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青人说话为什么总是“然后,然后”个没完

如题所述

  其实很多事情,你越是逃避,它越是在你心里。
  北陆大街甲二巷三,这个每天能接到上千封来自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的信件,邮递员刘明杰第一次走这趟线的时候,看着那一大包的信件深深地皱眉,老邮递员把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邮包留给了刘明杰,看着那个破旧的邮包刘明杰有些厌恶,他并不认识那个曾经风雨无阻送信二十年并在三年前获得五一劳动奖章的老邮差,却也对他的事迹有些佩服,但是再怎么也不能把这么破的一个邮包留给自己呀。上级领导下了指示,因为这是老邮差唯一的遗愿,一定要他用,不然就走人,八零后都有些逆反心理,所以刘明杰看那个邮包很不顺眼。
  北陆大街甲二巷三,第一百三十二封。北陆大街甲二巷三,第七十一封快递,刘杰明分配着信件,这个对他来说是梦魇,复读三年,他与北陆大街甲二巷三最终还是擦肩而过,那里是全国著名的商学院所在地,他从小的梦想起点,也是他噩梦的终结,从小家人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刘明杰的身上,明杰明杰,明日之杰。他记得自己最终一次落榜的时候,奶奶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那是刘明杰看到的最恐怖的画面。尽管奶奶下葬后他家人要他继续考,但是那些学了许多年的知识在一夜间全都忘了,一点儿都想不起来。那是心理学上的一种暗示逃避。
  “小刘,快去吧,商学院信件多,以前张早上七点就走了,你熟悉这趟线就好了,不累。”邮递员组长拍了拍刘明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刘明杰点了点头,挂上那个硕大的邮包。
  清早北陆大街来来的学子很多,一个个带着骄傲的笑脸,刘明杰从心底里羡慕这些能在这里上学的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管自己多么努力,终究和这里有着差距,如果差距大放弃也就算了,但每次只有五分,不管他多努力。
  信被送到商学院的收发室,看着新来的邮递员。看门的大爷推了推眼镜,扫了一眼刘明杰身上挎着的帆布包道:“老张呢?”
  “张三天前已经去世了。”
  听到去世两个字,看门的宋大爷楞住了,风雨无阻送了二十年信的老张死了,就这么死了!宋启正的心突然失落了下来,虽说他总和老张斗嘴,甚至两个人有时候因为一封有点损伤的信件吵起来,但是那样的生活很充实,他忘不了那老东西下雨的时候在怀里揣着饭盒给他拿嫂子亲手包的酸菜馅的水饺,突然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出,宋启正像是想起了什么,把刘明杰送来的信件倒在了桌子上,慌乱地找了起来,找了很久,一个牛皮纸的信封被他挑了出来,拿着信封宋启正跌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刘明杰不觉好奇,扫了一眼信封上收件人的名字:“张永贵。”
  张永贵,张永贵,那个黝黑的老头在黑白照片里笑得憨厚,邮递员的帽子带得规整,身边是一片一片的菊花,昨天是张的丧礼,他也去参加了,那个紫木的排位上写的名字就是张永贵。
  看着宋启正呆滞的表情,刘明杰有些害怕,但是还是戳了戳发呆的看门大爷,回过神的宋启正把那封信揣到怀里,冲着刘明杰苦笑:“小伙子,好好干,老张这些年帮了不少人。给你留下的是康庄大道。”
  “大爷,这信……”看着那信,刘明杰打心眼里好奇。
  宋启正摸着怀里的信封道:“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
  2
  一个月以后北陆大街的信越来越多,从原来一天一两百封,一下到了一天七八百封,所有的都是北陆大街甲二巷三。宋启正每次接过那些信件的时候,都会细心地查看,然后挑出一些来,再把剩下的分出去,每次都是这样。刘明杰本想问什么但是又觉得没必要,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耗费着。
  他已经看到那个穿白裙子的姑娘很多次了,笑起来的样子特别清淡,看着她的笑,刘明杰就能想到曾经在初中遇到的那个小姑娘,两个辫子。刘明杰没有再看他,他知道她是商学院的,一个女生能考上商学院,必然是眼高于顶。
  “喂,等一下好么?”清脆的声音,伴随着鞋跟匆忙的追赶。

  刘明杰停下自行车回头看去,拿着洋伞的女孩一身白裙子站在不远处气喘吁吁,看到他的车子停下马上就跑了过来,微风里女孩的头发微微的飘起,一点点地撩拨着刘明杰的内心。“有事么?”
