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美术学院老校区和新校区是谁设计的?

能具体些吗?

王澍
王澍的美院只是我们探索中国传统建筑的继承和发展的的整个过程中的一小步 远远没有到终点 王澍本人也说过“这座校园的设计不仅关乎建筑本身,更是开始了对当下中国建筑设计与建造方式深思熟虑的一种转变。”仅仅是一个开始 在他的建筑中 许多元素的运用还很不够成熟 比如图书馆立面上瓦片屋檐与巨大的建筑体量相比过于单薄 显得生硬 而且过于符号化形式化 缺少对传统建筑本质的探讨 床格的图案运用在建筑立面上 已经完全失去了其原有的感觉 成了笨重的视线遮挡物 虽然在室内形成了一定的光影效果 但也显得生涩和过于形式化也许因为本人未亲临过现场 仅凭图片来看 其所谓的许多传统手法的运用 也显得符号化 但也正如设计者所说 这只是一个开始 即便它是新的 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这条路要想走到头 还需要做很多的探讨和实践
这座校园的设计不仅关乎建筑本身,更是开始了对当下中国建筑设计与建造方式深思熟虑的一种转
变。具体设计问题首先在于一座规模庞大的校园如何与一座不大的山共存,因为那山是先在的。启示得
自一次攀登杭州六和塔的经验,塔体庞大,山体与象山近似,但走进塔内,体量感完全消失。每层塔六
边,共十八扇完全相同的窗,我自每扇窗向外拍了一张照片,窗同,山同,但位置不同,山亦不同。从
外看塔,密檐瓦作压暗塔色,材料与山体呼吸,塔如吸在半山,在如象山般多雾的气候中,塔甚至会完
全隐匿。那一刻,我看见了这座校园的返乡之路。
回望传统中国书院,校园建筑最终落实为一种“大合院”的母题聚落,一座消瘦的玻璃塔被放在精
心选择的位置,形成“面山而营”的“塔院式”格局。实际上,传统单纯的合院能够适应繁多的功能类
型,这里尝试的,是一种与合院有关的自由类型学,合院因山、阳光和人的意向而残缺,它确定的不仅
是平面格局、空间造型,比这更重要的是差异性共存的场所创建,差异性在这里被精微分辨,两座院落
可能完全相同,不同只在于平面角度、山的位置、相邻建筑和室外场所的细微差别。残缺的合院中,建
筑占一半,自然占另一半,建筑群敏感的随山体扭转、断裂,兼顾着可变性和整体性。传统中国山水绘
画的“三远”法透视学和肇始于西方文艺复兴的一点透视学被糅合,平坦场地被改造为典型的中国江南
丘陵地貌,用以控制和消解巨大面积所导致的巨大体量。建筑被压低,水平的瓦作密檐再次强化了建筑
群的水平趋势,与山体比较,成为一种平行建造。传统造园术中“大”与“小”间的辨证尺度被自觉转
化,超尺度的门和与人等高的门的突然并置,如范宽山水立轴的超尺度的门和真山相叠,一系列类似做
法瓦解了关于建筑尺度的固定观念,也使一群简单建筑具有了复杂的玄思意味。有作坊的建筑底层全为
作坊,均外做干砌石作,做法同当地龙井茶园石坎,使建筑具有一种自土地中生长出来的特征。四层高
的杉木板材原色立面三面围合着向山的三合院落,关闭时具有令人震撼的单纯性,打开时具有轻快的多
样性,风钩和插销均由镇上铁匠亲手锻造。从一种本土人文意识出发,以扎根于土地为选材原则,以选
材推论结构与构造,以“仍在当地广泛使用,对自然环境长期影响小,且正在被大规模专业设计和施工
方式所抛弃”为民间手工建造材料和做法的选用标准,以将民间作法和专业施工有效结合并能大规模推
广为研究目标,以看似基本不变的简单形制适应大规模建筑的快速建造,不是让设计决定,而是让设计
追随因大量手工建造所导致的全建造过程的修改变更,联系单因此变得异常重要,设计因此超越个人创
作和工程师的专业控制而演变成一种以手工建造为核心的集体劳作。超过200万片不同年代的旧砖瓦被
从浙江全省的拆房现场收集到象山,这些可能被作为垃圾抛弃的东西在这里被循环利用,并有效控制了
造价,这体现了一种不同的中国建筑营造观。
当工程临近尾声,环境开始成型。山边原有的溪流、土坝、鱼塘均被原状保留,只做简单修整,
清淤产生的泥土用于建筑边的人工覆土,溪塘边的芦苇被复种,越来越多的周边居民进来散步游览。在
转塘这座已经完全瓦解的城市近郊城镇中,新校园重建起一个具有归属感的中心场所,接续了地方建造
传统。从每座建筑之中或之间望去,象山已脱胎换骨。某种意义上,新校园竣工之日,才是象山这座山
的诞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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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7-22
是王澍.
第2个回答  2013-07-22
不是我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