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的七星聚义

如题所述

诗曰:
英雄聚会本无期,水浒山涯任指挥。欲向生辰邀众宝,特扳三阮协神机。 一时豪杰欺黄屋,七宿光芒动紫微。众守梁山同聚义,几多金帛尽俘归。
聚义过程
诗曰:
罡星起义在山东,杀曜纵横水浒中。可是七星成聚会,却于四海显英雄。
晁盖道:“再有几位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见。”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又无甚罕物相留好客,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依着小生,且请坐了。”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吴用坐了第二位,公孙胜坐了第三位,刘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第六位,阮小七坐第七位。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我等七人和会,并无一人晓得。想公孙胜先生江湖上仗义之士,所以得知这件事,来投保正。前日所说、央刘兄长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 竭力同心,共聚大义,和大宋皇帝做个对头。生前就对宋江篡权招安有所察觉,在原则问题上寸步不让。
临终遗嘱:“若哪个捉得射死我的,便叫他做梁山泊主。实质是对腐儒小吏宋江的否定。 晁盖率领智劫生辰纲的人马上山,并取代王伦成为梁山泊之主后,梁山组织的价值观发生了从“打家劫舍”到“劫富济贫”的重大改变。
事实上,这个重大变化并不是晁盖在上梁山之后才形成的,而是在打劫生辰纲的过程中逐渐完善成熟的。
当时,刘唐来投晁盖,要说一套富贵给他。刘唐是这样说的:“小弟打听得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十万贯金珠宝贝玩器等物送上东京与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取年也曾送十万贯金珠宝贝,来到半路里,不知被谁人打劫了,至今也无捉处。今又收买十万金珠宝贝,早晚安排起程,要赶这六月十五日生辰。小弟想此一套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便可商议个道理,去半路上取了。天理知之,也不为罪。”
刘唐所用来打动晁盖的理由就是生辰纲是梁中书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是不义之财。劫持不义之财,当然就是正义之举。这在一般人的道德观念上是站得住脚的。所以,晁盖才会动心,舍弃了东溪村保正这个还算体面的正当职业,和弟兄们干上一场。晁盖掌权之后,在外部的业务拓展和内部的组织建设上两个方面都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首先,作为得力干将的头领人数大大增加,从王伦时期的五人增加到了十二人。而且头领中除了武艺出众者外,还有足智多谋的吴用,擅长水战的阮氏三雄,人才品类大为丰富。这样,在应对外部挑战时,立即取得了一个重大胜利,将济州知府派来的官兵打得大败。
当时,济州团练使黄安率领两千人马,前来征剿。而梁山的人马不过只有七八百人。但梁山人马却将黄安打得大败。黄安自己被生擒,被擒的士兵有一二百人,夺得良马有六百多匹。这些人马极大地增强了梁山的实力。
其次,晁盖为梁山组织定下来不得滥杀无辜的硬规矩。
作为一个山寨组织,不对过往客商实施抢劫是不可能的。山寨上人马众多,没有财物是不可能维持基本的生存的。但一般的山寨不但抢劫财物,往往还将过往客商一杀了之。但晁盖却改变了这种做法。
梁山初次抵抗官军围剿胜利后不久,小喽罗来报:“朱头领探听得一起客商,有数十人结联一处,今晚必从旱路经过,特来报知。”晁盖道:“正没金帛使用。”当下派遣头领下山。晁盖特意分付道:“只可善取金帛财物,切不可伤害客商性命。“
