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被称为“司马夹头”的原因是什么?

如题所述

《为什么不能蹲在厕所里看莫言的书》节选

文学龚重号:郭不怂 

最近,某司马说,他不喜欢莫言的书。只因为有过一次与莫言有关的、不良的如厕体验。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天的场景:听说莫言的书拿了奖,就专门买了一本回家。他蹲在厕所里看他的书,却根本看不下去。于是得出结论——莫言的书不行。

这很“平常”。我们常见到网络评论区,有人评论女明星的长相。“因为我觉得不好看,所以她长得不行”,逻辑,是一样的。

不知司马那次如厕是否顺利,但我却被他的“如厕阅读”吸引了注意。不禁好奇,为什么专门提到“在厕所里看”,而不是“在沙发上”,“在床上”,或者“在书房里”,而是“在厕所里”?莫非在厕所里看书,能够激发人类的远古智慧?还是说,会让如厕更为顺利?

我的视角总是那么的新奇。

蹲在厕所里阅读的人们

我推测,仅仅是推测哈!在厕所里看书的人一般是高效人士。

他们的时间异常宝贵,平时可是没有闲暇看书的,只有在如厕这种“垃圾时间”才能用于阅读,回收利用一下,不但享受如厕,还能缓解平时注意不到的、因知识匮乏导致的焦虑心理,可谓一举两得,对外还能声称“我可是读过莫言的人”。

对他们来说,时间只能用于赚钱,而阅读文学是要花很多时间的,又得不到钱,所以——文学是不值钱的,堪比手纸,只有在上厕所时才用得上。

如厕阅读,或许有另外的好处。也许大概,对他们来说,“如厕阅读”有另一种功能——掩盖臭味!心理学认为,人可以通过转移注意力缓解痛苦,当然也包括转移闻到粪便臭味的痛苦。

因而,我们可以通过阅读转移对大便臭味的注意力。啊这,真是太棒了!完美继承了阿Q精神的一部分。如厕阅读,和如厕抽烟异曲同工,不过抽烟有害健康,用阅读掩盖臭味,反而算是一大进步了。可见,这一百年来,我们总算是有很大的进步的。

我非常理解焦虑者的感受,毕竟这是您们的心理需要,剥夺了它,一定让您们非常难受。也非常理解用阅读掩盖臭味的您们,毕竟这是人类如厕史上的一大飞跃。但我不得不冒昧地“唱一句反调”:为了您们的健康,请不要如厕时阅读!这是不利于排泄的!甚至不利于阅读:如厕分散注意力,致使理解能力大为降低(我不知是否是司马看不懂的原因,可能大概是吧)。

更何况,您们看的还是莫言的书。

莫言的书,我曾看过一句非常长的句子,长达三行,似乎在和我玩弄文字游戏,但我找不到破绽,气得直跳脚。二来,莫言冷不丁时而自嘲,时而“为自己加戏”,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悲伤的描写方式让人哭笑不得,想笑都好像在笑我们自己。如此波澜起伏的阅读体验,我认为是更加不利于如厕的。特别是对于那些喜欢歌颂类作品的人们,他们分不清小说与现实,暴露阴暗面的文学会激起他深层的痛苦和不安,可能引发创伤神经性呕吐或腹泻,更更加是不利于如厕的。

我,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在厕所里阅读莫言的作品。最多在厕所里刷刷花边新闻,那才能匹配“我的垃圾时间”,好让那些“信息垃圾”混合我的“身体垃圾”一同排泄掉。

很显然,在司马眼里,莫言的书应该等同于“花边新闻”,也是要一起排泄掉的。因而,司马注定不会喜欢莫言的书。

可怜的文学工作者

莎士比亚说,一千个观众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猜,应该也是有很多人批评过莎士比亚。

而我说得粗俗一点(但也最切合实际),一部作品在一些人眼里可能是珍珠,也可能是狗屎,而司马只是其中一个把莫言作品当成狗屎的观众而已。在正常的环境里,我们允许苍蝇的声音,两岸猿啼的声音,这是生物链的一部分。

世界文学史上,文学家永远招致最多的批评。

亲苏作家罗曼罗兰被法国文学界指责,黑塞因反战被祖国人骂卖国贼,文坛巨匠契诃夫被批文学过于阴暗,不够阳光......太多了!一旦搞文学的,都要做好被批评的心理准备。不过,不同作家的命运各不相同:法国人没有把罗曼罗兰送上断头台,契诃夫英年早逝在大清洗之前保留了晚节,黑塞就惨了点,四处漂泊,被骂一辈子精神病......

当然,还有一些搞文学的更惨,自杀的、被杀的、精神病、流亡的,多得是,都成了历史上的数字。所以但凡是比较聪明的父母,都不会让后代从事文学,可能会很爽,但也可能很危险,以至于很多有文学才能的人,最终不得不去厂里拧螺丝。

因而我断言,文学工作者是很可怜的!披着文学家光鲜外表下的,一样可怜!

有些哲学家也这么认为。如哲学家罗素说,搞文学的比搞科学的痛苦,因为搞科学的只有一个客观事实,而搞文学的没有标准答案。因而文学家要招致无数的非议,但他们又不能把那些人怎么样——人们可以批评你,但你不得不允许批评——这有点像高级的PUA,总之都是你的不对,你要是反驳,那就是你心胸不够宽广。

这最终导致了,连精神分裂症者、人格障碍者、智力低下者、有私仇者、利益熏心者、溜须拍马者、趋炎附势者、鸡鸣狗盗者等,都可以踩上一脚。但!人们又不能因为精神病批评了一部作品就让精神病在地球上消失。

哎,可怜!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