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意思是什么_出处是哪首诗?

如题所述

五千年文化,三千年诗韵。诗词让我们感受到了流彩华章之美,比如: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短短几个字就能将读者带入意境,那么,你知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意思是什么吗?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出自哪首诗吗?下面为大家整理了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出处及赏析,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什么意思?
  这句诗的意思是:做事没有人不肯善始,但很少有人善终。多用以告诫人们为人做事要善始善终。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出处是哪首诗?
  此诗句出自先秦《诗经?大雅荡》一诗。全诗如下:

诗经?大雅荡
先秦•佚名
  荡荡上帝,下民之辟。疾威上帝,其命多辟。天生烝民,其命匪谌。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文王曰咨,咨汝殷商。曾是彊御?曾是掊克?曾是在位?曾是在服?天降滔德,女兴是力。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而秉义类,彊御多怼。流言以对。寇攘式内。侯作侯祝,靡届靡究。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女炰烋于中国。敛怨以为德。不明尔德,时无背无侧。尔德不明,以无陪无卿。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天不湎尔以酒,不义从式。既衍尔止。靡明靡晦。式号式呼。俾昼作夜。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如蜩如螗,如沸如羹。小大近丧,人尚乎由行。内奰于中国,覃及鬼方。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匪上帝不时,殷不用旧。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曾是莫听,大命以倾。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人亦有言: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诗经?大雅荡》译文
  上帝骄纵又放荡,他是下民的君王。上帝贪心又暴虐,政令邪僻太反常。上天生养众百姓,政令无信尽撒谎。万事开头讲得好,很少能有好收场。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多少凶暴强横贼,敲骨吸髓又贪赃,窃据高位享厚禄,有权有势太猖狂。天降这些不法臣,助长国王逞强梁。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你任善良以职位,凶暴奸臣心怏怏。面进谗言来诽谤,强横窃据朝廷上。诅咒贤臣害忠良,没完没了造祸殃。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跋扈天下太狂妄,却把恶人当忠良。知人之明你没有,不知叛臣结朋党。知人之明你没有,不知公卿谁能当。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上天未让你酗酒。也未让你用匪帮。礼节举止全不顾,没日没夜灌黄汤。狂呼乱叫不像样,日夜颠倒政事荒。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百姓悲叹如蝉鸣,恰如落进沸水汤。大小事儿都不济,你却还是老模样。全国人民怒气生,怒火蔓延到远方。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不是上帝心不好,是你不守旧规章。虽然身边没老臣,还有成法可依傍。这样不听人劝告,命将转移国将亡。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古人有话不可忘:大树拔倒根出土,枝叶虽然暂不伤,树根已坏难久长。殷商镜子并不远,应知夏桀啥下场。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全诗赏析
