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勒回家的续写作文。

如题所述

于勒回家之后  
  哲尔塞岛的旅行很令人愉快。夜幕笼罩大地之时,我们回到了港口。还在船上,我们便惊讶地看到了哈佛尔上空盛绽的一朵朵烟花。奇怪,今儿可不是什么节日啊!什么事情如此盛大?船一靠岸,我们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岸,向人群聚集的小广场跑去。只见地上铺着长长的一条红地毯,中央站着一对打扮华贵的中年男女,空中拉着巨大的横幅:欢迎于勒先生衣锦还乡!  
  爸爸妈妈激动得全身僵直,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于勒叔叔先看见了我们,便步上前来,握住爸爸的手,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将我们用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带到了郊区。我们在一栋别墅前停下。经于勒叔叔介绍,我们才知道这是他和他的妻子——也就是上面所说的那位贵妇——回来之前托人购置的房子,以后我们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爸爸两眼放光,紧紧地握住叔叔的手说:“啊!我的好兄弟,善良的于勒!你真是……哎呀!我可怎么谢谢我这亲弟弟哟!”阿姨微笑着说:“不用感谢,都是一家人嘛!”妈妈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说得对,说得对!那我们先进去吧!”  
  我们于是走进了那三层的大房子。装饰豪华的客厅、功能先进的浴室和厨房、藏书丰富的书房,于勒叔叔一一带领我们参观,最后,很绅士地把我们——我,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姐姐姐夫,——送回了各自的卧室。我倒在床上,心中难以平静。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般的奢侈靓丽,即便听也没有听说过!而现在,我就躺在漆成彩色的漂亮的儿童床上,我一伸手,就是绣花的绸缎窗帘;当然还有华美的水晶吊灯、镂花的桌椅,以及墙上的名画……我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过上这样的生活。这一切简直令我一时无法接受。我下了床,拉开窗帘。车库、泳池、运动场、花园……一一呈现在眼前。  
  望着无边的夜色,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我打开门,准备去盛一杯水来。爸爸妈妈卧室的灯和门都开着,两个姐姐和姐夫也在里面。我听见他们在商量准备婚礼的事。每个人脸上都泛着从未有过的幸福的红晕,醉了酒似的。我摇摇头。我的头脑好像还算冷静。唉,大人们真容易激动!  
  我刚要下楼,一个围围裙的阿姨正迎面走上来。“少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便对她说:“啊……我去厨房拿杯水。”  
  她连忙说:“哎呀,少爷,这样的琐碎活儿怎么能要您亲自动手!您先回房,我去拿了送到您房间去便是。”她态度如此强硬,好像她说的一切都是绝对地理所应当。我拗不过,便只好回房了。  
  过了一会儿,那阿姨便来敲我的门。她用好看的托盘端来了一杯水和一杯牛奶。我对她说,谢谢。她便笑了,说:“哪有少爷谢仆人的!少爷今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我一面喝牛奶,一面询问她的名字。她告诉我,叫他保罗丝就可以了。  
  保罗丝一会儿便走了,我的小房间便重新融入无边的夜的安详宁静之中。我望着星空,好像望着自己生活的巨大转折。这简直是个奇迹。我们,哈佛尔最普通最贫穷的人家之一,竟然一下子如野鸡变凤凰般地过上了如此奢侈的生活!我们有了漂亮的别墅,有了豪华的轿车,有了许多仆人,有了数不尽的钱财。啊,或许不是我们的,是于勒叔叔的。但至少我们都可以尽情享用!我摸摸身上的绸缎睡衣,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竟然一夜之间从一个穷人家的臭小子变成了一位尊贵的少爷!  
  然而我毕竟是个小孩子,没有想许多,坐了一会儿便躺下睡了。第二天,享用完精致可口的早餐,叔叔阿姨带我们到哈佛尔最繁华的街上去购物。妈妈和姐姐们两眼放光,衣服、饰品、化妆品买了好几筐。爸爸和姐夫也不甘示弱,昂贵的燕尾服、领带、名牌剃须刀,一样样往篓子里装。我也拿了好多玩具和零食。最后付账的时候,于勒叔叔连消费额也不看,卡一刷,便带着我们和我们的“收获”又去游乐场逛了。  
  渐渐地,我们都习惯了奢侈的富翁级别的生活。于勒叔叔卡上的钱好像永远也刷不完,而且他总是那么善良,那么好心,笑呵呵的,从不计较我们哪天又花了他多少钱。或许是因为他以前吃了我父亲本应有的那一份产业吧,可到现在不早该还清了吗?嗨,我也别想那么多了,总之于勒叔叔是个好人就对了。  
  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持续了五年多,我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了朝气蓬勃的少年。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没有看到叔叔阿姨,便料想他们一定又去打高尔夫了。然而,直到很晚,他们也没有回来。也许是被朋友留下来住宿了吧,我想。可是,一连两三天,我都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问问管家,才知道是去美洲照看生意了。  
  我很纳闷。从回哈佛尔的时候起,叔叔阿姨就并没有回过美洲啊!现在突然要去照看生意,可真够令人奇怪的。  
  过了将近一年,圣诞节快到的时候,叔叔阿姨都始终没有回来,而且没有什么消息,更没有汇款。我们开始焦急了。新年的第十四天,我们全家去海边玩的时候,听一位老船长说,于勒叔叔的生意出了点问题,好像是有人谣传他不守信誉什么的,于是许多企业都逐渐放弃了与他的合作。过了几个月,我们又得到消息,说于勒叔叔的企业已经濒临破产了。  
  得知这件事,我们全家很是惊惶。叔叔走之前留下的钱眼看着要用完了,佣人的工钱没法结,便渐渐散了;后来,连吃饭也成了问题,无可奈何,便一件件变卖了值些钱的东西,房子里是眼看着一点一点空了。最后,别墅、轿车,也都卖了,全家搬回原来的破屋里去。然而,无论如何,于勒叔叔始终是没有回来。家里的景况一日不如一日,姐姐和姐夫的争吵也日渐频繁、日渐激烈。磨过了几年,我也二十多岁了,见困在故乡难有什么出息,便去美洲找事做。  
  我终于是一点一点积累起了资本,生意也逐渐做起来;汇往家里的钱,也一次比一次多。然而直到我三十多岁,成了家生了子,十几年中却一直没有寻到空闲和机会回故乡去。工作和生活很忙碌,也很充实。其间我也听到过一些消息,说于勒叔叔早已成了一介贫民,过着底层人民的生活。我也曾遣人去寻他,想接他来过好一些的生活,也好报答他从前对我们家的恩惠;然而终究是没有什么下落。再过了几年,我便把全家都接到了北美,过着相当不错的生活。而我们或许都是吸取了从前的教训吧,再也不敢浪费,也不追求过分奢侈。我总是在有阳光的午后,搬个躺椅来到花园里,让儿子坐在我膝上,教育他:人所向往的财富,总要是自己用手一点一点创造积累的,才算过上了真正值得骄傲的生活。  

