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谁能给我《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中的一至两篇文章呢?

原著
中文,越多越好

第二十九章失落的王冠

纳威认出了罗恩与赫敏,又是一阵拥抱;哈利越瞅越不对劲,好像纳威被非常严重的虐待过。

“我知道你们回来的!”纳威,“我告诉过西莫,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纳威,你到底怎么了?”

“这个吗?”纳威指了指伤口,“没什么,西莫比这还严重呢。”

纳威叮嘱,一会还要有几个人使用通道(阿伯福斯:还有几个?!),众人迈进画框。

哈利:“谢谢你,你已经两次救了我的命了。”

阿伯福斯:“自己当心一点,我可不一定会救你们第三次了。”

进入画框以后,罗恩:“活点地图里没有这条通道啊。”

纳威:“曾经有的七条通道全都被堵死,大门口有食死徒和摄魂怪……不提了,哈利,你们真的进入了古灵阁?你们真的骑着龙跑出来的?大家都在说这个事呢,泰瑞·布特在晚饭时候喊了一声,就被打了一顿!”

哈利:“都没错,不过首先还是你来说霍格沃茨的事情。”

纳威:“霍格沃茨完全变了样,学监卡洛斯(Carrows)成了学校实际上的主宰,乌姆里奇跟他比都要好上三分。阿米库斯呢,教黑魔法防御术,实际上就是黑魔法本身,他让我们给关禁闭的同学念钻心咒,不服从就要打——”

哈罗赫:“什么?!”

纳威:“麻瓜研究现在是必修课,阿米库斯的妹妹阿莱克托教我们。阿莱克托说,麻瓜是肮脏的动物,把巫师驱赶到世界各地,我问她你身上有多少麻瓜血统,她就给了我这么一下——”指了指身上的另外一块伤疤。

三人瞪眼,纳威宽慰的说:“没关系啦。纯血种已经所剩无几,他们会折磨我们,但是杀了我们还不至于。问题是那些亲戚朋友在外面惹麻烦的同学,他们被劫为人质,圣诞节回家的列车上,他们抓走了卢娜。邓不利多军的金币依然有用,我们用这个来联系,我们当时一起反抗卡洛斯,在墙上涂涂画画——”

哈利:“‘当时’是什么意思?”

纳威:“斯内普看不惯,后来开始对我们几个单独采取措施,收拾了迈克尔·科纳,又去整我的奶奶——”

三人:“啊?!”

纳威:“他们从我奶奶嘴里套不出什么东西来。德力士在圣芒戈,奶奶跑了,写给我一封信,说她为我感到自豪。”

罗恩:“酷。”

纳威:“他们找不到什么东西逼我就范,可能会杀了我,也可能让我进阿兹卡班,都说不好。”

四个人从画像的另一头钻了出来,迎接他们的是前所未有的热烈的拥抱与祝福。

哈里看着这个房间,他以前从没有进过这个房间,好像在一棵大树的树洞里,上面挂着三个学院(除了斯莱特林)的徽标,接着哈利想起来了:有求必应屋!

纳威:“这间屋子你想让他干什么他就会为你干什么,比如‘我不想让卡洛斯的支持者进来’_。我们呆在这里一天半了,想吃东西,然后猪头酒吧的通道就打开了,我们出去,阿伯福斯给我们预备饭菜,这也是这间屋子不能直接变出来的东西。”

罗恩:“赫敏说得对……”(回想罗恩在帐篷里挑食的情景)

厄尼:“我们一直通过‘波特观察’广播电台跟随你的行踪,你真的侵入古灵阁了?!”

大家热烈鼓掌。

哈利的伤疤又是一阵剧痛……

伏地魔发现一件魂器已经丢失。假如他下一步来霍格沃茨,他们就没机会了……

哈利:“我们三个要单独行动,现在我们要出去。”

纳威:“我们也是邓不利多的军队,为什么不能把情况告诉我们?”

哈利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挑选词语,然后卢娜跟迪安从肖像画中过来,他们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纳威看见铁三角不要他们帮忙,有点生气,就在这时肖像画里又一次爬进几个人,哈利看了,心就往下一沉:弗雷德、乔治、李·乔丹,还有——金妮——还有——秋·张!

纳威叫来了所有拥有假加隆的人,局面看上去无法收拾,哈里还没办法训他……

他们行动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哈利正着急,罗恩转过身来。

“他们能帮忙。”

哈利:“他们不——”

罗恩悄声说:“我们要找一个东西,所以不一定要告诉他们是魂器,而且我们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赫敏:“是的,哈利,我觉得你没必要一个人做所有事情。”

哈里看着他们,看着在场所有的人。是的……如果说不告诉他们,那么以前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DA?……哈利想道,秘密与谎言,阻止我们成长。邓不利多……用秘密……用(善意的)谎言……对待哈利,结果有些东西成了永远的迷,再也解不开。哈利没有必要做一个孤胆英雄。

他开始给在场的人讲述他们的任务。所有人凝神静听。

“我们需要寻找一件有年头的物品,他可能属于拉文克劳,有谁知道一件符合条件的物品?”