  女孩停在刘明杰面前:“你能帮我邮寄这个快递么,很着急,我给快递打了很多个都没人接。”
  “行,你写好给我就可以了。”刘杰明从帆布的包里找出快递的袋子,又递给女孩一支笔。
  陶静。女孩一笔一划地写完,原来她叫陶静。
  陶静写完把快递放在了刘明杰手上,不放心地道:“这是我们给外地设计院做的策划,一定要送到。”
  刘明杰签好自己要签的姓名和物种不觉笑道:“要是不放心给我留个,送出去我打给你,这种快递在邮局都有跟踪系统,只要收件人签字,我就有回复。”
  陶静考虑都没考虑把自己的写在了刘明杰的手上:“这是我,有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看着那个白衣服的女孩走远,刘明杰不觉一笑,哪有什么跟踪系统,要是真的有,一个快递也不能只要你八块钱,看着手心里的,刘明杰不觉得笑了,他从没这样向一个女孩要过。
  夜晚,刘明杰取出抽屉里的信纸,他喜欢写信,更喜欢给喜欢的女孩写信,就以一个莫须有的人名吧,凌厉的钢笔字下是一个少年对梦想的追寻,他写的几度叹息,也许就像很多的名人说的,生活就是一场戏,有起伏才有成败。
  信是刘明杰掺杂在那一堆送去北陆大街的信件里的。可能是心全在信上,来的时候差点儿出车祸,那个大客车真是擦着自己过去的,想到这儿刘明杰还是一身的汗。
  信依旧被宋启正倒了一桌子,依旧是挑他熟悉的人名,一开始刘明杰本不在意,直到那个特殊的紫色信封被宋启正掏出来的时候他才有些微微的触动,难道这老头认识那个白衣服的女孩?“大爷,您每天都挑信干什么,一起送出去多省心。”
  宋启正抬头看一眼眼前的年轻人不觉说道:“你不懂,若是你懂了你也宁可你自己不懂。”说着神秘莫测地笑了。
  刘明杰送完北陆大街所有的信件后又碰到了那个白衣服的女孩,她拿着一把阳伞站在大钟楼的下面,笑得很开心,正在摆姿势照相。刘明杰把车放在街灯下,冲着女孩照相的地方走去,女孩的目光在恍惚间和刘明杰相遇却又平淡地错过。
  “邮件已经到了收件人的手里了。”还没等刘杰明说话,那个白衣服的女孩就不见了,好像只有一瞬间就消失在了眼前。
  刘明杰好奇地看着四周,回去的路上脑子里一直都是老宋挑信时的表情还有下午在小广场前转瞬即逝的陶静,但他忽略了一点,下午广场的女孩摆着漂亮的pose,广场上却没有一个镜头是对向她的。
  3
  晚饭的时候宋启正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桂花酿,他是个孤寡老头,老伴前些年死了,儿女都在外地定居,在这里除了还剩个侄子外再也没了亲戚,而他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只是老张死了。
  喝了一口桂花酿,宋启正从抽屉里拿出那封一个月前寄给张永贵的信,牛皮纸的信封,上面的字有些乱,但是他认得出那是老张的笔记,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写他的名字,张字总是很大,昏暗的灯光下,宋启正打开那封信,一边打开还一边念叨:“老张,我知道你不放心这条道,有什么嘱咐就跟我说吧。”说着打开那封信,一张空白的信纸,有人说信里空白的信纸是给死人看的,烧了死人才看得见,活人看不见,要是活人看见了就离死不远了。看着那张信纸宋启正叹息了起来,喝了一口酒有拿起今天扣下的那些信件,打开都是空白的,就连刘明杰写了一个晚上的那封特殊的紫色信都是空白的,宋启正抱着那些信念叨:“死了就是死了,别再缠着活人了,你们的信我会给你们送过去的。”话说完,窗外刮起了风,今天是阴月。
  把信件放进纸箱里,老宋又喝了一口酒,算是壮胆吧,传达室门外是一片空地,顺着空地往前走是商学院已有百年历史的教学楼,教学楼左侧是一个人工湖,湖中有一座桥。汉白玉的大桥,老宋刚来这里的时觉得这桥很漂亮,在一片碧湖上有种断桥相逢的感觉,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所见的。
