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哑舍·黄粱枕》和《哑舍·山海经》的文!

在书店买了本《哑舍》,看包装什么的都像是正版,打开后纸张和字迹也是正版,但是……为毛少了几十页啊!!坑爹啊!!!黄粱枕的结局和山海经的开头都没有的说……网上都找不到文

  不知道你是从哪断开的……所以我乱截了……= =
《黄粱枕》
完了!他这下死定了!医生闭紧了双眼,绝望地想。
  “呼!呼!”医生从噩梦中惊醒,发现阿帕契正压在他身上,用舌头帮他洗脸。梦中血液的触感那么真实,难道是阿帕契的口水?医生大口喘着气,看着从窗帘缝中射入屋内的缕缕阳光,有种分不清楚真实还是梦境的迷惑。
梦境中的那种无助感,仍然缭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怀着茫然的恐惧。犹如溺水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暗吞噬一般,想想喊都喊不出来。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际流淌了下来,医生一手想搂着阿帕契让它不要乱动,可手心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是那个瓷枕。
碧玉般的釉质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从手心里透过来刺骨的冰冷,让医生心中的寒意不断涌了上来。
为何他会做这种梦?和上次手术的意外几乎相差无几,虽然那位患者的大出血制止住了,但若梦中的那个手术真的发生,患者的生命便会相当危险。可为什么会突然间大出血呢?
医生痛苦地抱着头,思考了很久,直到阿帕契忍不住上蹦下跳的时候,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为一个梦境而困扰。他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实非常的疼。
这次,他应该真正的醒过来了吧?
医生不禁回头看了看他枕了一夜的瓷枕,虽然他睡得很香,但是这一晚上做梦做得非常的累。所有场景清晰的历历在目,根本不像普通的梦境,倒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阿帕契已经蹲在门前摇尾巴,自觉地咬着狗绳,等医生带它去晨跑,医生正要开门,突然想起梦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手便生生定住了。
看了眼幽怨的阿帕契,虽然感到很抱歉,但他还是决定取消晨跑。吃过早饭,准备出门,医生鬼使神差地把门后的雨伞拿在手里——虽然今天天气预报上并没有说有雨。
他下了楼,楼道口那里两位邻居的大妈在争吵,场面和缘由都似曾相识,让他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恐慌得让他连打招呼都没打,低着头就避了过去。
只是巧合。也是心神不宁地想着。然而当走到小区门口时,狂风骤起,雨滴像梦境中所预示般如约而至,医生撑起伞向医院走去。
巧合!一切都是巧合!也是咬着牙说服自己。
路上的街景和平日里一样,医生撑着伞走着,渐渐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了。邻居的两个大妈向来是互相看不顺眼,而现在是夏天,时不时阵雨也是平常事。
也是深吸了一口新鲜而又潮湿的空气,心情舒畅。
医院的早会照常那么无聊,医生特意在会议室内寻找了一下,发现淳戈居然真的没有来。每天准时站在走廊里等他检查的女患者,同样也没有出现。
一切都犹如梦境重演。这两样都是不能算巧合的事情,让医生心下不禁有些惶然。
“淳戈今天请假,他负责的手术今天你来接手。”主任在医生的身边停下,递给他一个厚厚的病例。
医生吓了一跳,在主任疑惑的目光中接过病例,他的手甚至都在颤抖。他呆看了病例好久,才鼓起勇气翻开——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手术!
