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与颛顼争为帝

战斗场景,这个叫我怎么写吗?老师说要检查我们的准备,要说!

一、作者名: 六禾

愁云密布,暴雨滂沱。
风狂雨骤中整个森林都在摇曳,参天大树一样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在天地的轰鸣中根基紧紧地抓牢大地,一切都预示着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
就在这有天柱之称西北最高峰不周之上,此刻正有两人与整个天地都不协调地静立着,两人相距方圆数丈处居然没有一点水痕,完全是干爽的,铺天盖地的雨在两人周围形成一个诡异的长圆。
颛顼两手负后,神情得意,眼睛却发出有若实质的电光直射傲立身前的共工,虽然两人周围没有一丝风雨,但共工乌黑的头发却全部向后飞扬。
一个鬼魅般阴冷的声音冷笑道:“共工兄莫怪小弟把时刻选的不合时宜,我只想知道一向追求永恒的共工是否能在没有了太阳的情况下面对我时还能永恒下去。”
共工眼中并没有颛顼想象的愤怒与不安,朗若晨星的望着身前这相争数年的对手,梦呓般地道:“永恒并不在别人眼中,而在自己心中,只要心中拥有天地,每个人都是永恒的,都是这天地的一部分。”
“哈哈哈哈……”颛顼一阵狂笑,“既为如此,共工兄何不尽快化作黄土,肥沃一方,也好与天地共存,这样与我相争帝位,又是何苦来由?”
共工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凄迷,嘴里不住喃喃“何苦来由……何苦来由”,原来紧绷的气势也是不由的一松。
两人都是当世不二高手,这样的一点机会颛顼当然不会放过,事实上他等的就是这个间隙,气势牵引之下他绝学当即施出,寒冰潭气刹时间运至十层。适时,一声炸雷就响在两人耳侧,一团电芒爆射在两人之间。共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寒澈心腹的冷气和掌影,这时,二人相距不到一丈,共工亦是大喝一声,挥出一拳。
这是共工在面对生死时劈出的一拳,充满一往无前的死志,毫无花巧,却也显尽天地间所有的精妙变化,没有人能挡住这一拳,颛顼也不能,他没有挡,就在拳快要接近他的鼻尖的时候,他消失了,在共工使天地变色的一拳中消失了。
下一刻,一个泪眼凄迷的绝世美人出现在共工面前,“幽妃……真的是你吗?”共工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和不敢相信。
“大王,幽妃永不能在你身边相伴了,真的好想你,来世,来世幽妃还要作你的妻子,不会惹不生气,不会再使小性,永伴我郎,大王,幽妃走了,保重。”说罢,娇柔的身躯风一样飘去。
“不要。”共工只觉全身气血逆转,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他却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一心想把幽妃留住,身形也是一挫,竟后发先至,一把扯住幽妃的衣袖,一股笑意闪现在女子的脸上,不过没有开心,竟有些……诡异!
??共工心念骤转,刚刚的迷茫状态一扫而空,正要推开扑向怀中的女子,无奈为时已晚,一股至阴至寒的冷感由腹间传来,背后威龙枪一阵悲鸣,它也知道这个视它如子的主人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了。碧蛟刃寒毒无比,平常见血封喉,何况 已入肺腑。
风更狂了,雨更骤了,突然一声震天巨响,然后是长时间的轰鸣,不周山塌了——天地也在为这个英雄的不幸怒吼。然而共工的脸上没有一丝愤怒和不甘,那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嘴角眉间有的只是安详,也许还含着一个遗憾……
身边不远处,威龙枪傲然挺立,一团耀眼金光闪耀其身。红红的枪缨不知何时竟化作乌黑。

