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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所述

说一下这篇文言文的题目,方便于查。这篇应该是经部—春秋左传。◇僖公七年主

【经】七年春,齐人伐郑。夏,小邾子来朝。郑杀其大夫申侯。秋七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世子款、郑世子华盟于宁母。曹伯班卒。公子友如齐。冬葬曹昭公。斋

【传】七年春,齐人伐郑。孔叔言于郑伯曰:“谚有之曰:‘心则不竞,何惮于病。’既不能强,又不能弱,所以毙也。国危矣,请下齐以救国。”公曰:“吾知其所由来矣。姑少待我。”对曰:“朝不及夕,何以待君?”古

夏,郑杀申侯以说于齐,且用陈辕涛涂之谮也。斋

初,申侯,申出也,有宠于楚文王。文王将死,与之璧,使行,曰,“唯我知女,女专利而不厌,予取予求,不女疵瑕也。后之人将求多于女,女必不免。我死,女必速行。无适小国,将不女容焉。”既葬,出奔郑,又有宠于厉公。子文闻其死也,曰:“古人有言曰‘知臣莫若君。’弗可改也已。”斋

秋,盟于宁母,谋郑故也。主

管仲言于齐侯曰:“臣闻之,招携以礼,怀远以德,德礼不易,无人不怀。”齐侯修礼于诸侯,诸侯官受方物。古

郑伯使大子华听命于会,言于齐侯曰:“泄氏、孔氏、子人氏三族,实违君命。若君去之以为成。我以郑为内臣,君亦无所不利焉。”齐侯将许之。管仲曰:“君以礼与信属诸侯,而以奸终之,无乃不可乎?子父不奸之谓礼,守命共时之谓信。违此二者,奸莫大焉。”公曰:“诸侯有讨于郑,未捷。今苟有衅。従之,不亦可乎?”对曰:“君若绥之以德,加之以训辞,而帅诸侯以讨郑,郑将覆亡之不暇,岂敢不惧?若总其罪人以临之,郑有辞矣,何惧?且夫合诸侯以崇德也,会而列奸,何以示后嗣?夫诸侯之会,其德刑礼义,无国不记。记奸之位,君盟替矣。作而不记,非盛德也。君其勿许,郑必受盟。夫子华既为大子而求介于大国,以弱其国,亦必不免。郑有叔詹、堵叔、师叔三良为政,未可间也。”齐侯辞焉。子华由是得罪于郑。主

冬,郑伯请盟于齐。知

闰月,惠王崩。襄王恶大叔带之难,惧不立,不发丧而告难于齐。古

◇僖公八年斋

【经】八年春王正月,公会王人、齐侯、宋公、卫侯、许男、曹伯、陈世子款盟于洮。郑伯乞盟。夏,狄伐晋。秋七月,禘于大庙,用致夫人。冬十有二月丁未,天王崩。古

【传】八年春,盟于洮,谋王室也。郑伯乞盟,请服也。襄王定位而后发丧。斋

晋里克帅师,梁由靡御。虢射为右,以败狄于采桑。梁由靡曰:“狄无耻,従之必大克。”里克曰:“拒之而已,无速众狄。”虢射曰:“期年,狄必至,示之弱矣。”古

夏,狄伐晋,报采桑之役也。复期月。斋

秋,禘而致哀姜焉,非礼也。凡夫人不薨于寝,不殡于庙,不赴于同,不祔于姑,则弗致也。知

冬,王人来告丧,难故也,是以缓。古

宋公疾,大子兹父固请曰:“目夷长,且仁,君其立之。”公命子鱼,子鱼辞,曰:“能以国让,仁孰大焉?臣不及也,且又不顺。”遂走而退。主

◇僖公九年知

【经】九年春王三月丁丑,宋公御说卒。夏,公会宰周公、齐侯、宋子、卫侯、郑伯、许男、曹伯于葵丘。秋七月乙酉,伯姬卒。九月戊辰,诸侯盟于葵丘。甲子,晋侯佹诸卒。冬,晋里奚克杀其君之子奚齐。主

【传】九年春,宋桓公卒,未葬而襄公会诸侯,故曰子。凡在丧,王曰小童,公侯曰子。古

夏,会于葵丘,寻盟,且修好,礼也。斋

王使宰孔赐齐侯胙,曰:“天子有事于文武,使孔赐伯舅胙。”齐侯将下拜。孔曰:“且有后命。天子使孔曰:‘以伯舅耋老,加劳,赐一级,无下拜’”。对曰:“天威不违颜咫尺,小白余敢贪天子之命无下拜?恐陨越于下,以遗天子羞。敢不下拜?”下,拜;登,受。斋

秋,齐侯盟诸侯于葵丘,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宰孔先归,遇晋侯曰:“可无会也。齐侯不务德而勤远略,故北伐山戎,南伐楚,西为此会也。东略之不知,西则否矣。其在乱乎。君务靖乱,无勤于行。”晋侯乃还。斋

九月,晋献公卒,里克、ぶ郑欲纳文公,故以三公子之徒作乱。主

初,献公使荀息傅奚齐,公疾,召之,曰:“以是藐诸孤,辱在大夫,其若之何?”稽首而对曰:“臣竭其股肱之力,加之以忠贞。其济,君之灵也;不济,则以死继之。”公曰:“何谓忠贞?”对曰:“公家之利,知无不为,忠也。送往事居,耦俱无猜。贞也。”及里克将杀奚齐,先告荀息曰:“三怨将作,秦、晋辅之,子将何如?”荀息曰:“将死之。”里克曰:“无益也。”荀叔曰:“吾与先君言矣,不可以贰。能欲复言而爱身乎?虽无益也,将焉辟之?且人之欲善,谁不如我?我欲无贰而能谓人已乎?”斋