噩梦重演!一阵恶寒顺着他的脊梁爬了上来,医生浑身无力。他想起老板最后叮嘱的话——“只是有一点,如果你醒过来之后,千万别马上在用这枕头睡回笼觉,否则美梦变噩梦,噩梦成真。”
医生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冷战。
“啪!”他用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脸颊。
他不会认输,现在是真正的现实!医生仔细查看了患者的病例,昨夜在梦境中他还记得具体是哪个地方大出血,但在检查中却看不出有什么状况。他反复地思考各种可能性,但都毫无进展。
下午的手术按照原计划进行,医生站在第一助手的位置,所有画面人物,都和昨夜梦境中的场面惊人一致。像录播的电影,一帧一帧在眼前重新播放。
手术一开始同样非常顺利,加上昨夜的梦境,医生算是重复地做了一遍。只是这次在停止人工心肺转为体内循环之前,医生阻止了主任,坚持要再仔细检查一遍。
站在他对面的主任皱了皱眉,这虽然是个很难的手术,但是一切都正常。医生几乎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任。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实习医生,在手术台上,主刀的医生才是真正说了算的。
主任觉得没有问题,既然医生不愿意缝合,那他就自己来,“停止人工心肺,转为内循环。”
手术室内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呆愣的医生,他们都知道医生上次手术的失误,自然以为这次他的坚持只是他的执念而已。医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事情继续按他的梦境发展,只不过这次缝合的人换成了主任。
针线穿过心脏瓣膜的那一刻,医生梦境中的那一幕出现了——患者的心脏突然喷出大量的血液!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医生反映速度极快,他清晰记得梦中出血点在哪里,在血液刚刚喷出来之时,他一个箭步上前,就用止血钳夹住那根动脉!
手术室里一片混乱。
“转为体外循环!”主任的汗从额头流水般淌下,旁边的护士不断地替他擦。人工管道即时从患者体内引出静脉血,通过接连不断的人工心肺机,进行体外氧合,再输回患者体内。
医生抬头看了眼旁边的心电监护仪,病人心脏跳动转为一条直线,刺耳的声音与梦境重叠……一切,都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哑舍的门被人推开,老板放下手中的书,略带讶异地看着进来的人,“怎么这么晚还来?”医生掩不住满脸的疲态,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锦盒放到柜台上,“手术比原计划延长了两个小时,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手术还顺利吗?”老板微笑地问道。
医生点了点头,重重地坐了下来,浑身无力地摊在椅子里。“本来就是不简单的手术,我临时接手,手术中这些你也听不懂,反正……最后手术很成功!”
“那就好。”老板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变。医生打开前面的锦盒,静静地看着绸布上躺着的瓷枕,沉默了半响才说道:“这瓷枕还给你吧。”
“怎么?还是睡不着吗?”老板挑了挑眉。
“不,真的很感谢它,它让我做的美梦也很真实。”噩梦也同样很真实。医生的下半句没有勇气说出口。他是个医生,根本不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让他感到害怕。就像诅咒一样,他手术之后反复地想,若他没有贪恋美梦,那噩梦中的梦境还会在现实中发生吗?
他并不想知道这个答案。梦境就是梦境,现实就是现实,他不想在每天睡觉的时候还要努力分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说,他其实一直沉浸在一个月前的那场噩梦中,久久不能自拔。
今天手术之后,不苟言笑的主任破天荒地赞许了他,让他真的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一次手术的失败,并不等于以后所有手术的失败。有其他还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这和他以前在学校念书没有什么两样,他以前也并没有因为一次考试的失败而放弃了学习。
医生暗暗握紧双拳,觉得这一个月的自己真是混蛋。
应该用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能更好的前行。
老板并没有多问,伸手握住了医生放在柜台上的拳头,安慰地笑道:“在平坦的大路上,人虽然可以顺利地走过去,但只有在泥泞的大路上,才能留下人的脚印。”
老板的手很凉,“噩梦虽然会成真,却未必不可改变。”老板意味深长地说道。医生抬起头,看着老板眼中那深邃的黑,觉得他的笑容里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
这时,哑舍的雕花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一个身穿白裙的年轻女人。他的目光落在医生和老板交叠的双手上,不禁一愣。医生见了他,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正是他上次手术差点救不回来的女患者。
女人看到医生,苍白的脸上划过一抹红润,看来已经康复了许多,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你好,今天我下午去了医院,听说你有手术,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和你谈谈。”
医生尴尬地低着头,虽然迟疑,但仍坚定地道歉。“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很正式地向你道歉,只不过自己一直无法面对。”店内烛光一阵忽明忽暗,映得女人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老板仍站在柜台内,淡淡地笑着。
“扑哧!”女人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老板,最后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什么嘛!原来是这样。我说像医生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原来……怪不得……怪不得每天晚上都往这家店跑……医生,再见啦!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的身体其实早就痊愈了!”