卢娜:“那是我爸爸一直要复制的王冠,失落的王冠。”

(参见前面章节,西诺费利:它曾经妥帖的戴在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头上!过人的聪明才智……@_@)

几个世纪以前,这个王冠不明原因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罗伊娜·拉文克劳本人,谁也不知道它的下落。现在,同学们也没有人看到过它。秋·张提议去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那里有罗伊娜的雕像,王冠的样子就在头上。

伤疤一痛,伏地魔正在飞向下一个存放地点……岩洞还是学校,总之,时间所剩无几。

哈利决定去看雕像。

秋:“我带你去_”

金妮:“让卢娜去吧-_-”

卢娜:“好啊好啊:D”

秋:“……”

哈利一路仔细的查看活点地图。

公共休息室门口,卢娜叩响了鹰形门环,一个声音:“凤凰和火焰谁先到?”

哈利:“没有口令?”

卢娜:“是必须回答一个问题,答错了就要等别人会来帮你了。”

哈利:“别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卢娜:“哦,我明白了,就像互相咬尾巴,无始无终,对不对?”

门开了。哈利思忖,拉文克劳果然不愧为最智慧的学院,进个门都这么困难……

拉文克劳圆形的休息室里,罗伊娜的雕像立在寝室门口。头上被称作王冠的东西跟芙蓉婚礼那天戴的花环挺像。哈利读到了雕像旁边的铭文,还是那句话,只不过从罗伊娜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了:

“过人的聪明才智是男人最大的财富——”

“——也让你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小傻瓜。”

食死徒阿莱克托撸起袖子,按了一下左臂上的黑魔标记……

第三十章西弗勒斯·斯内普被解雇

遥远的小伏:他们抓到他了。

阿莱克托:嘿嘿,——嗷~~

“帮当”一声,阿莱克托倒地。

卢娜:真是惊人,以前除了在DA课程之外,我从来没击昏过任何人……(@_@)

哈利:快,隐形衣!

有人顺着楼梯下来。

拉文克劳学生甲:……死了?

拉文克劳学生乙:挺不错啊。(……)

“哐”,有人砸门。拉文克莱学生安静下来。

拉文克劳门神:物体消失了以后去哪里?

阿米库斯:我不知道!快开门!

拉文克劳学生大眼瞪小眼。

“哐,哐,哐”,阿米库斯:阿莱克托!!要是他回来了,咱们找不到波特就玩完了!记得马尔福一家吗?阿莱克托!

拉文克劳学生集体退后。

门外又有一个新的熟悉的声音加入进来。

麦格:卡罗教授,出什么事情了?

阿米库斯:打开这扇该死的门!我妹妹在里面——

麦格:跟弗立维教授喝茶,不对吗?

阿米库斯:她不回答我,肯定是出事了,你这个扫把星,你来开门!

麦格不悦:行。

门神:物体消失了以后去哪里?

麦格:哪儿也不去,哪儿都会去。

门神:说得好极了。

门开了。

阿米库斯:啊~~~~小狗狗(whelp,幼犬或幼狮——),谁打你了,告诉我,我把它撕个稀巴烂!

麦格:她就是晕了,过一会就好(巴不得你不好呢)。

阿米库斯:不,她向黑魔头发射了标记,他肯定会回来,他以为我们找到波特了!

麦格:波特可是我们学院的人,怎么可能在这里?

阿米库斯:那就简单了,说这些学生(一指拉文克劳的学生),逼迫阿莱克托按标记,发假警报,然后黑魔头不就找他们开刀了吗?哈哈……

麦格:我不允许你碰霍格沃茨的学生!

阿莱克托醒了:你说了不算!

哈利拉掉隐形衣:你会后悔的,钻心剜骨!

阿米库斯:哎呦呦~啊~

麦格:波特——你不应该来这里,这很愚蠢!

哈利:他刚才骂你。(这也可以……-_-b)

麦格:波特,——你是很,——英勇——但是——

哈利:没错,麦格教授,伏地魔在路上,就要来了!

卢娜:现在可以叫他大名了?

哈利:叫不叫已经无所谓了,他知道我在这里。

麦格:跑,跑得越远越好——

哈利:拉文克劳的王冠在哪里?

麦格:几个世纪都没发现,波特,你是不是疯了……

阿米库斯受完了刑,想站起来,麦格:“魂魄出窍!”阿米库斯服帖……

麦格:波特,你听我说,——

哈利的伤疤剧痛。

哈利:教授,时间不多了,我在执行的是邓不利多教授给我的任务,同学们已经出动在帮我找了,伏地魔迟早会杀我,他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去……(心中说,找魂器)

麦格:那你去找,不过全校需要立即行动,迎战神秘人,城堡需要戒严。

哈利:什么?