抢得了二十余辆车子金银财帛及四五十匹驴骡头口后,晁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曾杀人么?”小喽罗答道:那许多客人见我们来得头势猛了,都撇下车子、头口、行李,逃命去了,并不曾伤害他一个。晁盖见说大喜,立下规矩:“我等自今以后,不可伤害于人。”
“打家劫舍”必然会滥杀无辜,误杀好人。“劫富济贫”则进了一大步。在当时的社会状况下,富者要么财富来源不正,要么为富不仁。所以,把打劫的目标对象限定在“富人”,就能够很大程度上避免滥杀无辜。
所以说,晁盖上梁山之后,通过“劫富济贫”这个新的价值观把梁山和王伦领导下的旧梁山以及其他普通的草寇区别开来了。 晁盖的不争之心也害了自己,从宋江上山后,梁山上大大小小的所有军事行动全是宋江指挥的,如攻打祝家庄,高唐州,连环马,收三山,取华州。一切和晁盖几乎毫无关系,晁盖是个没有心机的实在人,每次下山,宋江都是争抢着要去,功劳是他的,出的风头是他的,收来的好汉是因他而来的。但是这些毕竟也是为了梁山泊着想,晁盖不会去争这些,也不会过多计较,所以每一次出征,晁盖其实都是让着宋江去,自己的想法从未坚持。
可这不行,很简单,晁盖才是梁山之主,而宋江不是,宋江做到了功高震主,完全架空了晁盖,晁盖也是血性的汉子,他才是真正的梁山之主,他可以忍受一次,黄门山四杰只是因为听到宋江的名字,下马就拜,投奔梁山。他可以忍受第二次,鲁智深这样的好汉都大赞宋江:江湖上今日也闻宋三郎好,明日也闻宋三郎好。但是事不过三,他无法忍受一个偷马贼段景住居然也说江湖上只闻及时雨大名,无路可见,欲将此马前来进献与头领,权表我进身之意。不仅是晁盖,我也要问,到底谁才是梁山泊之主?到这里,真的没有人可以在忍耐下去了,因为一个偷马贼居然都不把晁盖当头领了,这么下去,晁盖的话还有人听吗,我可以不为,但是你不能忽视我的存在,就是这个道理吧,于是晁盖极力想要挽回自己在山寨上的威信,所以曾头市之战难以避免。 其实,在宋江上梁山时,晁盖的统治实权就已经受到了不明显的威胁。宋江在江州题反诗被黄文炳告发后身陷囹圄,晁盖得知后大惊,便要起请众头领点了人马,下山去打江州,救取宋三郎上山。寥寥数语,晁盖对宋江的关切之情便跃然纸上。晁盖在曾头市中箭时命在顷刻都没有乱分寸,得知宋江有性命之虞时却是如此的惊慌不安,心急如焚。宋江脱险后,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安身于他一直都颇为避忌的梁山水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晁盖对宋江的情义并不在花荣和李逵之下。晁盖替宋江把父亲救上梁山,敬若亲生,每逢宋江征战失利,晁盖总不忘派遣头领下山援助。可宋江感谢的却只是众位好汉的鼎力救拔,故意漠视晁盖的恩义。他下山搬取父亲和弟弟,请示的也是众位头领,而非晁盖。宋江处心积虑地招揽人心,扩充势力,此时已存有架空晁盖之念。晁盖或许还不明白宋江的用心,慨然说道:“贤弟如何这般说!当初若不是贤弟担那血海般干系,救得我等七人性命上山,如何有今日之众?你正是山寨之恩主。你不坐,谁坐?”而宋江却说:“仁兄,论年齿,兄长也大十岁,宋江若坐了,岂不自羞?“晁盖考虑的并非自己的权位与得失,他仁义至上,要让位宋江。在宋江看来,晁盖尊居梁山之主,只是因为他年龄稍长,而并非他仗义疏财、名望出众。宋江的话语和劫生辰纲时吴用推晁盖为首的说辞如出一辙,似乎暗含了凡是才能超过晁盖的人均可取而代之的意思。宋江故意忽略晁盖的权威,抓住一切尽可能的机会立功蓄势,终于逼得晁盖自取灭亡,一切都处理得天衣无缝。在宋江的弄权史中,曲线夺位应是他干得最为精彩的一件事。 每当一批新头领上山,晁盖一寨之主,本应把新头领的座次和地位安排妥善,可他竟让宋江喧宾夺主,抢先作了恶意安置,弄得梁山上新旧头领壁垒分明,隐然已有了分庭抗礼、各效其主的意味。宋江说:“休分功劳高下,梁山泊一行旧头领去左边主位上坐,新到头领去右边客位上坐,待日后出力多寡,那时另行定夺。”宋江是否在暗示新上山的众位头领,你们就跟着我宋江建功立业、共享富贵吧!晁盖死后,宋江改聚义厅为忠义堂,将梁山的每一位头领、每一个角落都安排得滴水不漏,其欲取晁盖而代之的野心在此刻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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