二、

水神共工是炎帝的后裔,与黄帝家族本来就矛盾重重。帝颛顼接掌宇宙统治权后,不仅毫不顾惜人类,同时也用强权压制其他派系的天神,以至于天上人间,怨声鼎沸。共工见时机成熟,约集心怀不满的天神们,决心推翻帝颛顼的统治,夺取主宰神位。反叛的诸神推选共工为盟主,组建成一支军队,轻骑短刃,突袭天国京都。
帝颛顼闻变,倒也不甚惊惶,他一面点燃七十二座烽火台,召四方诸侯疾速支援;一面点齐护卫京畿的兵马,亲自挂帅,前去迎战。
一场酷烈的战斗展开了,两股人马从天上厮杀到凡界,再从凡界厮杀到天上,几个来回过去,帝颛顼的部众越杀越多,人形虎尾的泰逢驾万道祥光由和山赶至,龙头人身的计蒙挟疾风骤雨由光山赶至,长著两个蜂窝脑袋的骄虫领毒蜂毒蝎由平逢山赶至;共工的部众越杀越少,柜比的脖子被砍得只连一层皮,披头散发,一只断臂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王子夜的双手双脚、头颅胸腹甚至牙齿全被砍断,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共工辗转杀到西北方的不周山下,身边仅剩一十三骑。他举目望去,不周山奇崛突兀,顶天立地,挡住了去路,他知道,此山其实是一根撑天的巨柱,是帝颛顼维持宇宙统治的主要凭藉之一。身后,喊杀声、劝降声接连传来,天罗地网已经布成。共工在绝望中发出了愤怒的呐喊,他一个狮子甩头,朝不周山拼命撞去,只听得轰隆隆、泼喇喇一阵巨响,那撑天拄地的不周山竟被他拦腰撞断,横塌下来。
天柱既经折断,整个宇宙便随之发生了大变动:西北的天穹失去撑持而向下倾斜,使拴系在北方天顶的太阳、月亮和星星在原来位置上再也站不住脚,身不由己地挣脱束缚,朝低斜的西天滑去,成就了我们今天所看见的日月星辰的运行线路,解除了当时人们所遭受的白昼永是白昼,黑夜永是黑夜的困苦。另一方面,悬吊大地东南角的巨绳被剧烈的震动崩断了,东南大地塌陷下去,成就了我们今天所看见的西北高、东南低的地势,和江河东流、百川归海的情景。
共工氏行为最后得到了人们的尊敬。在共工氏死后,人们奉他为水师 (司水利之神)。他的儿子后土也被人们奉为社神(即土地神),后来人们发誓时说“苍天后土在上”,就指的是他,由此可见人们对他们的敬重。



共工氏为一古老氏族,据考,其故地在今河南辉县境内,世代居住于水患严重的地方,其先祖句龙修堤以防水,取得成功,氏族因而兴旺。至共工时,可能是气候条件发生了变化,但其首领仍因循旧法,造成“壅防百川,堕高堙庳,以害天下,皇天弗福,庶民弗助,祸乱并兴”①的恶果。时颛顼继黄帝而为华夏族联盟首领,颛顼居帝邱(今河南濮阳),在河东,处下游。共工氏在河西,处上游,其以壅塞河流法防水患,造成堤坝冲决,首先殃及地处下游的颛顼氏族,因而引起冲突。据《淮南子·天文训》载:“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绝。”此传说表明双方发生了一场大战斗,之所以说是“争为帝”,可能是为争夺与水利有关地区的控制权,这场战争以颛顼胜利而告终。(来自·幻剑书盟)

上述这几次战争,都发生在距今5000 年前后的炎帝、黄帝时代或稍晚的时期,是中国传说时代最早的战争。此时的战争已超出氏族部落间的械斗,而主要是发生在两个部族集团或部落联盟之间,战争已带有氏族酋长争夺统治权(联盟首领地位)的性质。从战争指导上看,已开始注意战前准备,利用天气条件和争取同盟军等因素。从战争结果看,还没有出现文明时代那种对战败者进行奴役的情形,而主要是胜利的一方将失败一方赶出原住地或与失败一方结为联盟。从各部落联盟不断交往,发生冲突,而又不断融合的传说中,表明各民族祖先在共同缔造中华文化的过程中都作出了贡献。(来自·幻剑书盟)



上古神话演义

第五章 共工颛顼争天下 共工怒触不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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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钟毓龙 类别: 历史

且说共工氏自从他儿子后土逃去之后,仍旧是相信浮游的话,大修兵器,不

时去攻打四面的邻国。四邻诸侯怕他攻打,不能不勉强听从他的号令。所以那时

共工氏居然有重霸九州的气象。一日得到远方的传报,说道少昊帝驾崩了,共工

氏一听大喜,心里想这个帝位除出我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敢做呢!