麦格:我们老师将竭尽全力迎敌,当然,还要防着斯内普“教授”——

哈利:不过——

麦格:飞路网络被监视,幻影显形不能用,更多无辜的生命会惨遭迫害……

哈利: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

麦格点点头。

麦格叫哈利和卢娜穿上隐形衣,两人出去找其他院长开会。

走着走着,麦格:谁?

斯内普:我。

斯内普:阿米库斯兄妹在?

麦格:希望是你叫他们去的地方。

斯内普:我有一种预感,有人闯进来了。

麦格:哦?

斯内普扬扬左胳膊,麦格:……

斯内普:我忘了今天是你巡查走廊了。

麦格:你不愿意?

斯内普:这么晚了什么把你叫起来了?

麦格:……

斯内普:跟我说,你没看见哈利·波特吧——

麦格:接招!

斯内普:我挡!

麦格踉跄几步,挥杖再战。哈利刚要咒他,只好拉着卢娜躲开。

弗立维,斯普劳特加入战团。两人:米勒娃!

斯拉格霍恩:嘿咻,嘿咻,我也来了……

弗立维:你不能再在霍格沃茨杀人了!

弗立维一指旁边的盔甲,盔甲活了,把斯内普包进里面,众教师齐射!

斯内普弹上天空,身体发光,然后倒下,击中一扇门,掉了进去。

麦格喊道:——懦夫!懦夫!

卢娜:出什么事了?

麦格走过来:跳出去了。

哈利:你是说他死了?

下面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麦格有点痛苦地说:没有……手里还拿着魔杖,看起来真跟自己的主子学了两招。

斯拉格霍恩:哈利……我的孩子……米勒娃,解释解释……

麦格指了指屋子里窗户上斯内普身体形状的一个大洞:我们的校长需要休息一下。

哈利:教授,快——

麦格:是的,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波特需要完成邓不利多教授交代的任务,我们的责任就是保护他和我们的学生。

麦格分配任务,全体同学20分钟之内在正厅集合。斯普劳特去召集赫奇帕奇的同学,麦格与弗立维开始添加保护咒语。

哈利:弗立维教授,您知不知道拉文克劳的王冠?

弗立维:现在不要想离奇古怪的东西!这东西好几个世纪都没看到了!

哈利感到一阵绝望。

斯拉格霍恩:天啊,这样太冒险了——

麦格:你也去叫你们学院的人,赶紧去!

斯拉格霍恩:米——

麦格:斯莱特林学院的人是否忠于学校,就看你的了。

斯拉格霍恩:不可能,现在这么快就要——

费尔奇狂怒地走进来:学生不睡觉!学生跑到走廊里去了!没人管啦?

麦格:笨蛋,我们叫学生们这么做的!现在,赶紧给我把皮皮鬼找过来!

费尔奇:……

麦格:去呀!

说着大幅度的一挥魔杖,“静物待命(PiertotumLocomator,找不到靠谱的解释,意译)!”

所有的雕像与盔甲突然活了,在走廊里,在花园中,在围墙外,无数的盔甲和雕塑聆听麦格教授的训诫:

麦格:霍格沃茨处于危险之中!加固边界,保护我们,尽到你们对霍格沃茨的义务!

一阵嘶喊,这是动物雕塑发出来的,所有的雕塑和盔甲开始奔跑……

哈利与卢娜遵命下楼找他们的同伴,带他们到礼堂,一路上有不少同学认出了他,他也没回头看一眼。但是他奔到八楼有求必应屋的时候,他震惊的发现多了不少人:金斯莱、卢平、比尔夫妇、韦斯莱夫妇、还有学院魁地奇球队的队员(甚至包括伍德)。

大家简短的交流了事情的经过。双胞胎把所有叫得动的da成员都找来了(貌似没看见扎卡赖斯·史密斯)。

不远处金妮正在拼命挣脱韦斯莱夫妇的怀抱,吵着嚷着要去参加战斗。

韦斯莱夫人:你不够岁数!

金妮:全家人都在,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

金妮的目光与哈利的目光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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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5-26
第一章 黑魔王的气焰嚣张