  《诗经?大雅荡》南朝宋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王粲》诗和唐太宗李世民《赐萧璃》诗中有幽厉昔崩乱,桓灵今板荡、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诸句,板荡连用。《板》、《荡》本是《诗经·大雅》中的诗篇,在后世被屡屡连在一起用以代指政局混乱或社会动荡,这原因当然与两诗的内容有关。  《板》诗是刺周厉王无道之作,赏析另见他文,而《荡》诗也是刺厉王之作。《毛诗序》云:  《荡》,召穆公伤周室大坏也。厉王无道,天下荡然无纲纪文章,故作是诗也。三家诗无异义。朱嘉《诗序辨说》云:苏氏(苏辙)曰,《荡》之名篇以首句有荡荡上帝耳。《序》说云云,非本义。  也。"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以为此宋儒异说不可从,极是。也有人怀疑此诗为武王载文王木主伐殷纣,借遵文王声讨纣罪的檄文,与《尚书》的《泰誓》、《牧誓》诸篇类似,只是有韵罢了。这也如陈子展所说此想当然耳,实未有据。兹从《毛诗序》之说。  诗共八章,每章八句。第一章开篇即揭出荡"字,作为全篇的纲领。荡荡上帝,用的是呼告语气:败坏法度的周厉王啊!下面第三句疾威上帝也是呼告体,而疾威"二字则是荡"的具体表现,是全诗纲领的实化,以下各章就围绕着疾威"做文章。应当注意的是,全篇八章中,惟这一章起头不用文王日咨。对此,孔颖达疏解释说:上帝者,天之别名,天无所坏,不得与荡荡共文,故知上帝以托君王,言其不敢斥王,故托之于上帝也。其实称帝亦斥王。此下诸章皆言文王日咨,此独不然者,欲以'荡荡'之言为下章总目,且见实非殷商之事,故于章首不言文王,以起发其意也。他的意见诚然是很有说服力的。  第一章以后各章,都是假托周文王慨叹殷纣王无道之词。第二章连用四个曾是(怎么那样)",极有气势,责的力度很大。姚际恒《诗经通论》评曰:曾是字,怪之之词,如见。可谓一语破的。  孙镇则对这四句的体式特别有所会心,说:明是疆御在位,拾克在服,乃分作四句,各唤以'曾是字,以肆其态。然四句两意双叠,固是一种调法。"(陈子展《诗经直解》引)他的细致分析,虽是评点八股文的手段,却也很有眼光。第三章在第二章明斥纣王暗责厉王重用贪暴之臣后,指出这样做的恶果必然是贤良遭摒,祸乱横生。第四章刺王刚傻自用,恣意妄为,内无美德,外无良臣,必将招致国之大难。不明尔德、尔德不明,颠倒其词反覆诉说,无无句式的两次重叠,都是作者的精心安排,使语势更为沉重,《大雅》语言的艺术性往往就在这样的体式中反映出来。第五章刺王纵酒败德。史载商纣王作酒池肉林,为长夜之饮,周初鉴于商纣好酒淫乐造成的危害,曾下过禁酒令,这就是《尚书》中的《酒诰》。然而,前车之覆,后车不鉴,厉王根本没有接受历史教训,作者对此怎能不痛心疾首。俾昼作夜一句,慨乎言之,令人想起唐李白《乌栖曲》东方渐高(隔)奈乐何讽刺宫廷宴饮狂欢的名句。第六章痛陈前面所说纣王各种败德乱政的行为导致国内形势一片混乱,借古喻今,指出对厉王的怨怒已向外蔓延至荒远之国。从章法上说,它既上接第四、五章,又承应第三 章,说明祸患由国内而及国外,局面已是十分危险紧急了。第七章作者对殷纣王的错误再从另一面申说,以作总结。前面借指斥殷纣王告诫厉王不该重用恶人、小人,这儿责备他不用旧,这个旧应该既指旧章程也指善于把握旧章程的老臣,所以殷不用引旧"与第四章的无背无侧、无陪无卿即是一脉相承的。而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型),是说王既不能重用熟悉日章程的老成人,那就该自己好好掌握这行之有效的先王之道,但他自己的德行又不足以使他故到这一点,因此国家大命以倾的灾难必然降临,这也是与第四章不明尔德、尔德不明一脉相承的。作者这种借殷商之亡而发出的警告决不是危言耸听,没过多久,公元前841年国人暴动,厉王被赶出搞京,过了十三年,他在彘地凄凉死去。  厉王在那时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最后一章,借谚语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告戒历王应当亡羊补牢,不要大祸临头还营腾不觉。这在旁人看来自然是很有说服力的,可惜厉王却不会听取。诗的末两句殷鉴不远,在夏后(王)之世,出于《尚书召诰》:我不可不监(鉴)于有夏,亦不可不监(鉴)于有殷。实际上也就是:周鉴不远,在殷后(王)之世。国家夏亡的教训并不远,对于商来说,是夏桀,对于周来说,就是殷纣,两句语重心长寓意深刻,有如晨钟暮鼓,可以振聋发聩。只是厉王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或许他也明白这道理,但却绝不会感觉到自已所作所为实与殷纣、夏桀无异。知行背离,这大约也是历史的悲剧不断重演的一个原因。  清钱澄之《田间诗学》云:托为文王叹纣之词。言出于祖先,虽不肖子孙不敢以为非也;过指夫前代,虽至暴之主不得以为谤也。其斯为言之无罪,而听之足以戒乎?陆奎勋《陆堂诗学》云:文王日咨,咨女殷商,初无一语显斥厉王,结撰之奇,在《雅》诗亦不多靓。魏源《诗序集义》云:幽(王)厉(王)之恶莫大于用小人。幽王所用皆佞幸,桑恶之人;厉王所用皆疆御掊克,刚恶之人。  四章炰体、敛怨,刺荣公(厉王宠信的臣子)专利于内,培克之臣也;六章内吴外覃',刺虢公长父(也是厉王宠信的臣子)主兵于外,疆御之臣也。厉恶类纣,故屡托殷商以陈刺。"诸人的分析当可以使读者对作者遵时之乱、处境之危、构思之巧、结撰之奇加深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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