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亲情为话题以“忘不了______情"为题写一篇作文7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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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不了亲情
  其实我应该叫她外婆的,但因为我爸是上门女婿,所以我一直叫她奶奶。

  奶奶一生过得很清贫,也很让人同情,因为它的大半生是在没有声音的世界中度过的。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奶奶一生都很受人尊敬,因为她善良,肯干,对所有的小孩子都很爱护,赢得全村及邻村人的一致的尊敬。

  二十年前的农村还没有通上电,更别说用电风扇或空调了。

  那时的夏夜驱蚊或取凉经常用篾制的竹扇或蒲扇。或许现在的上了年纪的人还会用这些扇子取凉。六七岁的时候,我常常跟奶奶一起睡。在那闷热的夏夜里,奶奶常常会不知倦地摇着那把蒲扇为我驱蚊取风纳凉。我不知道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她是如何地感知是否有蚊子来了。可是,那样的夜里每一夜我都能睡得很香甜。常常半夜醒来的时候,我还看到奶奶过一段时间就会朝我扇一会儿,或者用扇子轻轻地拍打几下我的身体――但绝不会惊醒我,就是现在,我还可以感觉到那样的夜里奶奶为了让孙儿睡得好而付出的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不知疲倦地挥动着手中的蒲扇的一份深情。

  奶奶很勤劳,从可以搞自留地开始,她便常到附近的山下或小溪边去开垦荒芜的地方,然后种上一些农作物,这样每年总能增加不少收成。

  在溪边最常种的是一种叫葺麻的东西,这东西长大后,砍回家,剥下它的外壳,晒干,就可以用它磋成很结实的绳子。也因此,常有人来买这种葺麻,农村的人便也经常在地头上种上一些这些东西,然后在夏天空闲的日子里将它收进家剥下皮晒干出售来贴补一些家用。

  奶奶是在全村里种葺麻比较多的一户。每当好几个大人聚在一起剥它们的外壳这层皮时,便是我们小孩子最快乐的时候。大人们边干着活边拉着家常,我们当然不会象大人一样正儿八经地坐在那里剥皮。我们往往挑几根很大看起来很结实的,自己动手去皮以后,剩下的杆就成为我们制作各种东西的好材料了。

  每当我们围着大人们这样嬉戏玩闹的时候,奶奶就经常笑着看着我们!虽然她听不到我们的笑声,但我想她一定透过她的眼睛听到了我们的笑声,感受到了我们的快乐!

  读高中的时候我便住校了,最多一个月回家一趟,回家去看奶奶的时候,她常常会拿出一些吃的东西来给我吃,虽然我不一定要吃,但她常常留着给我。逢年过节的时候她常常要从自己并不多的钱中拿出一些塞给我和妹妹用。但奶奶没能等到我学习毕业参加工作,她没能用上我挣的钱。奶奶走后的几年里我还经常会梦见慈爱的奶奶挥动着蒲扇给我驱蚊让我纳凉,我也还会经常想起那草鞋,那让我忘不了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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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3-11
记得意大利的薄伽丘说过,友谊是一种最神圣的东西。我看不然,人世间最无私、最珍贵的莫过于亲情,亲情比友谊重要得多,而人的亲情更是与众不同。
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会发生,但唯一不变的是亲情,是父母对孩子的爱。这不由得使我想起曾经读过的一篇文章,故事发生在大兴安岭的一次大火中,一只母鸟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把它们送到树下,压到自己的身子下面。虽然母鸟被活活烧死了,但它的孩子却活了下来。
在我们的周围,无处不体现着父母对孩子的爱。父母都是以一种无私的情怀面对我们,他们情愿自己饿着,也要我们吃饱、穿暖。也许有人会说,我是孤儿,没有父母,哪来的亲情?可你小时候在孤儿院受到的资助,不也洋溢着亲情吗?因此,在很多人看来,亲情重如千钧。可如今有些人认为,亲情一文不值。我惊讶地发现,好多小孩越来越不珍惜父母的劳动果实了,往往只把父母当成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库。不管父母如何苦口婆心地唠叨,总是爱理不理的,好像与己无关。我邻居家的一个小孩,天天都会和父母发生矛盾,只有当自己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才会想到父母。我还看过一本杂志,有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竟然连自己孩子家的门都进不了,更别想在孩子家吃顿饭了。这些以前闻所未闻的事情,现在也好像司空见惯了。
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儒家学派曾经说过,百义孝为先;《读者》杂志也报道过,养育子女是世界上所有动物的本能,而只有人类才会懂得孝敬自己的父母。这种在万物中唯有我们人类才有的美德,难道也要放弃吗?也要从我们这一代人身上消失吗?不,我们决不能放弃,我们要赞颂亲情!否则,我们还有何颜面自称为万物之灵呢?

感受亲情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外婆桥……”不知是谁轻轻哼了一句,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外婆桥,外婆桥,外婆一定又在把我“瞧”了。我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她探着矮小的身子,站在高高的门槛上,踮脚倚门盼望的情景。此时,一股浓浓的亲情如春天那温暖的阳光,洒进我的心田,令我感到幸福无比。
我的外婆是个忠实的耶稣教徒。每天晚上,她总是早早地吃过饭,照例跪在硬梆梆的床上,领着我一起祈祷。因为当时我人还小,外婆怕我跪在太硬的床上吃不消,便找来一个棉花包给我垫上。外婆一辈子没上过学,但她祷告起来还真有一套,可以称得上是“有条不紊”。她每说完一句,我都得在最后添上一个“阿们”。我根本不懂它是什么意思,想必外婆也不会很清楚吧。只觉得和她一唱一和煞是有趣。每天,她都会为儿女子孙们一个个地祈祷:希望这个健康平安,保佑那个一切顺利;当然也免不了许多赞美耶稣的话。然后便是唱歌,这些歌,外婆在平时也会时不时地哼上几句。很多时候,我跪着累了,便偷偷地向她瞥一眼,她仍然不折不扣地跪着。想起外婆多年患有腿病,真担心外婆会撑不住。于是,我便问:“外婆,您累吗?”她吃力地撑起头:“不许打叉,否则会不灵的。”我将信将疑地盯着她,她睁大眼睛,满是一副坚定虔诚的模样。我只好不再说话,无聊地盯着棉花包上发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懂得了向耶稣祈祷这类全是迷信,根本不会有什么救世主的保佑。于是,我开始向外婆宣传:这是一种迷信的做法,是极不科学的。她听了嘴巴扁扁,苍老的脸一提一提,浑浊的眼中似乎有了泪。看来她被触怒了。是呀,平时亲戚朋友们根本不信这一套,现在连我——这个从小一起陪她祈祷的人都开始怀疑,疏远她了。她颤巍巍地说:“谁说的?心诚的人是准能打动救世主的!”
我不再与外婆争辩,也许她说得有道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老人家并无恶意。祈祷成了她的安慰,她的支柱,她的寄托!
回忆起这些,又想起前些天外婆特意托妈妈送来的棕子。那不时飘着的香味,让我潸然泪下。于是,我不由吟起一首诗:
外婆亲手做成的粽子,
穿越千里,
落在我的餐桌上;
一缕清香,
弥漫着亲情。
我打开粽子,
看见熟香的米粒上,
闪动着亲人的企盼;
一股心酸,直呛心里。
我大口嚼着粽子,
两行热泪,
烫伤了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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