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的世界决定了我们所使用的语言方式?

如题所述

语言是人类传递信息的符号系统,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交际工具和存在方式。

  语言能够叙事状物,能够传情达意,生活中对语言的具体使用则称作说话。

  话说“说话”

  “语言”和“说话”,如同空气般无处不在,与我们的生存息息相关;但同时,又恰恰因其过于日常,它对我们生活乃至命运的巨大影响力,经常会被低估和忽略。

  语言和说话,这两个词无人不知,但要想看清它们的真正要义,莫过于逐字追根溯源。

  首先说“语言”二字。

  先看“言”。其原始构形是滴漏,也就是古代的计时器具。其中的“口”有两种释义:一种是滴漏下面的受水壶,一种是滴漏壶内三角形浮标的变形符号。一个是在强调准确性,一个是在突出声音性。

  再看“语”。左半部分是“言”,而右半部分的样子,其实有两种说法:一种是由甲骨文“幸”变化而成的“予”,表示织布时往复于经线之间的梭子;一种是“吾”,表示襻绳缠绕、胶结蒙皮而成的杖鼓。无论哪种说法,都有往复、反复之意,也就是在强调语言编织的条理有序,强调话语背后的思维逻辑。

  古语有云:“直言为言,论难为语。”“言”,更接近日常对话的口语;“语”,更接近规整的书面表达。古人写作的一个至高标准,叫作“言文一致”,就是说好的文笔,是文学语言和日常白话的自然贯通。

  再看“说话”二字。

  “话”的右半部分,原始构形是从口从氏的会意字。口,原表示锅口;氏,本是勺子的象形。勺入锅中,自然会发出刮铲划碰等声音,这同样是在突出声音性。

  “说”的右半部分是“兑”。《说文》:“兑,说(悦)也。”是人、八、口三个部分组合的会意。八口,即分口、开口,整体构意表示人有说有笑、尽情释怀。所以在古汉语中,“说”既可表示喜悦之悦,又可表示言说之说。

  说通悦,两者可以互换。“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里的“说”,表示的就是喜悦之悦。这就引导我们思考,“说”为什么和愉悦相通?为什么和快乐画了等号?

  这个追问可以引出说话交流的两条“快乐法则”:其一,当语言准确畅快地表达了自己的所思所感的时候,就会令自己愉悦。其二,能令他人愉悦,乃是最好的说话技巧。

  从语用上说,“说”和“话”都表示言说之义,但二者的区别在于:“说”偏重于郑重其事侃侃而谈的论说,内容较为充实丰富,例如先秦诸子的各派言论,便称作学说;“话”则偏重于平心静气娓娓道来的交谈,例如古代面向市井平民讲谈的故事,便称作话本。然而,步入现当代,这两个字早已合流,“说话”已经成为固定用语。

  通过以上这一番原始含义探究,可以提示我们“说话”的四要素。前两项要素是底层基础:声音控制,表达准确;后两项是进阶指标:交流互动,产生愉悦。

  语言影响生活

  人们时时都在说话,事事离不开语言。我手写我口,我口发我声,乃是人生乐事。

  但说话的最高意义不止于此,说话的核心在于对话——不是自说自话,而是与人交流。

  语言是一个人终生无法逃避的工具,而且是“全覆盖”式的“硬核”工具。

  只要人活着,就必须和他人接触;只要想做一件事,就必须向人表达、与人沟通交流。语言工具贯穿人生,覆盖生活的时时处处。只要把语言这个工具用得好,用得准确有效乃至精彩漂亮,我们的人生和所做的事就有更大概率获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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