冬十月,里克杀奚齐于次。书曰:“杀其君之子。”未葬也。荀息将死之,人曰:“不如立卓子而辅之。”荀息立公子卓以葬。十一月,里克杀公子卓于朝,荀息死之。君子曰:“诗所谓‘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荀息有焉。”斋

齐侯以诸侯之师伐晋,及高梁而还,讨晋乱也。令不及鲁,故不书。主

晋郤芮使夷吾重赂秦以求入,曰:“人实有国,我何爱焉。入而能民,土于何有。”従之。齐隰朋帅师会秦师,纳晋惠公。秦伯谓郤芮曰:“公子谁恃?”对曰:“臣闻亡人无党,有党必有仇。夷吾弱不好弄,能斗不过,长亦不改,不识其他。”公谓公孙枝曰:“夷吾其定乎?对曰:“臣闻之,唯则定国。《诗》曰:‘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文王之谓也。又曰:‘不僭不贼,鲜不为则。’无好无恶,不忌不克之谓也。今其言多忌克,难哉!”公曰:“忌则多怨,又焉能克?是吾利也。”斋

宋襄公即位,以公子目夷为仁,使为左师以听政,于是宋治。故鱼氏世为左师。知

◇僖公十年古

【经】十年春王正月,公如齐。狄灭温,温子奔卫。晋里克弑其君卓及其大夫荀息。夏,齐侯、许男伐北戎。晋杀其大夫里克。秋七月。冬,大雨雪。主

【传】十年春,狄灭温,苏子无信也。苏子叛王即狄,又不能于狄,狄人伐之,王不救,故灭。苏子奔卫。古

夏四月,周公忌父、王子党会齐隰朋立晋侯。晋侯杀里克以说。将杀里克,公使谓之曰:“微子则不及此。虽然,子弑二君与一大夫,为子君者不亦难乎?”对曰:“不有废也,君何以兴?欲加之罪,其无辞乎?臣闻命矣。”伏剑而死。于是ぶ郑聘于秦,且谢缓赂,故不及。古

晋侯改葬共大子。斋

秋,狐突适下国,遇大子,大子使登,仆,而告之曰:“夷吾无礼,余得请于帝矣。将以晋畀秦,秦将祀余。”对曰:“臣闻之,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君祀无乃殄乎?且民何罪?失刑乏祀,君其图之。”君曰:“诺。吾将复请。七日新城西偏,将有巫者而见我焉。”许之,遂不见。及期而往,告之曰:“帝许我罚有罪矣,敝于韩。”主

ぶ郑之如秦也,言于秦伯曰:“吕甥、郤称、冀芮实为不従,若重问以召之,臣出晋君,君纳重耳,蔑不济矣。”古

冬,秦伯使冷至报问,且召三子。郤芮曰:“币重而言甘,诱我也。”遂杀ぶ郑、祁举及七舆大夫:左行共华、右行贾华、叔坚、骓颛、累虎、特宫、山祁,皆里、ぶ之党也。ぶ豹奔秦,言于秦伯曰:“晋侯背大主而忌小怨,民弗与也,伐之必出。”公曰:“失众,焉能杀。违祸,谁能出君。”古

◇僖公十一年斋

【经】十有一年春。晋杀其大夫ぶ郑父。夏,公及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阳谷。秋八月,大雩。冬,楚人伐黄。知

【传】十一年春,晋侯使以ぶ郑之乱来告。古

天王使召武公、内史过赐晋侯命。受玉惰。过归,告王曰:“晋侯其无后乎。王赐之命而惰于受瑞,先自弃也已,其何继之有?礼,国之干也。敬,礼之舆也。不敬则礼不行,礼不行则上下昏,何以长世?”知

夏,扬、拒、泉、皋、伊、洛之戎同伐京师,入王城,焚东门,王子带召之也。秦、晋、伐戎以救周。秋,晋侯平戎于王。斋

黄人不归楚贡。冬,楚人伐黄。主

◇僖公十二年知

【经】十有二年春王三月庚午,日有食之。夏,楚人灭黄。秋七月。冬十有二月丁丑,陈侯杵臼卒。斋

【传】十二年春,诸侯城卫楚丘之郛,惧狄难也。主

黄人恃诸侯之睦于齐也,不共楚职,曰:“自郢及我九百里,焉能害我?”夏,楚灭黄。古

王以戎难故,讨王子带。秋,王子带奔齐。斋

冬,齐侯使管夷吾平戎于王,使隰朋平戎于晋。主

王以上卿之礼飨管仲,管仲辞曰:“臣,贱有司也,有天子之二守国、高在。若节春秋来承王命,何以礼焉?陪臣敢辞。”王曰:“舅氏,余嘉乃勋,应乃懿德,谓督不忘。往践乃职,无逆朕命。”管仲受下卿之礼而还。君子曰:“管氏之世祀也宜哉!让不忘其上。《诗》曰:‘恺悌君子,神所劳矣。’”主

