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砚斋是曹雪芹的什么人啊?

如题所述

  关于脂砚斋的身份,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史湘云说;(三)叔父说;(四)堂兄弟说。这些都是针对脂砚斋和曹雪芹的关系而言。本文的观点趋于“堂兄弟说”:脂砚斋为曹 ? 遗腹子曹天佑,生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和曹雪芹同龄,而卒年未知。下面将略论前三种观点,在论证同时,顺便讨论一下关于曹雪芹是贾宝玉艺术原型的设想。

  “作者说”。此说经不住推理,最难成立。在脂批中,多次出现“余二人”,“作书人”,“批书人”语式,作者与批者界限分明,其为两人无可怀疑。又如果这是作者的“狡猾笔法”,则批者亦即作者便成了自写自夸,人格低下,显可见之。只从一部《红楼梦》中所流露出的精神思想来看,“空”念驻于心,溢于言的作者怎肯自掌其嘴。而那种”接蓠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的高傲洒脱,狂放不羁的文人形象也不断不容许自己行此不堪之举。此说最大的根据“作者作书时的心里,旁人怎得知”(俞平伯语),无疑是把脂砚斋当作普通的阅评者,忽略了他与曹雪芹之间的亲密关系。

  “史湘云说”。周汝昌先生从脂批中挑出若干条类似女子语气的批语,遂认定脂砚斋是女性。如庚辰本第二时六回一条行批:“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黛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同回宝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鸳帐”惹恼黛玉,其旁行批云:“我也要恼”。周先生认为“断呼非女性不合”,“又是个女子声口”。事实上,曹雪芹创作过程中,就无不设身处地为书中人物立言行事,是女子则拟女子“声口”,是小人则仿小人语气,是粗人又没村粗之言,林林总总,不一而拘。批书实质上无异于著书,同样需要投身书境,将自己相关情绪感受逐一批泄,至会心得意处,己口不足慨叹,便惜他人,从又一角度立场以求淋漓。同时,周先生以甲戌本第二回的一条行批“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作据,以为“脂砚斋不在宁荣诸人数中”,但定是书中一重要角色。由此进一步推定史湘云最为适合。然而,读者细思可知,史湘云作为小说人物,其性格是”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心事略萦心上”,比之多情善感,和曹雪芹同样具有叛逆性格的脂砚斋迥乎两人。况在批语中脂砚斋多以宝玉自居,却从未以史湘云自居过,如何能说明是他是史湘云的艺术原型呢?既然脂砚斋以贾宝玉自居,他将自己与宁荣诸人划开,焉知他不是以大观园为籍,以他心中那块理想净地为籍,而宁荣并未“略萦心上”呢?由此可知,“史”谁疑点颇多,较难成立。

  “叔父说”。此说所据主要有二。其一,清人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其人,非自己写照也。”两句皆从“闻”字开头,应是引用当时一种较为流行的观点,并非从他舅父明义,明琳处听来,所以作不得确证。这种“闻”更曾一度引起人们对曹雪芹关于《红楼梦》著作权的怀疑,其谬可见(明义本可能与曹雪芹交好,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诗前注:“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年华之盛......余见其抄本焉”,他不可能传裕瑞“不为何人之笔”语)。裕瑞自言:“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旗”,对曹雪芹如此不了解,我们怎么能听其“闻”语而信之呢?甚至连“前辈姻戚中有与之(曹雪芹)交好者”这种事也要前加一“闻”字方敢出口,岂不可笑?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脂批:“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据此:脂砚斋呼无春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当王妃的姑姑为原型,这样推算,脂砚斋当然该是曹雪芹的叔辈了。但大家需注意到:此批实出于畸简叟之手,这里的先姐也不并一定是指元春而言的。再来看曹氏族谱,曹寅一支,曹珍早殇,曹 ?遗腹生天佑,亦属早亡,而入嗣的曹?是曹宣最小的儿子,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雪芹叔父的人物。综上所述,个人以为“叔父说”虽然在众多说法中独具分量,但籍以佐证的根据实际只是一个虚架,难以担负其重任。

  作者: 云梦浦 2006-3-24 14:11 回复此发言

  --------------------------------------------------------------------------------

  2 脂砚斋是谁

  ”堂兄弟说“。论前注:为使思路清晰,层次分明,而逻辑更加严密谨慎,特将此论分成三个部分,初衷如是,不如效果亦是否如是?

