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国古典文学史上第一篇富于抒情性的长篇书信。这种抒情性首先是由它的内容决定的，作品中充满了作者由于受宫刑所导致的一种强烈的怨愤之气，一种受侮辱、受委屈、受压抑而无从诉说、无所倾吐的悲愤之情，一种带有“复仇”因素的忍辱发奋、死里求生、不达目的死不瞑目的艰苦奋斗之志，一种对自己事业的正义性和完成这种事业的绝对的自信心，以及当下面对着自己即将全部完成的光辉事业的欣慰与自豪，真切的表现出峻洁的人品和伟大的精神。这是文中最激动人心的地方，是构成全文强烈抒情色彩的内在因素。
此外，在外部形式上，大量的铺排，增强了感情抒发的磅礴气势；典故的运用，使感情更加慷慨激昂，深沉壮烈；修辞手法的多样，丰富了感情表达的内涵。文章的句式变化极多，有长有短，有散有骈，以及大量的使用语气词，从而给文章构成了一种周回反复的抒情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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