在一条狭窄的被月光笼罩着的乡间小道上,在互相只隔了几码的距离,突然冒出来了两个人。此时一片寂静,他们手中的魔杖直指着对方的胸膛,片刻间他们认出了彼此,把魔杖收进了斗篷,兴奋的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有什么新消息么?”两人中个子稍高的那人问道。
“是最好的消息。”西弗勒斯.斯内普答道。
小道的左边满是错节缠绕的低矮荆棘,右边是一排高高的树篱,整洁的像刚修理过的指甲。这两个男人又高又长的斗篷随着前进的步伐拍打在他们的脚踝四周。
“虽然看起来我有点晚了”,亚克斯力说道,他愚钝的面容在透过悬垂的树枝撒下的斑驳月光中忽隐忽现。“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一点。但是我觉得他会满意的。你听上去很自信,真的会受到不错的接待?”
斯内普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解释更多。他们离开小路向右拐进了一条宽阔的车道。那高高的树篱弯曲着向一旁闪开,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壮丽的锻铁大门挡住他们的路。谁也没有停下脚步:两个人都沉默的以一种特殊的敬礼方式举起他们的左臂,接着径直的穿过了去,似乎那黑色的金属仅仅只是烟雾。
紫杉木的篱笆隐去了两个人的行走的声音。。从他们右边的某处地方传出了沙沙的声音:亚克斯力再次拔出了他的魔杖,越过他同伴的头指向那里,但是那儿根本没有任何人,只是有一只纯白的孔雀,指高气昂地顺着树篱的顶端行走。
“他总是养尊处优,卢修斯。孔雀……” 亚克斯力发出一声粗重的鼻息,把魔杖插回了斗篷。
(注:孔雀是一语双关 有炫耀-臭显摆的意思,这里是指的卢修斯)
一座华美的庄园邸宅在笔直道路尽头的黑暗中浮现出来,楼下那钻石般窗玻璃闪耀着光芒。越过篱笆,在漆黑的花园里远离树篱的某处有一个废弃的喷泉。沙砾在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加快速度靠近前门的步伐下发出脆响,门随着他们的靠近向里打开了,尽管看上去没有人碰过它。
门廊很大,有微弱的光线并且装饰得十分华丽,一张漂亮的地毯几乎铺满了石地。两边墙上画中的苍白人像注视着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大步走过的身影。两个人在一扇通往下个房间的厚实木门前停了下来,犹豫的将心跳平静了下来,然后,斯内普转动了青铜把手。
寂静的人们挤满了整个客厅,坐在一个华丽长桌旁。房间里的常用家具被胡乱地放置在墙边。精致的大理石壁炉架下方燃烧的火焰散发出微弱的光,壁炉上摆了一面镀金的镜子。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当他们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时,他们被这幅景象里最奇异的场面吸引住了:一个显然没有知觉的人,头朝下地悬浮在桌子上方,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吊着一样缓缓转动,人影投射在镜子和磨光的桌子表面。在这种倍受煎熬的景象下谁都没有抬起头,只有一个几乎坐在正下方的苍白脸色的年轻男人除外,他似乎不能控制自己每分钟都要抬头扫视一下。
“亚克斯力,斯内普,”桌子的一头传来一个高亢清利的声音。“你们来得可真巧啊。”
说话的人坐在火焰的前方,因此对于新来到的人来说一开始很难辨认,只能看见他的黑色轮廓。然而当他们离得近了些时,他的脸就从幽暗中浮现了出来:蛇般无发的头颅上,鼻孔像是被撕裂了,闪烁着红光的眼睛里有垂直的瞳孔。他那太过于苍白的肤色使得他看上去蒙了一层珍珠般的光。
“西弗勒斯,这边来,”伏地魔说,招呼斯内普到紧挨着自己右边的位子上坐下。“亚克斯力--你挨着多罗霍夫。”
两个男人在指定的位子上坐下。围绕着桌子的大多数人都盯着斯内普,因为他是伏地魔最先开口交谈的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如我刚才所说,”伏地魔开口,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追随者紧张的面容,“我理解得更清楚了,就比如说,在杀死哈利波特前,我需要,从你们当中借一根魔杖。”
围绕着伏地魔的所有脸孔一瞬间全部写满了震惊,就好象他说要借的是他们的一支胳膊。
第2个回答  2009-05-26
你是要英文的呢,还是汉语的原著?如果是汉语的,我可以给你打。
越多越好?我不可能给你都打出来吧?那一本很厚的,你知道。
请问:你一定要今晚要吗?我可以明天?或者晚一点给你吗?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第3个回答  2009-05-26
  纪念
  哈利流着血,用左手紧紧地攥住右手。他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地咒骂着,用肩膀撞开了他卧室的门。这时传来了打碎瓷器的声音——他踢倒了一杯放在卧室门口的凉茶。

  “怎么——?”

  哈利看了看四周,女贞路4号外的平台早已荒废了。这个陷阱可能算得上是达力的一个不算成功的恶作剧。哈利举起还在流血的手,把茶杯的碎片刮到一起,扔进了卧室门里那个已经填满的垃圾桶。

  哈利还有四天才能够不受限制地使用魔法,这简直令人无比地烦闷与气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手指上的伤口会使他产生动摇。他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但是现在他必须好好地考虑一下——特别是对于他马上要实施的那些计划——这似乎是他所学魔法中一个很大的漏洞,哈利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问问赫敏该怎么做。他一边想着,一边用一卷纸巾擦去了地上的茶水,然后砰地关上了身后的门,回到了卧室。

  哈利花了整整一个早晨把在学校用的箱子第一次完全倒空——和他六年前把它装满一样费事。在之前的几个学期里,他仅仅需要拿出里面最重要的部分,然后整理或者是更新它们,而箱子的底部则留下了一些零碎物件——旧的羽毛笔、风干的甲虫眼睛、单只的早已穿不下了的袜子。几分钟前,哈利刚把手伸进这些东西里时,便感到右手的无名指一阵刺痛,拿出来一看,他的指尖上流出了大量的血。

