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现代化的故国神州,不知道还有没有走街串巷崩
爆米花的了?他们总是面目黝
黑,衣衫褴褛,却中气充沛地声声
长啸-- 。于是,小煤炉前便有了用脸盆排起
的队,盆里是玉米或大米等等谷物。小姑娘是没人敢近前的。男生们勇敢地盯着锅
上的气压表,当长条布袋套住了锅,那汉子借助
撬棍,一脚踹开那锅盖时,我们立
刻运用科学知识,张大嘴巴喊“啊”,以抵抗那震天动地一声响,“邦!” 然后,
就有了满满一盆子爆米花,然后,城乡人民的物质生活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出国后,有一次跟着老板作实验忙到夜深。老板请去街上的酒吧喝啤酒。在那儿第
一次发现,爆米花原来可以不必惊天动地地作。就那么一台安静的机器,已翻出内
瓤的玉米混着黄油的香味,哗哗地从顶上的透明杯里不停地溢出来。那一会儿,我
把惊讶压在心底,心里可真是“崇洋媚外”了一把。再后来,自己买了微波炉,又
发现原来微波炉也可以爆米花的。从此,家中便常有米花香了。
这三种方法依据的原理,其实是一样的, 即盖·吕萨克气体定律, 当体积固定时,
气体压力与温度成正比。盖·吕萨克(Joseph Louis Gay-Lussac, 1778-1850),
是法国著名的科学家。要说那个时代的化学家,
拉瓦锡擅长秤量天平,盖·吕萨克
就是玩体积的高手。他行状里最值得提的大概就是1804 年用
热气球上天测量不同海
拔的气体温度; 和1809年发表的这个气体定律。他也故事多多,不过咱们今天还是
说爆米花。
每粒玉米的淀粉里面都有水份, 而淀粉团又有结实的外壳。无论是用微波激励水分
子
发热,还是用小煤炉烧那个爆米花的锅,受热的水蒸汽就要膨胀,一旦压力冲破
淀粉团的的外壳,这个压力的渲泄过程就把内部淀粉冲到外边来,米花就“爆”成
了。如果你吃爆米花,吃到最后发现有几粒没爆的,它们的湿度肯定是低于阈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