◇僖公十三年知

【经】十有三年春,狄侵卫。夏四月,葬陈宣公。公会齐侯、宋公、陈侯、郑伯、许男、曹伯于咸。秋九月,大雩。冬,公子友如齐。斋

【传】十三年春,齐侯使仲孙湫聘于周,且言王子带。事毕,不与王言。归,复命曰:“未可。王怒未怠,其十年乎。不十年,王弗召也。”知

夏,会于咸,淮夷病杞故,且谋王室也。古

秋,为戎难故,诸侯戍周,齐仲孙湫致之。斋

冬,晋荐饥,使乞籴于秦。秦伯谓子桑:“与诸乎?”对曰:“重施而报,君将何求?重施而不报,其民必携,携而讨焉,无众必败。”谓百里:“与诸乎?”对曰:“天灾流行,国家代有,救灾恤邻,道也。行道有福。”古

ぶ郑之子豹在秦,请伐晋。秦伯曰:“其君是恶,其民何罪?”秦于是乎输粟于晋,自雍及绛相继,命之曰泛舟之役。主

◇僖公十四年知

【经】十有四年春,诸侯城缘陵。夏六月,季姬及鄫子遇于防。使鄫子来朝。秋八月辛卯,沙鹿崩。狄侵郑。冬,蔡侯肝卒。斋

【传】十四年春,诸侯城缘陵而迁杞焉。不书其人,有阙也。主

鄫季姬来宁,公怒,止之,以鄫子之不朝也。夏,遇于防,而使来朝。知

秋八月辛卯,沙鹿崩。晋卜偃曰:“期年将有大咎,几亡国。”古

冬,秦饥,使乞籴于晋,晋人弗与。庆郑曰:“背施无亲,幸灾不仁,贪爱不祥,怒邻不义。四德皆失,何以守国?”虢射曰:“皮之不存,毛将安傅?”庆郑曰:“弃信背邻,患孰恤之?无信患作,失授必毙,是则然矣。”虢射曰:“无损于怨而厚于寇,不如勿与。”庆郑曰:“背施幸灾,民所弃也。近犹仇之,况怨敌乎?”弗听。退曰:“君其悔是哉!”斋

◇僖公十五年主

【经】十有五年春王正月,公如齐。楚人伐徐。三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卫候、郑伯、许男、曹伯盟于牡丘,遂次于匡。公孙敖帅师及诸侯之大夫救徐。夏五月,日有食之。秋七月,齐师、曹师伐厉。八月,螽。九月,公至自会。季姬归于鄫。己卯晦,震夷伯之庙。冬,宋人伐曹。楚人败徐于娄林。十有一月壬戌,晋侯及秦伯战于韩,获晋侯。知

【传】十五年春,楚人伐徐,徐即诸夏故也。三月,盟于牡丘,寻蔡丘之盟,且救徐也。孟穆伯帅师及诸侯之师救徐,诸侯次于匡以待之。斋

夏五月,日有食之。不书朔与日,官失之也。主

秋,伐,厉,以救徐也。知

晋侯之入也,秦穆姬属贾君焉,且曰:“尽纳群公子。”晋侯烝于贾君,又不纳群公子,是以穆姬怨之。晋侯许赂中大夫,既而皆背之。赂秦伯以河外列城五,东尽虢略,南及华山,内及解梁城,既而不与。晋饥,秦输之粟;秦饥,晋闭之籴,故秦伯伐晋。知

卜徒父筮之,吉。涉河,侯车败。诘之,对曰:“乃大吉也,三败必获晋君。其卦遇《蛊》,曰:‘千乘三去,三去之余,获其雄狐。’夫狐蛊,必其君也。《蛊》之贞,风也;其悔,山也。岁云秋矣,我落其实而取其材,所以克也。实落材亡,不败何待?”知

三败及韩。晋侯谓庆郑曰:“寇深矣,若之何?”对曰:“君实深之,可若何?”公曰:“不孙。”卜右,庆郑吉,弗使。步扬御戎,家仆徒为右,乘小驷,郑入也。庆郑曰:“古者大事,必乘其产,生其水土而知其人心,安其教训而服习其道,唯所纳之,无不如志。今乘异产,以従戎事,及惧而变,将与人易。乱气狡愤,阴血周作,张脉偾兴,外强中干。进退不可,周旋不能,君必悔之。”弗听。斋

九月,晋侯逆秦师,使韩简视师,复曰:“师少于我,斗士倍我。”公曰:“何故?”对曰:“出因其资,入用其宠,饥食其粟,三施而无报,是以来也。今又击之,我怠秦奋,倍犹未也。”公曰:“一夫不可狃,况国乎。”遂使请战,曰:“寡人不佞,能合其众而不能离也,君若不还,无所逃命。”秦伯使公孙枝对曰:“君之未入,寡人惧之,入而未定列,犹吾忧也。苟列定矣,敢不承命。”韩简退曰:“吾幸而得囚。”知

壬戌,战于韩原,晋戎马还泞而止。公号庆郑。庆郑曰:“愎谏违卜,固败是求,又何逃焉?”遂去之。梁由靡御韩简,虢射为右,辂秦伯,将止之。郑以救公误之,遂失秦伯。秦获晋侯以归。晋大夫反首拔舍従之。秦伯使辞焉,曰:“二三子何其戚也?寡人之従君而西也,亦晋之妖梦是践,岂敢以至。”晋大夫三拜稽首曰:“君履后土而戴皇天,皇天后土实闻君之言,群臣敢在下风。”古

穆姬闻晋侯将至,以大子荦、弘与女简、璧登台而履薪焉,使以免服衰绖逆,且告曰:“上天降灾,使我两君匪以玉帛相见,而以兴戎。若晋君朝以入,则婢子夕以死;夕以入,则朝以死。唯君裁之。”乃舍诸灵台。知