  游船在翡翠般的大海上继续向哲尔赛岛前进……

  “喂,克拉丽丝,你快看呀!”父亲喊着母亲的名字,急匆匆的从卖牡蛎那儿走了过来。

  “又怎么了!?”母亲很不耐烦,显然她还在为父亲请女儿和女婿吃牡蛎生着闷气。

  而父亲却完全没有理会母亲的情绪,一把抓住母亲的手,然后指向卖牡蛎的地方,“克拉丽丝,你看,那是不是于勒?

  “于勒?”母亲惊讶的张大嘴,“是呀,于勒,我的亲弟弟呀!”

  “喔,快让我瞧瞧。”母亲慌忙站起身,飞快的向前探出好几步,瞪大眼睛向那些吃牡蛎的优雅人们望去。

  我也转头向那看去,一位男士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身穿一件黑色宽幅呢子衣裳,高高的个子,站在四周几位绅士旁却显得那么突出,宽阔的肩膀,穿双雪亮的全帮鞋子,他那细绸子衬衫领上打着一个极阔极时髦的黑蝴蝶结,与他那一身纯黑的衣服配合的十分得体。他那一头金丝的头发被阳光照着,如同戴着一顶银光闪闪的便帽一般。两撇小胡子修剪的崭齐,当露出阳光般的微笑时,便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而挽着他的胳膊的一位女士穿着蝴蝶一般漂亮的衣服,裙摆膨胀的很大,从底下露出那镶着花边的衬裙。围着花边的领口拖着一弯雪白粉嫩的胸膛,绢丝的围巾随便的挂在臂膀上,洒金的扇子用细细的天鹅绒带儿吊在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鬓发,垂挂在颈梗上,跟耳朵上的庞大的金耳坠子一起跳跃着。