不料过了几时,并不见各处诸侯前来推戴,心中不免疑惑。再叫人去探听,

哪里知道回来报说已经立了少昊帝的侄儿颛顼做君主,并且定都在帝丘地方了。

共工氏听了,这一气非同小可,立刻叫了浮游来和他商议。

浮游道:“既然颛顼已经即了帝位,那么我们非赶快起兵去和他争不可。此

刻他新得即位,人心当然未尽归附,况且正在兴高采烈、营造新都之时,决料不

到我们去攻他,一定是没有防备的。我听说那颛顼年纪很轻,只有二十岁,居然

能够篡窃这个大位,他手下必定有足智多谋之土,我们倘若不趁这个时候带了大

兵南攻过去,等到他羽翼已成,根深蒂固,那么恐怕有一点不容易动摇呢!”共

工氏道:“我们攻过去,从哪条路呢?

“浮游道:”他现在既然要建都帝丘,那么他的宝玉重器当然逐渐运来。我

们就从这条路攻过去,一则并没有多大的绕道,二则亦可以得到他的重器,岂不

甚妙!就使不能得到他的重器,但是他新都一失,必定闻风丧胆,兵法所谓‘先

声有夺人之心’,就是如此。大王以为如何?“共工氏听了大喜,就即刻下令,

叫全国军士一齐预备出发,限二十日内赶到帝丘。

不提这边兴师动众,且说颛顼帝那边怎样呢?原来颛顼帝亦是个非常之君主,他自从十五岁辅佐少昊之后,将各地的情形早已经弄得明明白白,共工氏那种阴谋岂有不知之理,所以早有预备。这回即了帝位,便请了他的五位老师前来商议。他那五位老师,一个叫大款,一个叫赤民,一个叫柏亮父,一个叫柏夷父,一个叫渌图,都是有非常的学识的。那日,颛顼帝就问道:“共工氏阴谋作乱的情形,我们早有所闻,早有预备了,但是尚没有重要的实据,姑且予以优容。现在少昊帝新崩,朕初即位,新都帝丘和冀州又很逼近,万一他趁这个时候来攻打,我们将如之何?还是先发制人呢,还是静以待动呢?朕一时决不定,所以要请诸位老师来商量。”柏夷父道:“讲到兵法,自然应该先发制人。但是,现在共工氏谋逆的痕迹尚未显著,假使我们先起兵,恐怕这个戎首之名倒反归了我们,大非所宜。况且帝初即位,诸事未办,首先用兵,这个名声亦不好,所以我看不如等他来吧。”赤民道:“夷父君之言甚是。我想共工氏的举兵大概不出数月之内,我们犯不着做这个戎首。”

颛顼帝问道:“那么新都之事怎样呢?”赤民道:“新都尽管去营造,不过一切物件且慢点迁过去。一则那边工作未完,无可固守;二则帝丘的形势逼近黄泽,亦不利于应战,最好放他到这边来,那时我们以逸待劳,可以一鼓平定,诸位以为何如?”

