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级下 谢谢啦 ∩_∩

米哈伊尔 雅科夫 自私粗野对姐姐 对妻子 格里戈里 相关情节?

是不是《童年》第六章里的啊啊~~~

 我抓了一件笨重的短皮大衣,将脚伸进了不知道是谁的鞋子里,吐噜吐噜地走上了台阶.
  门外的场面实在太让人害怕了:火舌乱窜,啪啪的爆裂声还有姥爷.舅舅.格里高里的叫喊声闹成了一片.
  姥姥头上顶一条空口袋,身披棉被,飞也似地冲进了火海,她大喊着:
  "混蛋们,硫酸盐要炸了!"
  "啊,格里高里,快点拉住她,快点!
  "哎,这下子她算完蛋啦......"
  姥爷狂叫着.
  姥姥又钻了出来,躬身快步,两只手端着一大桶硫酸盐,浑身上下都冒着烟.
  "老头子,快将马都牵走!"
  姥姥哑着嗓子喊着:
  "还不快帮我脱下来,瞎啦,我都快烧着了!"
  格里高里用铁锹铲起大片大片的雪朝染坊里扔着.
  舅舅们拿着斧头在他旁边乱蹦乱跳.
  姥爷在忙着朝姥姥身上扔雪.
  姥姥将那个桶塞进雪堆里之后,打开了大门,向跑进来的人们哀号着:
  "各位街坊邻居,快进来救救这大火吧!
  "马上就要烧到仓库了,我们家就要被烧没了,你们也要遭殃的!"
  "来吧,将仓库的顶子掀开,把干草都扔出去!"
  "格里高里,快点!"
  "雅可夫,别乱跑,把斧头拿过来,铁锹也拿来!"
  "各位各位,行行好吧,愿上帝保佑你!"
  姥姥的表现正像这场大火本身一样十分好玩.
  大火似乎抓住了她这个一身黑衣服的人,无论走到哪儿都把她照得通亮.
  她东奔西跑,指挥着所有人.
  沙拉普跑到了院子里来,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将姥爷弄了个大跟头.
  这大马的两只大眼睛被火光映得格外明亮,它嘶叫不已,不安地躁动着.
  "老婆子,拉住它!"
  姥姥跑过去,张开双臂.
  大马长鸣了一声,终于顺从地让她靠到了旁边.
  "别怕,别怕!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亲爱的,小老鼠......"
  她轻拍着它的脖子,对它说着.
  这个比她大3倍的"小老鼠"乖乖地跟着她往大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不住的打着响鼻.
  叶芙格妮娅将哇哇直哭的孩子们一个一个抱了出来,她大声叫:
  "华西里.华西里奇,阿列克塞找不着了......"
  我藏在台阶底下,怕她将我弄走.
  "好啦,走吧走吧!"姥爷一挥手.
  染坊的顶儿塌了,几根梁柱上窜起烟来,直冲向天空.里头哔啪直响,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旋风将一团团的火焰扔到了院子里,威胁着人们.
  大家正用铁锹铲了雪往里扔,几口大染锅疯狂地沸腾着,院子中充斥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儿,熏得大家直流眼泪.
  我只好从台阶底下爬了出来,正好碰着姥姥的脚.
  "滚开,踩死你!"姥姥大叫一声.
  突然,一个人骑着马冲进了院子.
  他头上戴着铜盔,高高地扬着鞭子:
  "快点让开!"
  枣红马吐着白沫,脖子下的急促的小铃铛的响声停住了.
  姥姥将我往台阶上推:
  "快走,快点儿!"
  我跑到厨房里把脸贴在窗玻璃上朝外看.但是人群挡住了火场.
  唯一有些意思的是铜盔的反光.
  火给压下去了,熄灭了.
  警察将人们赶走了,姥姥走进了厨房.
  "谁啊?是你啊!别怕,没事儿了!"
  她坐在我身边,身子一晃.