大夫请以入。公曰:“获晋侯,以厚归也。既而丧归,焉用之?大夫其何有焉?且晋人戚忧以重我,天地以要我。不图晋忧,重其怒也;我食吾言,背天地也。重怒难任,背天不祥,必归晋君。”公子絷曰:“不如杀之,无聚慝焉。”子桑曰:“归之而质其大子,必得大成。晋未可灭而杀其君,只以成恶。且史佚有言曰:‘无始祸,无怙乱,无重怒。’重怒难任,陵人不祥。”乃许晋平。古

晋侯使郤乞告瑕吕饴甥,且召之。子金教之言曰:“朝国人而以君命赏,且告之曰:‘孤虽归,辱社稷矣。其卜贰圉也。’”众皆哭。晋于是乎作爰田。吕甥曰:“君亡之不恤,而群臣是忧,惠之至也。将若君何?”众曰:“何为而可?”对曰:“征缮以辅孺子,诸侯闻之,丧君有君,群臣辑睦,甲兵益多,好我者劝,恶我者惧,庶有益乎!”众说。晋于是乎作州兵。斋

初,晋献公筮嫁伯姬于秦,遇《归妹》三之《睽》三。史苏占之曰:“不吉。其繇曰:‘士刲羊,亦无亡也。女承筐,亦无贶也。西邻责言,不可偿也。《归妹》之《睽》,犹无相也。’《震》之《离》,亦《离》之《震》,为雷为火。为嬴败姬,车说问其輹,火焚其旗,不利行师,败于宗丘。《归妹》《睽》孤,寇张之弧,侄其従姑,六年其逋,逃归其国,而弃其家,明年其死于高梁之虚。”及惠公在秦,曰:“先君若従史苏之占,吾不及此夫。”韩简侍,曰:“龟,象也;筮,数也。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先君之败德,乃可数乎?史苏是占,勿従何益?《诗》曰:‘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僔沓背憎,职竞由人。’”主

震夷伯之庙,罪之也,于是展氏有隐慝焉。知

冬,宋人伐曹,讨旧怨也。古

楚败徐于娄林,徐恃救也。斋

十月,晋阴饴甥会秦伯,盟于王城。主

秦伯曰:“晋国和乎?”对曰:“不和。小人耻失其君而悼丧其亲,不惮征缮以立圉也,曰:‘必报仇,宁事戎狄。’君子爱其君而知其罪,不惮征缮以待秦命,曰:‘必报德,有死无二。’以此不和。”秦伯曰:“国谓君何?”对曰:“小人戚,谓之不免。君子恕,以为必归。小人曰:‘我毒秦,秦岂归君?’君子曰:‘我知罪矣,秦必归君。贰而执之,服而舍之,德莫厚焉,刑莫威焉。服者怀德,贰者畏刑。此一役也,秦可以霸。纳而不定,废而不立,以德为怨,秦不其然。’”秦伯曰:“是吾心也。”改馆晋侯,馈七牢焉。斋

蛾析谓庆郑曰:“盍行乎?”对曰:“陷君于败,败而不死,又使失刑,非人臣也。臣而不臣,行将焉入?”十一月,晋侯归。丁丑,杀庆郑而后入。知

是岁,晋又饥,秦伯又饩之粟,曰:“吾怨其君而矜其民。且吾闻唐叔之封也,箕子曰:‘其后必大。’晋其庸可冀乎!姑树德焉以待能者。”于是秦始征晋河东,置官司焉。主

◇僖公十六年知

【经】十有六年春王正月戊申朔,陨石于宋五。是月,六鹢退飞,过宋都。三月壬申,公子季友卒。夏四月丙申,鄫季姬卒。秋七月甲子,公孙兹卒。冬十有二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许男、邢侯、曹伯于淮。主

【传】十六年春,陨石于宋五,陨星也。六鹢退飞过宋都,风也。周内史叔兴聘于宋,宋襄公问焉,曰;“是何祥也?吉凶焉在?”对曰:“今兹鲁多大丧,明年齐有乱,君将得诸侯而不终。”退而告人曰:“君失问。是阴阳之事,非吉凶所生也。吉凶由人,吾不敢逆君故也。”主

夏,齐伐厉不克,救徐而还。知

秋,狄侵晋,取狐、厨、受铎,涉汾,及昆都,因晋败也。古

王以戎难告于齐,齐征诸侯而戍周。斋

冬,十一月乙卯,郑杀子华。主

十二月会于淮,谋郐,且东略也。城鄫,役人病。有夜登丘而呼曰:“齐有乱。”不果城而还。古

◇僖公十七年斋

【经】十有七年春,齐人、徐人伐英氏。夏,灭项。秋,夫人姜氏会齐侯于卞。九月,会至自会。冬十有二月乙亥,齐侯小白卒。知

【传】十七年春,齐人为徐伐英氏,以报娄林之役也。古

夏,晋大子圉为质于秦,秦归河东而妻之。惠公之在梁也,梁伯妻之。梁赢孕,过期,卜招父与其子卜之。其子曰:“将生一男一女。”招曰:“然。男为人臣,女为人妾。”故名男曰圉,女曰妾。及子圉西质,妾为宦女焉。知