众人都道极是。渌图道:“某料共工氏一定先攻帝丘,得了帝丘之后一定是长驱到这边来的。这边逼近荷泽,那水攻是共工氏的长技,我们还得注意。”颛顼帝道:“这一层朕早命水正玄冥师昧去预备了,大约可以无虑。”柏亮父道:

“我想从帝丘到这里有两条路,一条绕菏泽之北,一条绕菏泽之南。

到那时如何应付,我们应得预先决定。“大款道:”我看北面这条纯是平原,易攻难守;南面这条东边是绎山,西边是菏泽,中间只有一条的隘口,易守而难攻。照寻常的理想起来,总是从北面来的,但是我知道浮游这个人诡计多端,机变百出,说不定是从南面而来,以攻我之虚。我们却要留心!“赤民道:”用兵之道,有备为先。现在,我们的百姓可以说人人都肯用命,分派起来不嫌不够,我们还是两边都有防备的好。“柏亮父道:”这个自然。他从北面来,我们在汶水南面摆阵图,等他们一半人渡过水的时候,起而击之,这亦是一种兵法。他如若从南面而来,我们放他进了隘口,诱他到山里,十面埋伏,群起而攻,自然可以全胜了。“

大家正在会议之间,忽然壁上大声陡起两道寒芒,如白虹一般,直向北方飞去,转瞬之间,又回了转来。大家出其不意,都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却是壁间所挂的两柄宝剑,已都出匣了。原来颛顼帝有两柄宝剑,一柄名叫腾空,一柄名叫画影,又叫曳影,是通神灵的。假使四方有兵起,这二剑飞指其方,则打起仗来无不胜利。这二剑又常在匣中作龙吟虎啸之声,的确是个神物。此次忽然出匣,飞指北方,那么打胜共工氏一定可必了。大家见了,无不欣喜。

柏夷父又向颛顼帝道:“某前次所保举的那个人,昨日已到,应该否叫他来?”

颛顼帝道:“朕甚愿见他!”柏夷父就立刻饬人前往宣召。不到多时,果然来了,向颛顼帝行礼。颛顼帝一看,只见那人生得方面大耳,长身,猿臂,而左臂似乎尤长,真是堂堂一表,年纪却不过二十左右,便问他道:“汝名叫羿吗?”羿应声道:“是。”颛顼帝道:“朕因夷父师推荐汝,说汝善于射箭,想来一定非常精明的。朕从前以为这个射箭是男子的事务,也曾常常去练习过,但是总射不好。

究竟这个射箭要他百发百中,有没有秘诀呢?”

羿道:“秘诀当然是有的。臣听见臣师说,从前有一个人,名叫甘蝇,他那射箭真是神妙,不但是百发百中,并且不必放箭,只要将弓拉一拉满,那种走兽就伏着不敢动,飞禽就立刻跌下来,岂不是神秘之至吗?但是,他却没有将这个秘诀传人。

后来他有一个弟子,名叫飞卫,亦是极善射的,据有人说,他的射法还要比甘蝇来得巧妙。这句话的确不的确不得知,不过他却有一个方法传人。他有一个弟子,名叫纪昌,一日问他射法,他说道:“你要学射吗?先要学眼睛不瞬才好。‘纪昌听了就去学,但是不瞬是很难的,无论如何总要瞬。纪昌发起愤来,跑到他妻子的织机下仰面卧着,将两个眼皮碰着机子,他妻织起机来,他两只眼睛尽管瞪着了看,如此几个月,这个不瞬的功夫竟给他学会了。他又跑去问飞卫道:”还有甚么方法呢?’飞卫道:“你从今要学看才好,将极小的物件能够看得极大,极不清楚的物件能够看得极清楚,那就会射了。‘纪昌一听,登时想出一个方法,跑回去捉了一个虱子,用一根极细极细的牦毛将虱子缚住了,挂在南面的窗上,自己却立在里面,日日的注定了两眼看。起初亦不觉什么,过了几日,居然觉得那虱子渐渐有点大了,三年之后,竟有同车轮一样大,他就用燕角做了一张弓,用孤蓬做了一支箭,向着那虱子射去,恰好射在虱子的中心,那根牦毛却是摇摇地并不跌落。纪昌大喜,从此之后,他看各种东西无论大小都同丘山一般大,所以他射起来没有不中的。这就是相传的诀窍了。”

