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刚的电影《1942》怎么样?

如题所述

今天的社会太急功近利,不重视文化。

——《明报月刊》潘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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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力有限,斗胆写下一些字,纯粹属于自我学习和完善。

向《1942》以及下文中涉及的所有影片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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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创立于1923年。电影《1942》中以一位美国《时代周刊》的记者在中国的行踪为一条线索,展开了对河南省1942年冬天至1944年春天期间的大旱灾的叙述。这位记者的落脚地中,有一座基督教教堂,逃荒途中的中国传教士在遭遇信仰危机的时候也回到过这里。

当时这位中国传教士问教堂的天父:如果上帝总是不能赢,那为什么我要信仰他呢?


(图片来源:《1942》)

为什么?我想从另一个电影中寻找答案——《申肖克的救赎》

Remember,hope is a good thing,maybe the best of things.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s.I will be hoping that this letter finds you,and finds you well.

——Your friend 

(记住,希望是好事,也许是人间至善。而美好的事永不消逝。希望你读到信,而且健康。

——你的朋友)

——《肖申克的救赎》

含冤入狱的安迪用一把石锤,花了将近二十年来凿通监狱的墙壁,而他的狱友曾夸口说这要花六百年。



(图片来源:《肖申克的救赎》

而且安迪把这把石锤藏在哪儿呢?正是《Holy Bible》(《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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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1942》中的中国传教士用《圣经》来压住小女孩的伤口,试图阻止血液继续从她的身体中流出时,发现——她还是死了。我想,那时候的他,一定感到了生命的脆弱、自己如蝼蚁一般的无助,以及内心信仰的无用。



而他也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我感觉恶魔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当他给逃荒途中某个死不瞑目的财主做弥撒的时候,意识到——不管他唱多少次“该放下时就放下,上帝就在你面前”,财主还是闭不了眼。他只好说了三个字:


“埋了吧。”

这也让我想到《艾利之书》中的反派角色历尽千辛外苦得到的却只是一本读不懂的盲文版《圣经》的场景。大概也是类似的吧?


(图片来源:《艾利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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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造成了两者之间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呢?

当我看到影片的这个节点的时候,隐约意识到了点儿什么——当连起码的生存都不能保障的时候,女大学生就不得不亲手撕碎自己的书本纸张,来炖熟自己之前精心照顾的猫,她内心一直在坚信的某些东西,可能正在坍塌。也许,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这样的历程。



可能一个人的某种信念或者信仰被摧毁之后,就很难再被唤醒了吧?

当“东家”不容易到达逃荒目的地的时候,却被邻省官兵拒之门外。他弱弱地问了一句:“那我怎么才算是灾民呢?”

我不愿意得出下面的观点:

对于那些没有道德意识的人,他们的作恶,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根本不会引起内心的罪恶感,逃脱了心理规律的惩罚。——南风窗《维护正义的社会机制为何会失灵》

在暴力的威胁和金钱的诱惑面前,人是最容易产生心理保护,激发出奴性的。——南风窗《维护公平的社会机制为何会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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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影片中的河南省主席一样,在吃力不讨好的艰难中发出这样的感慨:“这个官场呆不下去了,我应该解甲归田。”旁边的助手提醒道:“主席,如果我们要解甲归田,说不定现在真成灾民了。”


可是,他们的努力就一定白白浪费了吗?我想不是的。

影片结尾处,旁白说到:“十五年后,那个小女孩成了俺娘。自打俺记事起,就没遇见过她流过泪、吃过肉。七十年后,当我为了一篇采访问到1942年时,她愣了半天:”这些糟心的事儿我都忘了,你又写它,图个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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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人吃人的社会还没有结束。

所以,有时候,被遗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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