  一切又似乎回到了跟以前一样的夜晚,只是火熄灭了,没什么意思了.
  姥爷走进来,一脚门里另一脚门外:
  "是老婆子吗?"
  "嗯."
  "烧着没?"
  "没事!"
  他划了根火柴,一点黄光,照亮了他那都是烟灰的黄鼠狼般的脸.
  点上蜡烛,他靠着姥姥坐了下来.
  "你去洗洗脸吧!"
  姥姥这么说,其实她自己的脸上也是黑乎乎的.
  姥爷忽然叹了一口气:
  "上帝大发慈悲,赐给你以智慧和力量,否则......"
  他摸了她的肩膀,谄笑了一下:
  "上帝保佑!"
  姥姥也笑了一笑.姥爷的脸突然一变:
  "哼,都是格里高里这个王八蛋,粗心大意的,他算是干够了,真是活到头儿了!
  "雅希加有正在门口哭呢,这个混蛋,你去看看他吧!"
  姥姥一边吹着手指头,走了出去.
  姥爷并没有看我,而轻声地对我说:
  "看见着火了吗?
  "你姥姥怎么样?她岁数大了,吃了一辈子的苦,又有病,可她还是挺能干!"
  "唉,你们这些人哪......"
  一阵沉默.
  过了半天,他弯着腰掐灭了烛花,问:
  "害怕了没?"
  "没有."
  "是没什么可害怕的."
  他脱掉了衬衫,洗了脸,一跺脚,叫道:
  "是哪个混蛋?应该把把他牵到广场去抽一顿!
  "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坐在这儿想干什么?"
  我于是去睡觉了.
  但是没有睡成.刚躺到床上,一阵嚎叫声又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我跑到厨房里,姥爷手拿蜡烛站在地板中间,他双脚在地上来回蹭着问:
  "老婆子,雅可夫,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我爬到炕炉上,静看屋子里的一片忙乱.
  嚎叫声有节奏地持续着,有如波浪般地拍打着天花板和墙壁.
  姥爷和舅舅活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撞,姥姥吆喝他们,让他们让开.
  格里高里抱着柴火填进火炉,朝铁罐里倒上了水,他晃着大脑袋来回踱,像阿特拉罕的大骆驼.
  "先生火!"
  姥姥指挥道.
  他赶忙去找松明,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
  "啊,谁呀?吓死我啦,原来是你这小鬼!"
  "这是在干什么啊?"
  "你的娜塔莉娅舅妈要生孩子!"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我.
  在我印象中,我妈妈生孩子也并没有这么叫啊.
  格里高里将铁罐子放到了火上,又走回到了我身边.
  他自口袋里摸出一个陶制的烟袋:
  "我要抽烟了,为了我的眼睛!"
  烛光照着他的脸,他一边的脸上沾满了烟渣儿,他的衬衫撕破了,可以看见他的很多肋骨.
  他的一片眼镜片儿中间掉了一小块,打那个参差不齐的破洞里,可以看见他那个伤口似的眼睛.
  他将烟叶塞进烟锅,听着产妇的嚎叫,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看看,你姥姥都烧成什么样儿了,她还能接生吗?
  "你听,你舅妈叫的,别人可是忘不了她了!
  "你瞧瞧吧,生孩子有多困难,就是这样,人们却是还不尊敬妇女!
  "你可得尊敬女人,尊敬女人也就是尊敬母亲!"
  我坚持不住了,于是打起瞌睡来了.
  嘈杂的人声.关门的声音.喝醉了的米哈伊尔舅舅的叫声不断地把我吵醒,我时断时续地听见了几句很奇怪的话:
  "打开上帝之门......"
  "来来来,半杯油,半杯甜酒,再一勺烟渣子......"
  "让我看看......"那是米哈伊尔舅舅无力的叫声.
  他瘫在地板上,两只手无力地拍打着.
  我打炕上跳了下来.烧得真是太热了.
  但米哈伊尔舅舅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脖子,一使劲,我仰面朝天地躺了下去,脑袋砸在了地板上.
