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查子·元夕的作者到底是欧阳修还是朱淑真呀?

最开始看一本宋词 书上写的作者是朱淑真 后来又看到另一本书说这是欧阳修的词 到底是谁的 有没有文献可考

关于此词作者,确有几种说法,较为集中的是欧阳修与朱淑。至今未能有确切答案。

收集资料:

1.《唐宋词鉴赏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这首小词又见于朱淑真《断肠词》。南宋初人曾慥所编《乐府雅词》把欧词中许多认为可疑的艳词都删掉了,将此词列为欧词,当是可信的。况周颐《蕙风词话》也认为这是欧词,“误入朱淑真集”。

2.《唐宋词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此词作者,或作朱淑真,或作秦观。但南宋初曾慥所编《乐府雅词》作欧阳修,当较为可信。

3. 明•杨慎《词品》(北方文艺出版社)卷三《朱淑真元夕词》:朱淑真《元夕•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词则佳矣,岂良家妇女宜邪?又其《元夕》诗云:“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新懽入手愁忙裹,旧事经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4.《欧阳修及其作品选》(上海古籍出版社):(《生查子•元夕》)写男女约会,朴实生动,毫不拘谨。与他的诗文相比,判若出于两人之手。以至有人误以为是朱淑真之作。……关于欧阳修这类艳词,历来争议颇多。但过去多将欧词中的艳词和“浅近”者视为伪作,是缺乏根据的。其实,这类欧词的产生,是客观的和必然的。其根源,在于当时士大夫们的享乐生活和狎妓饮酒之类风习。宋词中描摹“绮罗香泽之态,绸缪宛转之度”的,几乎俯拾皆是。欧词自然也不例外。

5.《宋词选》(胡云翼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这首词一题朱淑真作。曾慥《乐府雅词》列为欧词。曾慥是南渡时人,他大胆地把欧词中许多认为可疑的艳词都删掉了;此词在保存之列,该是可信的。况周颐《蕙风词话》也认为这是欧词,“误入朱淑真集”。

6. 清·朱彝尊、汪森编《词综》(上海古籍出版社)则将该词归入“朱淑真”名下,但该书“校勘记”(校勘者为复旦大学李庆甲)中又云:“此词系欧阳修作,见《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卷一。”

7.网友言论

(1)此词亦见朱淑真集,南宋曾慥《乐府雅词》以为欧阳修作。曾氏曾将欧词中诸多可疑者尽予删芟,而不疑此词,其著作权当归于欧阳修。

(2)此词系欧阳修所作,收录在欧阳修的同乡罗沁编订的《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和南宋之初曾慥所辑的《乐府雅词》中,朱淑真诗词集的编订晚了好几十年,后人以为此词为朱淑真所作,是因为三百多年后明人杨慎编辑《词品》一书,首次欧冠朱戴,世人也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下去了。

(3)这阕《生查子》一说出自朱淑真手笔,又误作秦观词。但成书于绍兴十六年(1146)的曾慥编的《乐府雅词》即将此词系于欧公名下。曾慥把当时流传的欧阳修的某些艳词,看成是“当时小人或作艳曲,谬为公词,今悉删除”(《自序》),而此作却得以获存,当有所据。而五十年后的庆元二年(1196),由周必大校刊的《欧阳文忠公集》也收录此作,故欧公对此词的著作权当无疑问。

(4)此词一说欧阳修作,但《六一词》与其它词集互杂极多,不足为凭。力辩此词非朱淑真所作者如《四库提要》,乃出于保全淑真“名节”,卫道士心态,何足道哉!细赏此词,似非六一居士手笔,实乃断肠之声。淑真另有一首《元夜诗》,可与此词互看:“火烛银花触目红,揭天吹鼓斗春风。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那待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据所查资料来看,认为《生查子•元夕》词为欧阳修所作的则有清代的王士祯、陆以湉、况周颐等人。

王士祯《池北偶谈》卷十四云:今世所传女郎朱淑真“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生查子》词,见《欧阳文忠公集》一百三十一卷,不知何以讹为朱氏之作,世遂因此词疑淑真失妇德。

陆以湉《冷庐杂识》卷六说:“去年元夜”一词本欧阳公所作,后人误编入《断肠集》,遂疑淑真为泆女,皆不可不辩。“去年元夜时”非朱淑真作,信矣。

况周颐《蕙风词话》中对此词为欧阳修所作的论证更详:《生查子》词今载《庐陵集》,宋曾慥《乐府雅词》、明陈耀文《花草粹编》并作永叔,慥录欧词特慎,《雅词·序》云:“当时或作艳曲,谬为公词,今悉删除。”此阕适其选中,其为欧词明甚。