师灭项。淮之会,公有诸侯之事未归而取项。齐人以为讨,而止公。古

秋,声姜以公故,会齐侯于卞。九月,公至。书曰:“至自会。”犹有诸侯之事焉,且讳之也。主

齐侯之夫人三:王姬,徐嬴,蔡姬,皆无子。齐侯好内,多内宠,内嬖如夫人者六人:长卫姬,生武孟;少卫姬,生惠公;郑姬,生孝公;葛嬴,生昭公;密姬,生懿公,宋华子,生公子雍。公与管仲属孝公于宋襄公,以为太子。雍巫有宠于卫共姬,因寺人貂以荐羞于公,亦有宠,公许之立武孟。主

管仲卒,五公子皆求立。冬十月乙亥,齐桓公卒。易牙入,与寺人貂因内宠以杀群吏,而立公子无亏。孝公奔宋。十二月乙亥赴。辛巳夜殡。古

◇僖公十八年斋

【经】十有八年春王正月,宋公、曹伯、卫人、邾人伐齐。夏,师救齐。五月戊寅,宋师及齐师战于甗。齐师败绩。狄救齐。秋八月丁亥,葬齐桓公。冬,邢人,狄人伐卫。古

【传】十八年春,宋襄公以诸侯伐齐。三月,齐人杀无亏。斋

郑伯始朝于楚,楚子赐之金,既而悔之,与之盟曰:“无以铸兵。”故以铸三钟。知

齐人将立孝公,不胜,四公子之徒遂与宋人战。夏五月,宋败齐师于■,立孝公而还。斋

秋八月,葬齐桓公。主

冬,邢人、狄人伐卫,围菟圃。卫侯以国让父兄子弟及朝众曰:“苟能治之,毁请従焉。”众不可,而后师于訾娄。狄师还。古

梁伯益其国而不能实也,命曰新里,秦取之。斋

◇僖公十九年主

【经】十有九年春王三月,宋人执滕子婴齐。夏六月,宋公、曹人、邾人盟于曹南。鄫子会盟于邾。己酉,邾人执郐子,用之。秋,宋人围曹。卫人伐邢。冬,会陈人、蔡人、楚人、郑人盟于齐。梁亡。斋

【传】十九年春,遂城而居之。主

宋人执滕宣公。知

夏,宋公使邾文公用鄫子于次睢之社,欲以属东夷。司马子鱼曰:“古者六畜不相为用,小事不用大牲,而况敢用人乎?祭祀以为人也。民,神之主也。用人,其谁飨之?齐桓公存三亡国以属诸侯,义士犹曰薄德。今一会而虐二国之君,又用诸淫昏之鬼,将以求霸,不亦难乎?得死为幸!”知

秋,卫人伐邢,以报菟圃之役。于是卫大旱,卜有事于山川,不吉。宁庄子曰:“昔周饥,克殷而年丰。今邢方无道,诸侯无伯,天其或者欲使卫讨邢乎?”従之,师兴而雨。主

宋人围曹,讨不服也。子鱼言于宋公曰:“文王闻崇德乱而伐之,军三旬而不降,退修教而复伐之,因垒而降。《诗》曰:‘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今君德无乃犹有所阙,而以伐人,若之何?盍姑内省德乎?无阙而后动。”斋

陈穆公请修好于诸侯,以无忘齐桓之德。冬,盟于齐,修桓公之好也。主

梁亡,不书其主,自取之也。初,梁伯好土功,亟城而弗处,民罢而弗堪,则曰:“某寇将至。”乃沟公宫,曰:“秦将袭我。”民惧而溃,秦遂取梁。古

◇僖公二十年斋

【经】二十年春,新作南门。夏,郜子来朝。五月乙巳,西宫灾。郑人入滑。秋,齐人、狄人盟于邢。冬,楚人伐随。知

【传】二十年春,新作南门。书,不时也。凡启塞従时。古

滑人叛郑而服于卫。夏,郑公子士、泄堵寇帅师入滑。斋

秋,齐、狄盟于邢,为邢谋卫难也。于是卫方病邢。主

随以汉东诸侯叛楚。冬,楚斗谷于菟帅师伐随,取成而还。君子曰:“随之见伐,不量力也。量力而动,其过鲜矣。善败由己,而由人乎哉?《诗》曰:‘岂不夙夜,谓行多露。’”斋

宋襄公欲合诸侯,臧文仲闻之,曰:“以欲従人,则可;以人従欲,鲜济。”主

◇僖公二十一年知

【经】二十有一年春,狄侵卫。宋人、齐人、楚人盟于鹿上。夏,大旱。秋,宋公、楚子、陈侯、蔡侯、郑伯、许男、曹伯会于盂。执宋公以伐宋。冬,公伐邾。楚人使宜申来献捷。十有二月癸丑,公会诸侯盟于薄。释宋公。主

【传】二十一年春,宋人为鹿上之盟,以求诸侯于楚。楚人许之。公子目夷曰:“小国争盟,祸也。宋其亡乎,幸而后败。”古

夏,大旱。公欲焚巫兀。臧文仲曰:“非旱备也。修城郭,贬食省用,务穑劝分,此其务也。巫兀何为?天欲杀之,则如勿生;若能为旱,焚之滋甚。”公従之。是岁也,饥而不害。知

秋,诸侯会宋公于盂。子鱼曰:“祸其在此乎!君欲已甚,其何以堪之?”于是楚执宋公以伐宋。斋

冬,会于薄以释之。子鱼曰:“祸犹未也,未足以惩君。”主

任、宿、须句、颛臾,风姓也。实司大皞与有济之祀,以服事诸夏。邾人灭须句,须句子来奔,因成风也。成风为之言于公曰:“崇明祀,保小寡,周礼也;蛮夷猾夏,周祸也。若封须句,是崇皞、济而修祀,纾祸也。”斋

