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雷家书》中有许多富于人生哲理的警句。请你至少摘抄十句

如题所述

<<傅雷家书>>

你该想像得到父母对儿女的牵挂,可是时代不同,环境不同,父母也有父母的苦衷,并非不想帮你改善生活。可是大家都在吃苦,国家还有困难,一切不能操之过急。年轻时受过的锻炼,一辈子受用不荆将来你应付物质生活的伸缩性一定比我强得多,这就是你占便宜的地方。一切多望远处想,大处想,多想大众,少顾到自己,自然容易满足。一个人不一定付了代价有报酬,可是不忖代价的报酬是永远不会有的。即使有,也是不可靠的。
望多想多考虑,多拿比你更苦的人作比,不久就会想通,心情开朗愉快,做起工作来成绩也更好。千万保重!保重!

聪,亲爱的孩子,两个多月没给你提笔了,知道你行踪无定,东奔西走,我们的信未必收到,收到也无心细看。去纽约途中以及在新墨西哥发的信均先后接读;你那股理想主义的热情实可惊,相形之下,我真是老朽了。一年来心如死水,只有对自己的工作还是一个劲儿死干;对文学艺术的热爱并未稍减,只是常有一种“废然而返”、“丧然若失”的心情。也许是中国人气质太重,尤其是所谓“洒脱”与“超然物外”的消极精神影响了我,也许是童年的阴影与家庭历史的惨痛经验无形中在我心坎里扎了根,年纪越大越容易人格分化,好像不时会置身于另外一个星球来看尘世,也好像自己随时随地会失去知觉,化为物质的原素。天文与地质的宇宙观常常盘踞在我脑子里,像服尔德某些短篇所写的那种境界,使我对现实多多少少带着detached[超然]的态度。可是在工作上,日常生活上,斤斤较量的认真还是老样子,正好和上述的心情相反,——可以说人格分化;说不定习惯成了天性,而自己的天性又本来和我理智冲突。intellectually[理智上]我是纯粹东方人,emotionally& instinctively[感情上及天性方面]又是极像西方人。其实也仍然是我们固有的两种人生观:一种是四大皆空的看法,一种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或许人从青少年到壮年到老年,基本上就是从积极到消极的一个过程,只是有的人表现得明显一些,有的人不明显一些。自然界的生物也逃不出这个规律。你将近三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好比暮春时节,自应蓬蓬勃勃望发荣滋长的路上越奔。最近两信的乐观与积极气息,多少也给我一些刺激,接信当天着实兴奋了一下。你的中国人的自豪感使我为你自豪,你善于赏识别的民族与广大人民的优点使我感到宽慰。唯有民族自豪与赏识别人两者结合起来,才不致沦为狭窄的沙文主义,在个人也不致陷于自大狂自溺狂;而且这是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真正的交融。我们的领导对国际形势是看得很清楚的,从未说过美国有爆发国内革命的可能性的话,你前信所云或许是外国记者的揣测和不正确的引申。我们的问题,我觉得主要在于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在生产关系改变之后发挥个人的积极性,如何从实践上物质成就上显示我们制度的优越性,如何使口头上“红”化为事业上的“红”,如何防止集体主义不被官僚主义拖后腿,如何提高上上下下干部的领导水平,如何做到实事求是,如何普及文化而不是降低,如何培养与爱护下一代……我的工作愈来愈吃力。初译稿每天译千字上下,第二次修改(初稿誊清后),一天也只能改三千余字,几等重译。而改来改去还是不满意(线条太硬,棱角凸出,色彩太单调等等)。改稿誊清后(即第三稿)还得改一次。等到书印出了,看看仍有不少毛玻这些情形大致和你对待灌唱片差不多。可是我已到了日暮途穷的阶段,能力只有衰退,不可能再进步;不比你尽管对自己不满,始终在提高。想到这点,我真艳羡你不置。近来我情绪不高,大概与我对工作不满有关。前五年译的书正在陆续出版。不久即寄《都尔的本堂神甫——比哀兰德》。还有《赛查·皮罗多》,约四五月出版。此书于五八年春天完成,偏偏最后出世。《艺术哲学》已先寄你了。巴尔扎克各书,我特意寄平装的,怕你要出门时带在身边,平装较方便。高老头——贝姨——邦斯——欧也妮囚种都在重印,你若需要补哪一种,望速告知。(书一出来,十天八天即销完。)你把cynic[玩世不恭]写成scinic;naiveness,没有这个字,应作naivety[天真]。