清代撰修的《四库全书》,从《生查子·元夕》词为欧词作立论,并驳斥了这首词为朱淑真所作的说法,《四库全书总目》卷百九十九:此词今载欧阳修《庐陵集》第一百三十一卷中,不知何以窜入朱淑真集内,诬以桑濮之行。慎收入《词品》既而不考,而晋刻《宋名家词》六十一种,《六一词》即在其内,乃于《六一词》漏注互见《断肠词》,已自乱其例,于此集更不置一辩,且证实其为白璧微瑕,盖鲁莽之甚。

此词作者为欧阳修还是朱淑真,明代以来就有争论;直至现代,争论尚未平息。季工著文说《生查子·元夕》词为朱淑真所作,而胡云翼、俞平伯、姚奠中等则认为是欧阳修所作。

说《生查子•元夕》为朱淑真所作,首推明代杨慎。杨慎《词品》中的《朱淑真<元夕>词》条,详细论说了这首词为朱淑真作的见解:

朱淑真《元夕•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词则佳矣,岂良家妇女宜邪?又其《元夕》诗云:“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新懽入手愁忙裹,旧事经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杨慎以朱淑真诗证明《生查子•元夕》为朱淑真所作,且攻击朱淑真“其行可知”,“岂良家妇女宜邪”,因为杨慎在明代声誉很大,他这一说法对当时和后世很有影响。

明代出版的朱淑真《断肠集》收有《生查子•元夕》词。此外,认为《生查子•元夕》词为朱淑真作的还有明末藏书家毛晋,其在汲古阁《宋名家词》跋语中,即有关于朱淑真《生查子•元夕》词的记载。《情史》、《游览志余》和许多清人笔记,也都认为此词为朱淑真所作,并仿效杨慎对朱淑真进行污蔑攻击。

由此可见,对于朱淑真贞节行为的辩论,一派是以杨慎(升庵)为代表,另一派是以纪昀(晓岚)为代表,前者认为朱淑真失贞,后者认为没有。双方言之凿凿,且论争的焦点竟然全都集中在这首《生查子·元夕》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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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01-24

《生查子·元夕》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的词作。此词既写出了情人的美丽和当日相恋时的温馨甜蜜,又写出今日伊人不见的怅惘和忧伤。写法上,采用了去年与今年的对比性手法,使得今昔情景之间形成哀乐迥异的鲜明对比,从而有效地表达了词人所欲吐露的爱情遭遇上的伤感、苦痛体验。

这是首相思词,写去年与情人相会的甜蜜与今日不见情人的痛苦,明白如话,饶有韵味。词的上阕写“去年元夜”的事情,花市的灯像白天一样亮,不但是观灯赏月的好时节,也给恋爱的青年男女以良好的时机,在灯火阑珊处秘密相会。

欧阳修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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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4-11-10
生查子·元夕
朝代:宋辽金
作者:欧阳修
原文: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泪湿 :一作:满)

译文
去年元宵夜之时,花市上灯光明亮如同白昼。与佳人相约在月上柳梢头之时、黄昏之后。
今年元宵夜之时,月光与灯光明亮依旧。可是却见不到去年之佳人,相思之泪沾透了他那身春衫的袖子。
注释
元夜:农历正月十五夜,即元宵节,也称上元节。唐代以来有元夜观灯的风俗。
花市:指元夜花灯照耀的灯市。
春衫:年少时穿的衣服,可指代年轻时的自己。

