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万卷书 行万里路 第4篇)那些民国女子告诉我们如何爱情?

如题所述

       

我有一个朋友,高中同学,他在我曾经很失意的时候寄送过一些书,正是那些书,让我在身心俱疲的时候聊以慰藉困顿的灵魂,让我在孤独的岁月里,从跃动的文字里捕捉生命的意义,虽然踟躇,依然前行。

《圣经》里有段话:“哭有时,笑有时,悲伤有时,欢喜亦有时”。从民国的名女子那里,我们会看到,她们或者在动心的年纪相爱和吻别,或者在落魄的年纪挣扎和打拼,在成熟的年纪学会沉默和舍弃。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是陆小曼在徐志摩飞机失事后所写,在这之后。她闭门谢客,拒绝交际。有人说,如果徐志摩和陆小曼没有相遇,徐志摩不会与家里决裂,不会为金钱奔波,更不会飞机失事,如果陆小曼没有遇见徐志摩,那么她还是陆军少将王庚的美艳娇妻,一生做个安乐无忧的名流太太。

      “桃花早已开上你的脸,我更敏锐的消受你的媚,吞咽你的连珠的笑;你不觉得我的手臂更迫切的要求你的腰身,我的呼吸投射到你的身上,如同万千的飞萤投向光焰?”这是徐志摩写给陆小曼的。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徐志摩和陆小曼是相爱的,不然徐志摩不会放下对林徽因的执念,陆小曼也不会肆意任性的背叛婚姻。

        风花雪月的爱情最终敌不过柴米油盐的平淡。徐志摩的父母始终不喜欢这个“矫揉造作”的儿媳,他们甚至宁可搬到北京与前儿媳张幼仪一起生活。徐志摩和陆小曼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性格差异明显。陆小曼过惯了一掷千金的公主生活,热衷于各种饭局、跳舞、义演,压根就不懂得持家。徐志摩是文人骚客,骨子里清高淡雅,对于小曼喜欢的生活,他并不赞成,二人多次争执,斗嘴,后来陆小曼甚至结识了翁端午,二人关系暧昧,并且在翁的影响下,陆开始吸食鸦片。

        红玫瑰化作蚊子血,白玫瑰揉成了饭粘子。后来徐志摩彻底绝望,为了赶上林徽因在北京协和医学院举报的一场演讲,迫不及待的搭乘了飞机前往北京,因为当天雾大,飞机在济南党家庄附近触山爆炸,徐志摩身亡。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会觉得爱情胜过一切,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和那个初遇的美好少年在一起。可是,生活除了风花雪月还有细水流长,能扛得住平淡如水,才是生活的大智慧,人生的好伴侣吧。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经不喜欢哟的了。这次的决心,是我经过一年半长时间考虑的。彼惟时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的了。”这是张爱玲写给胡兰成的分手信,随信还附上三十万元稿费。这个清高孤冷遗世独立的女子,唯独对于市侩精明的汉奸胡兰成,情有独钟却深受其害,她曾经把对于胡兰成的爱写在送给他的照片背面,“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深情女子薄情汉,张爱玲的情有独钟没有换来胡兰成的一片真心。胡兰成先后和护士周训德,寡妇范秀美卿卿我我,亲密无间。无疑给敏感的张爱玲伤口撒盐,伤感无限。张爱玲觉得自己才是“第三者”。她当然还是爱他的,可是她的自尊和骄傲根本不允许她妥协。

        女人更容易为情所困,即使是聪慧如张爱玲,她对于胡兰成的情深,觉不亚于我们任何一个普通小女人。可是爱到绝处,当断则断。当对方的爱已不在我们身上,就算你低到尘埃也开不出花来,只能腐烂成泥。不如强大内心,索性抽刀断水,打落牙齿和血吞,时间会抹平所有的痛和苦。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念头“渴望有人能给我一个家,给我安全感”,如果有,作家萧红的故事会告诉你我,记住,再也不要向任何人索要安全感,除了你自己。

