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商周各个时期的青铜器特征和风格的文章求2000字

如题所述

  中国古代青铜器,是我们的祖先对人类物质文明的巨大贡献。在中国古代青铜器的使用规模、铸造工艺、造型艺术及品种而言。中国古代青铜器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有独特地位。商周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的青铜时代,青铜时代流行于新石器时代晚期至秦汉时代。以商周器物最为精美,品种已很丰富器型多种多样,并出现了铭文和精细的花纹浑厚凝重。商周青铜器艺术装饰承接新石器时代艺术中若干精髓,经过长期绵延不断的变化,形成独特的体系,在成为中国艺术史的一个组成部分。商周时期,青铜的冶炼业作为生产力的标志而达到高峰。是中国古代青铜器发展的鼎盛时期。以下通过中国商代晚期最重的青铜器《司母戊方鼎》图一和西周早期青铜礼器中的重器《大盂鼎》图二来论述商周青铜器艺术特点。

  一、商周青铜器作为“礼器”的艺术精神特点

  中国青铜器的大宗是青铜礼器。这是中国青铜器的重要特征,在世界青铜器家族中担任绝无仅有的角色。是强调青铜器在社会物质文化中所起的重要作用。

  1、例:图一《司母戊方鼎》是中国商代晚期最重的青铜器,1939年在河南安阳出土。通高133厘米,长166厘米,重875千克。为商王文丁祭祀其母“戊“制作的大型礼器,是现存最大的青铜器。气魄沉雄,器形凝重,纹饰华美,是商代青铜器风格的典范。鼎腹内壁有3个字铭文“司母戊”,鼎也因此得名。青铜礼器被统治阶级用来祭天祀祖,宴飨宾客,歌功颂德,死后埋葬于地下。显然它是为奴隶制统治服务的。对于一个奴隶制国家来说,青铜礼器尤其像鼎之类的重器是社稷的象征,它的存亡就是国家的存亡,所以古书有“桀有昏德,鼎迁于商”、“商纣暴虐,鼎迁于周”的说法。

  2、图二《大盂鼎》大盂鼎是西周早期青铜礼器中的重器,因作器者是康王时大臣名盂者而得名,表示康王(武王的孙子)自己要以文王为典范,告诫盂也要以祖父南公作榜样。对于一个奴隶主贵族及其家族来说,青铜礼器又是他们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据文献记载,天子用九鼎,诸侯七鼎,卿大夫五鼎,士三鼎,必须恪守法度,而不能逾越。生前如此,死后埋葬也是如此。所以说青铜礼器被制度化、神秘化、权力化,它就不是一般的实用器了。在形制、纹饰的铸造方面我们就不能简单地用对待实用器的眼光去看待,这是我们在鉴定时必须注意的。很多器物的形制纹饰都表明它不适于生活中使用,原因就在这里。在青铜礼器上,各级奴隶主贵族寄托着他们的信条与期望,反映着他们的思想观念。当这种要求用形制与纹饰表达仍嫌不足时,便诉之于文字。这就是中国青铜器铭文很多的原因之一。青铜器是物质的,但同时又是一种精神产品。

  二、商周青铜器的造型与装饰艺术特点

  从造型艺术的观点看,许多青铜器又是精美的工艺美术品。代青铜器的铸造方法与造型及装饰方法的密切联系,说明中国工艺美术中艺术与技术相结合的传统。形成独特的体系。从青铜器的纹饰上看,有饕餮纹、雷纹、弦纹、鱼纹、鸟纹、龟纹等。

  1、例:图一《司母戊方鼎》、图二《大盂鼎》这两件青铜器造型与装饰上在口端、顶盖、边沿也多铸造有神态生动的造型,动物凌厉的角和爪、卷曲的翅和尾、圆瞪的目、尖锐的牙等又常常被有意地加以突出表现。更多的则是以棱鼻为中心,两个侧身的夔形对接,正好拼成一个正面饕餮,同样形成尖角翻卷、双目圆瞪、龇牙咧嘴、利瓜大张的状态。在众多造型中,饕餮的形象是最为恐怖的,这种造型多见,而且都刻在尊贵庄重的礼器上。久而久之,饕餮便被提炼成一个综合的奇形怪状的兽面。可见兽面纹的确是一种神圣王权的象征。君主掌握了兽面神器,就意味着人神合一,至尊高贵,即拥有神的权力,也成了神之子及其化身。

