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能够表现台湾人文风情的现代诗。。谢谢 大家啦!

如题所述

这些诗歌其实也是很老的调子
  说是现代的诗歌
  却也过去多年
  
  那些诗人们啊
  他们是彼岸的歌声
  ---台湾的诗歌在一种特定的社会历史环境中
  演化出了独特的味道
  
  血是浓于水的
  我们现在来看那时候的他们:
  台湾诗坛的三位元老,纪弦、覃子豪与钟鼎文
  纪弦说:
  
  ----<诗的复活>
  被工厂以及火车、轮船的煤烟熏黑了的月亮
  不是属于李白的;
  而在我的小型望远镜里:
  上弦、下弦,
  时盈、时亏,
  或是被地球的庞大的阴影偶然而短暂地掩蔽了
  的月亮也不是属于李白的。
  
  李白死了,月亮也死了,所以我们来了。
  总有一天我变成一棵树
  
  总有一天,我变成一棵树:
  我的头发变成树叶;两腿变成树根;
  两臂和十指成为枝条;十个足趾成为根须,
  在泥土中伸延,吸收养料和水份。
  
  总有一天,我变成一棵树。
  我也许会开一些特别香的,白白的,小小的花,
  结几个红红的果子,那是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的。
  但是我是不繁殖的,不繁殖的,我是一种例外。
  
  我也许徐徐地长高,比现在高些,和一般树差不多,
  不是一般侏儒般矮小的树,也不是一棵参天的古木。
  我将永远不被移植到伊甸园里去,
  因为我是一棵上帝所不喜欢的树。
  
  覃子豪说:
  -------<诗的播种者>
  意志囚自己在一间小屋里
  
  屋里有一个苍茫的天地
  
  耳边飘响著一只世纪的歌
  
  胸中燃著一把熊熊的烈火
  
  把理想投影於白色的纸上
  
  在方块的格子里播著火的种子
  
  火的种子是满天的星斗
  
  全部殒落在黑暗的大地
  
  当火的种子燃亮人类的心头
  
  他将微笑而去,与世长辞
  
  钟鼎文说:
  ----<三峡>
   大江东去,
  
    一万里尽是滔滔......
  
    伸出百川的猿臂,
  
    张开五湖的龙爪;
  
    那浑身雄伟的气力,
  
    全凭这一段蜂腰。
  
    天寒,更觉得两岸的山高,
  
    夜半,才看到中天的月小;
  
    波涛里有千古的鱼龙跳跃,
  
    往日的哀猿不再啼了,
  
    但过滩时汽笛的呼啸,
  
    一样地令人魂销。
  
    在这里,我几次去来,
  
    每次总想到古代的"出塞";
  
    澎湃的波涛,由瞿塘峡东下,
  
    正像汉家的兵马,从玉门关西调,
  
    听起来,总想到-
  
    车辚辚,马萧萧......
   
  他们的诗歌属于那个时代的美,正如杨唤的告白:
  
  梵蒂冈的地窖里囚不死我的信仰
  赝币制造者才永远怕晒太阳
  审批日浪子匍匐回家
  如果麦子不死,我们到哪里去收获地粮
  
  诗歌不死 正如麦子不死
  只有一些我们所说的死去的诗歌
  才会漫山遍野的开放出绚丽的花朵
  因而我又想起了一条春江 想起江上的明月
  流过高山 流过森林 流过草原的风景
  一直流过从这里种子的播种到另一粒种子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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