花

  这些细眉细眼让我疼爱不够的小生命

  是它们用残损了的小身体哭泣着

  陪我凉凉的心境呆到天明

  这个夜不算太长,可我为何有了

  千年的孤单、万年惆怅——

  你回来我们重新离别一次好吗?

  让我认认真真看着你!看着你欢欢喜喜

  在西风里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挥手的

  走远——慢慢地走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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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8-03
徐志摩的诗,有一首~《在Excter教堂前》忧伤讽刺。
在哀克刹脱(Excter)教堂前①   这是我自己的身影,今晚间   倒映在异乡教宇的前庭,   一座冷峭峭森严的大殿,   一个峭阴阴孤耸的身影。   我对着寺前的雕像发问:   “是谁负责这离奇的人生?”   老朽的雕像瞅着我发楞,   仿佛怪嫌这离奇的疑问。   我又转问那冷郁郁的大星,   它正升起在这教堂的后背,   但它答我以嘲讽似的迷瞬,   在星光下相对,我与我的迷谜!   这时间我身旁的那颗老树,   他荫蔽着战迹碑下的无辜,   幽幽的叹一声长气,像是   凄凉的空院里凄凉的秋雨。   他至少有百余年的经验,   人间的变幻他什么都见过;   生命的顽皮他也曾计数;   春夏间汹汹,冬季里婆婆。   他认识这镇上最老的前辈,   看他们受洗,长黄毛的婴孩;   看他们配偶,也在这教门内,——   最后看他们名字上墓碑!   这半悲惨的趣剧他早经看厌,   他自身痈肿的残余更不沽恋;   因此他与我同心,发一阵叹息——   啊!我身影边平添了斑斑的落叶!   一九二五,七月。
有一首我超爱《哀曼殊斐儿》
哀曼殊斐儿
徐志摩
我昨夜梦入幽谷,
  听子规在百合丛中泣血,
  我昨夜梦登高峰,
  见一颗光明泪自天坠落。

  罗马西郊有座暮园,
  芝罗兰静掩着客殇的诗骸;
  百年后海岱士(hades)黑辇之轮。
  又喧响于芳丹卜罗榆青之间。

  说宇宙是无情的机械,
  为甚明灯似的理想闪耀在前;
  说造化是真善美之创现,
  为甚五彩虹不常住天边?

  我与你虽仅一度相见——
  但那二十分不死的时间!
  谁能信你那仙姿灵态,
  竟已朝露似的永别人间?

  非也!生命只是个实体的幻梦;
  美丽的灵魂,永承上帝的爱宠;
  三十年小住,只似昙花之偶现,
  泪花里我想见你笑归仙宫。

  你记否伦敦约言,曼殊斐儿!
   今夏再见于琴妮湖之边;
  琴妮湖永抱着白朗矶的雪影,
   此日我怅望云天,泪下点点!

  我当年初临生命的消息,
   梦觉似的骤感恋爱之庄严;
  生命的觉悟是爱之成年,
   我今又因死而感生与恋之涯沿!

  同情是掼不破的纯晶,
   爱是实现生命之唯一途径:
  死是座伟秘的洪炉,此中
   凝炼万象所从来之神明。

  我哀思焉能电花似的飞聘,
   感动你在天日遥远的灵魂?
  我洒泪向风中遥送,
   问何时能戡破生死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