女人摇着头说完,自顾自地走了出去,留下店内面面相觑的两人。
“她……她是什么意思?”医生一头雾水。
“她很漂亮啊,也对你有好感,所以才天天去找你做身体检查,你都没察觉到吗?”老板一语道破困扰医生许久的问题,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重新坐下,拿起书看着。
“不……我对她只有她躺在手术台上,开膛破肚之后的印象……”医生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老板抬了抬眼皮,古怪地笑道,也不知道在说谁:“唉,真可怜。”
“喂!你说谁可怜啊?对了,她走之前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医生一看到老板的那种笑容,就浑身不舒服。像被人算计了一样。
老板悠哉地喝着茶看着书,医生自己闹得没趣,气呼呼地走掉了。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老板微笑地放下了书,从锦盒里把瓷枕取了出来,拿出鹿皮布精心擦拭。
“黄粱,看来这次也很成功,不光救了一个人的命,还把那家伙给点醒了。今后他肯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医生,救人无数。”老板自言自语般地说道。那瓷枕像是能听懂他的话般,碧玉般的表面越显光亮润泽。
哑舍的门又一次被推开。
“欢迎光临。”老板抬起头,扬起招牌的笑容,声音散落在这昏暗的小店。
门边,火烛依旧幽幽跳动,似是在问:
这一位客人,将会是谁?
  《山海经》
“听说这里是古董店,不知道这里收不收东西呢?”
方秋推开那扇比她想象中更沉重的雕花大门,还一会儿才适应了那阴暗的光线,跳动的烛火,散发着古典气息的柜台内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相貌平凡,右肩上绣着一个栩栩如生的深红龙头,炯炯有神的龙目好像还随着她的走动而缓缓移动。
“收到。”年轻的老板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冲她微笑。
她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发觉这老板笑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浑身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质。
方秋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走过去把怀里的报纸放在了柜台上。
“这些是我搬家的时候从旧箱子里翻到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价值。我觉得放在家里不太好,直接扔掉又觉得太可惜……呃,老板你先看看吧。”方秋一边说着,一边把报纸打开,露出了里面零零散散的一些竹片。
她正要把报纸全部展开时,却感觉到老板呼吸一滞,竟忽然按住了她的手。方秋吓了一跳,一抬头发现对方根本没看她一眼,只是死死地盯着报纸里的竹片。
方秋挣开老板的手,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报纸一点点剪开,忽然会想到刚刚接触到的对方的手非常冰凉,不似正常人的体温。
“这些竹简,你多少钱肯卖?”老板仔细端详报纸里静静躺着的那些竹片,淡淡地问。
方秋一愣,她本不指望这些破竹片能卖多少钱,她更想知道这些竹简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些竹简写的是什么?”她问完不禁一笑,这竹简上的文字是篆体,普通人又怎能一眼就认出来呢?
可是年轻的老板很快就给了她答案:“这上面写着的是《山海经》,看内容应该是《山海经》的《海内北经》。”
方秋微微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这上面会写着武林秘籍、宝藏地点什么呢!原来只是一本流传已久的古书简。
“喏,老板你开个价吧,我收拾的时候不小心弄断了三根,剩下的那些估计也不全,只是零散的……”
方秋还想继续说下去,便从老板口中听到了一个大大超出她预计的数字。惊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数字对于还是学生的她来说,简直无法想象。
“怎么样?可以吗?”老板抬起了头,第一次认真地把目光落到她身上。
方秋来之前原本是准备好讲讲价的,但一想到那个天文数字,便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生怕对方后悔。这些本来是家里的垃圾啊!若不是她坚持要拿来,早就被母亲丢掉了!
还没回过神,方秋便发现这个年轻的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黑漆漆的陶罐,往柜台上一倒,哗啦啦倒出好多捆紧紧捆着的百元大钞。方秋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哪里有人这么随便就把巨款放在店里的啊!
