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白夜行》里的雪穗?为什么很多人同情她,她值得同情吗?

如题所述

既可怜又可恨

再读《白夜行》,时间淡去了初时的激愤,对雪穗一角有了新的认识。问题是“怎样看待”,因而我会以现阶段的理解能力,尽可能冷静地阐述,其中免不了参入个人的主观印象,还请见谅。

超龄的敏锐,心思缜密,自幼已具城府。


我承认,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从她注意到警察在看蛋糕盒子的那时起,便觉得这孩子心思过于敏感。显然这些特质在她一直伴随她成年。
相信很多人对雪穗生母自杀的情节颇有印象,雪穗的城府也在此初见端倪。她算是成功地做到了将母亲的自杀伪装成意外身亡。
似乎有些读者在此处存疑,认为是雪穗谋杀了自己的母亲。被善意提醒后,我认为这里有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个人是站“自杀”说的,纯属个人看法,并不代表作者观点。

个人愚见,文中事实上给她母亲安排的真相是“自杀”。
首先通篇并未明确写明他杀的事实,况且以雪穗的缜密,要想动手大可以早做。小说只是在“自杀”与“意外身亡”的可能性中徘徊,之所以说雪穗城府深,就是因为她小小年纪能看穿世人对这两种死法的权衡,并作出了超脱伦理的选择。那么普世的看法是怎样呢?
如果是“自杀”,母亲会被冠上畏罪自杀的帽子,人们会怀疑她是为了掩盖情夫杀人的真相,而雪穗也会因此被人侧目;但若是“意外身亡”,世人的关注点会放到存活下来的小女孩,会对她产生同情,也会使她以后的路好走许多。权衡之下,雪穗选择将母亲的死伪装成后者。
不得不说,东野圭吾的此部小说不光是对不健全人格进行了展示(雪穗,亮等),还侧面披露了世态的人情。当然小说毕竟是小说,现实中未必都是冷漠炎凉。但在作品中往往会被集中夸大表现,并不难理解,毕竟极端的更容易引人深思。
犹记当时雪穗问得是,我妈妈是不是死了?这个问法让我一愣。正常小孩即便被告知不能进屋,也应该竭力呼唤自己的母亲吧?或是焦急地询问母亲怎么了?而她,有些过于直截了当地暗示对方去确认母亲的生死。细想来,有几分骇人,又有几分可悲,毕竟还是个孩子,还不能完全地隐藏心思。


在此之前容我表达一个观点,雪穗的童年才是最令人同情的时段,因为她几乎全然是个受害者。有些人认为谴责雪穗的人不厚道,好吧,其实除却个人的用词,我相信大多数人在雪穗童年阶段也投入了无限的同情。只不过我们的同情也只能止步于此了,毕竟你不能用从前的悲开创今后的恶。
即便再次编辑回答,我对雪穗后期所作所为仍旧只是能够理解却绝不认同的程度。
人格的不健全,内心空洞,缺乏活着的实感。
这是我对成年雪穗的评价,以下作漫谈式展开,言辞多有不当之处,还望海涵。
其实,如若将她后期的资源放到旁人手里,完全是一副再好不过的牌,而她却愣生生被虚无的欲望将内心消磨得无福消受,并失去了唯一能理解她的人,亮。
说她人格不健全,难道不是么?看似坚强独立背后隐藏着患得患失的不安,看似温柔体贴也不过是伪善,看似坦诚却有种莫名的威逼之感,好似抓住了人性道德的缺点强迫他人接受她所谓的苦衷(觉得这样的说辞夸张的话,可以看看雪穗当时是如何对好友诉苦的)。已修饰之极致却总有不顺心意的事发生,以至于她只有不停地通过粉饰甚至不惜动用违背道德的途径来加工看起完美的形象。


每每说到此处总有人提醒我她有悲伤的过去,好似她的罪过有理可依。好吧,我也赞同精神上的摧残远比肉体上的来得难以治愈甚至对很多人而言是无法治愈。重点是:如果人人都怀着这样的心态,对幼时受挫的人说“没事,犯罪去吧。”我们还需要法律么?几时连犯罪都成了满足条件就能行使的权力了?
如果说到这里还存有疑虑,那么允许我举一个近乎诡辩的例子,亮的父亲,不正是在太太出轨之后再染上异好的么?如果被对方戴绿帽是值得同情的事,我们是不是也该原谅他的行径呢?所以请别再随意地将悲惨遭遇与害人的行为相消抵,体谅一下那些被雪穗伤害的人吧。

到这里有必要重申一下其中的逻辑关系,雪穗幼时的遭遇的确引人同情,我本人也很同情那时的她,并谴责那些毫无人性的勾当,但是,我并不以此为她后期的行为买账。
悲情角色,悲情源自放弃自我救赎沉沦缥缈的虚望。同时自我迷失。
会有人在读完该小说后陷入雪穗与亮的关系中不能自拔,并认为这段看似凄美的爱情是使小说悲伤的原因。

个人认为两人的关系从心理上并不是单纯的爱情,更像是隐形共同体,不过这个问题就不在此展开了,如果有机会会在“如何看待雪穗与亮的关系?”这类题目下谈谈愚见。

回到论点,显然我认为可悲源自不自救。

回顾一下被收养后雪穗的历程,不难发现这看似完美的姑娘选择了依附黑暗,似乎在扫清所谓的障碍中赢得了快感或说活着的实感。看不到角色对从前暴力的谴责,看得到的只是这个人日后对暴力的放纵。

可我只想问,何必?