◇僖公二十二年主

【经】二十有二年春,公伐邾,取须句。夏,宋公、卫侯、许男、滕子伐郑。秋八月丁未,及邾人战于升陉。冬十有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战于泓,宋师败绩。斋

【传】二十二年春,伐邾,取须句,反其君焉,礼也。主

三月,郑伯如楚。知

夏,宋公伐郑。子鱼曰:“所谓祸在此矣。”古

初,平王之东迁也,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秋,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主

晋大子圉为质于秦,将逃归,谓嬴氏曰:“与子归乎?”对曰:“子,晋大子,而辱于秦,子之欲归,不亦宜乎?寡君之使婢子侍执巾栉,以固子也。従子而归,弃君命也。不敢従,亦不敢言。”遂逃归。斋

富辰言于王曰:“请召大叔。《诗》曰:‘协比其邻,昏姻孔云。’吾兄弟之不协,焉能怨诸侯之不睦?”王说。王子带自齐复归于京师,王召之也。知

邾人以须句故出师。公卑邾,不设备而御之。臧文仲曰:“国无小,不可易也。无备,虽众不可恃也。《诗》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又曰:‘敬之敬之,天惟显思,命不易哉!’先王之明德,犹无不难也,无不惧也,况我小国乎!君其无谓邾小。蜂虿有毒,而况国乎?”弗听。知

八月丁未,公及邾师战于升陉,我师败绩。邾人获公胄,县诸鱼门。古

楚人伐宋以救郑。宋公将战,大司马固谏曰:“天之弃商久矣,君将兴之,弗可赦也已。”弗听,主

冬十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战于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济。司马曰:“彼众我寡,及其未既济也请击之。”公曰:“不可。”既济而未成列,又以告。公曰:“未可。”既陈而后击之,宋师败绩。公伤股,门官歼焉。斋

国人皆咎公。公曰:“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古之为军也,不以阻隘也。寡人虽亡国之余,不鼓不成列。”子鱼曰:“君未知战。勍敌之人隘而不列,天赞我也。阻而鼓之,不亦可乎?犹有惧焉。且今之勍者,皆吾敌也。虽及胡<老司>,获则取之,何有于二毛?明耻教战,求杀敌也,伤未及死,如何勿重?若受重伤,则如勿伤;爱其二毛,则如服焉。三军以利用也,金鼓以声气也。利而用之,阻隘可也;声盛致志,鼓儳可也。”知

丙子晨,郑文夫人芈氏、姜氏劳楚子于柯泽。楚子使师缙示之俘馘。君子曰:“非礼也。妇人送迎不出门,见兄弟不逾阈,戎事不迩女器。”斋

丁丑,楚子入飨于郑,九献,庭实旅百,加笾豆六品。飨毕,夜出,文芈送于军,取郑二姬以归。叔詹曰:“楚王其不没乎!为礼卒于无别,无别不可谓礼,将何以没?”诸侯是以知其不遂霸也。古

◇僖公二十三年斋

【经】二十有三年春,齐侯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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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01-03
  祖逖字士雅,范阳遒县人。祖逖少年时父亲去世,他性格豁达,不修习仪表。但他轻视财物看重义气,为人慷慨有气节,每到农家,就托称哥哥的心意散发谷物布帛来接济贫困人家,乡间宗族的人们都很敬重他。后来他就博揽群书,多涉猎古今史实,见到他的人都说他有治国的才干。他与司空刘琨同任司州主薄,两人志趣相投,共卧就寝。半夜听到野鸡啼叫,祖逖用脚把刘琨踢醒,说:“这鸡鸣不是坏声音呀。” 于是起床习舞剑艺。
  比及京城洛阳发生变乱,祖逖率领亲族数百家避难到淮河、泗水地区,他用自己所乘坐的车马收载一同逃难的老人和病人,自己步行。所带的药物和衣服粮食与大家共同分享,祖逖很有计谋,因此老少都以他为首。到达泗口后,晋元帝司马睿任命他为徐州刺史。祖逖因为西晋政权遭颠覆,常常怀有振兴复国的大志。当时晋元帝正在拓展平定江南地区,无暇北伐,祖逖就进言,元帝就任命祖逖为奋威将军,并提供可供一千人吃的粮食和三千布匹,但不提供盔甲武器,让他自己招募士兵。祖逖就带领着先前同流亡来的部属几百户乡亲一起渡过长江,船到江心,他用船桨敲击着发誓说:“我不能扫平中原而再来渡过这条江的话,就像大江流逝不能复反。”他言辞形容慷慨壮烈,大家都为之慨叹。

  祖逖屯兵江阴,发起冶炼铸造兵器,又招募了两千多新兵,然后进发,随后攻克了谯城。祖逖镇守雍丘,多次派遣军队拦截石勒部属,石勒屯兵戍守的地盘日渐狭小。石勒又派遣一万精锐骑兵来抗拒祖逖,再次被祖逖打败。石勒手下镇守戍卫的士兵归附祖逖的很多。祖逖亲爱众人礼贤下士,即使关系疏远地位低下的人,都以恩礼相待。因此黄河以南地区都成了晋朝的土地。