  因为那桥是一座鬼桥,这还是老张告诉他的,老张当了邮递员这么多年,从他手上投递的邮件都能绕地球一周,第五年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送去商学院的很多封信都被打回,后来在好奇心驱使下,老张打开了其中的几封,无一例外都是空白的,在邮递员中间本来就有一个故事,传了许多年也没人知道是真是假:三十年前有个老邮递员路过一幢子的时候,从一个女人手里接过了一封信,就是本的,也在他的管辖范围,他把那封信送到收信人手里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张邮票很特别,是一张印着灰色烟尘的邮票,而这张邮票在邮递员的鉴别后证实是假的,邮递员只得拿着信再去那家,要求寄信人更换邮票,可是不管他怎么敲门都没人来开,他好奇地从猫眼往里看,却只看到火红的一片,后来邮递员自己换了邮票,帮那家把信送了过去,收信的男人看了信件晕倒在地,后来邮递员才知道那个托他寄信的女人已经死了三年,而且死相凄惨,是被丈夫挖眼而死的,他看到的不是屋里装潢的红色,而是直直地对着女人没有眼珠的血眼眶!后来那封信一开竟然一个字都没有的空白信,只有格子线是红色的,带着血色,老一辈人都说空白的信是邮给死人的,不送到死人会生气。
  宋启正把一箱子的信件倒在桥边的石头上,绿色的湖水映衬的汉白玉桥散着一股冷光。
  “都投胎去吧,别害人了,死了就是死了。”宋启正喃喃自语,把一封一封的信扔进火里,他感受得到身边的怨气越来越重,而那封紫色的信不管如何烧总是好好的,宋启正急忙从火堆里掏出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陶静两个字。猛然间,宋启正回头看去,碧波的湖面上一丝涟漪浅浅的晃动,就像迎面走来一个人,宋启正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个黄色的咒符沾了吐沫贴在自己身上,那还是他去年在寺庙里求的。
  那股阴冷的气息越来越弱,宋启正松了口气,回头的时候不觉又吓了一跳,黑灰被风吹起来在地上拼成字:回吧。
  宋启正连忙拿着那些信件往回跑,以前烧信的都是老张,这活儿真瘮人。
  4
  来到商学院调查情况的时候刘明杰正巧来送信,商学院死了一个学生,死在湖边,溺水死的。清早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发胀了,宋启正依旧是挑信,拿到那封紫色信的时候顿了顿,但是还是拿了起来,刘明杰再次疑惑,却没有过多的问,其实有的时候他以为他很聪明,能以那种方法要来女孩的,没想到女孩更聪明,告诉他的是一个停机了一年的码。
  刘明杰跟老宋说:“大爷,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陶静的女孩。”
  听到那名字宋启正皱了皱眉:“问这个干什么,有没有,与你有关么?”
  刘明杰一听这话有些生气,但还是好言地说:“前几天她托我送了快递,最后被退了回来,那天听她说这快递挺着急的。所以打听一下。”
  陶静的快递,宋启正愣了一下不觉怒道:“没有,没有这人,以后这种私活儿别乱接,小心让领导知道。”
  放下信刘明杰离开,走到大门口的是时候不觉咒骂宋启正,该死的老头,宋启正打了个喷嚏,然后把那些特殊信件放在纸箱子里。才把箱子塞进桌子下,就有人敲门,是,为首的警官看着宋启正,眼神锐利。
  问了一些情况,开车离开,宋启正看着警车走远,拿出昨晚烧不掉的信件,老张说过,第一次收到信的鬼都喜欢自己来拿,烧是烧不掉的。
  宋启正放好陶静的信,拿着那些写给正常人的信往送去大楼内的教务处,离开的时候教务处的小秘书跟宋启正说:“宋大爷你把我这封信捎走吧。”
  听到小秘书如此说宋启正吓了一跳不觉怒道:“什么捎信,是带信,捎信是……”给死人的。后四个字到了嘴边硬生生让宋启正咽了下去,小秘书一愣不觉到:“捎信和带信有什么不一样,得了大爷,你把信给我带下去吧。”看到宋启正离开,小秘书不觉笑道:“这老头脾气还不小。
  拿着那封牛皮纸的信,宋启正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老张说过,活人若是烧信就离死不远了,捎信,烧信,他给活人捎信,给死人烧信。
  回去的时候宋启正特地绕到了湖边,昨天烧信的烟灰还在,被人画了很大的一个白圆。
  “听说是被女鬼引诱下去的……”
  “才不是呢,说是博士考试没通过,自杀……”
  “都不是,我听说是家里死了亲人他昨晚来烧纸,让女鬼不小心给带下去了。”
  宋启正没有作声,看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脑子里总是昨晚那两个字,回吧。
  老张,那是老张的字……
  再去送信的时候刘明杰很聪明,他把信放到了大的白色信封里,依然署名陶静,但却在宋启正挑完信件之后才塞进那堆要送去教务处的信件堆里,这样这老头就不会莫名其妙地给扣下了。