  "混蛋!"我大骂道.
  他突然跳了起来,把我拉起来又扔到了地上:
  "摔死你这个小王八蛋......"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姥爷的膝盖上.
  他抬着头,摇晃着我,说:
  "我们都是上帝的不肖子孙,谁也得不到饶恕,谁也不会得到......"
  桌子上还点着蜡烛,但窗外的曙色已经很浓了.
  姥爷低头问我道:
  "怎样了?哪里疼?"
  浑身都疼,头很沉,但我不想对他说.
  四周的一切太奇怪了:大厅里的椅子上坐满了陌生人,有神甫,有几个穿军装的老头子,还有说不上是做什么的一群人.
  他们一动不动,似乎在谛听天外传来的声音.
  雅可夫站在门边上.
  姥爷跟他说:
  "你,带他睡觉去吧!"
  他作了个手势,叫我跟着他走.
  进了姥姥的房间,我爬上了床,他才低声说:
  "你那娜塔莉娅舅妈死了!"
  我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十分吃惊,因为她很长时间不露面了.不到厨房里吃饭,也从不出门.
  ‘那姥姥呢?"
  "在里面呢!"
  他一抬手,走了.
  我躺在床上,只好东张西望无所事事.
  墙角上挂着姥姥的衣服,那后头好像藏着个人似的;而窗户上好像有一张人的脸,他们的头发都特别长,全是瞎子.
  我藏到了枕头下,用一只眼窥视着门口.
  太热了,空气令人窒息,我突然想起了茨冈死时的样子,地板上的血迹在慢慢地流淌.
  我身上似乎碾过了一个载重的卡车,把一切都碾碎了......
  门,缓慢地打开了.
  姥姥几乎是爬着进来的,她是拿肩膀开的门.
  她朝着长明灯伸出两只手,孩子似地哭叫:
  "疼啊,我这手!"5
  冬去春来,终于分家了.
  雅可夫舅舅给分到了城里,米哈伊尔分到了河对岸.
  姥爷在波列沃伊大街上买到了一所十分有意思的大宅子:楼下是酒馆,上面是阁楼,后花园外是一个山谷,四处都是柳树.
  "看见了没,这可都是好鞭子!"
  姥爷一边走一边说,踩着融化的雪,指着树条子,他狡猾地眨了眨眼睛:
  "很快就要教你识字了,到那个时候,鞭子就更有用了."
  这个宅子里到处都住满房客,姥爷只替自己在楼上留了一间,姥姥和我则住在顶楼上.
  顶楼的窗户向着大街,每逢节日或平常日子的夜晚,都可以看见成群的醉汉们从酒馆里走出去,东摇西晃,乱喊乱叫的.
  有时他们是让人家从酒馆里扔出来的,他们在地上打个滚儿,就又爬起来往酒馆里挤.
  哗啦,吱扭,嘎吧吧,"哎哟"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突然而起,他们开始打架了!
  站在楼上的窗户前看这些,是那么有意思!
  每天一大早,姥爷就到两个儿子的染坊去看,打个帮手.晚上回来,他老是又累又气的样子.
  姥姥在家做饭.缝些衣服.在花园里种地,每天都忙得团团转.
  她吸着鼻烟儿,津津有味儿地打上几个喷嚏,再擦擦脸上的汗水,说:
  "噢,感谢圣母,什么都变得如此美好了!
  "阿辽沙,我亲爱的宝贝,咱们过得多么平静啊!"
  安宁吗?
  我一丁点也没觉着有什么安宁!
  一天到晚,房客们在院子里闹哄哄地走来走去,邻居的女人们经常跑过来,说这个说那个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老有人喊:
  "阿库琳娜.伊凡诺芙娜!"
  阿库琳娜.伊凡诺芙娜对谁都是那么和蔼可亲,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每个人.
  她用大拇指把烟丝塞进鼻孔,小心地用红方格手绢擦一下鼻子和手指,然后开了口:
  "我的太太,预防长虱子,就要经常洗澡,洗薄荷蒸气浴!