“放心,这些钱都是现在流通的,我以前店里放的都是金锭,不过即使给你金锭,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板把柜台上的钱往方秋的方向一推,便转而低头研究那些竹简去了。
方秋无语了半响,伸手确定了一下这些钱都是真钞,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难道她就这么抱着巨款一路走回家?
老板见她呆了好久,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方秋干咳了一声,试探地问道:“能不能……给我一个塑料袋?”不然这么多钱她要怎么拿着走!
“哈喽!我来啦!我今天路过汤包店时,发现新推出了一种灌汤包,就买来试试看!咦?人呢?人呢?”医生提着两盒热乎乎的灌汤包,意外地没在柜台后发现老板的身影。
他不以为意地把饭盒往柜台上一放,摞在一起的饭盒掉下来一个,压倒包着竹片的报纸上,顿时听到“咔嚓”一声细微的脆响。
“你在做什么?”阴森森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话音未落,老板便一阵风似的出现在柜台后,面色不善地看着压在报纸上的饭盒。
医生背后一凉,急忙道歉:“我以为只是报纸而已,没想到里面还有东西,这、这……多少钱?我赔你!”医生双手合十,咬着牙道。若是他知道这堆竹简的真实价格,非要吐血不可,他卖身几年都还不清。
老板把饭盒小心翼翼地移开,发现竹简断了一根。无奈叹口气,其实也怪他没及时把竹简收好脱了水的竹简无比脆弱,每根竹简止有一厘米宽,长二十多厘米,质地已经软若面条,根本不能整根提起。所以他转到内室去找个盒子准备装起来,没想到就离开这么一会儿,这家伙便来了。
老板凤目一眯,随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断就断了,这是它的命。”他一生见过破碎毁掉的古董无数,若是每个都斤斤计较,那他也不用再想其他事情了。毕竟医生也是无心之举,他再生气也没用。
医生松了口气,他了解老板的脾气,既然说无所谓,那必然就是无所谓,可他终究弄断了人家一根竹简,心里总有些内疚,医生开始想着如何补救,他小心地看着那根竹简,问道:“这个应该可以粘起来的吧?对了,这上面都写的什么?”
老板凑过去看了一眼,缓缓念道:“环狗,兽首人身。一曰蝟状如狗,黄色。这是《山海经》的《海内北经》。”
“兽首人身?那岂不是个怪物?科学上不成立啊!”医生皱着眉,幻想狗脑袋长在人身体上的模样,随即耸耸肩道:“反正只是个传说而已,见怪不怪了。”
老板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住了口,双目紧盯医生背后。
医生被看得莫名其妙,刚想回头看一眼,却被老板一把抓住手腕往店走廊奔去。医生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跑了起来,他从未见老板这样焦急,就像……就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他们一样。
医生的脑海刚闪过这个念头,便听到了身后沉重的脚步声。
还真有人在!可刚才明明没人进来!古董店走廊里没有任何光源,医生忍不住拿出手机当手电筒,往后一照,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脑袋嗡地一声,变成了空白。
虽然仓促之下没有看得太清楚,但那模糊的影子确实是人的身体加一张恶狗般可怕的脸孔!
狗头人身!环狗!这怪物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居然就在他们的身后!医生顿时觉得脚下发软。
“别晕倒,否则我可背不动你。”老板淡淡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说起来,这事还得要怪你。”
医生听到老板的声音里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反而安心了下来:“难道……是我弄断的那根竹简?”
“是的,我早就看出这些竹简有古怪,不过没想到竟然是《山海经》的初稿,而且每根写着怪兽名称的竹简内,都封印了一种怪兽。幸亏你没有弄断写着地点的竹简,否则你被瞬移到昆仑、青丘国之类的地方,就再也回不来了。”老板淡淡地解释道。
医生被吓得不敢吱声,心里想着老板该不会其实巴不得他被瞬移走吧?