  陶静打开那个大信封,里面还有一个紫色的,打开紫色的信封,信纸上却什么都没写,陶静道:“哪个缺德的恶作剧。”也许很多人不知道空白的信是写给死人的,要是陶静知道,她绝不会骂也不会老实的坐在这那里,而是早已去了拱辰大街。
  6
  下午上班的人陆续地走进教学楼,教务处的门却依旧关着,门口聚了一大人,想必又是门锁坏了,宋启正带着来后勤修锁的人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只见小秘书躺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青紫,已经死了。
  得到消息来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外聚满了人,陶静是新分来的大学生,刚刚毕业两年,家境也很丰厚,没有感情危机,她绝不可能自杀而死。
  宋启正看到陶静桌子上的那封信就明白了,朱砂的封线,那是给死人看的信。她收了给死人的信。
  问着教务领导,想查一下最近陶静有没有什么怪异的行为,领导摇头不觉想到,那天宋启正恼怒的画面,听完后道:“你觉得这儿有什么异常么?”
  领导道:“宋大爷在我们这已经十多年了,从没有对我们这些人发过什么脾气,那天却气得厉害,办公室的人还说这老头不知道吃了什么枪药。”
  “是吗。”并不在意,人在思想的支配下,过度劳累,过度,都会造成一种精神压力,这种压力支配人的精神暴戾。
  又问了些情况,警方带走了那封上午陶静才收到的信,离开现场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有些胆怯的宋启正,四目相对,宋启正逃避一样低下头。
  他一遍一遍地跟自己说,和他没关系,这个陶静和那个陶静重名,碰巧收到了那个陶静的信。那些都不是他的错是鬼在作祟,可是谁又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
  桂花酿喝了一杯有一杯,宋启正对着空气道:“老张,我知道你没走,你跟那些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你帮帮我,我给他们烧信就别再乱闹了。”
  敬老张的那杯酒洒了,酒杯也摔在了地上,宋启正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看过去,那撒了一地的酒分明就是老张的脸。
  “老张你真的还在,怎么着,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和他们相安无事?”
  拱辰大街,一甲十三,那是老张用酒水写下的,宋启正记下来,水就没了,屋里那股阴气也散了,他知道老张回来过。
  7
  刘明杰接到齐晓辉的时,正在给北陆大街送邮件,那个叫陶静的女孩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自己写的那么多信件也没有回复,不觉间他又望向了那天看到陶静的小,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白衣的陶静举着一把洋伞站在坐在雕塑下,样子有些落寞。
  放下车,刘明杰走了过去,这次他小心了很多,并没有直接就打招呼,反而陶静先道:“是你,上次的快递真是拜托你了,不然我们全组的设计都会因为我毁掉。”
  刘明杰一愣,那封邮件并没有送到已经被退回来,按时间的推算怎么应该到她手上了:“可是……。”
  陶静笑道:“有什么可是的,我真得好好谢谢你。”说着一把拉起了刘明杰,她的手很凉。
  看着这个开朗的女孩刘明杰打心眼喜欢,可是心里还是有种自卑感,离开的时候,陶静知道他要回商学院,执意要坐他的自行车一同回去,自行车上,刘明杰蹬得特别力,他觉得现在一定像极了言情小说里那些在田野上男女主角骑脚踏车的画面,可他不知道在他看来美好的画面,在别人看来再正常不过,邮递员的后座是两个大大的布袋,哪里有什么拿着遮阳伞的白衣少女。
  把车停到商学院的门口,陶静头也不回地一溜烟就跑进了学校里。看着陶静越跑越远,刘明杰笑得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6-12-18
肯定了,如今然后的事情多了,一个显然不够用
第2个回答  2016-12-18
也是,年青人多笑笑总没错。本回答被网友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