        十四岁时,萧红就由父亲做主,许配给了汪恩甲,彼此见过面,印象还不错。但这段看似和谐的恋爱关系很快被打破,在萧红十七岁时,她和远方表哥——哈尔滨法政大学的青年学生陆振舜相见恨晚,于是她逃出家门,与表哥婚外同居。最初的兴奋和刺激过后,两人的生活举步维艰迫于家庭压力分手。未婚夫汪恩甲不满她悔婚,竟然一路追求她,和她第二次逃出家门,两人同居,却遭到了不满萧红任性妄为的汪家家人的坚决反对,历经反复,汪恩甲抛弃了当时已经怀孕的萧红。“七个月了,共欠了(旅馆)四百块钱。王先生是不能回来的,男人不在,(旅馆的老板)当然要向女人算账……,她的小说《弃儿》里这些片段正是她自己的真实写照。

      走投无路的萧红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了文学青年萧军,她把女儿生下来以后送了人,毫不犹豫的和萧军开始同居生活。“只要他在我身边,饿也不难忍了,肚痛也轻了。”为了爱情,萧红连面包都可以舍弃,依稀可以感受到她的幸福。在这期间,萧红渐渐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并得到了鲁迅的高度赞扬。萧军也在同年出版了新书,这对文学伴侣开始声名鹊起。随着经济生活的改善和文学创作的成功,萧军爱上了别的女人,他们再也无法生活下去了。偏偏这个时候,抗日战争爆发,造化弄人,萧红怀上了萧军的孩子。

        在这种情形下,萧红选择了端木。她就像一个溺水者,手忙脚乱地抓住每一个可能给她温情的人。萧红的朋友质问她:“你不能一个人独立地生活吗?”。

        在婚礼上,萧红讲了一段话:“剖肝掏肺地说,我和端木没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恋爱史,我对他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和体贴。我深深感到,像我眼前这种状况的人,还要什么名分。可是端木却做了牺牲,就这一点我就感到十分满足了。”

        这难道不荒谬吗?她对自己都完全没有自信自爱,却指望一个并不了解的男人来配合她的婚姻蓝图,甚至连对方想要什么都不清楚?后来的事实证明,萧红再一次选错了,两人的婚姻并不和谐,两个人在公共场合似乎没有任何亲密的姿态。后来,萧红病重时,端木为了躲避战乱,偷偷离开了。陪在萧红身边的,是小她六岁的骆宾基。据说,萧红曾经答应,如果能活下去,一定要嫁给骆宾基。生死关头,她再一次想抓住点什么,她始终需要依赖。

        很多女子也许都像萧红一样,从少女时代开始,就一次次将希望和梦想放在不同的男人身上,结果总是失望。其实,真正的独立其实是自我的独立,只有靠自己的身体和智慧,才能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人生。如果女人足够强大,任何男人都只是锦上添花,即使遇到人渣,也不过是墙上的蚊子血,桌上的饭粘子,擦掉重来一次就好了。 

      最近听了单位里一个退休女同事的故事。年轻时,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她和自己的青梅竹马结了婚,一年后生下一个儿子。谁知两年热婚还未满,她老公就和对门的学生滚作一团,事情败露后闹得满城风雨,她委屈求全,有着过多的牺牲精神,眼巴巴的期待老公悔改。可不久后老公又和单位的另外一位女同事卿卿我我,暧昧不明。她只当哑巴和聋子,充耳不闻。后来老公干脆搬出去和别人同居,这之后又换了几茬女人,并向她提出离婚。她固执得坚持不离,岁月蹉跎,几十年过去了,她一直清灯孤冷的陪伴孩子长大。前些天却听说离了,原因是男人又找了个年轻的,这次坚决要离,连男方父母也招架不住了,这位女同事不得已终于答应了。可是,他们的儿子,由于长期在争吵不休缺乏关爱的畸形家庭中成长,虽然是重点大学毕业,却选择了临时保安工作,可谓是胸无大志急煞人。对于这位女同事,你有什么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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