颛顼帝听了,点点头,说道:“这个就是古人所说‘用志不纷乃凝于神’的道理,这个人竟能够如此的艰苦卓绝,真是不可及,但不知此人后来的事业如何?有没有另外再传授弟子?”羿道:“论起这个人来,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既然得了飞卫的传授,照理应该感激飞卫,哪里知道他非但不感激飞卫,倒反要弄死飞卫。一日,师弟两个在野外遇到了,纪昌趁飞卫不防,飕的就是一箭射过去飞卫大惊,闪身避过,还当纪昌是错射的。哪知纪昌第二支箭又朝着自己射来.这才知道纪昌有谋害之心,于是亦立刻抽出箭来和他对射。飞卫故意要卖弄自己的本领给纪昌看看,等纪昌的箭射来的时候,就朝着他的箭头射去,两个箭头恰恰相撞,两支箭一齐落在地面,灰尘都没得飞起,以后箭箭都是如此,两旁的人都看得呆了。

到了后来,飞卫的箭少,已射完了,纪昌恰还有一支,两旁的人都替飞卫担忧,只见飞卫随手在路旁拔了一只小棘,等纪昌一箭射来,他就将小棘的头儿一拨,恰恰拨落在地上,两旁的人无不喝彩;那纪昌登时羞惭满面,丢了弓跑到飞卫面前跪下,涕泣悔过,请从此以父子之礼相待,不敢再萌恶念,并且刺臂出血以立誓。飞卫见他如此,亦饶恕了他,不和他计较。你想这个人岂不是忘恩负义之极吗!“

颛顼帝和相夷父等听了,都说:“天下竟有这种昧良心的人,真是可恶极了实在飞卫当时不应该饶恕他。”颛顼帝又问羿道:“汝师何人,现在何地,他的本领如何?”羿道:“臣师名叫弧父,荆山地方人,本来是黄帝的子孙。他从小时候就喜欢用弓箭,真是性之所近,所以无师自通的。他在荆山专以打猎为业,一切飞禽走兽,凡是他的箭射过去没有一个能逃脱的。臣的本领比过去真是有壤之别了。”颛顼帝道:“现在正值用人之际,汝师既有如此绝技,可肯出来辅佐朕躬?”

羿道:“臣师在母腹之时,臣师之父即已去世。及至臣师坠地,臣师之母又去世了。臣师生不见父母,平日总是非常悲痛,真所谓抱恨终天。臣师尝说,情愿此生老死山林,决不愿再享人世之荣华。所以虽则帝命去召他,恐怕亦决定不来的。”

颛顼听了,不免嗟叹一番,又向羿道:“现在共工国恐有作乱之事,朕欲命汝统率军队,前往征剿,汝愿意吗?”羿起身应道:“臣应当效力。”颛顼帝大喜,就授了羿一个官职。羿稽首受命。颛顼帝又问道:“共工氏的谋乱已非一日,他的军士都是久练的,而且兵坚器利,并制有一种厚铠,刀剑箭戟急切不能够伤他,汝看有何方法可以破敌?”羿道:“厚铠虽然坚固,但是面目决不能遮掩,臣当训令部下,打起仗来专射他的面目:那么亦可取胜了。再者,臣还有一个药方,请帝饬人依照制配,到打仗的时候,叫军士带在身上,可以使敌人之箭不能近身,那么更可以取胜了。”颛顼帝听了大骇,说道:“竟有这等奇方?是何人所发明,汝可知道?”

羿道:“据说是务成子发明的。”颛顼帝道:“务成子是黄帝时候的人,听说其人尚在,不知确否?汝这个方是务成子传汝的吗?”羿道:“不是。是另一人传授给臣的。但是,务成子的确尚在,不过他是个修练之土,专喜云游四海,现在究竟不知道在何处。

“说着,就从怀中将那个药方取出,递与颛顼帝,颛顼帝接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萤火虫一两,鬼箭羽一两,蒺藜一两,雄黄精二两。雌黄二两,投羊角一两半,矾石二两,铁锤柄一两半。以上八味,用鸡子黄、丹雄鸡冠各一具,和捣千下,和丸如杏仁,作三角形。绛囊盛五丸,从军时系腰可解刀兵。

