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0-07-21
景状物就是写物…… 就是写物的文章 比如,给你一个闹钟,你可以写它的外形,内涵,一切一切都能写
坐过那么多草地,可还是觉得故乡的这片草地最舒服……
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四周的景物,我可以呆上一天。仿佛在这里我能采摘到快乐,忘记一切的不愉快。心可以沉淀得那么纯净与轻盈。在那一刻我总会联想到那么一句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自然。太阳闪耀着柔和的光芒,铺洒在故乡的土地上,洒在缓缓向前流动的长江上,江面泛起一层鱼鳞似的波纹,随着左右来往的船只相互碰撞盛开出一朵朵洁白的浪花。由于这些年潮退,江边显现出一片沙地,那沙光滑而细腻,在阳光下还会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我形象地称它为“沙滩”。有时我会兴致勃勃地赤着脚在“沙滩”上拾贝壳。其实,这毕竟不是海边,哪有什么美丽的贝壳呢,只是自娱自乐罢了。不过有时还是可以捡到一些小螺蛳和漂亮石头的,也算满足了。
那些小孩子们成群结队的赤着小脚丫在“沙滩”上嬉戏打闹,堆堡塔,做房子,玩得不亦乐乎,常常忘记了回家。傍晚时分,母亲们常在堤岸上喊他们回去吃饭,他们这才提着鞋子往家里跑,并相约着“明天接着玩”。在那一刻母亲们不由地嘴角上扬,然后深深吸一口这混着青草芬芳的空气,起身,无奈地走在孩子们身后,回家。他们一蹦一跳地说着、笑着……
夏夜里,我最喜欢去外婆家的屋顶乘凉了。一张凉席,一个竹床,全家坐在一起吹着凉风谈心。躺在凉席上,冰凉的清风夹杂着门前荷花的清香迎面扑来。仰起头,满天星斗,一勾新月在云彩的追嬉下,时隐时现,明亮了又暗淡,如梦幻般浮动。常有飞机在天空漫游,闪耀着红绿光点,与星星遥相呼应。幸运的话,还能看到流星。每当这时候,我总是激动万分地叫嚷着并立刻坐起来诚心的许下愿望。每每这时,外婆总会笑我说:“看,城市的孩子连流星都这么稀奇。”因为平常在家都没有机会看夜空,似乎城里的夜空没有星星,就算有也没有故乡的亮吧。耳畔还有知了和青蛙的歌唱,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人们的谈笑声,交融在一起,听起来就似一曲和谐的交响乐。
夜渐深了,凉爽的风轻轻地吹着,都睡了,故乡也入眠了。
我相信,在明天太阳还未升起之前,那田间地头将会站满勤劳的农民,而幸福就在锄头落地之后,丰收之前。
不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故乡蔚蓝透明的天,不会忘记它软绵绵的草地,不会忘记它朴实勤劳的人民,不会忘记……太多,太多了,于是,不由地笔头倾泻:
“情义,扎根在故乡。”
第2个回答 2010-07-26
我怎能不怀念呢?那里有我的亲朋,有我祖先的遗骸,有我童年海浪般的憧憬和云霞般的梦幻……还有我记忆中多彩的八月。一搭上西去的汽车,我的心就像出笼的鸟,扑扑楞楞飞去了,飞到黄河故道的臂弯里,飞到杨柳矗翠的小河畔,飞到小小四合院,衔去一束绻绻的情愫,早早地给母亲了。
汽车奔驰着,我伏在窗口,贪婪地、忘情地阅读着平原的八月――
望不尽的莽莽苍苍,涌涌荡荡;望不尽的千顷秋色,万斛秋光――水稻黄了,微风里,金浪迭涌;棉花炸嘴,雪白银亮,宛如银河的繁星;花生秧儿、红薯蔓儿把地皮都盖严了,碧绿碧绿,如潮似海,如果不是车儿跟得快,说不定还能看到它们根部被饱满的果实顶开的裂隙呢!八月的苍穹,一天碧落,是那样深邃,空阔,高朗,几只大雁横过蓝空,而圆圆的麦秸垛下,三五只母鸡却悠闲地刨着生活的安逸……
素素淡淡鲁西大平原啊,浓浓艳艳的鲁西大平原啊,你把秋的甘甜,秋的色彩,秋的芬芳,像亮亮的雨丝,洒在我干涸的心上了。
故乡的八月,你那烫金的封面,彩色的插图,你那多彩斑斓、丰厚而充实的文字,曾给我童年带来多少欢欣,多少稚趣,吸附了我多少时光!
故乡啊,你记得么?还记得那个光着脚丫在沙路上奔跑的小毛猴么?还记得从八月的枝头偷摘酸枣而划破衣服、扎破小手指的小调皮么?
故乡啊,你还记得么?孩提时,我常乘大人不在意,钻进密密实实的庄稼地里,躺在垄沟里,透过层层叠叠的叶,望着那瓦蓝瓦蓝的天空。大人们急了,四处寻找,满村响起母亲悠长的喊声。可是,我们就是不答应,不出来,用小鼻子使劲地吸着,吸着庄稼成熟的芬芳,吸着大地的乳香,吸着母亲慈爱的、带着焦急的呼唤……
故乡啊,你还记得么?我和小伙伴爱坐在拉庄稼的大车上,那铁轮大车,拉着一车金黄,一车喜悦,悠悠荡荡,摇摇晃晃,吱吱嗡嗡,唱着欢乐的歌。赶车的大叔鞭花甩得真响,象过年的炮竹,更好玩的是那长长的牛鞭,鞭梢上系着漂亮的红缨,鞭杆晃来晃去,那红缨像火焰般的鸟儿……
……车儿摇荡着,我微微困倦了。我昏昏沌沌地睡去了。我愿梦见母亲爱爱的朗笑;我愿梦见侄儿甜甜的叫喊;我愿梦见挂在老枣树枝上的蝈蝈笼儿;我愿梦见在玉米田咀嚼“甜杆”的童年……
车过黄河大桥,一阵钢铁的轰鸣,把我的疲倦和困意惊飞了。我睁开眼,淡淡的暮霭已罩上了原野。
哦,此时此刻,母亲是站在村头大杨树下张望呢,还是坐在灶前为她的儿子准备晚餐?是晚风吹乱了她满头苍发,还是火光映红了她多皱的脸颊?啊,再过一个时辰,我就可以乖乖娇娇地做儿子了,尽管我已是两个儿子的爸爸了……
我的心切切的。我仿佛听到故乡的呼唤――小河用它欢唱的浪花;白杨用朗朗的秋韵;藏在枝叶里的红枣用它甜甜的羞涩;挂在枝头上的石榴用它迷人的微笑;连场院里那座小草屋孔在呼唤,用谷禾的馨香,用慈母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