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的那一端》——张晓风 读后感

如题所述

1赏析:
  读《地毯的那一端》这篇叩人情弦的散文佳构,深切地感到它就是由心灵这种较离境界产生出来 的美。作者张晓风曾自谦它是个人一抹淡淡的痕迹,也坦陈那里面有她的小小的气恼、得意,也有她的小小的凄伤、甜蜜,交付给它的是生命中的一抹色彩,一是个恬然而自足的女孩,在充满着温馨、充满着爱的世界里的心灵的感受。因此可以说,这篇散文是作者用浓挚的笔墨而绘制出的一幅妙绪纷披的爱的 “心画”。
  张晓风擅长以诗笔为文,其散文从意象的捕捉、意境的构成乃至语言运用,都体现出作者以诗美作为散文追求的目标。张晓风的诗化散文体现出她对于传统散文观的大胆超越,对于西方现代派艺术技巧的合理吸收,而这些又使得张晓风的散文具有了亦秀亦豪的审美效果。
  我能感受到作者当时的那种复杂的心绪,就像我年少时一样,那种异样的甜蜜与悲伤,那种乍喜乍悲的心绪,她们让青春变得酸涩又甜蜜,让人无比怀恋。

  2 台湾著名作家张晓风《地毯的那一端》一书,兼具宗教精神与哲学底蕴,可说充满灵性,其“命若琴弦”的咏叹感人肺腑。让我们领略她的意蕴和风采吧。
  闻一多曾说:“只有浅薄的庸琐的渺小的文学,才专门注意花叶的美茂,而忘了那原始的、最宝贵的类似哲学的仁子。”而张晓风正可谓慧根别具,《地毯的那一端》中的创作素材虽只涉及平常琐事,却能会意独深,在她笔下被寓以极深的哲理。如妹妹喜欢文科,厌恶理科,晓风得知后开导道,不能勉强每一件事都如意,我们固然应该学习我们爱好的东西,却也没有理由摒弃我们不感兴趣的东西。
  另一方面,张晓风的散文语言蕴骨感于婉媚,创作手法常突破常规修辞,营造出独特的艺术氛围。如:“梅叶已经凋落,梅花尚未裁剪,我只能伫立欣赏梅树清奇磊落的骨格。”每每被画家点染皴擦,文人骚客反复吟咏的梅,在她看来,更值得赞扬的是它的“骨韵”。梅骨是极深的七褐色……梅骨上也布满苍苔的斑点,它甚至有岩石的粗糙风霜。梅树的叶子已经落尽,梅花一朵朵挺着怀孕的花胎,她虽然不能目睹梅花怒放时的风姿,却没有失望,而是在真情的驱动下,专心致志地欣赏梅树那遒劲的骨格,进而“我几乎想剖开枝子、掘开地,看看那来日在脚下浮动的暗香在哪里,看看来日可以欺霜傲雪的洁白在哪里。”其实,作家来时脑海里已见梅花“荧光四射的花瓣、绿得透明的叶子”的印象。有道是“梅花三弄断人肠”,晓风于无花处见繁花,做的一帘幽梦而已。梅树并无变化,而作家写梅的性格却既随意又精准,既内倾又外观。
  “人生若不是为了信仰却还剩下什么呢?”晓风心界空灵、质朴优美,她的文笔向天而又着地。“凡事都是一时机缘,事境一过,一切的热闹繁花便终究成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晓风自有她的忧虑,“台北的风让我每月思念南方的家。”在一遍遍的祈祷声中,纵有百端俗虑也在此时一并抛撇,一瞬间便释放了长期以来囤积的压抑和苦闷:“我们活在梦里,活在诗里,活在无穷无尽的彩色希望里。”也是由于信仰,让她于熙熙攘攘的世界中悟出与人为善的真谛,并从中得到快乐。母亲给她的学杂费,因为同学生病借了出去,当晓风手拿着同学归还的那一叠,她感到这笔钱,因着母爱和友爱的缘故有了双重的光辉。她的心透明、真挚,她的无嗔无欲与生和谐。
  别有才情气自华。《地毯的那一端》这个小册子,留下了一条张晓风由成熟到成就的艺术辙印。她曾讲过,其实对于自己早期的作品羞于启齿,由于年轻和浅薄,把许多好的东西写糟了。窃以为,张晓风的散文美,就美在她能让你了解她谦逊、平易的性格。一次,某大学邀请张晓风指导写作,她上讲台第一句便说:“我今天能有什么给你们指导的?没有,只不过分享一下我心里所想的东西。”话如麦饼之丕实,泉水之甘平。文学艺术的魅力不正是在于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共同分享吗?
  值得注意的是在每一小篇中,我们都能读到汉代的史传、唐朝的诗歌、宋代的散文、元朝的戏曲……或者在眼前,或者在胸中。中国人往往与山同在,孔子的泰山让他发现天下之小,李白的敬亭山,让他在云鸟高飞尽之际,有一个相看两不厌的对象;辛稼轩的青山,让他感到自己是山,山是自己的情与貌。
  张晓风在一次次朝山谒水中释忧解烦,物我两忘。而这些山水都朦胧地带有江南水乡———江苏徐州(张晓风祖籍地)的风貌,既有杨柳低岸,晓风残月的凄婉,也有执手相看,泪眼缠绵的悲郁,但更多的是一种大气开拓的境界:“清风明月,山松野草,我要把它们怀抱在心中……即使当时你的心中折叠着一千丈的愁烦,及至你站在瀑布面前,也会一泻而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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