颛顼帝看了不禁大喜,又递与五位老师传观,便命人去采办药料,秘密地依方制造。一面就去发号施令,派兵调将,布置一切,专等共工氏来攻。

且说那共工氏同了浮游带了他全国的军士,果然于二十日内赶到帝丘。只见无数工人在那里工作,一见共工氏大兵到了,纷纷向东逃窜,并不见一个兵士前来迎敌。共工氏哈哈大笑,回头向浮游道:“果然不出你所料,他们竟是一无防备的。”

浮游道:“此番这些人逃回去之后,他们一定知道,要防备了。我们应该火速进兵,使他们防备不及,才可以不劳而获!“共工氏道:”是。

“于是立刻传令向前进攻。浮游道:”且慢!

从这里到曲阜,我晓得有两条路。一条绕菏泽而北,就是方才那些人逃去的大路,一条绕菏泽而南,是小路,但是一面傍山,一面临水,只有中间一个隘口。形势非常险要。照兵法讲起来,隘口易守人数必少,平原难守人数必多。我看他们就使有防备,亦必定重在平原而不重在隘口;况且刚才那些人又多向平原逃去,他们必定以为我们是从平原进兵。现在我们却从隘口攻去,兵法所谓‘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正是这个法子。大王以为如何?“共工氏听了,大加赞美道:”汝于兵法地势熟悉如此,何愁颛顼氏不破呢!“于是吩咐一小部分的军士摇旗呐喊。仿佛要从大路追赶的样子,一面却将大队的人都向小路而来。

走了几日,到得隘口,只见前面已有军土把守,但是却不甚多。浮游传令:

“弓箭手先上去射,拿大戟的第二批,拿短兵的第三批,奋勇前进,今朝务必要夺到这个隘口,方才吃饭。

“众兵士果然个个争先,勇猛无比。那颛顼氏的军士敌不住,纷纷后退,登时夺了隘口。天色已晚,共工氏就令兵士住在山坡下歇宿,一面与浮游商议,极口称赞他用兵的神妙。忽然有几个兵士走来报道:”对面山上有无数的火光,恐怕是敌人前来袭击,我们不可不防。“共工氏同浮游出来一看,果然有许多火光,闪烁往来不定。浮游笑道:”这个是假的,故作疑兵,并非来袭击我们的。袭击我们,何必用火?难道怕我们没有防备吗!“共工氏一想不错,便又问道:”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设这个疑兵呢?“浮游道:”想来他们大兵都在北方,这里兵少空虚,深恐怕我们乘虚去攻他,所以作此疑兵,使我们不敢轻进。大约是这个意思。“共工氏听了,亦以为然。

这日夜间,颛顼兵果然没有来袭击,共工氏益觉放心。到了次日拔队前进,只见路上仅有逃避的百姓,却不见一个军士。又走了一程,远远望见山林之中旌旗飘扬,旌旗影里疏疏落落有军士在那里立着。共工氏传令兵士放箭。哪知道箭射过去,那些立站的军士依旧不动。共工氏大疑,传令冲锋。共工兵一声呐喊,冲将过去,才晓得都是些草人。当下共工氏向浮游道:“汝料他空虚,现在看此情形一点也不差,我们正可以放胆前进了!”

说犹未了,只听得山前山后陡然间起了一片喊声,从那喊声之中飞出无数之箭,直向共工氏兵士的脸上射来,受伤者不计其数,队伍登时大乱。共工氏正要整理,只见那颛顼氏的伏兵已经四面涌出,一齐上前将共工氏围祝共工氏赶快叫兵士扎住阵脚,用箭向颛顼兵射去,哪知没有射到他身边都纷纷落在地上。共工的士兵看了大骇,正不知是什么原故,禁不得那面的箭射过来,大半都着。共工氏至此料想不能取胜,就传令退兵,自己当先向原路冲出,军士折伤不少。刚刚回到隘口,四面伏兵又起。共工氏急忙传令道:“今日我们归路已绝,不是拼死,没有生路!”众人亦知道此时的危险,于是万众一心,猛力冲突,真是困兽之斗,势不可当。这里颛顼氏亦恐怕伤人太多,传令合围的军士放开一角,让他们出去,一面仍旧督率军士在后面紧紧追赶。

