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的历史有多长时间了

如题所述

秦汉之交,合肥正式建立“合肥县”,属九江郡。东汉刘秀升合肥为侯国,三国时为扬州治所,三国时魏将张辽大败孙权十万大军的逍遥津战役,即发生在这里。明清时为庐州府治,故又别称为“庐州”。自东汉末以来,合肥数为州郡治所,一直是江淮地区重要的行政中心和军事重镇。清咸丰年间,合肥曾为安徽省省会,1945年国民政府安徽省省会迁入合肥,1949年1月21日合肥解放,同年2月合肥建市。1952年,新中国安徽省人民政府正式在合肥市成立。

参考资料:http://baike.baidu.com/view/750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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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2-18
在我所看到的“合肥话”材料中,有不少说法都令我怀疑它是不是真正的合肥话。

一、“爱司”可是合肥方言?

我现在所看到的所谓“合肥话”材料,实际不是合肥话而是普通话的有很多。

如本地及周边的三县县志就把“理睬”义的“睬”、“遗失”义的“掉”,把张开大拇指和中指或小指来量长度的“拃”等当成合肥话。

有本专讲合肥方言的书,我本不想评论。作者不是合肥土著,关注我们合肥方言,在连合肥话有入声都不懂的情况下,吭哧吭哧搞本东西不容易,我不独要感谢,还亦当惨念(22)才是。那书常引《现代汉语词典》的说法,把一大堆普通话,如cai音下13个词语就有“裁剪”、“材料”、“财气”、“财神”、“财神菩萨”、“财神爷”、“财主”等都当成合肥话。书中还把“结棍”、“推板”等一大堆吴语也当成了合肥话。

在一家刊物上看到一位“博导”指导的一篇研究合肥话的“论文”,里面把“绝后”、“饭桶”、“二奶”、“水货”、“假牙”、“嘴大”、“嘴小”、“任啥”等普通话或新近的流行语、甚至是其他地方说的话都当合肥话。特别怪的是,说扑克牌A叫“爱司”,Q叫“皮蛋”,“彳”叫“站人旁”(“彳”应该叫“双站人”)等也说成是合肥方言。假如这些都算,那么扑克牌J叫“丁勾”、“架勾”,汉字部首“平宝盖”,还有像“走之旁”、“踢手旁”等不是也都成了合肥方言了吗?

合肥话,肥东和肥西可能就有所不同。各地究竟有哪些不同说法,作者家乡究竟是不是那样说,很难搞清。如博士的论文上讲合肥话把“完了”说为“色揩了”,把“走正规的路”说为“上斯路”,还有上面讲到的那本专讲合肥方言的书讲“讥人吝啬的好听话”合肥叫“财门紧”,讲“反悔”合肥叫“爬桅”等,亦不晓得有好多说法,我打听三县的人都讲没听到过。

也可能是我见识太少、调查不够的缘故,在我所看到的“合肥话”材料中,有不少说法都令我怀疑它是不是真正的合肥话。

我也曾把有些人给我提供的不少普通话说法当合肥话写过,如两臂平伸的距离,合肥叫“庹”(音“托”),普通话其实也这样讲。要是不查《现代汉语词典》,我也差一点被摔到了宕(合肥话:坑)里。

现在搞合肥话的人不少,可真正的合肥人不多。我有首(23)都担心:若干年过去,合肥方言消失了,后人再研究合肥方言,会不会把那些根本不是合肥方言的东西拿来当合肥话研究啊!

区别于普通话,这应该是认定合肥话的第一要则,为合肥大多数人所认可,这也应该是合肥话认定所不可或缺的一项。而要做到这两点,就要花很多功夫。只有查词典、多访问,才能使问题少出毫。

二、说不定又冒出来一个!

1998年,我在将10多万字的《乡音小考》交给《合肥晚报》后打算搁笔,以为花了一二十年的收集,需要考释的合肥话应该都写得差不多了。可就在交稿后没几天,有次上街买菜,遇到一个卖菜的跟人吵,说她只是“懈把懈”把秤看花了眼,不是有意扣秤。说你问“焦”这一菜场的人,看可有人讲她玩秤。这位卖菜大姐所讲的“懈把懈”即“下把下”、“焦”即“交”,我都好像没写过。

其后我陆陆续续收到报社转给我的好几百封信,记得肥西供销社有位张世宏先生,他给我的有封信有一大沓,讲他老家高刘的许多话。还有很多人也都给我提供了他们家乡的一些说法。虽然这些同志所讲的,大多都为我所写过,但也有少量是我没有听讲过的。如“包弹”,高刘又说为“搞送”,不可能,办不到,不自量力,高刘说为“普霉”,这类在我老家没听说过的话,由于我没有实地调查,对说法的语音、语境都不了解,虽然到现在都没有写,但它让我了解了我写的“乡音小考”有很大的地域局限。

2000年左右,我在又交10多万字稿子给《合肥晚报》后,打算结集出版,因为“客”、“白”合肥音韵母的国际音标打不出来,而且出版社要我给两万块钱出版费用,我手头根本没钱,又找不到人资助,加上随后国家语委要我承担十五规划课题《辞书编纂与语言文字规范化研究》,合肥方言研究正好可作子课题,于是就把出书的事给拖了下来。

为了能把合肥话再收得更“全”一些,靠翻阅有关合肥话材料,靠看电视上用夸张了的、或者说是“艺术化”了的合肥话所表演的节目,于我的作用好像并不大,很难找到自己没有写过的说法。大多都是一些你讲我也讲的大路货,我所写过的许多有特色的合肥说法,特别是一些难写出本字的,都很少有人提到。

于是我决定跑乡下,去周边县,注意和各种各样人“聒谈”(音“淡”)(24)。在肥东,有个修纲子车(25)的,他讲冷,要去家找件衣裳“裯”(音“愁”)冷。这话是我们小曩老讲的,因为生活条件一变都搞忘识(26)得了,原先就没写过。有时我跟各种各样人聒着聒着,连自己还时不时都还会又冒出一个不曾写过的。

人的脑子不是计算机,所以我走到哪都带一支笔。李贺的锦囊是装好诗句,我口袋的破纸是用来记新冒出来的没有写过的合肥土话。

结集出《庐州方言考释》时,文达集团董事长谢春贵先生讲“合肥方言多,怕很难收齐”,这话是一毫不错的。书出来后,我用合肥话写故事,有时还会冒出一个过去没想起来的。

学问毕竟不是做生意,绝不能像生意人那样逮到一个有利可图的项目就连赶三(27)搞,不怕三下五除二马上就能交稿,急功好利去抢头的搞法不会搞出什么好东西。

想做到把合肥话写得一个不卯(土话:少、丢。),看来这很难很难。我将尽自己的毕生精力去搜寻,争取在有生之年能够对《庐州方言考释》作一次修订,想方把庐州方言收个大差不差。

■《庐州方言考释》链接

黄昏1.愚蠢,糊涂,不懂事理。如:“他那人黄昏得很,是出名的黄昏头,你怎能靠他?”

2.即“黄”,谓事不成。如:“只要他一掺和,这事非黄昏不可。”西南官话也有此语,义相类而又有区别,姜亮夫《昭通方言疏证·释词》:“昭人谓不内行……所知不正确曰黄昏。”“昭人谓不伶俐……曰‘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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