  一、脂砚斋和曹雪芹是兄弟辈。靖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条畸笏叟批语:“前批知者聊聊 ,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批语中并称曹雪芹,脂砚斋为“诸子”,而自称“朽物”就语气看,曹脂似是同辈,
  畸笏叟年辈均长于二人。甲戌本第三回;“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畸作批曰:“余久不作是语,见此语未免一醒。”这里畸笏叟自比贾赦,更可证明其为自比贾宝玉的脂砚斋的长辈。甲戌本第二回:“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脂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按脂砚斋称呼“先生”之恭敬,“先生”当为长辈,或者就是畸笏叟。曹寅自号“西堂扫花行者”,他这一支对“西”字极其敏感。后人作书,自然避忌。此时作批时间最早已是甲戌年(1754),上面三条批语中,无论“先生”还是畸笏叟,都不会是曹寅本人或其兄弟,而只能是曹寅子侄中人。脂砚斋也就理所当然是曹寅孙辈,从而平辈于曹雪芹。
  另外,单就脂批来看,脂砚斋和曹雪芹为同一辈的兄弟似更合于情理。甲戌本第一回一条脂批:“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
  “一芹一脂”并称,可以想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应为平辈兄弟合适。甲戌本第八回:“贾母又与了一个荷包并一个金魁星。"脂批:“作者今尚记金魁星之事乎?抚今思昔,肠断心摧。”原来作者所叙之事乃昔日二人共历,如另一条批语言:“盖此等事作者曾经,批者曾经,实系一写往事”,像这种一写一猜,而猜者一语中的式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大概也只能出于兄弟间了。庚辰本第四十八回:“只怕比在家里省了事也未可知。”脂批:“作书者曾吃此亏,批书者亦曾吃此亏,故特于此注明,使后人深思默戒。”味其语气,实在是二人同吃了苦头,难兄难弟,回首往事,留戒后人。再说己卯本第三十八回:“便令将那合欢花浸的酒烫一壶来。”脂批:“伤哉,作者犹记矮幽(幽页)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屈指二十年矣。”由己卯年(一七五九)前推二十年,曹雪芹二十四五岁,早已成年,不太可能 和父辈一起酿酒。审其语气,亦如兄弟间追忆往事口吻。书中饮合欢花浸的酒也正是发生在宝玉和众姐妹间的事。
  小说中涉及到许多日常生活的琐节细录,其中不乏个人秘事,脂砚斋常旁下批语“有是语”,“真有是事”。不管是批者自己经历,抑或曹雪芹旧有之事,二人若非兄弟玩伴 ,又怎会如此了解对方呢?
  所以,脂砚斋和曹雪芹之间最可能是兄弟关系。批语中脂砚斋多直呼作者“雪芹”,似昵语而非敬语,可知脂砚斋较曹雪芹年长,应为兄。

  二、脂砚斋是曹天佑。为了解曹天佑身世,我先引介一段曹家的嗣继事件:曹寅在康熙五十一年卒,子曹?袭官,三年后卒,余两代孤孀,难维其家。所以康熙特命曹宣四子曹?入嗣袭官,为曹寅一族“保全家口”。该年曹?《代母陈情摺》中提到:“奴才之嫂马氏,先怀妊孕,已及七月,......将来若幸而生男,则奴才之兄嗣有在矣。”所生之男,即为曹天佑。同年,曹?生子雪芹。从这里我们知道,曹天佑实遗腹所生,并未见过生父曹?面。由于曹?的出现,曹天佑自然要在这个叔父的庇护教养下成长。因此,曹天佑和曹雪芹两人从小一起生活,一起玩耍,亲密无间。如果脂砚斋是曹天佑,我们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脂砚斋能够把作者写作的心思,立意分析得如此细腻深透。或许,曹雪芹的弟弟棠村也有这个可能。但首先,棠村年幼于曹雪芹,当然更年幼于脂砚斋,绝不会是同一个人。其次,棠村在曹雪芹《石头记》完成之前就已去世,怎么能死而复生,五次阅评呢?故棠村排除,脂砚斋仍最可能是曹天佑。

参考资料:http://post.baidu.com/f?kz=89949061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7-11-23
鄙人认为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
第2个回答  2007-11-23
有个红学说,她是曹雪芹的一个丫鬟.
所以,她的续比较符合曹的风格
第3个回答  2007-11-23
曹雪芹的叔父
第4个回答  2007-11-23
脂砚斋究竟是什么人?这是一直困扰红学界的问题。前段时间,著名红学研究权威周汝昌认为脂砚斋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引发了激烈的争议。12月10日,在“江苏省红楼梦学会2003年学术年会”上,与会的江苏红学研究专家对周汝昌的新观点进行了猛烈的抨击。

一直以来,红学界的普遍观点是脂砚斋乃是曹雪芹的平生挚友或是曹氏家族里熟悉曹雪芹的人;也有观点认为,脂砚斋就是曹雪芹本人。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却称,脂砚斋原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理由有三:第一、她是书里人物;第二、她是女性;第三、她和曹雪芹的伦理关系,亲密无比。周汝昌甚至提出,脂砚斋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

红学研究专家、南大教授吴新雷认为,这绝对是属于没有充分材料证实的一家之言。他告诉记者,目前这方面的研究材料还是相当缺乏的,大家从仅有的一些文献资料上来推断,观点也都不一致,不过大多数还是倾向于脂砚斋应为男性,周老肯定脂砚斋为一女性,甚至点名就是史湘云是站不住脚的。

江苏红学研究会的会员俞润生老先生认为脂砚斋为史湘云的说法绝对是错误的。他说周汝昌固然是研究红学的巨擘,但对于明明是很有争议的问题,在没有充分材料佐证的情况下,轻易下脂砚斋就是史湘云,而史湘云就是曹寻芹妻子的结论,治学态度是有失严谨的。而且还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其他研究者的身上,就是一种学术上的霸权行为。他还告诉记者,即将在央视播出的大剧《曹雪芹》杜撰的成分居多,剧情与历史事实将相距很远。理由很简单,关于可查的曹雪芹的历史资料实在太少,对曹雪芹的了解还大多停留于对他的小说研究和阅读他与一些友人的往来信件,不足以完整地表现这样一个文学巨匠。
第5个回答  2019-02-22
有得说是妻子,有得说是朋友,总之就是和曹雪芹关系密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