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被抓住的“野人女孩”,最终命运如何?

如题所述

1926年4月,一个名叫Krao的女孩因为得了流感难以治愈而即将面临死亡。而在这个女孩死亡之际,留下了一句话让身边的人们倍感心酸。她说:“可不可以等我去世后把我的尸体彻底烧掉,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用怪异的目光时时刻刻盯着我看了。”

通常大家在生命的尽头,都会因为对美好世界的留恋而悲伤不已,因而往往更加愿意和身边的亲人,描述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甚至如果有机会,还会拖着疲倦的身体重新去体验一次最想做的事情。

可我们在Krao的话语中,看到的却满是对世间的绝望,而且字里行间告诉我们,这种绝望竟然仅仅来自于一种“别人异样的目光”。究竟是怎样的异样目光,会让一个人在去世之际,宁愿自己的身体在熊熊烈火中灰飞烟灭,也不愿意给自己留个全尸呢?

探险活动意外发现野人

相对于东方人而言,广大西方人民更喜欢参加一些户外探险运动,因而,他们也总是能够在无意中收获更多来自未知世界的惊喜。

在138年前,也就是1881年,一支来自挪威的人类探险队出发,去往了队伍向往已久的一个原始丛林——泰国和老挝地区的交界处。

因为周边国家地区原本的发展就十分落后,所以对于先进的西方人民而言,这一片几乎无人问津的原始丛林充满了无限未知的诱惑。

在步步为营的探险过程中,挪威探险队伍见识到了无数令自己瞠目结舌的原始现象,包括从未见过的生物、充满野性与天然美感的自然景观等,都让这群挪威人感到大开眼界。尤其是当探险队伍在行进过程中发现了一群群居的野人的时候,意外的收获让所有队员感到无比兴奋。

只是,面对外来生物的“入侵”,野人们在习惯的自我防备意识下变得异常狂躁。对于这群野人而言,从未见过的探险队伍的出现,无疑是一种跟狮子老虎毫无差别的危机,因而他们只能在极度焦虑、紧张的情绪中,对探险队伍做出最激烈的攻击。

野人们因为长期于野外而十分强壮,满身的毛发和尚未进化完毕的粗糙外表让他们看起来十分凶猛。他们一边朝探险队伍嘶吼、一边把身边的大石头、木桩扔向探险队伍。

只是,在探险队员手中的现代武器面前,野人这种看似强势的恐吓变得微不足道。没过多久,野人群体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只有一个全身长满黑毛的小女孩被探险队活捉,她没有遭受探险队的残忍杀害,被带回了文明社会。

无辜生命从此沦为观摩商品

可悲的是,这个小女孩的后半生并没有因为这次死里逃生而变得明朗起来,如果说她之前的生活过的像尚未完全智化的动物的话,那么从被探险队发现开始,她将沦为连动物都不如的一种冷冰冰的商品。

因为这个小女孩与我们普通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外表,她全身长着长长的毛发、皮肤黝黑、身后还有一条像猴子一样的尾巴。

除了一些像猴子一样十分粗鄙的生命活动,小女孩并没有像人类一样灵活的活动能力,并且不会说话、没有文明思想。

在探险队看来,这就是无数次出现在探秘书籍中却很少真正见到的野人。为了方便称呼,探险队给小女孩起了一个名字叫做Krao,他们把Krao带回欧洲,并且开启了Krao的展览之旅。

果不其然,Krao的消息一经传出,很多欧洲人还未看到Krao的真正面目便已经激动无比,探险队窃喜,除了探险之旅有所收获,未来他们也将会因为Krao的出现而获得大把的经济利益。

起初,探险队为Krao设计了一场遍布欧洲的巡演,他们带着Krao去到欧洲各个城市,去展示自己在探险过程中收获的战利品,并且为了达到更好的展示效果,他们还教会了Krao一些简单的交流用语。

看着一个似人又更像猴子的“怪物”站在舞台上和自己打招呼,台下的观众兴奋不已,仿佛在动物园看到了大象骑自行车一样滑稽。随着一波又一波观众的猎奇心理,因为野人的出现而得到满足,探险队赚到了大把的钞票,他们毫不顾忌从未走出过原始森林的Krao在台上无助的心理。

只有Krao知道,每一次被“可笑而野蛮”的观众围观,自己都会变得比上一次演出更加敏感、恐惧,即使她并不知道台下的人们在呼喊什么,但她很清楚,这是一种让她永生难忘的羞辱感与无助感。

欧洲巡演结束,探险队紧接着把Krao卖给了美国费城一家“畸形秀”团队。这里收集了各种天生带有某种生理缺陷的人类,他们可以正常思考,但是怪异的外表却让他们无法正常生活,唯有在这个团体中,他们还可以出卖自己的“怪异”来获得生存所需。

Krao在这个团队里为探险队赚取了最后一笔财富,探险队回归正轨重新开始探险之旅,而Krao却永远的被吞噬在观众嘲笑、调侃、讽刺的尖叫声中。

她每天被迫表演各种滑稽节目,除了身边同样被老板压榨、出卖的小伙伴还能够让Krao感受到一丝温暖,她感受不到这个所谓的文明世界里的一丁点优越。

就这样,Krao的人生从探险队踏入原始森林开始,便注定沦为了一件供他人消遣获利的廉价商品,她经常晚上睡觉前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想到在森林里的快乐时光,然后在布满茸毛的脸颊上留下两条长长地泪痕。

临死请求惹人心疼

1926年4月,Krao由于长期与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群接触,且没有进行及时的健康检查、预防,在纽约曼哈顿染上了流感。

如果,Krao此刻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的话,兴趣她的流感会在家人的百般呵护中恢复健康,但是Krao只是一个像马戏团里的狮子一样的“表演道具”,没有人关心他的生命是否健康,她走了,自然有其他人来顶替。

所以,Krao不堪病痛折磨而面临死亡,在生命垂危之际,Krao向身边的人祈求:“可不可以等我去世后把我的尸体彻底烧掉,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用怪异的目光时时刻刻盯着我看了”。

说完没多久,Krao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她死前留下的那句话,却像一把刀子一样深深地刺在了每一个像Krao一样沦为商品的同伴心里。

只有他们明白,那种看似无足轻重的目光让他们受到了多少心理残害,如果有来生,相信Krao和她的同伴们最大的愿望,应该就是做一个默默无闻、不被吞噬自尊的目光所包围的普通人了吧。

不仅是一百年前的野人,连同当下社会,依然有很多人对于一些弱势群体,实施着一种心灵上的伤害。并且没有多少人会意识到,当我们对别人的尴尬处境致以惊诧、嘲笑、讽刺的目光时,会给当事人带来多么重大的心灵挫伤。

所以,少看一场热闹对于我们而言并不是多么巨大的损失,可对于对方而言却是一种无言的救赎,既然如此,何不多一份善良,用无声的拒绝来消灭残忍的消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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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1-03-08
结婚生子,过普通人的生活,野人女孩,命运坎坷,生活不易,能活下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大家都为她高兴,希望他一生幸福。
第2个回答  2021-03-08
浸猪笼,把她们处死,根本不给她们辩驳的理由,始终认为她们做的事情是有违妇道的。
第3个回答  2021-03-08
可能在人们的帮助下摆脱了野外的生活,找到自己生存的能力,也有可能始终适应不了人们的生活,最后回归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