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故事

越感人越好,吥感人鍀吥要哦!
多多益善……(*^__^*) 嘻嘻……

大爱无言 母爱如水

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每一个母亲曾经都是一个漂亮的仙女,有一件漂亮的衣裳。当她们决定要做某个孩子的母亲,呵护某个生命的时候,就会褪去这件衣裳,变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平淡无奇,一辈子。

母亲唯一一张年轻时的照片被姐姐小心翼翼地珍藏在相册里。母亲已走过了四十多个春秋,却没有拍过几张真正的照片,家里的相册满满一本的都是我和姐姐跟同学的相片,而真正属于父母的却是寥寥可数。

母亲是一个拥有三个孩子的女人,曾几何时我们的童年都是在母亲的臂弯里度过的,我们在母亲的怀里拥有了一个个快乐而美好的童年,却不知道留给年轻母亲的是多重的生活负担。

母亲不知道有母亲节这个节日,她只知道每年在我们三姐弟生日的那天都要煮上一碗热乎乎的鸡蛋面和春节前给我们准备的新衣裳。母亲一生中没有给自己买过几件新衣服,也从没有认认真真地给自己过生日。母亲一直在细致地操持着我们这个家,却从未细致地为自己着想过。

高二那年,父亲因工伤住院,母亲一个人里里外外照料了大半年,在我们感到生活的负担突然压下来的时候,是母亲用她柔弱的身子为我们扛起了一片晴朗的天空。我想母亲是从不相信命运的,因为她总是在和生活的挫折做着最艰辛,最顽强的斗争。

如今,母亲曾经的美好容颜已经消失殆尽,岁月留给她的是一脸深浅不一的沟壑,和风霜摧残后瘦弱,多病的身子。当我们越来越健壮的时候,母亲却在岁月的蹂躏中越来越瘦小。我想这应该就是母爱的最好诠释,朴素而深沉的一种付出。

姐姐每次回家总要让母亲做一些家乡的食物,每每这样,母亲总会高兴地答应着,满足我们各种各样的要求。我想,大爱无言!母亲对于我们,并不要求什么,她最大的希望只不过是儿女的平安,她从不向我们索取什么,相反地总是在我们的索取中感到异常的幸福而满足。

姐弟三人中,属弟弟个性最要强,老弟总会惹是生非,每每都要让母亲生气,母亲每次打他的时候我都看到母亲眼里蒙上的薄雾,我知道母亲是心疼的,虽然每每打弟弟都很重,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更是不好受。现在,弟弟长大懂事了,在外打工,也寄钱回家,母亲心里该是踏实多了。

异地求学的日子,很难再见到母亲。清明节回了一趟家,知道母亲在一家工厂做包袋,晚上经常熬夜加班,我知道母亲的身子不行,总希望她换回原来的工作。劝母亲多吃一点好的,她总是不愿,我知道她是舍不得那点钱,为了这个家,为了他儿子的学业,母亲总是这样虐待自己的身子,忽视自己的健康,却还一直担心自己儿子是否吃好,穿好。

母亲和姐姐都是属虎的。姐姐已将近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希望姐姐能够找到自己的好归宿,却不希望姐姐嫁给属兔的男生。我想原因在于母亲害怕姐姐向她一样,不希望姐姐向她一样活得那么苦。

回想过去,母亲为我们做的事情数不胜数,而我们真正为母亲做的却微乎其微。现在能为母亲做的事就是活得好好的,好好的,让母亲少一份担心,少一份牵挂。

我想母亲还是会一直站在我生命的最高点,为我默默地指引着人生的道路,我在母亲的指引中学会了审视生命的高度,母亲的高度。

大爱无言,母爱如水,这种爱,温柔而深沉!