  他现在进行地更小心了些。当哈利再次跪在箱子边,摸索着箱子的底部时,他找到了一个两面闪烁着“支持塞德里克?迪戈里”和“波特臭大粪”的发光的徽章、一个裂开的窥镜,还有一个金色小盒子,里面藏着那张署名为R?A?B的纸条。最后他发现了那个刚才刺伤他的东西,他立刻认出来了,那是一块两英寸长的魔法镜子的碎片——是他已死的教父,小天狼星送给他的。哈利把它放在一边,又仔细地摸了一遍箱子里剩下的东西,然而除了像发光的沙砾这样的粘在箱子最底层的粉状玻璃外,再也没有他教父的遗物了。

  哈利坐起来检查了一下把他弄伤的那个不规则的镜子碎片,但是只看到自己那明亮的绿眼睛在望着他。他把这个碎片放在床上那份还没读过的预言家日报上,同时尝试着抑制心中由于那镜子碎片而回忆起的痛苦和后悔。

  哈利又花了一个小时把箱子完全清空,丢掉了没用的东西,并把留下来的物品分门别类地安放好——今后的什么时候或许还需要它们。他的校服和魁地奇的制服、坩锅、羊皮纸、羽毛笔还有大部分的课本最后都堆到了一个角落里,他不知道姨夫和姨妈会如何处置它们。也许把它们当成是某些可怕罪行的证物一般,在某个深夜烧掉吧。他的麻瓜衣服、隐形衣、药剂箱、一些必要的书、海格送给他的相册、还有他的魔杖都被重新打包进一个旧帆布包里。最前面的一个口袋里是活点地图和那只装着R?A?B写的纸条的小盒子。这个盒子是值得放在里面的,或许它的确一文不值——即使是在平常人看来,它也毫无价值——但想起为了得到它所付出的代价,它确实是值得放在里面的。

  在他的书桌上还留着相当大的一堆报纸,旁边是他的猫头鹰,海德薇,唯一一个天天陪伴着哈利在女贞路度过这个夏季的生物。

  他从地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来到书桌前。海德薇没有动,他开始草草地浏览着报纸,随后一张张地扔进垃圾箱里。海德薇睡得很熟——或者说是装作睡得很熟,她还在生气哈利限制她飞出笼子的时间。

  当哈利翻到这堆报纸的底层时,速度渐渐慢下来,他开始寻找着他刚回到女贞路时送来的一期特刊,他记得那期的头版有一小条关于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课教授,查瑞丽?伯比奇的新闻。最后他总算找到了。在打开第十版后,他坐在椅子上,再次读起那篇早已就看过的文章。

  纪念阿不思?邓布利多

  埃非亚?多戈

  我第一眼见到邓布利多是在十一岁,那天,我们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我俩的共同点无须置疑,就是我们都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在来学校前感染了龙疹,尽管不会再传染了,但我脸上标志似的的麻点和绿色的皮肤都使得许多人不愿接近我。而阿不思,则是顶着被众人讨厌的臭名声来到霍格沃茨的,将近一年前,他的父亲,珀西瓦尔,因为公然使用暴力攻击三个年轻麻瓜而被定罪。

  阿不思从不否认他的父亲(已经死在了阿兹卡班)所犯下的罪行,相反,当我鼓起勇气去问他时,他断然告诉我他明白他的父亲是有罪的。在那之后,邓布利多一直拒绝谈论起这件伤心事,尽管许多人尝试着迫使他开口。甚至有一些人是在赞扬他父亲的行为的,并猜想阿不思也是一个讨厌麻瓜的人,他们实在是大错特错了——了解阿不思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证明,他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反对麻瓜的倾向。实际上,他对麻瓜的坚决支持使他在后来的几年中给自己树了许多敌人。

  这件延续了好几个月的事,使阿不思的名声被他父亲所败坏。但第一学年结束时,他就再也不是作为一个痛恨麻瓜者的儿子而出名,而是作为学校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一个学生。我们这些有幸成为他朋友的人也受益颇多,不只是他的帮助和鼓励,还有他一贯的慷慨与大方。后来他对我承认,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志向就是教学。

  他不仅赢得了学校里的每一个奖项,还很快就和那时许多最著名的魔法界人士开始了信件往来,包括有名的炼金术士尼可?勒梅、著名的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以及魔法理论家阿德贝?沃夫林。从他的好几封信里都可以找到后来他所出版著作的痕迹,像是《今日变形》、《有趣的挑战》和《实践魔药学》。邓布利多的未来似乎在那时就已经注定辉煌,但是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他为什么不去当魔法部部长。虽然在后来的几年里一直有着这方面的传言,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进部里工作的野心。