  “喔,上帝保佑!他真的是于勒,千真万确的是他!”母亲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喜悦而明显的颤抖了。

  “喔,善良的人呀!他真回来了,你看他是多么的有修养呀!”当母亲看到那位绅士优雅把外衣脱下来,披在了那位怕风的女士身上时发出了不仅仅是欣喜的声音。

  接着注意到连他的裤料都是少见的咖啡色呢子,并镶着棋盘格子的纹路,至于他穿的背心,更是令母亲着迷,白水绸的料子,上面缀着一颗小小的粉红色蔷薇蕾。

  “哦!上帝呀!”母亲开始喊了,“菲利普,这不是做梦吧,你,快,快,快掐我一下,嗯……快点!……”

  当母亲疼的尖叫了一声之后,我们确信没有认错人。因为在所有惊讶的看向我们的人中,只有那位绅士带着惊喜和激动快步向我们走来……

  就这样,我们拟订的上千种计划全都实现了。就连我那近30岁大姐也很快找到了一个品貌俱佳的女婿。姐姐们再也不用为几个铜子一米的衬裙花边跟小贩讨价还价了,而是享受了服装师们的上门服务。每天我们都能举着高脚的水晶玻璃杯,在华丽而舒适的别墅里品位法兰西最纯正的陈酿葡萄酒,耳边伴奏的总是面对着两个女儿和两个女婿的父亲对叔叔的赞美声。

  “喔,我真为有这样一个杰出的弟弟而感到骄傲!”

  “他真是天底下最有良心,最善良的人那!”

  “来,为你们拥有世界上最令人尊敬的叔叔干杯!”

  而母亲更是殷勤,每天都要亲自去叔叔的房间打扫。她总是说佣人们不可靠,万一顺手偷走叔叔房间里的值钱东西怎么办?所以,她每次打扫的甚是仔细,边打扫边给叔叔一遍又一遍的哭诉我们过去的苦难历程。当然叔叔很识趣,每次都能用几百法郎挡住母亲喋喋不休的声音。

  就这样,我们幸福的生活了两年。两年之后,叔叔突然病重住院了,开始的几天,母亲和父亲对叔叔进行了无微不至的护理,可是在得知叔叔把自己过世后的财产全都捐给了慈善事业时,就在也没露过面。叔叔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也只有我去照顾他,看着叔叔日渐憔悴的脸,我心如刀绞,“哦,这是带给我们全家幸福的叔叔!父亲的亲弟弟!我的亲叔叔呀!”

  叔叔在弥留之际,拉住我的手说了他这一生的最后一番话:“我,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们的亲、亲情……竟然是这样的,……是靠金钱来……来维持,真正让我……感到痛苦的不是我的病,……而是……而是这人情淡薄的社会,……也许是……是我以前太坏了吧,所以……得到了报应……不过,还是谢谢你,我……我真正的亲人……&rdquo

前天才发现她这篇小说续写,以前总贬她文理不通,却不知她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觉得她写小说比我有天份,却不敢往这条路上领她——文学已是穷途末路了

回来的路上,二姐和姐夫站在甲板一侧亲密交谈,大姐离开我们很远,仿佛想着她不尽的心思。父亲和母亲没有了来时的兴奋,尽量压制着慌乱的情绪不再做声。船上仍有许多人吃牡蛎,我看得动心了,央求父亲请我吃一点,父亲和母亲却怎么也不答应,生怕再遇见那个要饭的。

下了船,姐夫和二姐与告别我们回自己的爱巢,父亲和母亲闷闷不乐地领着我们乘公交车回家。一进门,母亲开始大哭大闹,对着父亲大发脾气,埋怨父亲道:“太可恶了!我就知道那个老流氓不会发财的,这些年他一直在骗我们!当年他吞了你的财产,我们才日子难过的!你真是个废物,赚那几个法郎够干什么用的,害我受了多少苦,唉,嫁给你真是个错误……”母亲翻着旧账,不停地唠叨,我父亲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神情呆滞,双手托着下巴,一言不发,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们的发财梦破灭了。

大概几个月后,在一次家庭聚餐中,大姐无意中提到了于勒叔叔,姐夫便顺口问道:“对了,尊敬的岳父大人,不知您的弟弟于勒先生何时回乡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哩!”父亲脸色大变,吞吞吐吐地说:“这……这…….”还是母亲机灵:“快了,就快了,老头子,于勒不是在信中说,他再过几年赚多了钱就回来吗?他还问女婿好呢!”父亲回答:“噢,对,对,我差点儿忘了,他还说会寄钱回来呢!姐夫听完很是高兴,心里盘算着这个有钱亲戚回乡的事。

