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个回答 2020-11-21
意内言外、言不尽意和言内意外
这三个词在说明语言或语言现象的时候常被用到,它们都从某一方面阐释语言的形式和意义之间的关系.
意内言外
先来看看“词”和“意内言外”.
《说文解字》中,“词”字分属“司”部之下,并且是该部所收的惟一一个字.并且这个字还是一个一直沿用至今而未逝,字形也基本不变的字.而许慎对“词”字的释义正是:“意内言外者也.从司从言.”而“司”字释为:“臣司事于外者,从反后.凡司之属皆从司.”
王力的《古代汉语》中曾说到,不把显然与“言”、与说话相关的“词”字收归“言”部,却要放入俨然如同专设的“司”部,可见《说文》不尽科学之处.我倒以为,此举固然可能是其不够科学的表现,却也反映出许氏对“词”相当的重视.“词”作为“司”部之下的唯一一个字,正是强调了“词”这个字与其他“言”部之字所不同的“司”意.依《说文》,“词”当是一个会意字,“司”为“臣司事于外者”,“词”其实就是“以‘言’为‘司事于外’之臣的事物”.“词”当然不仅仅指现代意义常用的“词语”的“词”,应当作“言词”解,大致可以等于我们现在所说的“语言”.而“意内言外”,恰恰向我们阐释了语言的基本特征,那就是以语音为外在表现形式,内里包含相应的意义.“外”指外在,表面所有,表面可得;“内”则指内在,非一望或一听可知的.语言符号的语音形式是客观的,可为人的感官所感知的,但它和它所代表的事物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所以可以说“言外”;而意义却是在约定俗成、得以与形式结合之后,人们经过后天的习得,才可以理解,故说“意内”.
所以我以为,“意内言外”可算是关于语言的一个言简意赅的定义,而《说文》对“司”和“词”的处理——不论是能力未及不尽科学的无意之作,还是有意为之——是不无道理的.
又,略提一笔:《说文》“司”字释条中有“从反后”,以篆体来看,“司”字的确是“后”的左右反写字,可见二者应当是有一定联系的.“后,继体君也;象人之形施令以告四方,故厂之从一口;发号者君后也.凡后之属皆从后.”“后”,即君主,君主是在庙堂之内治国者,“发号者”,是治国、发令但不做具体事务的.而“司”是“臣司事于外者”,那么它“从反后”就我看来就很合理了.
言不尽意
语言是声音形式和意义相结合的符号系统.但客观事物的无穷和我们对其认知的永远的有限,决定语言永远无法准确地表达说话者想要表达
第3个回答 2020-11-21
言内意外”,就是“意”在“言”外,语句表达出来了比它的字面意义更深的意思,甚至可以这样讲,语句的实际意义远超越了它的字面义。
意内而言外”最早见于张惠言的《词选》一书,为清代词学著名命题.张惠言为常州词派的开创者,有《词选》行世,在
《词选序》中提出了“
比兴寄托”的主张,强调词作应该重视内容,“意内而言外”“意在笔先”,“缘情造端,兴于微言,以相感动”等.
唐代诗人朱庆余有一首诗
《闺意献张水部》是这样写的“洞房昨夜停
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在字面上看,这首诗的意思是非常简单,写的是新婚妻子向她丈夫询问自己化的妆是不是时髦得体。
实际上不是这样的,在作这首诗之前,朱庆余已经向张水部献上了一份自己的诗作,请他帮助推荐,现在是借用这首诗来问张水部自己的诗作是不是合乎应试的要求。
我们都知道,日常生活中人们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有话直说,在有的时候,在语境很明确的前提之下,委婉含蓄地说话比直说或者把话说完效果要更好。
朱庆余便很得此道,他与张水部都是文人,像这种事情不好直接向张水部来挑明,于是便采取了这种比较巧妙的方式,作了一首诗送给张水部。这样的做法,既风雅又得体,而且双方也都能心领神会。
而语言的理解与表达都不可能离开具体的语境,也正是由于有了语境来衬托,我们平常说话才能够“言不尽意”,留有余地供听者和读者想象与补充。“言内意外”是语句的字面义在一种特定语境条件下“引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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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回答 2020-11-21
意内言外、言不尽意和言内意外
这三个词在说明语言或语言现象的时候常被用到,它们都从某一方面阐释语言的形式和意义之间的关系.
意内言外
先来看看“词”和“意内言外”.
《说文解字》中,“词”字分属“司”部之下,并且是该部所收的惟一一个字.并且这个字还是一个一直沿用至今而未逝,字形也基本不变的字.而许慎对“词”字的释义正是:“意内言外者也.从司从言.”而“司”字释为:“臣司事于外者,从反后.凡司之属皆从司.”
王力的《古代汉语》中曾说到,不把显然与“言”、与说话相关的“词”字收归“言”部,却要放入俨然如同专设的“司”部,可见《说文》不尽科学之处.我倒以为,此举固然可能是其不够科学的表现,却也反映出许氏对“词”相当的重视.“词”作为“司”部之下的唯一一个字,正是强调了“词”这个字与其他“言”部之字所不同的“司”意.依《说文》,“词”当是一个会意字,“司”为“臣司事于外者”,“词”其实就是“以‘言’为‘司事于外’之臣的事物”.“词”当然不仅仅指现代意义常用的“词语”的“词”,应当作“言词”解,大致可以等于我们现在所说的“语言”.而“意内言外”,恰恰向我们阐释了语言的基本特征,那就是以语音为外在表现形式,内里包含相应的意义.“外”指外在,表面所有,表面可得;“内”则指内在,非一望或一听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