  祖逖自己生活俭朴,奖励督促农业生产,自我节省尽量资助他人,不积蓄私有财产,他的子弟辈从事农耕打柴。他又为死者收葬枯骨,百姓感动高兴。石勒不敢出兵到黄河以南,命人在成皋县修祖逖母亲的坟墓,并写信给祖逖,请求互通使节和互市贸易。祖逖不回书信,但听任双方互市,获利十倍,因而官方、私家都富足起来。兵马日益强壮。

  -----哎呀,大哥啊,可否多加两分啊? 手都有点软了。。。。。
第2个回答  2010-12-30
谈话的艺术
—聂振雄译
虚荣心使人生出种种愿望,其中最普通,或者最少受非议的,莫过于希望能以谈话艺术博得他人刮目相看。人或许会有其他才艺但却没有机会施展;即使没有,也不必担心这一缺陷会经常被人发现。但是,除非归隐山林,人只要活在世界上,就难免会因四周亲友的时亲时疏,有时得意,有时气恼,所以,予人快乐的本领也就始终会有用武之地。有些人不论到哪里都能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一进门就仿佛欢乐也同时降临,但是一旦离去,大家又会惋惜不已,仿佛北方严寒天气里太阳突然消隐,仿佛想象失去了灵感,欢乐失去了源泉,少有其他人能像他们那样经常受到大家的艳羡。 显而易见,若要谙练这一宝贵艺术的精妙,必须具备某些特殊条件。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有人虽能通过谈话给人快乐,但是给人快乐的多寡与其道德学问并无相应的此例关系。许多人,若是换在其他场合,你决不会认为他们有什么重要,但是他们却会成为你家餐桌或者聚会的座上嘉宾。有些人,你虽无法尊敬,但却常常情不自禁地欢喜。有些人,你明知他们不学无术,不足以成为良师,而且狡黠多变,亦不足以成为益友,但却依然愿意冒险一试,将他们引为伴侣。我十分怀疑,如果没有一点容忍性的涵养,是否还能左右逢源,受人欢迎。很少有人乐于在咄咄逼人的傲慢目光下度过他们的时间,因此,凡被争相邀请出席欢乐聚会的人,鲜见有钱有势的显贵人士。诙谐幽默者,如果妙语连珠,迫使拙于言辞的人羞于启口;饱学之士,如果高深莫测,令人难以从中受到教益;批评家,如果对每个谬误都不轻易放过;善于思辨者,如果迫使懒于思考的人不得不思考,迫使漫不经心的人不得不集中注意力,那么,十之八九,虽会受到称颂赞扬,却令人感到畏惧,虽会受到崇敬,却令人退避三舍。要想使人高兴,就不能为了炫耀自己谈话艺术之精妙,迫使他人只能洗耳恭听,不敢发表自己的一得之见,或者剥夺他人希望,使他们无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以达到悦人悦己的目的。如果仅靠想象奇特、话语俏皮、应对敏捷而使人欢笑, 那么,那笑声往往只是拉丁人所说的撒丁人的笑声,脸上虽然强颜欢笑,心里却毫无快乐可言。 因此,若要受到众人普遍欢迎,谈话之道莫过于叙事。凡是腹中装满琐闯轶事、秘事掌故、奇行怪癖的人,极少不受听众偏爱。几乎人人都爱听当代史话,因为几乎人人都与某位名人有着某种或想象的关系,对于声誉日隆的名字都有一种或褒或贬的愿望。虚荣心与好奇心常常携手合作。有人在某个场合只能洗耳恭听,但到另一个场合便有了侃侃而谈的资格。他虽不能理解一系列论点,不能如实传达诙谐幽默的欢快精神,但却自信能将故事细节珍藏于心中,并且庆幸有了这些材料,便可满足自己的愿望,今后再将这些故事奉献给比自己孤陋寡闻的听众。 叙事一般说来不会引起听众的妒忌之心,因为没有人会认为叙事需要任何超越常人的聪明才智。知道一些尚未被市井小民传闻的事实,这样的巧事人人都能碰上;知道这些事实之后再转述给别人听,似乎也无多大困难,人人都会认为自己可以胜任。 但是,要积累足够的材料,补充不断讲述的消耗,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不可能。因此,试图用这种办法自我陶醉的人,往往只能在初次与人见面时讨得他人欢心,因为没有新的谈资供应,故事经过多次重复便会难以为继。为此,如果不另谋更为简便易行的办法,就休想赢得好的伴侣的赞赏。但是,除了那些景仰真正才学品德和理性尊严的人之外,人类对于其他人都是宽大为怀。所以,只要能够善解人意便总能赢得善意的回报,只要不遭人妒忌便总能赢得他人喜爱。我们都乐于成为他人讨好的对象,却不甘心赞美他人:我们喜欢别人为博得我们的尊敬而说笑凑趣或者殷勤赐教,但却拒绝接受强行要求我们尊敬的价值或精神。最能博得别人欢心的人首推那些乐天派,因为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让人高兴。他们笑声爽朗,嗓音雄浑,每听到值得一笑的笑话便会大声喝采,每遇到值得高兴的事就报之以阵阵掌声。乐天派本身无需博得他人欢笑的资本,也不具备任何领悟能力,他们只需要出现时永远处于兴高采烈状态便已足矣。因为一般说来,人的情绪,或欢快或严肃。均受他人感染,一旦有人作出表率,便会情不自禁效法模仿。