  2、商周的青铜礼器中兽面纹是最主要的器饰主题和纹样例:图一《司母戊方鼎》、图二《大盂鼎》。同时也与人面纹、鸟纹、夔纹、龙纹等交替互渗,似是而非,具有演化变体的多样造型,始终占领着象征神灵的主导地位。多数器饰的造型均为兽面纹居中,鼻、口垂直的扉棱两边对称,陪衬的副题花纹则点缀在次要位置。这些冷峻的神态造型,都更多给人以威严神秘的诡异色彩。

  商周青铜器是中国商周时代生产科技和艺术发展水平的集中反映。造就了以狰狞为美的审美文化时尚也呈现了我国奴隶制残酷本性。综上所述商周的青铜艺术是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它以品类丰富、造型优美、纹饰华丽、制作精巧、风格独特而著称,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有独特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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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8-25
早期人类社会,动物对人具有神奇力量,而人则是被动的。对自然的无奈、恐惧与敬畏,使得人们期盼神力的庇护,甚至把自己想象为某种猛兽,刻画兽身人首或人身兽首的形制、纹饰。用青铜器上更为狞厉怪异的纹饰“辟邪免灾”,增强自身的安全感。《吕氏春秋·先识览》:“周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报也。”周人装饰饕餮纹的目的是为了使人们知道贪吃必将害己,也暗含着人对猛兽恐惧万分、痛恨不已又无能为力而诅咒它们自食其果的感情成分。这时青铜器纹饰中人形装饰极为罕见,偶尔出现时,也仅处于被动的地位,而饕餮面形常常构成全部装饰的中心,令人望而生畏。狰狞恐怖的纹饰是对命运的恐惧心理在器物装饰上的投射:对异族是恐怖的化身,对本氏族则是战胜恐惧的符号。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运用智慧、工具与猛兽斗争,从偶尔取胜,逐渐相持,到掌握主动以挑战者的姿态出现,一些猛兽虽然存在却不再像先前那样常出没于人们居住的村寨、城邑。人与动物之间的搏斗逐渐减少,甚至不是猛兽寻人残食,而进入了人寻兽而猎的时代。反映在青铜器装饰上,动物纹饰趋于程式化,前一时期占主导地位的饕餮纹、夔纹数量减少、面积缩小,所表现的怪异力量递减,逐渐失去了往日超自然的魔力。青铜器装饰中动物纹仍然保存,已不再具有怪异的力量,或被现实动物纹、人物纹或几何图案替代。

人与动物的这种关系变化,影响着人对动物的态度。体现在神话中,动物扮演的角色从族群祖先(如子姓与玄鸟的关系,东周的典籍《诗·商颂》中有“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之说),到上帝的使者(《说文》中说:“凤,神鸟也”神之使者。),从先祖英雄的伴侣(如夏后启与两龙的关系,《山海经》说:“启宾天有两龙为伴”。)到为英雄所征戮的恶魔。如果说早期神话中人对动物的态度是敬畏的话,那么后期神话中这种态度已不复存在。这时动物不再是人类祖先的帮忙者,而成为降祸于人、为英雄所驱除斩擒以立功勋的恶魔。

“商周青铜器上种种纹样现象,首先不是出于奇异的审美观念,而是出于对自然力的崇敬和支配它的欲望的幼稚的幻想。”“商代青铜器的纹样,是与当时生活中的动物界及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分不开的。也就是说,商代装饰艺术家所使用的动物纹样中,大多数都原来有一个土生的和与自然界有关的基础。”工匠们“将主体的动物分割成相等的两半,拼成平面,再将同一动物的身体各部分予以重复;或将甲动物的一部分配合与乙动物的另一部分;或夸张其身体之一部而忽略他部,由此形成各种复杂的纹样。所以,有各种奇异畸怪的形象出现。但题材都是自他们生活的环境中取出的”所以说,“饕餮纹所取的物象多是由来有自,取诸常见的鸟兽等物,或近取诸人类的”。
第2个回答  2010-08-25
自己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