姐夫吃过饭,有事先走了,二姐单独留了下来。等二姐坐下,母亲便双手叉腰,对着父亲大嚷:“菲利普,你真是没脑瓜,你疯了吗,明知道于勒已经变成了穷光蛋,你还对女婿吹嘘他会寄钱回来,你上哪弄钱啊?”二姐听到这里,早已满面惊慌,问母亲:“母亲,您说于勒叔叔他,他……”母亲冷笑一声:“哼,是啊,那个老流氓早就成穷光蛋了,就是我们在船上看见的那个卖牡蛎的臭水手!”二姐整个人呆住了。一会,坐在一旁的父亲终于打破了沉默,他哀怨道:“哎,克拉丽丝,我真的是太糊涂了,我怎么能对女婿说于勒会寄钱回来呢?这该如何是好?”大姐和二姐小声嘀咕着,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父亲自知失言,只怕哪天姐夫提起钱的事他无法应付,全家人陷入沉默。这时候,母亲突然对我说:“约瑟夫,把以前的信拿来。”我取来那份曾经对全家来说是福音书的信交给母亲,母亲凝视了很久,说:“喂,菲利普,我看那个家伙的字体和你的倒是有几分相似,不如我们……”父亲听后大赞:“噢,亲爱的克拉丽丝,你真是我的好太太,你竟然如此聪明!”大姐和二姐也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这个夜里,父亲和母亲坐在煤油灯下,左边摆着于勒叔叔很久以前寄来的信,右边摆着准备好的钢笔和纸,父亲在母亲的指导下,一笔一划认真仔细地以于勒叔叔的名义给姐夫写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年轻人:

我是你的叔叔于勒,我写这封信时已是深夜了,我的生意实在是忙得很呀!

你能够娶了我的侄女,你应该深感荣幸,要知道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她可是这几个孩子中我最疼爱的了。我最近打算再爿一家店面,所以资金很紧张,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待我的侄女,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你的于勒叔叔

几日后,母亲召来二姐,叫她把信给我姐夫带去,二姐是个生性多嘴的人,所以二姐临走时母亲特意叮嘱她:“记住别说漏了嘴,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相,事情会很麻烦的!”

以后的几个月里,姐夫总收到于勒叔叔的来信,每次收到来信都开心不已,那些信成了姐夫炫耀的资本,时常和同事提起于勒叔叔如何如何,他的上司也因此对他刮目相看,甚至还流露出提拔他的意思。

好景不长,一次,二姐在和姐夫聊天时不小心说漏了嘴,竟把于勒叔叔不再是富翁的事情抖露了出来。姐夫很快便从二姐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姐夫非常生气,一个月没同我二姐说话,他认为我们家的人全是骗子,发誓不再到家里来。这下子连家中最有主意的母亲也六神无主,想不出法子挽回面子。好在,姐夫并没有与二姐离婚。

不过,经过这次的事情,姐夫倒是也学聪明了,听二姐说,姐夫拿着“于勒叔叔”写给他的信,在公司里混到了不错的地位,而别人知道他有一个有钱的亲戚,都对他十分尊敬。我们一家人呢,每到周六,仍然衣冠整齐地到栈桥上去散步,每次父亲都重复着一句话:“哎,如果于勒竟还是富翁该有多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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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1-08-13

写作思路:选材确立中心,选择真实可信、新鲜有趣的材料,深刻地表现出来。

母亲得知那个老水手是于勒后,开始暴怒起来:“我就知道这个贼是不会有出息的……”说完,便要我把牡蛎的钱付清。尽管我那时候很小,但也能从母亲的语气里体会到旧恨新怒的爆发。

我走到那个买牡蛎的人旁边:“应该付您多少钱先生?”