  在我们到霍格沃茨的第四年,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进入了学校。这两人没有一处相同的地方,阿不福思一点都不喜欢读书,喜欢用决斗来解决争端而不是像阿不思那样通过理智的辩论。然而,并不像某些人所设想的那样,兄弟两人会反目成仇。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男孩,却相处的相当友好。公平的说,对于阿不福思,生活在阿不思的光芒下绝不是一段很舒服的经历。作为阿不思的朋友,他身上所不断闪现的光辉都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那么作为他的兄弟,这就更加令人不快了。当阿不思和我离开霍格沃茨,打算开启不同的人生之前,我们想一起来一次那时所流行的世界旅行——拜访并且观察外国巫师。但在我们旅途开始前的那个黄昏,阿不思的母亲凯德拉过世了,作为一家之长,阿不思得养家糊口。我将启程的日子推迟了很长一段时间,去参加凯德拉的葬礼以表尊敬。然后独自一人进行这孤独的旅程,毫无疑问阿不思肯定不会和我一起去旅行——他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需要照料,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什么钱。

  在那段日子里我们很少联系,我写信给阿不思,可能是无意识地,描绘起了我在旅行中看到的奇景和故事,从在希腊勉强逃离吐火兽的事,到埃及那些炼金术士们的实验。他给我的信则几乎不提他那日复一日的生活,我想这种生活这对一个那么有才气的巫师来说一定是十分地挫败和无趣。当我还沉浸在我的旅行中时,我很悲痛地听说另一桩惨剧降临到邓布利多的头上:他的妹妹阿瑞娜去世了。

  虽然阿瑞娜的身体虚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这在失去母亲不久后的又一个打击,对他们兄弟俩影响仍然非常大。所有这些阿不思的不幸的私事——再加上我自己所碰上的幸运事——使得邓布利多觉得他对阿瑞娜的死负有责任(其实当然完全和他没有关系),它们给邓布利多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回去后才发现这样一个年轻人已经历了一个年长者所能遭遇的苦痛。阿不思比从前多了一分保守,少了些无忧无虑。像是老天为了增加他的痛苦,失去阿瑞娜没有使阿不思和阿不福思更加亲密,反而更加疏远了(当然这被及时挽救了——在后来的几年中他们恢复了友谊,不是更亲密,而是变得更加的坦承以待)不管怎样,从那时起,他就不再谈起他的双亲和阿瑞娜,他的朋友们也不会再提及。

  仿佛从前的这些痛苦只是为了反衬他在接下来几年里取得的成功。邓布利多在魔法学术方面的无数贡献,包括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将使好几代人受益。同样,成为威森加摩首席巫师的他在许多审判中表现出非凡的智慧。许多人说,现在仍然没有哪次巫师决斗能够与1945年邓布利多与格林沃德之间的这一场相媲美,所有目击者都写下了他们在观看这两位杰出的巫师的搏斗时所感到的恐惧与敬畏。邓布利多的成功,以及这些成功在巫师界的重要地位都被记录在了魔法史上,被认为是与《国际保密条令》的传入和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的垮台并列的转折点。

  阿不思?邓布利多从不骄傲自负,他可以从任何一个人那里获益,但是那都是卑劣和毫无意义的,我相信早年的那些挫折赋予了他高尚的人格和同情心。我不敢相信我会失去这样一个朋友,但是我的损失肯定无法与整个巫师界相比。他被称作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鼓舞人心和受人爱戴的校长,他在人们心中虽死犹生。长久以来他都为了一切能变得更好而工作,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一定还很乐意向一个得了龙疹的小男孩伸出援手,就像我遇到他的那天一样。

  哈利读完了,但是他依然盯着讣告旁的那张照片:邓布利多带着他熟悉的,慈祥的微笑,但是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透过他那双半月型的眼镜,就算是在报纸上也能给波特以强烈的印象,就仿佛是X光一般,哈利的悲伤中混合着一种羞耻感。

  他以为他很了解邓布利多,然而在他读了这篇讣告后,他才不得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他每次一想到邓布利多,就跳出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庄严、年老的,有着银色头发的人。他对年轻时的邓布利多完全没有概念,就好像试着去想象一个愚蠢的赫敏或者一条友好的炸尾螺一般。

  他从没想过要去询问邓布利多的过去,毫无疑问那会很奇怪,甚至很鲁莽。而且毕竟邓布利多与格林沃迪的那场传奇性的决斗已经变成了普及的知识,哈利也没有想过去问问邓布利多那是一场怎样的决斗,更不用说他的那些其它成就了。没有,他们只是一直在谈论哈利,哈利的过去,哈利的未来,哈利的计划……似乎对于现在的哈利来说,尽管他的未来充满着危险和变化,他都已经错过了那些无可代替的机会,去问问那些有关邓不利多自己的事。甚至,他曾经问过校长的唯一一个私人问题,邓布利多也没有诚实地回答他:

  “你照魔镜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哈利想了很久,他把这张讣告从《预言家日报》上撕了下来,摺好放在《实用防御魔法及其对黑魔法的克制》的第一册中。然后把剩余的报纸都丢到垃圾桶里,转身面对房间:它已经变得整齐多了。唯一留在外面的东西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仍然放在他的床上,在它的上面,是那块损坏了的镜子的碎片。

  哈利穿过房间,移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的镜子碎片,打开报纸。当他一大早拿起猫头鹰邮递送来的卷好的报纸时,只匆匆瞥了一眼头条,发现没什么关于伏地魔的消息后,就把它扔到了一边。哈利确定部里一定会禁止《预言家日报》刊登有关伏地魔的新闻。但是现在,他突然看到了他因此而错过的东西。

  在第一版的底部中间有一条小消息,配有邓布利多照片,好像是匆忙间被发布出来的:

  邓布利多——最后的真相?