《名人传》

德国西部,有一个著名的历史名城,这就是波恩城,它是伟大的音乐家贝多芬的故乡。这是一片美丽富饶、广袤而又神奇的土地。巍峨挺拔的阿尔卑斯山脉,好像山峰都在高唱社会历史变迁的凯歌;川流不息的莱茵河水奔流向前地穿过群山,宛如鸣奏着英雄奋发的交响曲,这些山脉与水泊,熠熠闪烁出历史上古往今来的文明之光。波恩这座历史古城,很早很早以前,人们就在它的四周修筑了坚固的城堡和围墙,以护卫着这座城市。公元一世纪时曾经是古罗马的要塞,许多中世纪的古迹依然保存。位于莱茵河中游的西岸。历代的统治者都把波恩城选作自己的官邸,这里有著名的大学;商贾云集,兴旺发达,凭借着这古老的名城和地理优势,波恩德国有名的文化中心把德国优良的音乐传统文化辐射到世界的许多地区。贝多芬出生于1770年12月16日,这是一个动乱和变革的时代,多雾的莱茵河地区灰灰朦朦,似乎是反动黑暗统治的阴影显现。预示着刚刚出生的贝多芬将面临一片灰暗和迷惘。 贝多芬的祖父名叫路德维希,是家族里最优秀的人物,他是波恩城当地一位君主乐团的男高音歌手,随着年龄的增长,老路德维希凭借着在音乐上的丰富修养和名望,荣升为宫廷乐团中的乐长,这是乐团中的最高职务。当路德维希还沉浸在荣升的喜悦之中,小贝多芬的出生无疑又给他带来了无比的欢悦之情。当了乐长的祖父津津乐道的和全家人谈着新生的婴儿,从相貌甚至他的哭声,因为他长得太像祖父了,所以全家人就给他取了一个和祖父相同的名字,这就是后来举世闻名的音乐巨人路德维希·凡·贝多芬。由于贝多芬外貌酷似祖父,而且又有一个和祖父相同的名字,因而格外受到祖父的宠爱。祖父常常抱着他坐在古钢琴前教他学唱儿童歌曲或者弹上几曲,兴奋之时,祖父还展开自己优美动听的歌喉,唱上一曲又一曲,虽然贝多芬连话还说不清楚,但是他却认真地模仿祖父演唱的形象。日积月累,小贝多芬对音乐的敏感力大大提高,甚至在祖父唱过两遍之后,他就可以丝毫不差地把歌曲唱下来。每当这时,祖父总是惊喜万分 。”如果他将来真的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当上宫廷乐长,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呀。阳光、清风、和蔼、宠爱、慈祥、和睦、温情、馨香 这一切对小贝多芬来说,实在是太短暂,转瞬而逝了。 当贝多芬3岁时,他最喜爱的祖父病逝了。波恩宫廷乐队中许多乐师们对自己敬佩爱戴的乐长逝世,感到无比的痛惜与怀念,可当时才只有3岁的贝多芬还体会不到失去祖父的悲哀。但祖父极富音乐素养的教诲、娓婉歌声的启蒙,却为贝多芬在音乐上的发展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这些启蒙和教诲,对贝多芬的成长起了巨大作用,每当想起慈祥的祖父,他心中就激起无限怀念的情感,他一生都不能忘却这些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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