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窗纸红窗花,
娃娃们争抢来把手拉。
一口口的米酒千万句话,
长江大河起浪花。
十年来革命大发展,
说不尽这三千六百天。
“三千六百天”,也就是十年。
诗人贺敬之,1940年来到延安,入鲁迅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在这革命圣地,生活了大约五年时间。抗战胜利后,随文艺工作团,到华北联合大学文学院工作。
至1956年,也就是创作本诗的那年,再次回到第二故乡延安,时隔大约十年,也就是三千六百天,不一定准确,概数。
不说十年,说三千六百天,写出诗人心中,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思念着延安,十年间,没有一天,不在掰着手指头,细数着离别故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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