且不说报复只会造就更多的痛苦,短暂的愉悦过后只能是更大的空虚。最重要的是雪穗并没有报复当初的施暴者(当然,她也无法做到,毕竟已经被亮杀了),她的行为更像是把自己的怨气化为私欲以极其自私的方式强加于他人身上,这也是这个角色受人诟病的主要原因。读者并不认为那些所谓挡路的人对雪穗构成的威胁足以受到这样的报复。其实生活中又有多少事是值得用报复的心来对待的呢?

此外,细心罗列一下雪穗较为明显的欲望,会发现,她其实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患得患失地活着,遇到把握不定的事便以“将其解决”为欲望。因而归根到底,她或许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她已然失去了自我,这样的人,何以快乐?

其实,人们之所以该以坚定的心态活下去,并不是为了作给别人看成为励志哥励志姐,而是为了找回自己。将内心常年搁置在阴暗的心理中当真很畅快么?为何我们只看到雪穗见不得旁人不喜欢自己,见不得未婚夫爱上别人,生活平添了许多堵塞,患得患失地将自己变成一具空虚的在呼吸的躯体。并不超然,也没有世俗的小欲望小满足。当欲望脱离了情感,便不再以快乐为目的,而不以快乐为目的的欲望,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得到与否其实无关痛痒。

而如若一个人能找回自我,认清自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便会过上带有既定目的的日子,平平淡淡也好,轰轰烈烈也罢,都会引起我们或多或少的注意,其实这便是活着的实感。

当雪穗说她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时,我只想说,她终是没有领悟。

她并不知道让自己的内心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诚然许多天灾人祸不由我们做主,可是,人的一生只要活着,总有自己能选择的事,不是么?

我们为何谴责她的罪行是因为我们清楚,这样粗暴的处理方式并不是她唯一的选择。

面对“放下”,她选择让心灵陷入混沌的泥潭,选择消耗自我的精神让他人也陷入精神的缺陷之中。既是自作孽,此时的雪穗有何可同情之处?

当然,不乏有人对“看开”颇有微词,认为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无奈在此展开会冲淡论题,且容我在末尾聊表愚见。

4)无爱,不爱自己。

希望不要一说爱就想到男女之情,放在此处有些狭隘了。我想表达的爱,指内心能够让人获得救赎的东西。

虽说现实中外因很重要,有个豁达的人陪伴自己度过难关的确是再好不过。但其实,外因所起的作用根本上讲,其实是帮助调动人们的内心,推波助澜地使我们自己意识到什么才能让我们平和而幸福。因而最根本的是能够自我醒悟,正如苏格拉底所说,真正的智慧源自内心。

很遗憾,对雪穗而言,最缺乏的爱应该是包容。不是包容他人,而是要包容她自己的过去。其实放不下过去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她所有的报复手段无不带着童年经历的影子。

东野圭吾笔下的雪穗,似乎一生都要带着隐形的枷锁,再度回首她缺乏爱的表现,恍然,或许她其实并不爱自己。

对雪穗的看法大致如是,或许再读几遍会有更多的认识吧。

简言之前遗留的“看开”问题。其实并不是要求雪穗自救,毕竟她只是个书中人物且事已成定局。这个词是对读者说的。作者为何会塑造这样一个人物,见仁见智的事,一如我看到了劝慰。对于我们实实在在的人而言,希望能够谨慎对待自己的人生,不要永远受困于他人加诸身上的恶,以致当你回首时,发现已失去了可以寄托灵魂的存在(亮之于雪穗)。诚然,小说只是小说,不过它存在的意义不正是与我们共度良辰之时偶尔引人深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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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12-06

唐泽雪穗 Karasawa Yukiho (西本雪穗) 小说《白夜行》的女一号。出众的容貌透露着聪慧,气质优雅而无可挑剔,全身散发出温柔的光芒,“是一位比想象的更加美好的‘女性’”( 川岛江利子语)。但眼神中会流露出难以察觉的险恶和卑劣。 家境贫寒,4岁时父亲死于意外,11岁时被母亲逼迫出卖身体,在心理上造成无法弥补的创伤,一生都在掩饰内心,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地伤害身边的人,但对桐原亮司有着难以说清的感情。

第2个回答  2019-08-13
又同情又可恨吧,童年的遭遇造就了她的不择手段
第3个回答  2023-07-14
很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山寨玛利亚,雪穗到底值不值得同情且不论,我只知道谴责雪穗的,现实中如果受雪穗冰山一角的委屈也会疯狂报复社会,要比雪穗狠一万倍,仅不能享受便坑蒙拐骗,作恶多端,如果再受到雪穗的遭遇,它们会怎样?现实中它们那一边站着笑他人一边疯狂作恶的小丑表演还少吗?现实会说明一切,当得到这个答案,也就得到雪穗值不值得同情。
第4个回答  2019-08-13
我觉得她值得同情,但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