这时,船长在旁边拍拍我的肩膀说:“这对夫妇可露出真面目了!”“什么!”我惊讶地叫了一声。

船长恭恭敬敬地把于勒叔叔从地上扶了起来。“先生,委屈您了。”这时的我被震撼到了,我不敢相信这是个狼狈不堪的水手。于勒叔叔一脸严肃地相我走来,我十分恐惧,向后退了几步,祈祷着:“上帝保佑阿,我的亲叔叔不会对亲人动手的!”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于勒叔叔并没有做伤害我的事,而是半蹲下来,仰望着我:“若瑟夫,我的亲侄子!我活了大半辈子,见证了这个世界许多事情,叔叔我在这告诉你我所看见的,正是我所厌恶的!在这个社会里,亲情是金钱的奴隶,叔叔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亲情……”

这时,船长打断了我们说:“亲爱的先生,您还有约定的会议呢,请和我到……”

叔叔看了看在远处甲板上的菲利普夫妇,深深地叹息,对我说:“我永远是你的亲叔叔,永远是你爸爸的亲弟弟!”说完,叔叔用袖子擦干眼眶边的泪水,用力地抽身一起,离我而去。

我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大家都沉默了,只有母亲嘴里不停叽里咕噜着:“骗子“。

在我们面前,天边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哲尔赛岛。

关于于勒叔叔的事情,多年以后父母也已忘却,而我却记忆尤深。只有我,了解事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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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4-10-26
我们回到家,谁也没提起过在船上遇见于勒叔叔的事。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父亲和母亲也不再提及关于于勒叔叔的一切。我们家照样过着拮据的生活,只是我们都少了每星期日到海边栈桥上散步的惯例。虽然母亲和父亲不提起于勒叔叔,但我每晚都会看见,他们捏着于勒叔叔曾经寄回来的信唉声叹气,偶尔母亲会愤怒地说:“我就知道这个流氓不会有什么出息,这个窝囊废!”父亲不再把这曾经的福音书拿出来,有机会就给别人念,见人就给他看。但是别人常会问父亲:“你们家的于勒赚了大钱了怎么都还不回来啊?”此时父亲的脸色就会变得非常难堪,几乎咆哮着回答道:“不关你的事!”有事我和父亲散步到海边,父亲就会遥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喃喃地说:“不能指望那个家伙了······”二姐和她的丈夫过得也不很太平,他们常因这样拮据的生活而吵架。大姐很希望有个有钱人看上她,这样她就不用再为十五个铜子一米的花边而计较半天。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年多。有一天,父亲意外地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是于勒叔叔的名字。母亲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父亲发抖的手中的信。父亲终于拆开了。信上说:“亲爱的菲利普,很抱歉这么久没给你写信了。我很好,现在我在美洲拥有了一笔小财富,我 想终于可以和你们快活地过日子了。现在正有一笔大买卖等着我处理,或许再等两个月我就能回到哈弗尔了,你们不要担心。”看得出来父亲和激动, 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手抖得愈加厉害。母亲显得有些不安,吞吞吐吐地说:“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吗?他不是在卖牡蛎吗?为什么会······”经过一天的斟酌,父亲和母亲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去美洲找于勒叔叔。于是几天后,父亲和母亲带着我去美洲,二姐和大姐在家里呆着,她们也因此和父亲吵过架。我们搭上了去美洲的船,父亲和母亲激动得发抖。他们相信,既然于勒阔了,那么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应该就会知道。海边的浪花拍打着礁石,明净的海面直伸向远处的地平线,我们踏上了一条白雾迷蒙的不归路。几天后,我们到了美洲,父亲和母亲焦急地到处打听于勒叔叔的消息。一个商家说他还在做着买卖,于勒自从被一个船长带回美洲后就拼命地挣钱,运气好的他就开始阔了起来。于是,父亲租了一间小房子,打算等待于勒回来。这几乎花光了所有的钱。父亲只好一面找工作一面打听,母亲就常跟别人谈起于勒:“于勒啊,可真是个有出息的人啊,我就知道他会挣了钱回来养活我们。”当然,母亲把一年前在船上遇见叔叔的事省略了。有一天,父亲听别人说于勒叔叔回了哈弗尔,并拥有了一大笔财富。父亲的嘴唇顿时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父亲和母亲想要回哈弗尔,却没有足够的钱,向别人借又怕没了脸面,且别人不一定会借,所以他们只好托了一个去哈弗尔的人转告于勒,他们在美洲。可是,这个人却一直没回来过。我想,他 大概正和于勒叔叔享着福吧。现在,我们在异地过得很差,有时甚至吃不上饭。可是,我们每晚都会衣冠整洁地去海边散步。父亲望着远处喷着黑烟的轮船,就会说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唉,如果于勒竟在这只船上,那该多好啊!”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