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全运会上不是用了杜甫的《望岳》吗,又有名又符合时代主旋律,你们老师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
至于具体内容可以再百度上找找晒,就不用问了。
出处以及原诗词
选自《杜少陵集详注》卷一,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年版
望岳
【唐】 杜甫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编辑本段]译文
(1)
1. 泰山的面貌,如何?青翠的峰峦,齐鲁大地都能看到。
2.大自然将神奇和秀丽集中于泰山,南北两坡一面昏暗,一面明亮,截然不同。
3.山间层云升腾令人襟怀激荡,双目圆睁凝视着入巢的归鸟。
4.一定要登上泰山的最高峰,才能看遍群山的矮小。
(2)
1.五岳之首的泰山啊,怎么样?泰山的青色在齐鲁广大区域内都能望见。
2.天地间的神奇峻秀啊,都在这一山凝结聚绕,那山北山南一边暗一边明,判若黄昏和晨晓。
3.看峰峦层云迭起,胸中一阵阵荡涤波涛,睁裂双眼目送那渐入山林的点点归鸟。
4.啊,将来我一定要登上的峰巅站得高高,俯首一览,啊众山匍伏在山脚下是那么渺小。
(3)
1.泰山的面貌怎么样?绵延不绝的青色在齐鲁也看得见。
2.大自然在这里聚集了英灵之气,在同一时间,山南山北判若早晨与晚上。
3.层出不穷的云雾使人心胸荡漾,我睁大眼睛极力看见想要归巢的飞鸟。
4.应当要登上泰山的最高峰,在上面俯视的话,众山都会显得矮小。
(4)
1.泰山到底怎么样呢?苍翠的山峦,在齐鲁大地上连绵不断,望不到尽头。
2.大自然聚集成神奇秀丽的景色,山的南北两面,一面明亮一面昏暗,截然不同。
3.层云叠起,不禁心胸摇荡,目送归鸟入巢,眼角几乎都要睁裂了。
4.终要登上泰山的顶峰)四周的山峦,看起来都会显得矮小了。
(5)
1.泰山有何等威仪?从齐地到鲁地青翠连绵,一望无际。
2.大自然将天地间的神奇秀丽都赋予了你,山峰遮天蔽日。
3.但见山中云气层出不穷,我胸中也为之荡漾。
4.极目尽望,有一天我一定要登上这高绝的峰巅,把你脚下的群山尽收眼底。
[编辑本段]注释
岳:此指东岳泰山,泰山为五岳之首,其余四岳为西岳:华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中岳:嵩山。
岱宗:泰山亦名岱山,在今山东省泰安市城北。古代以泰山为五岳之首,诸山所宗,故又称"岱宗"。历代帝王凡举行封禅大典,皆在此山。
齐、鲁:古代齐鲁两国以泰山为界,齐国在泰山北,鲁国在泰山南。即山东地区。原是春秋战国时代的两个国名。
青:山色。未了:不尽。青未了:指郁郁苍苍的山色无边无际,浩茫浑涵,难以尽言。
造化:大自然。钟:聚集。神秀:指山色的绮丽。
阴阳:阴指山北(水南),阳指山南(水北)。割:划分。此句是说泰山很高,在同一时间,山南山北判若早晨和晚上。
荡胸:心胸摇荡。
决眦(zì):决:裂开。眦:眼眶。决眦:极力张大眼睛。
入归鸟;目光追随归鸟。入:受到眼里,即看到。
会当:终要,定要。
凌:登上。
小:形容词的意动用法,意思为“以……为小,认为……小”
全诗没有一个“望”字,但句句写向岳而望。距离是自远而近,时间是从朝至暮,并由望岳暮,并由望岳悬想将来的登岳。首句“岱宗夫如何?“写乍一望见泰山时,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才好的那种揣摩劲和惊叹仰慕之情,非常传神。岱是泰山的别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样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虚字,这里把它融入诗句中,是个新创,很别致。这个“夫”字,虽无实在意义,却少它不得,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齐鲁青未了”了是经过一番揣摩后得出的答案,真是惊人之句。它既不是抽象地说泰山高,也不是象谢灵运《泰山吟》那样用“崔�刺云天”这类一般化的语言来形容,而是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的体验——在古代齐鲁两大国的国境外还能望见远远横亘在那里的泰山,以距离之远来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为鲁,泰山之北为齐,所以这一句描写地理特点,写其他山岳时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东郡望岳楼》诗说:“齐鲁到今青未了,题诗谁继杜陵人?”他特别提出这句诗,并认为无人能继,是有道理的。“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两句,写近望中所见泰山的神奇秀丽和巍峨高大 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注脚。“钟”字,将大自然写得有情。 山前向
日的一面为“阳”,山后背日的一面为“阴”,由于山高,天色一昏一晓判割于山的阴、阳面,所以说“割昏晓”。“割”本是个普通字,但用在这里,确是“奇险”。由此可见,诗人杜甫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作风,在他的青年时期就已养成。“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两句,是写细望。见山中云气层出不穷,故心胸亦为之荡漾;因长时间目不转眼地望着,故感到眼眶有似决裂。“归鸟”是投林还巢的鸟,可知时已薄暮,诗人还在望。不言而喻,其中蕴藏着诗人对祖国河
山的热爱。“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最后两句,写由望岳而产生的登岳的意愿。“会当”是唐人口语,意即“一定要”。如王勃《春思赋》:“会当一举绝风尘,翠盖朱轩临一春。”有时单用一个“会”字,如孙光宪《北梦琐言》:“他日会杀此竖子!”即杜诗中亦往往有单用者,如“此生那老蜀,不死会归秦!”(《奉送严公入朝》)如果把“会当”解作“应当”,便欠准确,神气索然。从这两句富有启发性和象征意义的诗中,可以看到诗人杜甫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这正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
在,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缺少的。这就是为什么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传诵,而至今仍能引起我们强烈共鸣的原因。清代浦起龙认为杜诗“当以是为首”,并说“杜子心胸气魄,于斯可观。取为压卷,屹然作镇。”(《读杜心解》)也正是从这两句诗的象征意义着眼的。这和杜甫在政治上“自比稷与契”,在创作上“气靡屈贾垒,目短曹刘墙”,正是一致的。此诗被后人誉为“绝唱”,并刻石为碑,立在山麓。无疑,它将与泰山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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