  "长了癣疥也没啥要紧,一勺干净的鹅油.三两滴水银,放在碟子里,用一片破洋磁研7下,擦到身上就管用啦!
  "千万不能用木头或骨头来研,那样水银就失效了;也别用铜或银的器皿,那样会伤皮肤."
  有时候,她略一沉吟,之后说:
  "大娘啊,您去彼卓瑞找阿萨夫吧,我回答不了您的疑问."
  她替人家接生.调解家庭纠纷.给孩子们看病,背会"圣母的梦"(据说女人背会了它,可以交上好运道!)介绍一些日常生活的常识:
  "王瓜什么时候该腌了,它自己就会告诉你,那就是没了土腥子气,就行了.
  "格瓦斯要发酵以后才够味,可千万别做得太甜了,放一点葡萄干就行了.如果放糖的话,一桶酒,最多只要放上半两糖.
  "酸牛奶有很多种做法:有西班牙风味儿的,有多瑙河风味儿的,还有高加索风味儿的......"
  我成天跟着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跟她串门,有时候她在别人家里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喝着茶,说各种各样的事情.
  我老跟着她,仿佛成了她的尾巴.
  在这一段生活的记记当中,除了这位整天忙个不停的老太太,我的脑子里就是空白了.
  有一次我问姥姥:
  "你会用巫术吗?"
  她一笑,想了一下回答:
  "巫术可是一门学问啊,很难的,我可不行,我不认得字儿!
  "你看你姥爷,他多聪明啊,他认字儿,圣母可没让我有智慧!"
  然后她说起了她自己的事情:
  "我打小就是孤儿,我母亲很穷还是个残废!
  "她作闺女时让地主吓的,晚上她跳窗户,就摔残了半边身子!
  "她的右手萎缩了.这对于一个以做花边为生的女佣来说,可是要命的打击!
  "地主赶走了她.她到处流浪,以乞讨为生.那时,人们比现在富有,巴拉罕纳的木匠和织花边儿的人们,都十分善良.
  "每年秋天,我跟母亲就留在城里要饭,等到天使长加富里洛把宝剑一挥,赶走了冬天,我们就接着向前走,随便走到哪儿就到哪儿.
  "去过穆罗姆,到过尤列维茨,沿着伏尔加河往上游走过,也沿着静静的奥卡河走过.
  "春夏之后,在大地上四处流浪,真是一个美事儿啊!青草绒绒,鲜花盛开,自由自在地呼吸着甜而且温暖的空气!
  "有时,母亲闭上蓝色的眼睛,唱起歌儿来,花草树木都坚起了耳朵听着,风也停了,大地在听她的歌唱!
  "流浪的生活实在十分好玩儿,可我逐渐长大了,母亲觉着再领着我到处要饭,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所以,我们就在巴拉罕纳城住了下来,每天她都到街上去,挨门挨户地去乞讨,逢到什么节日,就到教堂门口去等着人们布施.
  "我呢,就坐在家里学习织花边儿,我拚命地学,想学会了,好能帮助母亲.
  "两年多的时间,我就学会了全部也有了名儿,人们都知道来找我作手工了:‘喂,阿库莉娅,替我织一件吧!,我特别高兴,仿佛过年似的!
  "这当然都是妈妈教得好,尽管她只有一只手,没法操做,可她很会指教,你要知道,一个好老师比啥都重要!
  "我不由自主地就有点怕她.我说:‘妈妈,你别再去要饭了,我可以养活你啦!,她说,你给我闭嘴,你要知道,这是替你攒钱买嫁妆的!,
  "后来,你姥爷就出现了,他可是个出色的小伙子,才22岁,就做上一艘大船的工长了!
  "她母亲仔细地审视了我一番,她觉着我手挺巧,又是讨饭人的女儿,很老实.
  "她是卖面包的,十分凶......