这是他才发觉古董店后的走廊居然狭长得出乎意料,两人跑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尽头,又过了一会儿后,老板才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带着医生走了进去。
医生松了口气,刚想把房间的门关严,却被老板阻止了,只留下一条门缝。
“站在墙角,别乱动,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救你。”老板冷冷地吩咐道,“还有,最好把眼睛也闭上。”
医生赶紧照他的话去做,紧紧贴着墙角站着,却舍不得闭上眼睛,反而四处张望。他这才发觉这房间并不大,和上次他发现人鱼烛的房间很想,但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也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耳朵里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医生看着老板站在房间中央什么都不做,饶是他对老板充满信心,也不禁紧张起来。
“啪!”房门被一只长满毛的手狠狠拍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出现在门口,毫不犹豫地踏进了屋内。医生目测它的高度足有两米,体型更是健壮的可怕。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心里开始想着装死会不会有效果。
“叮……”一声缥缈的铃铛声忽然响起,他们站立的地面,突然间整片都随着铃声亮了起来。
医生这才发现,他们所在房间的地面竟是用一整块完整的玻璃做成的,玻璃下面,是一大片看起来非常古老的砖石。而发光的正是这些砖石上刻着的稀奇古怪的符号和画像,竟不知道是什么颜料制成的,在黑暗中发出莹绿色的光芒。
医生这是也看清了环狗的样子,它的身体与其说是人身,不如说更像是长满毛的大猩猩,脑袋长得很像一只狼狗的头,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矗立在屋中央的老板。
“叮……”铃铛声再次响起,玻璃下的砖石突然光芒盛大,瞬间照得整个房间如同白昼一般。
医生不知道为何那些砖石居然能发出那么强烈的光,作为医生,他知道这些光的亮度已经开始威胁到了他的视力了,当下也顾不得看个明白,赶紧闭上双眼。只感到一阵白光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玻璃下方的砖石又发出荧绿的光,正慢慢地灭了下去。
老板还是站在那里,那可怕的环狗已经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医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
“没事了,这房间底下的砖石,是上古一处祭坛的遗迹。每块砖石都封印着一个上古怪物,也就是说这些砖石都有着封印的能力。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幸亏环狗被封印了几千年,已经没有什么法力了。”老板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此时他们脚下的砖石已经完全灭了下去,屋内一片漆黑,医生也来不及确认环狗是不是变成了这些砖石之一,但一想到他脚底下砖石之多,封印着的怪物之多,一刻也不敢呆,连忙追着老板走了出去。
可是医生没有发觉,就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有一块砖石并没有完全暗下去,随着他的步伐,那点光芒,竟透过了那层厚厚的玻璃,像一只萤火虫般追着医生的背影而去,最后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板若有所觉,回头看了一眼,那点光芒却立即躲到医生身后,老板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看着老板的背影,医生不禁小声地自言自语。虽然那片上古遗迹帮了老板的大忙,但他居然这么轻松就把几千年的怪物给封印了,到底谁才是怪物啊?不过,那环狗长得也太可怕了点吧,一点都不美型,若是长着一张哈士奇的脸……医生抖了抖,觉得那会很搞笑……
像是能听懂医生的话,医生背后那点光芒闪烁了一下。
老板走得很快,等医生绕过玉屏风重新回到店里时发现老板正面色凝重地看着柜台上的竹简。医生这才想起来,断掉的竹简不止他弄断的一支。
“三青鸟、吉量马、穷奇……”老板喃喃自语着,“这三根竹简都是那个女生刚刚弄断的,看来有的忙了。”
医生掏出手机搜索,一下子就搜出了这三种怪物,“哦哦!三青鸟是长着三只脚的小青鸟,吉量马就是拥有火红颈鬣金黄眼睛的白马,都很温和的。不过那个穷奇……哇靠!长得那么凶猛!是长着翅膀吃人的老虎?如果在这个在城市里出现,肯定会上大新闻啊!”
老板却摇头道:“不一定,穷奇能听懂人言,而且被封印了数千年,也许在外形上有所变化,力量也会有所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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