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接连“克死”六任妻子,为何第七房安然无恙?

如题所述

巴尔扎克:“小说(《白鹿原》)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

白嘉轩最引以为傲的事,就是他一生中娶过七个媳妇。白嘉轩是出生在清朝时期陕北地区白鹿原的一个小“地主”,在当时的社会,白家也是白鹿原的一家富户了。

可是这家富户只雇得起一个长工,一家之主需要和长工鹿三一起下田劳作,由此可见白家虽然富,也不过比当时的普通农民只富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是家中多了几亩田地罢了。家底似乎是有点薄弱的白嘉轩,究竟是何以娶得七位妻子进门的呢?

其实白嘉轩也苦啊,他是个典型的“命硬人”,他最初娶进门的六任妻子都因为各种原因早逝,要么是得了奇奇怪怪的绝症而死了,要么是发了疯最后一不小心掉进了臭水沟淹死了……他“命最硬”的媳妇在他家也只活了一年,最短的也就几个月。

于是白鹿原就流传出了一个传说,说白嘉轩“命太硬”,他那前几任媳妇都是被“克死”的。又有更离奇的,说白嘉轩有极为“特殊”的生理构造,且体内有毒……(有兴趣的可以从小说中看)

总之,传说越传越广,白鹿原的百姓们都不敢把女儿嫁给白嘉轩了。传说出现之初,是白嘉轩“克死”他第四任媳妇的时候,乡亲们妄加猜测,就诞生了这些离奇的言语。久而久之,就连白嘉轩自己也开始相信这些离奇的传说了,他也不敢再找老婆去祸害别家姑娘了。

被儒家思想影响的时代

在古代,儒家思想对中国的影响可谓是无处不存。白家也算是个“书香世家”,虽然这家人最重视的是农业的生产,但孩子小的时候,都会送进书院去读几年书,稍微长大一点后就要丢下书本帮着家里操持农业了。

白嘉轩和他父亲都是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人,当时就算是没读过书的普通农民,也都不敢不敬畏这句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是白嘉轩。

虽然前几任媳妇早逝的原因的确不在白嘉轩,但给白家传香火的责任不能丢弃,白秉德为了给自己这个独苗谋个后人可谓是不惜破家散业,卖房、卖田、卖家畜、卖产业,只要能给儿子谋个媳妇,白秉德可谓是都能豁出去。

因为有关白嘉轩的一些传说早就扩散到了整个白鹿原,一般人家是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白嘉轩的,因为送进白家就等于是送进地狱,然而这个世界总是不缺“二般人”的,只要白家出得起高额的彩礼,总有人愿意把姑娘嫁给白家。

根据小说估计,为了给白嘉轩娶这七个媳妇,白家变卖了几代人积累的家产的一半。如果白嘉轩当时有孩子,他父母还会同意花这么多钱给他娶亲吗?那可是败家子的行为啊!

帮儿子娶第五个老婆的时候,白秉德老汉得了绝症病死,在临死前的一两分钟,白秉德要求儿子必须答应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娶到媳妇,不能断了香火。按照儒家传统,父母死后子女在三年内不能办喜事,否则就是大逆不孝!白嘉轩因为这个迟迟不敢答应父亲,父亲对他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若断了香火那才是大逆不孝!哪怕把家产卖光,你也得给我娶到媳妇!”在临死前的几十秒,白秉德已说不出话,他只是死盯着儿子、死死地抓着儿子的手,直到儿子答应了自己,他才安心地去了。

如果说白秉德还稍微谨慎一点的话,白赵氏则是全都豁得出去,白嘉轩第五个媳妇溺死后,白赵氏私自做主,花了二十石麦子加二十捆棉花的彩礼,帮白嘉轩娶了第六个媳妇。这个彩礼的价格高到让白嘉轩听说后后背发凉!

女人的地位

一匹骡子对于当时的农民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家中重要的劳动力,白秉德就把自家的骡子卖了,卖得的钱用来给白嘉轩谋第五位媳妇,这个女子是卫木匠的三姑娘。

以当时白鹿原人的认知,都觉得把女儿嫁给白嘉轩无疑是送她去死,然而卫木匠这个人相比于爱自己的女儿,更爱白家价值一匹骡子的嫁妆,他很开心地把女儿送进了白家的门。

三姑娘人很壮实,因为父亲主要做木匠的活,她要和母亲操持田间的农活,长年劳累的农活锻炼出了她强健的体魄。然而为娘家付出了那么多,一匹骡子卖得的钱,就让父亲无视她的死活把她“卖给”了白家。

因为对那个传说的恐惧,卫三姑娘很怕白嘉轩,怕自己也会遭到与几个“前辈”相同的命运,嫁给白嘉轩不到半年,她就疯癫了,最后失足掉进臭水沟溺死。

秦腔里王宝钏是王家的三姑娘,所以民间都说三姑娘都命苦。白嘉轩怜惜卫家三姑娘,所以前几任媳妇下葬时白嘉轩只给她们穿了三件衣服,无一例外。卫家三姑娘下葬时,白嘉轩破例给他穿了五件衣服。

小说中刻意写道:“年轻女人死亡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十分宽厚仁慈了!”

一条生命消逝,只因为她是女子,陪葬品就只有三五件衣服,且这样的陪葬品已经是十分宽厚仁慈的了……

本来第六个媳妇死后,以白嘉轩的名气已经是很难再娶到媳妇了。恰好胡家的家主因为摇色子输光了家产,就答应以二十石麦子和二十捆棉花的价格把姑娘“卖”给白家,用这些彩礼重振家业。

当然,白嘉轩“命硬”,胡家姑娘不出意外地被“克死”了,胡家人想必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

其实白嘉轩接连丧妻,他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父母要给他找媳妇时,他总是说:“先缓一阵子。”他想等自己的霉运散去了再想娶媳妇的事,可是父亲母亲容不得他缓。

父亲安慰他说:“凡是走了的都命定不是白家的,人存不住是欠人家的钱还没还完!”按照这句话推断,那个时代所谓娶妻嫁妇,究其本质不过是用彩礼“买卖”女子的行为罢了。

母亲安慰他说:“女人不过是糊窗户的纸,破了烂了揭掉了再糊一层新的!”此时的白赵氏没有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她已经是白家这个男权家庭的领头人了,她此时站在了男权的立场上,而她早已忘记,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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