疯娘
-------这是一篇感人肺腑母爱的文章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违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当众踹几脚叫她“滚远点”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厂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分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不情愿,但看着家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的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我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我奶奶面前吃力的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一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我发现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含糊的样子。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的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扒了一大碗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在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的哀叫:“不,不要……”奶奶猛的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道:“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头,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的发出一声响。娘下了一大跳,怯怯的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的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从新板起脸说:“快吃快吃,吃完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踉踉跄跄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进奶奶怀里,原来娘想抱我。
奶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的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上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将我夺了回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懂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我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们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五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的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我喜的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哪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却坐在村前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的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的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的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的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模样。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子了吧?就是你娘这样子的。”
我气愤的对那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把娘撵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给我丢了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就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干活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挨打.
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的差不多了,就娇娘单独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到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得是人家里正生浆拔穗德胜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的骂娘:“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经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以下桥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的躲着棒槌,孔里不停的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外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的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的嘴一瞥:“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
“嗬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的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得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的说道:”你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的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好像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的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很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的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来抓住我的脖子,我俩厮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的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面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侠似的飞跑过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它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的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胆怯的神态,讨好的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参考资料: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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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7-16
  打往天堂的电话
  一个春日的星期六下午,居民小区旁边的报刊亭里,报亭主人文叔正在悠闲地翻阅着杂志。这时一个身穿红裙子、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走到报亭前,她四处张望着,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电话机,又悄悄地走开了,然后不多一会儿,又来到报亭前。
  不知道是反反复复地在报亭前转悠和忐忑不安的神情,还是她身上的红裙子特别鲜艳,引起了文叔的注意,他抬头看了看女孩并叫住了她:“喂!小姑娘,你要买杂志吗?”“不,叔叔,我……我想打电话……”“哦,那你打吧!”“谢谢叔叔,长途电话也可以打吗?”“当然可以!国际长途都可以打的。”
  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拿起话筒,认真地拨着号码,善良的文叔怕打扰女孩,索性装着看杂志的样子,把身子转向一侧。小女孩慢慢地从慌乱中放松下来,电话终于打通:“妈……妈妈!我是小菊,您好吗?妈,我随叔叔来到了桐乡,上个月叔叔发工资了,他给了我50块钱,我已经把钱放在了枕头下面,等我凑足了500块,就寄回去给弟弟交学费,再给爸爸买化肥。”小女孩想了一下,又说:“妈,我告诉你,我叔叔的工厂里每天都可以吃上肉呢,我都吃胖了,妈妈你放心吧,我能够照顾自己的。哦,对了,妈妈,前天这里一位阿姨给了我一条红裙子,现在我就是穿着这条裙子给你打电话的。妈妈,叔叔的工厂里还有电视看,我最喜欢看学校里小朋友读书的片子……”突然,小女孩的语调变了,不停地用手揩着眼泪,“妈,你的胃还经常疼吗?你那里的花开了吗?我好想家,想弟弟,想爸爸,也想你,妈,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做梦都经常梦到你呀!妈妈……”
  女孩再也说不下去了,文叔爱怜地抬起头看着她,女孩慌忙放下话筒,慌乱中话筒放了几次才放回到话机上。“姑娘啊,想家了吧?别哭了,有机会就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嗯,叔叔,电话费多少钱呀?”“没有多少,你可以跟妈妈多说一会,我少收你一点儿钱。”文叔习惯性地往柜台上的话机望去,天哪,他突然发现话机的电子显示屏上竟然没有收费显示,女孩的电话根本没有打通!“哎呀,姑娘,真对不起!你得重新打,刚才呀,你的电话没有接通……”“嗯,我知道,叔叔!”“其实……我们家乡根本没有通电话。”文叔疑惑地问道:“那你刚才不是和你妈妈说话了吗?”小女孩终于哭出了声:“其实我也没有妈妈,我妈妈死了已经四年多了……每次我看见叔叔和他的同伴给家里打电话,我真羡慕他们,我就是想和他们一样,也给妈妈打打电话,跟妈妈说说话……”听了小女孩这番话,文叔禁不住用手抹了抹老花镜后面的泪花:“好孩子别难过,刚才你说的话,你妈妈她一定听到了,她也许正在看着你呢,有你这么懂事、这么孝顺的女儿,她一定会高兴的。你以后每星期都可以来,就在这里给你妈妈打电话,叔叔不收你钱。”
  从此,这个乡下小女孩和这城市的报亭主,就结下了这段“情缘”。每周六下午,文叔就在这里等候小女孩,让女孩借助一根电话线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电话号码,实现了把人间和天堂、心灵与心灵连接起来的愿望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8-07-28
你可以到我空间的博客上去看看,我收集了好多感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