  "唉,别想这个了,干吗要回忆坏人呢?上帝心里是最明白的."
  说到这个,她笑了.鼻子有趣地颤抖着,眼睛里闪闪放光,这让我感到十分亲切.
  我还记得在一个寂静的晚上,我同姥姥在姥爷的屋子里喝茶.
  姥爷身体不好,斜坐在床上,没穿衬衫,肩膀上搭着一条手巾,隔一会儿就要擦一次汗.
  他声音喑哑,呼吸短促,眼睛又暗又绿,而脸孔紫涨紫涨的,耳朵却又通红得可怕!
  他去拿茶杯时,手却不住地哆嗦.
  这个时候他人也变得老实了.
  "怎么不替我加糖啊?"
  他这口气简直像个撒娇的孩子,姥姥温和却又坚决地对他说:
  "你应该喝蜜!"
  他喘着气,就吸溜吸溜地喝着热茶:
  "好好照看我啊,可别叫我死了!"
  "得啦,我小心着呢!"
  "唉,要是现在就死,我的感觉就好像从来还没有活过呢!"
  "好啦,好好躺着吧,别再胡思乱想了."
  他闭上眼睛,沉思了许久.突然似乎针扎了一下:"小孩可以让他们老实点,你说呢?"
  于是,他就开始数落城里哪家的姑娘最合适.
  姥姥没吭声儿,坐在那儿一杯一杯地喝着红茶.
  我靠窗坐着,抬头望着天空的彩霞......那时候,我好像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姥爷禁止我到屋子外头去玩儿.

另:米哈伊尔舅舅和雅科夫舅舅:《怂恿行窃,致人死命》为了获得不义之财,他们怂恿帮工小茨冈去行窃,完全不顾他的生死,贪婪无耻地分享,诈骗窃取的财物。而当小茨冈背负沉重的十字架遇到危险时,雅科夫竟抽身而退,使小茨冈死于非命。对于小茨冈的死亡,他们居然没有丝毫愧疚,只是为不能继续敛财而伤神,真是厚颜无耻,卑鄙可恶!

《虐待妻子,摧残致死》“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用被子连头蒙着她,死死的压着打她。”两位舅舅都疯狂地虐待自己的妻子,两位舅母先后被两个舅舅毒打致死,摧残致死。冷酷无情,残忍凶暴以致于斯!

《陷害妹夫,排挤妹妹》唯一的妹夫彼什科夫因为开玩笑捉弄过心胸狭窄的米哈伊尔而险遭毒手。他们把他骗到池塘滑冰。将其推入冰窟窿中。当他从冰窟窿中钻出来,用手抓住冰沿时,他们踩他的手,用冰块砸他的头,然后扬长而去。当彼什科夫挣扎着回到家后,他“浑身紫红,手指全破了,滴着鲜血,鬓角像是有一片雪,可是不化——鬓角白了!”为了躲避残忍的兄长,这对恩爱夫妻只得离开此地。后来妹妹丧夫失子,回到娘家,作为兄长他们本该尽力帮助安慰,而他们却担心妹妹会索要原本属于她的嫁妆,于是羞辱谩骂,百般排挤妹妹,没有丝毫的兄妹之情!

《兄弟相残,殴打父母》为了瓜分家产,互相谩骂殴打竟然成了兄弟俩的习惯。“米哈伊尔舅舅突然扬起手对着他的弟弟的脸就是一巴掌,弟弟大叫一声,揪住了他,两个人就在地板上打开滚了,发出阵阵喘息,呻吟,咒骂的声音。”为了威胁父亲,米哈伊尔醉后和小流氓一起疯狂破坏家里的东西,甚至殴打自己的母亲,“舅舅朝着她(外祖母)的胳膊就是一木槌···然后外祖母就瘫倒地上,仰面1躺了下去···”真是灭绝人性!
嗷嗷啊~~~我初中咋没学、、、、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1-06-26
你们? 学这个 ?? ⊙﹏⊙b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