且说共工氏拼命地逃出了隘口,计算兵士已折去了大半,正要稍稍休息,和浮游商议办法,忽听得后面喊声又起,颛顼兵又追来了。这时,共工兵已无斗志,四散逃生,禁不起颛顼兵大队一冲,登时将共工兵和浮游冲作两起。那浮游带了些败残兵士拼命地逃,一时辨不得路径,直向南去,虽然逃得性命,而去冀州愈远,欲归无从。那些败残兵士沿路渐渐散尽,只剩得孑然一身,到了淮水之边,资斧断绝,饥饿不堪,知道自己是个赤面的人,容易为人认破,想来不能脱身,不如寻个自尽吧,遂投淮水而死。这是一个小人的结局。后来到了春秋时候,他的阴魂化作一只红熊,托梦于晋国的平公,向他作祟,可见他奸恶之心死而不改,还要为恶,真是一个小人呢。此是后话不提。

且说那日共工氏被大兵一冲,围在一处,幸亏他力大,终究被他杀出,带了败残兵逃回冀州去了。这时,颛顼帝得胜回去,再和群臣商议。大款道:“共工氏这个人枭勇异常,留他在冀州必为后患,不如乘势进兵擒而杀之,天下方可平定。”

群臣听了,都赞成其说。颛顼帝就叫金正该统率大兵,羿做副帅,共同前进,帝自己带水正味及群臣随后进发。哪知冀州的百姓受了共工氏的暴虐,本来是不敢言而敢怒的,现在看见他大败回来,父子兄弟死伤大半,更将他恨如切齿,等到颛顼兵一到,大家相率投降,没一个肯替他效死。共工氏知道大势已去,只得带了些亲信之人向西方逃命。那金正和羿知道了,哪里肯放松,便紧紧追赶。

共工氏逃了二十多日,到了一个大泽,疲乏极了,暂且休息,问土人道:

“这个泽叫什么名字?”土人道:“叫作渤泑泽。”共工氏又指着西面问道:

“从这边过去是什么地方?”

土人道:“是不周山,再过去是基山、钟山,再过去就是昆仑山了。”共工氏想道:“我现在国破家亡,无处可去,听说这昆仑山是神仙所居,中多不死之药,不如到那边去求些吃吃。

虽则帝位没得到手,能够长生不死,亦可以抵过了。“想到此处,连日愁闷不觉为之一开。正要起身西行,只听得东面人声嘈杂,仔细一看,原来颛顼兵赶到了,不觉大惊,只得慌忙再向西逃,绕过泑泽,上了不周山,早被颛顼兵围祝共工氏料想不能脱身,不觉长叹一声,想起从前儿子后土劝他的话,真是后悔无及。又想起浮游的奸佞,悔不该上他的当。又想:”我现在已经逃到如此荒远之地,颛顼兵竟还不肯舍,真是可恶已极。“想到此际,怒气冲天,说道:”罢了,罢了!“举头向山峰的石壁撞去,只听得天崩地裂之声,原来共工氏固然脑裂而死,那山峰亦坍了一半,这亦可见他力大了。

且说颛顼兵围住共工氏,正要上山搜索,忽听山上大声陡发,大石崩腾,疑心共工氏尚有救兵,不敢上去。过了多时,不见响动,才慢慢上去窥探,却见一处山峰倒了,碎石下压着一人。金正命人拨开一看,原来是共工氏,不禁大喜,

便叫军士掘土将其尸埋葬,遂和羿班师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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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5-28
水神共工是炎帝的后裔,与黄帝家族本来就矛盾重重。帝颛顼接掌宇宙统治权后,不仅毫不顾惜人类,同时也用强权压制其他派系的天神,以至于天上人间,怨声鼎沸。共工见时机成熟,约集心怀不满的天神们,决心推翻帝颛顼的统治,夺取主宰神位。反叛的诸神推选共工为盟主,组建成一支军队,轻骑短刃,突袭天国京都。