鉴赏:
 这是首相思词,写去年与情人相会的甜蜜与今日不见情人的痛苦,明白如话,饶有韵味。词的上阕写“去年元夜”的事情,花市的灯像白天一样亮,不但是观灯赏月的好时节,也给恋爱的青年男女以良好的时机,在灯火阑珊处秘密相会。“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句言有尽而意无穷。柔情密意溢于言表。下阕写“今年元夜”的情景。“月与灯依旧”,虽然只举月与灯,实际应包括二三句的花和柳,是说闹市佳节良宵与去年一样,景物依旧。下一句“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表情极明显,一个“湿”字,将物是人非,旧情难续的感伤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首词与唐朝诗人崔护的名作《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有异曲同工之妙。词中描写了作者昔日一段缠绵悱恻、难以忘怀的爱情,抒发了旧日恋情破灭后的失落感与孤独感。
  上片追忆去年元夜欢会的往事。“花市灯如昼”极写元宵之夜的灯火辉煌,那次约会,两情相悦。周围的环境,花市,彩灯,明丽如同白天;明月,柳梢,都是相爱的见证。后两句情景交融,写出了恋人月光柳影下两情依依、情话绵绵的景象,制造出朦胧清幽、婉约柔美的意境。
  下片写今年元夜重临故地,想念伊人的伤感。“今年元夜时”写出主人公情思幽幽,喟然而叹。“月与灯依旧”作了明确的对比,今天所见,依然如故,引出“泪满春衫袖”这一旧情难续的沉重哀伤,表达出词人对昔日恋人的一往情深,却已物是人非的思绪。
  此词既写出了情人的美丽和当日相恋时的温馨甜蜜,又写出了今日伊人不见的怅惘和忧伤。写法上,它采用了去年与今年的对比性手法,使得今昔情景之间形成哀乐迥异的鲜明对比,从而有效地表达了词人所欲吐露的爱情遭遇上的伤感、苦痛体验。这种文义并列的分片结构,形成回旋咏叹的重叠,读来一咏三叹,令人感慨。
  这首元夜恋旧的《生查子·元夕》其实是朱淑真所作,长期以来被认为欧阳修所作,其实是当时怕坏了女子的风气,才将作者改为了欧阳修的。
  词的上片回忆从前幽会,充满希望与幸福,可见两情是何等欢洽。而周围的环境,无论是花、灯,还是月、柳,都成了爱的见证,美的表白,未来幸福的图景。情与景联系在一起,展现了美的意境。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成为记忆。词的下片,笔锋一转,时光飞逝如电,转眼到了“今年元夜时”,把主人公的情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月与灯依旧”极其概括地交代了今天的环境。“依旧”两字又把人们的思绪引向上片的描写之中,月色依旧美好,灯市依旧灿烂如昼。环境依旧似去年,而人又如何呢?这是主人公主旨所在,也是他抒情的主体。词人于人潮涌动中无处寻觅佳人芳踪,心情沮丧,辛酸无奈之泪打湿了自己的衣襟。旧时天气旧时衣,佳人不见泪黯滴,怎能不伤感遗憾?上句“不见去年人”已有无限伤感隐含其中,末句再把这种伤感之情形象化、明朗化。
  物是人非的怅惘,今昔对比的凄凉,由此美景也变为伤感之景,月与灯交织而就的花市夜景即由明亮化为暗淡。淡漠冷清的伤感弥漫于词的下片。灯、花、月、柳,在主人公眼里只不过是凄凉的化身、伤感的催化剂、相思的见证。而今佳人难觅,泪眼看花花亦悲,泪满衣袖。
  世事难料,情难如愿。牵动人心的最是那凄怨、缠绵而又刻骨铭心的相思。谁不曾渴慕,谁不曾诚意追索,可无奈造化捉弄,阴差阳错,幸福的身影总是擦肩而过。旧时欢愉仍驻留心中,而痴心等候的那个人,今生却不再来。无可奈何花落去,但那只似曾相识的燕子呢?那曾有的爱情真是无比难测吗?如果真的这样,那些两情相悦、缠绵悱恻的美丽韶华难道是在岁月中流走的吗?谁也不曾料到呵,错过了一季竟错过了一生。山盟虽在,佳人无音,这是怎样的伤感遗憾,怎样的裂心之痛!
  古人如此,今人亦然。世间总有太多的伤感和遗憾。世事在变,沧海桑田。回眸寻望,昔人都已不见,此地空余断肠人。滚滚红尘,茫茫人海,佳人无处寻觅,便纵有柔情万种,更与何人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任君“泪湿春衫袖”,却已“不见去年人”,此情此伤,又怎奈何天?欧阳修的诗词甚多,而我独爱《生查子·元夕》。反复低吟浅唱“去年元夜时……”无限伤感,隐隐一怀愁绪化作一声长叹: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此恨绵绵无绝期?
第3个回答  推荐于2017-12-15
其实这个是有争议的 我们无法一垂定音 因为历史上无法确定这首诗的作者是什么人 只是多说是欧阳修 但是也有人说是朱淑真写的 无法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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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回答  2019-09-02
从文字来看,凄婉动人,意味情长,与欧阳修的《醉翁亭记》比,完全风格不一样,此词婉约且有女性的情感,觉得还是朱淑真写的,不像欧阳修的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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