  上个星期以来,作为他这一代中最伟大的巫师,有关这个有缺陷的天才人物的令人震惊的故事被许多人所看重。揭开受人欢迎的表象,这个长着银胡子的贤者,丽塔?斯基特为展示他混乱不堪的童年时代、目无法纪的青年时代、一生中长期的家族斗争,还有邓布利多那带进了坟墓的秘密:为什么这个男人轻易放弃成为魔法部长的机会,而仅仅满足于做一个校长呢?什么是那个被称为凤凰社的神秘组织的真正目的呢?邓布利多是怎么面对他的死亡的呢?

  还有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其他问题已经在丽塔?斯基特最新的爆炸性的人物传记——《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活与谎言》中得到探究,详见第十三版,贝瑞?布理斯怀特的专访。

  哈利撕开报纸找到第十三版。在这篇文章的顶部,是另一张哈利熟悉的脸:一个带着镶宝石眼镜的女人,卷曲的金色头发经过精心打理,露出牙齿无疑是展示一个胜利的微笑,照片中的她正在对他摆动着手指。哈利尽可能地不去看这幅恶心的照片,继续读了下去。

  在我个人看来,丽塔?斯基特比她那些犀利著称所表现出来的要温柔热情的多。当在她那舒适的走廊里招呼过我后,她把我径直引入厨房喝茶,吃了片重油蛋糕,接着,不用说,这是一次热情高涨的谈话。

  “当然,邓布利多是每一个传记作者的梦想,”斯基特说,“这样一段漫长而又充实的人生。我保证我的书将会是以后许许多多传记中的第一部。”

  斯基特确实说到了要点。她那九百多页的著作仅仅在邓布利多六月的神秘死亡后四周内就完成了。我问她是怎样设法达成这超高速的壮举的。

  “哦,当你像我一样当了那么长时间的记者后,你会知道极限工作只是一个本能而已。我知道巫师界都在吵嚷着要求知道整个故事,我想成为满足他们需求的第一人。”

  我提到了那篇最近普遍流传的,由威森加摩的特邀顾问、邓布利多长久以来的好友埃非亚?多戈所作出的评论:“斯基特的书所包含的内容还没一张巧克力蛙的画片上多呢。”

  斯基特大笑起来。

  “亲爱的多戈!我还记得几年前采访他关于人鱼权利的事,上帝啊!他太愚蠢了,就好象我们坐在温德美尔湖底,他却总是不停地和我说要小心鲑鱼。”

  可是友埃非亚?多戈的那些谴责影在许多地方都产生了影响,斯基特真的认为短短的四个星期就足够获得邓布利多那漫长而非凡的一生的信息吗?

  “哦,亲爱的,”斯基特微笑着,亲切地用指关节敲打着我,“你当然知道一大袋加隆、从不让人拒绝的作风、还有一支美妙的速记笔可以换来多少消息吗!人们排着队都要来揭露邓布利多的污点呢!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认为他是那么优秀的——他惹恼了很多重要人士。老骗子多戈马上就会被脱下他那崇高的外衣了,因为我获得了一个许多记者会用他们的魔杖去交换的消息来源——一个从不公开演说,却是邓布利多那目无法纪的青年时代中一位很亲近的人物。

  前面提到的那本斯基特的公开传记的确建议那些坚信邓布利多的人生完美无暇的人们必须对即将到来的那些打击做好准备。我想问,那么她所揭开的最大的惊人之事是什么呢?

  “现在别问,贝瑞。在你没有买我的书前我不会泄露任何亮点!”斯基特笑道,“但是我可以保证那些仍然相信邓布利多是像他的胡子一样清白的人会遭到当头一棒!让我们想想,人们都听说他强烈地反对着神秘人,但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自己在青年时代曾经涉足黑魔法!作为一个在晚年时代提倡宽容的巫师,年轻时候却绝不是一个气量大的人!是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有一段极度黑暗的过去,更不用说他的那个靠着努力学习来掩饰的,所避免提及的肮脏的家庭。”

  我问斯基特她所指的是不是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十五年前因为一桩对未成年人滥用魔法的恶行而被威森加摩定罪的事。

  “哦,阿不福思那事只是那一大堆丑闻中的末梢而已,”斯基特笑着说,“不,不,我说的是关于比一个虚度光阴的弟弟,甚至比他那个残害麻瓜的爸爸要严重的多的事——尽管邓布利多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他俩中的任何一个冷静下来,他们两个都被威森加摩控诉过。不!引起我兴趣的是他的母亲和妹妹,挖掘出来一点儿被掩盖得很好的丑事——不过,正如我所说的,你们将不得不等到第九到第十二章时才能知道所有细节。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毫无疑问邓不利多从来不向别人谈起他那断了的鼻子的故事。”

  虽然被揭露了家庭丑闻,但是,斯基特总不能否认邓布利多在许多魔法发明上的光辉吧?

