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尼采主义和民粹主义?

如题所述

尼采主义:通俗意义上讲就是从极端中解放尼采
民粹主义(Populism,又译平民主义)的原文涵义是个中性的单字,固然民粹有可能对社会产生负面的影响,但没有必要把它看成本质的恶,否则极可能会误解民粹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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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07-16
一、尼采主义
尼采主义一般指尼采的视角主义。尼采的视角主义是尼采颠倒了柏拉图主义之后,对世界做出的新解释。生命,作为本能和冲动的有机体,处于这种解释的中心位置。
一方面,视角主义针对的是柏拉图主义或传统形而上学对世界的解释,后者排除了人们观察和解释世界的视角条件,使理性与本能冲动相对抗;另一方面,视角主义也反对近代以主体为出发点的思想,这种主体哲学同样是理性对本能冲动的压制。尼采认为,理性主义将理性看作生命的本质,排除和压制本能冲动,这其实是一种道德视角上的虚伪和胆怯。
尼采主义是以人类生命为目的,以不贬损正当的科学理性为前提,对实证主义科学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批判,从而开启了现代西方哲学史上反科学主义的思潮。
尼采以自然主义、生物学、进化论的角度重新思考了以前的思想家以及艺术家探讨过的人类价值观。

二、民粹主义

民粹主义,又译平民主义、大众主义、人民主义,意指平民论者所拥护的政治与经济理念。该理念拥护平民掌控政治,反对精英或贵族掌控政治。
20世纪80年代,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民粹主义再度在东西两半球,尤其在东欧和北美,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从而形成民粹主义的第三次高潮。民粹主义的言论集中在互联网。
民粹主义承诺改变了大众的福利预期,加大了对政府的依赖,也放松了自己的奋斗决心,是效果极其负面的腐蚀剂。致命问题是,一旦大众的福利预期得不到满足,社会心理很快发生逆转,并形成蔑视权威、拒绝变革和仇视成功者的强烈氛围。与此同时,超出收入能力的过度财政负债和福利主义相应成为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在政府和民间相互影响,其破坏力在欧债危机中得到充分体现。
第2个回答  2013-09-26
新尼采主义:通俗意义上讲就是从极端中解放尼采.
乔治·巴塔耶并不是一位像黑格尔或者萨特那样的“常规”哲学家。他畏于概念,避开体制,对于语言深存疑虑。巴塔耶从不构想那些无法由自己生命支撑起来的概念。所以,我们不可能期望《论尼采》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疏解,毋宁说它是巴塔耶在尼采身上辨认自己并予以勾画的一种尝试。
尼采是对巴塔耶的人生产生重大影响的人物之一。1915年,巴塔耶把患有梅毒且双目失明的父亲留在德占区之后皈依天主教。后来使23岁的巴塔耶度过危机并转变为激烈的反宗教者的人,正是尼采。在“二战”之前全部几年时间里,巴塔耶成为试图为尼采洗刷国家社会主义污点的极少数人之一。在几期《阿塞法勒》中,他引证原文证明尼采是“所有德国人中最不爱国的,也是最不像德国人的德国人”,尼采是厌恶泛德主义反犹主义这种“可耻的种族言论”的自治的思想者。
把尼采从纳粹中解脱出来,也是巴塔耶为自己对暴力和迷狂的着迷而辩护的一种方式。他说,法西斯主义者盗用了这种“人性中最基本的向往”。1939年春,当人人都在祈祷和平之时,人们却发现巴塔耶在为“这平凡生活中所缺少的”战争,像屋顶坍塌或火山爆发一样“能够导致恐惧、引起恐怖和痛苦的”战争而欢呼。
可惜,战争的结果只是失望。在肺结核的折磨下,巴塔耶被迫暂离他图书馆馆员的职位,战争时期,他大部分时间是在乡间度过的。德国占领时期是他一生当中最孤独、最落寞的时期。
巴塔耶发现,战争是无聊的。
然而,对巴塔耶来说,无聊也是一种存在方式。唯有苦恼——极度的苦恼——才能打破存在之边界,并还他生命以力量。巴塔耶就这样训练自己体验自身,有计划地幻想折磨和肢解,以此方式使自己沉入迷狂出神之中。内心深处的苦恼和“阴晦的炽热”组成的这些魔咒以编年方式爬满了他的战时作品。
矛盾的是,1941年到1944年这段时间,又是巴塔耶一生当中最多产的一个时期。继《艾德沃妲夫人》这部神秘主义色情小说之后,他写成并出版了《内在体验》、《罪人》以及《论尼采》。这些作品都是由让人目眩的残章、警句、日常随感、摘录以及一些饱含激情的札记组成的。有一段时间,巴塔耶构想着要把这三部作品并入《非神学大全》这个雄心勃勃的鸿篇巨制之中,但这项计划终未完成。当他退尽战前的政治狂热之后,他逐渐把一切努力(一切行动)都视为“衰败”的征兆,是对“巅峰”的背离。他的思想只有通过转瞬即逝的即兴勃发才充满生机。因而不足为奇的是,与尼采的格言警句差不多,这些思想不可能合为一体。
巴塔耶写道:“除了(少数)偶然的例外,我在世间的同道就是尼采……”做尼采的同道绝非易事。鲜见有人接受这个挑战——或者说有资格这样做。“亲近伟大的思想是痛苦的,”尼采告诫说,“我在追寻和吸引那些我可以与之有思想交流而不致其死亡的同道。”
门徒们太过虚弱,乃至当临某种过度体验之时只能去死。巴塔耶随时准备着死,但却不会死于那种过度体验。死而复生才是巴塔耶所构想的“交往”的主旨所在。这是罪恶得以被分享的献祭牺牲的仪式;把外部暴力转入内里,摧毁存在的边界。为了实现交往的某种剧烈形式而牺牲论证,如果是尼采,要做到这一点似乎并不困难。但巴塔耶没那么幸运:“精神病人的出路只有一条而且必须让自己冒险。”巴塔耶自己“混乱的方法”则是审慎地与疯狂赌博,是“偶然意志”……
巴塔耶开篇便作惊人之语,他承认:“在我看来,正是对疯癫的恐惧促发了这样一种写作。”
《论尼采》:满篇未得满足的欲望?