帝颛顼闻变,倒也不甚惊惶,他一面点燃七十二座烽火台,召四方诸侯疾速支援;一面点齐护卫京畿的兵马,亲自挂帅,前去迎战。

一场酷烈的战斗展开了,两股人马从天上厮杀到凡界,再从凡界厮杀到天上,几个来回过去,帝颛顼的部众越杀越多,人形虎尾的泰逢驾万道祥光由和山赶至,龙头人身的计蒙挟疾风骤雨由光山赶至,长著两个蜂窝脑袋的骄虫领毒蜂毒蝎由平逢山赶至;共工的部众越杀越少,柜比的脖子被砍得只连一层皮,披头散发,一只断臂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王子夜的双手双脚、头颅胸腹甚至牙齿全被砍断,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共工辗转杀到西北方的不周山下,身边仅剩一十三骑。他举目望去,不周山奇崛突兀,顶天立地,挡住了去路,他知道,此山其实是一根撑天的巨柱,是帝颛顼维持宇宙统治的主要凭藉之一。身后,喊杀声、劝降声接连传来,天罗地网已经布成。共工在绝望中发出了愤怒的呐喊,他一个狮子甩头,朝不周山拼命撞去,只听得轰隆隆、泼喇喇一阵巨响,那撑天拄地的不周山竟被他拦腰撞断,横塌下来。

天柱既经折断,整个宇宙便随之发生了大变动:西北的天穹失去撑持而向下倾斜,使拴系在北方天顶的太阳、月亮和星星在原来位置上再也站不住脚,身不由己地挣脱束缚,朝低斜的西天滑去,成就了我们今天所看见的日月星辰的运行线路,解除了当时人们所遭受的白昼永是白昼,黑夜永是黑夜的困苦。另一方面,悬吊大地东南角的巨绳被剧烈的震动崩断了,东南大地塌陷下去,成就了我们今天所看见的西北高、东南低的地势,和江河东流、百川归海的情景。
第2个回答  2008-05-25
一场酷烈的战斗展开了,两股人马从天上厮杀到凡界,再从凡界厮杀到天上,几个来回过去,帝颛顼的部众越杀越多,人形虎尾的泰逢驾万道祥光由和山赶至,龙头人身的计蒙挟疾风骤雨由光山赶至,长著两个蜂窝脑袋的骄虫领毒蜂毒蝎由平逢山赶至;共工的部众越杀越少,柜比的脖子被砍得只连一层皮,披头散发,一只断臂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王子夜的双手双脚、头颅胸腹甚至牙齿全被砍断,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第3个回答  2008-05-23
第一个人的说的有点意思
第4个回答  2008-05-21
争帝之战
水神共工是炎帝的后裔,与黄帝家族本来就矛盾重重。帝颛顼接掌宇宙统治权后,不仅毫不顾惜人类,同时也用强权压制其他派系的天神,以至于天上人间,怨声鼎沸。共工见时机成熟,约集心怀不满的天神们,决心推翻帝颛顼的统治,夺取主宰神位。反叛的诸神推选共工为盟主,组建成一支军队,轻骑短刃,突袭天国京都。
帝颛顼闻变,倒也不甚惊惶,他一面点燃七十二座烽火台,召四方诸侯疾速支援;一面点齐护卫京畿的兵马,亲自挂帅,前去迎战。
一场酷烈的战斗展开了,两股人马从天上厮杀到凡界,再从凡界厮杀到天上,几个来回过去,帝颛顼的部众越杀越多,人形虎尾的泰逢驾万道祥光由和山赶至,龙头人身的计蒙挟疾风骤雨由光山赶至,长著两个蜂窝脑袋的骄虫领毒蜂毒蝎由平逢山赶至;共工的部众越杀越少,柜比的脖子被砍得只连一层皮,披头散发,一只断臂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王子夜的双手双脚、头颅胸腹甚至牙齿全被砍断,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