  “他是有头脑,”她承认,“尽管对于那些现在假定属于他的成就是否真的完全是他该得的荣耀还有许多疑问。正如我在第十六章中所揭示的,艾弗?狄龙斯贝宣称他在邓布利多‘借用’他的论文前早已经发现了龙血的八种功用。”

  但是,恕我冒昧地说,邓布利多的一些成就的重要性是无法否认的。他击败格林沃迪的那次著名事件呢?

  “哦,我很高兴你现在谈到了格林沃迪,”斯基特带着一种浅浅的微笑说,“恐怕那些天真地相信邓布利多的那次重大胜利的人们肯定会像是中了一颗炸弹——也许不如说是中了一个粪弹。确实是非常下流的手段。我想说的是,不要对传说中那场壮观的决斗那么确信。当读过我的书后,人们也许会被迫承认格林沃迪只是从魔杖末端变出了一块白手帕,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斯基特拒绝透露更多有关这个阴谋事件的内幕,我们只好转向了那些最让她的读者着迷的人际关系方面的内容。

  “哦,是的,”斯基特说道,兴致勃勃地点着头,“我用了整整一章来讲述邓布利多和波特间的关系。那种被称为是不健康,甚至是有点邪恶的关系。再说一句,你的读者们想要了解整个故事就得买我的书了。不过我刚刚那句话毫无疑问是指邓布利多对波特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兴趣。那是否是他对那男孩最大的兴趣——没错,你们将会在我的书中了解到。毫无疑问哈利拥有一个麻烦不断的青春期。”

  我问她是不是还在和哈利?波特联系,去年她对他的采访使自己名声大噪:一篇突破性的关于波特确信那个神秘人回来的专访。

  “哦,不错。我们的联系更紧密了,”斯基特说,“可怜的波特几乎没什么真正的朋友,我们在他面临一生中最关键挑战的日子里碰头了——那就是三强争霸赛。我大概是现有的,可以说唯一真正了解哈利?波特的人了。”

  我把谈话巧妙地引到了那些围绕着邓布利多最后时刻的许多传闻上。斯基特相信在邓布利多死的时候波特就在那儿吗?

  “哦,我不想说太多,这都在我的书里。不过许多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的目击者都看见了波特在邓布利多掉下来——或是跳下、被推下来之后从现场跑了出来。波特后来也指证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声名狼藉的,对他心怀嫉妒的男人。这一切都真的像它们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吗?这需要大家来决定——一旦等他们看过我的书之后。”

  完成所有具有诱惑力的记录后,我离开了。没有人会怀疑斯基特是一个极好的推销者。到时候,邓布利多的众多崇拜者们会为他们的英雄身上所暴露出来的事迹而发抖不止。

  哈利看完了全篇文章,却仍然无神地盯着报纸。像是要呕吐似的,强烈的厌恶与愤怒从他体内燃起,他把报纸揉成一团丢了出去,用力砸在了墙角,和那些已经满出垃圾桶的垃圾作伴去了。

  他开始盲目地在房里大步地来回走,拉开空荡荡的抽屉,捡起书本又把它们放回书堆中……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丽塔的文章里那些胡编乱造的语句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用了整整一章来讲述邓布利多和波特间的关系……不健康,甚至是有点邪恶的关系……他年轻时曾涉足黑魔法……我得到了一个大多数记者会用魔杖来交换的消息来源……

  “撒谎!”哈利吼道,透过窗户,他看到邻居稍稍停了一下,然后重新发动割草机,紧张地抬头看着。

  哈利重重地坐在了床上。那面破碎的镜子在离他不远处晃动,他把它捡起来,翻来覆去地在手里玩弄,思念着邓布利多,还有丽塔诽谤他的那些谎言……

  有道明亮的蓝光一闪而过,哈利惊呆了,手指再次从那些锯齿状的边缘上滑过。他看到了……他必须做点什么。他看了看身后,墙壁是佩妮姨妈挑选的那种病恹恹的桃红色:这里没有任何蓝色的东西能从镜子里反射过来。他又一次凝视着镜子碎片,然而这次他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除了他自己那发亮的绿眼睛在看着他。

  那只是幻境,没有别的解释;看到它,是因为他一直在想着自己已故的校长。如果有什么可以确定的,那就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那双充满智慧的蓝眼睛再也不会深深看着他了。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