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里精彩的语句

如题所述

《文化苦旅》中的好句好段
“我好恨!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卷经文?
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的说一句……”
1.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
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
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
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文化苦旅·自序》
2.
对历史的多情总会加重人生的负载,由历史沧桑感引发出人生沧桑感。
——《文化苦旅·自序》
3.
这些在生命的边界线上艰难跋涉的人物,
似乎为整部中国文化史做了某种悲剧性的人格奠基。
他们追慕宁静而浑身焦灼,他们力求圆通而处处分裂,
他们以昂贵的生命代价,第一次标志出一种自觉的文化人格。
在他们的血统系列上,未必有直接的传代者,
但中国的审美文化从他们的精神酷刑中开始屹然自立。
——《遥远的绝响》
4.
在李白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
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
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
写出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
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
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
——《三峡》
5.
只要是智者,就会为这个民族产生一种对书的企盼。
他们懂得,只有书籍,才能让这么悠远的历史连成缆索,
才能让这么庞大的人种产生凝聚,才能让这么广阔的土地长存文明的火种。
——《风雨天一阁》
6.
基于健全人格的文化良知,或者倒过来说,基于文化良知的健全人格。
没有这种东西,他就不可能如此矢志不移,轻常人之所重,重常人之所轻。
——《风雨天一阁》
7.
可惜,群体性的文化人格在中国历史上日趋黯淡。
春去秋来,梅凋鹤老,文化成了一种无目的的浪费,
封闭式的道德完善导向了总体上的不道德。
文明的突进,也因此被取消,剩7.
下一堆梅瓣、鹤羽,像书签一样,夹在民族精神的史册上。
——《西湖梦》
8.
不能把志向实现于社会,便躲进一个自然小天地自娱自耗。
他们消除了志向,渐渐又把这种消除当作了志向。
安贫乐道的达观修养,成了中国文化人格结构中一个宽大的地窖,
尽管有浓重的霉味,却是安全而宁静。
——《西湖梦》
9.
社会污浊中也会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而这种大合理的实现方式
又常常怪异到正常的人们所难以容忍。
反之,社会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
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
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
——《西湖梦》
10.
中国文化中极其夺目的一个部位可称之为“贬官文化”。
随之而来,许多文化遗迹也就是贬官行迹。
贬官失了宠,摔了跤,孤零零的,悲剧意识也就爬上了心头;
贬到了外头,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只好与山水亲热。
这一来,文章有了,诗词也有了,而且往往写得不坏。
过了一个时候,或过了一个朝代,事过境迁,
连朝廷也觉得此人不错,恢复名誉。
于是,人品和文品双全,传之史册,诵之后人。
他们亲热过的山水亭阁,也便成了遗迹。
地因人传,人因地传,两相帮衬,俱著声名。
——《洞庭一角》
11.
我最不耐烦的,是对中国文化的几句简单概括。
哪怕是它最堂皇的一脉,拿来统摄全盘总是霸道,
总会把它丰富的生命节律抹杀。
那些委屈了的部位也常常以牙还牙,
举着自己的旗幡向大一统的霸座迸发。
其实,谁都是渺小的。无数渺小的组合,才成伟大的气象。
——《洞庭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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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3-31

    再也读不到传世的檄文,只剩下廊柱上龙飞凤舞的楹联。再也找不见慷慨的遗恨,只剩下几座既可凭吊也可休息的亭台。再也不去期待历史的震颤,只有凛然安坐着的万古湖山。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

    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

    水,看似柔顺无骨,却能变得气势滚滚,波涌浪叠,无比强大;看似无色无味,却能挥洒出茫茫绿野,累累硕果,万紫千红;看似自处低下,却能蒸腾九霄,为云为雨,为虹为霞……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惶恐。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

    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反而是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游。

    如果人生和历史 都是拔离了琐碎事物的建构, 那么它们也就不属于现实世界。

    哲理产生在两种相反力量的周旋之中。

    人类总是缺乏自信,进进退退,走走停停,不停的自我耗损,又不断的为自我耗损而再耗损。

    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

    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

    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纔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

    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

    惟其这样,人生纔见灵动,世界纔显精致,历史纔有风韵。

    然而,人们日常见惯了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单向夸张。

    连自然之神也粗粗糙糙,懒得细加调配,让人世间大受其累。

    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

    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但绝不喜欢野蛮。我们能熬过苦难,却绝不赞美苦难。我们不害怕迫害,却绝不肯定迫害。

    部分文人之所以能在流放的苦难中显现人性、创建文明,本源于他们内心的高贵。他们的外部身份可以一变再变,甚至终身陷于囹圄,但内心的高贵却未曾全然销蚀。这正像有的人,不管如何追赶潮流或身居高位,却总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卑贱一样。

    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许,身后正是沉默的原因。

    一切伟大的艺术,都不会只是呈现自己单方面的生命。它们为观看者存在,它们期待着仰望的人群。一堵壁画,加上壁画前的唏嘘和叹息,才是这堵壁画的立体生命。

参考资料

街道网:http://pysdz.com/html/2016/148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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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4-02-12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 代价, 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3个回答  2014-02-12
还是不吃三个月还是不贵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