可以想见,巴塔耶对尼采广征博引——但并未像《备忘》(Memorandum)所做的那样使自己完全消失在他导师文本的背后,巴塔耶《备忘》一书也于1944年出版,是巴塔耶为了纪念尼采诞辰所编辑的尼采晚期作品合集。在《论尼采》里很难找到对尼采的《论道德的谱系》的引用,这个引人深思的疏漏表明,《论尼采》为自己设立了“提出并解决道德中私密之问题”的这一目标。
巴塔耶在这问题上有何发明?
在《论道德的谱系》一书中,尼采探究了道德观念的起源,质疑了“在我们邪恶的欧洲文明中”所谓善恶观念的价值。显而易见,巴塔耶也是循着这条路子。在文章的一开始,他就正告读者,他准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揭示善与恶的对立。事实确实如此,但是这个“角度”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从尼采的角度吗?可尼采从来都不把道德视为私密的问题;他也不太相信人类内在世界,它是个温床,滋生着令人厌恶的疾病——良心谴责。尼采所关注的并非人的心灵,而是它可能对人的类整体造成的灾难性影响,这种影响阻碍人的类达到他“力之能及的巅峰绝点”。尼采无论如何都不会像巴塔耶所做从“与存在或生存有关的”行动方面考察伦理问题,是吗?在《论道德的谱系》第一篇文章中,尼采事先就把被称作“庶民”的“弱者”作为语言学上的一种谬误打发掉了。尼采还写道,“作为、行动、过程背后并没有一个‘存在’……行动就是一切”(《论道德的谱系》,第一篇第十三节)。
是的。巴塔耶的角度完全不同,从内在体验角度出发,巴塔耶探讨了道德问题。可巴塔耶并不认为这彻底的视角转变是一种背叛。他说,尼采曾流露出“一种极端的、无条件的人类渴望,这种渴望……不以任何道德目标为转移,也与服侍上帝无关”,但他并没有一直使自己居留在这个巅峰之上。尼采尽管漠视一切政治利害,可也并未一贯地站在必然“抑制着我们作为整体的存在”的行动舞台之外。简言之,巴塔耶在尼采内部引申出其学说的种种后果从而补订了尼采的一些欠缺。
《备忘》同样也是献给“寻求这些后果”的读者的。巴塔耶有意地舍弃了尼采最为人熟知的那些论题(权力意志和永恒轮回),以此表明,他认为尼采悲剧思想的“最高理路”是:对不可能的事物加以迷狂式的揭示,从而取消主客体之间的分离。因此巴塔耶写道,道德本来是通过设立一目标并制定路线把我们从一处引向另一处的。但及至尼采,道德不复如此。道德不再指向任何目标。这种认识把我们推向苦恼、狂喜、癫狂和无主状态,可它也构成了至高的道德体验,构成了“无意义的无待之自由和某种空洞洞的荣耀”。
巴塔耶宣称,无人敢于面对人类所有可能性的这种彻底的解放。
“除了我?(我在简化。)”
这就是《论尼采》所要说的:推出尼采学说的极端后果——精神之死,而实际上这是尼采本人也不可能宽恕的。“对这种心灵空洞的状态”,巴塔耶承认,“尼采既没做外在描述,也没进行分析,而我的命运则是,通过我自己的精神慢慢地勾画它的腐坏和毁败。我能逃避吗?我所是的一切注定如此……”
巴塔耶从未简化。他走得更远:不断地提高赌注直至不可能的高度。像黑格尔那样,他一直攀到了金字塔之巅,这样他就可以纵身一跃,跌至金字塔脚下,做一个猛烈的、突然的、因其毫无内容而更显迷人的动作。
做一个基督徒、一名革命者,甚至成为尼采主义者,对巴塔耶来说都还不够。他渴望做一名圣徒、一个叛逆者、一个神秘主义者。占据上帝的位置,从而获得最高的声望。因为上帝必定被当做牺牲而献祭,所以巴塔耶是“狂暴的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