仅次于乐天派的是那些性格随和的人。这些人一般说来并非充满仁爱之心,也无其他崇高品德,其优点仅仅在于反应迟钝,感情麻木。性格随和的人的最大特点在于能够容忍笑话;即使置身于喧哗骚乱、污言秽语之中也能依然端坐,不为所动,不受影响;每个故事,他们都洗耳恭听,不表示任何异议;受到羞辱,他们也甘心忍受,不予反击;不论发生怎样荒诞不经的事情,他们也会紧跟其后,随波逐流。性格随和的人一般最受机智浅薄者的宠爱,是他们练习基本谐谑技巧的理想对象,因为性格随和的人从来不会利用别人的弱点,对于并不高明的嘲讽奚落也不会突然反唇相讥,令人难堪,但在觥筹交错之中却心甘情愿始终充当他人笑料,席散之后则更是洋洋得意,自以为是个重要角色。 生性谦虚的人则只能与更低一级的平庸之辈为伍,他们唯一予人快乐的本领在于永不打断别人。生性谦虚的人只求沉静默听,便心满意足,他的同伴都会真心实意以为他的沉默不是由于木讷寡言,而是乐于静听。还有许多人,他们无法掌握一般类型的精湛技艺,却也自有一套办法讨人欢喜,凭了这套办法,他们犹如有了通行证,同样可以通行无阻。其中一位,我认识已有十五年,是一家俱乐部的宠儿。这家俱床部每周聚会一次,每逢聚会的夜晚,11点一到,他便准时演唱他最喜欢的那首歌曲,而且一面演唱,一面用手配之以各种姿势,在墙上映出一个巨大身影。另外一位,总是反戴假发套出席一次又一次朋友的聚会,以此博得他们的钟爱。还有一位,每逢新会员入会,他总要想方设法把这位陌生人的鼻子抹黑。除此之外,还有一位靠的是学猫叫,然后又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再有一位,则是一面学狗叫,一面吆喝酒保将狗赶出去。上述种种,都是可以增加欢乐气氛的艺术,有时还能建立友谊。对于这些艺术,有人或许会嗤之以鼻,但是只要运用之时并不伤及无辜,务请不必严厉地加以责备;因为我们都永远需要被人喜欢,却并不永远需要受人崇敬。
[简介] 塞缪尔•约翰逊,词典编纂家、散文家和评论家。出身于书商家庭,因贫困而辍学。自幼酷爱读书,学贯古今,成为英国旷古绝伦的大文豪。为人慷慨笃于情谊,言谈机锋四溢,举座为之倾倒。生平趣事在鲍斯韦尔的<约翰逊传)中有许多生动的记载。写作生涯始于报章撰稿,一生勤于笔耕,著作等身。著述范围涉猎广泛,包括随笔、评论、诗歌、传记、小说。创办报纸《漫步者》,主持文学俱乐部,雅集文人墨客和学界名流。历时九载完成《英文词典》,驰名天下。编注《莎士比亚集》,校勘疏证功力过人。诗歌代表作有《伦敦》、《人类欲望的虚幻》,小说有《阿比西尼亚王子——拉塞勒斯》,传记有《英国诗人传》。[赏析]言谈为一门艺术,不论中外古今,概莫能外。孔夫子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南朝刘义庆撰《世说新语》,开卷便为言语辟专章,置于德行之后。孔融平方十岁,应答机智。太中大夫陈韪不以为然,笑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不意孔融出语惊人,回敬一句:“想君小时,必当了了”。这是一则十分熟悉的故事。英国文学史上:先前斯威夫特也以谈话为题写过一篇有名的言谈随笔。可见谈话不可小视,它在生活中具有相 当的重要性。人际交往常常始于言谈。约翰进本人的谈吐在朋友中间每每令人捧腹,所以在这篇文章中谈的内容很贴近生活,不妨说是经验之谈。他以为娴于言辞可以给人蒂来快乐。然而学问高深者也罢,善于品藻者也罢,在社交场合未必受到大家的欢迎。因为人们相聚并非为了领教什么高论,或者获得真知灼见。约翰逊主张的言谈要让大家得到乐趣。而其中的门道呢,看来作者有过一番研究。一要广闻博采,肚予里的掌故秩事得不断补充;二要有乐天随和的性格;三要应变机敏和善解人意,有些场合最好洗耳恭听,有些场合则可以头头是道。这篇文字本身颇具约翰逊的典型风格,所谓文如其人也。全文结构松散,借题发挥而毫不拘泥。笔墨轻松风趣,如同友朋聚首时的随意交谈。段落和句式比较踊短自然,结尾前一节还讲了几位身边熟人的交际本领。最后寥寥数言收尽前文,言虽尽而意味犹存。
第3个回答  2010-02-21
齐景公时,(有一年)阴雨连绵,连下了17天。景公不以为然,成天在宫中纵酒欢宴。晏婴请求开仓赈济灾民,多次恳谏,得不到景公的应允。景公命令近臣柏遽巡视国都,收罗能歌善舞的人。晏婴听说后,很不高兴,把自己家里的存粮,分配给灾民,把装粟米的容器,放在田间小路上(任凭灾民们用取)。(做完这些事情后)晏婴徒步去拜见景公,对他说:“连绵阴雨下了17天了,房倒屋塌的,一乡之中,就有几十家人家;断炊断粮的百姓,一里之中,就有好多户。许多百姓年老体弱,挨冻受寒不能得到粗布短衣遮体,肚子饥饿不能得到糟糠之食果腹,生活艰难无处可逃荒要饭,四下环顾无人可诉说艰苦。可是您不体恤(百姓的艰苦),日夜饮酒,命令在国都内不停搜寻歌女乐工。您养的马,吃的是国库里的粮食;狗吃牛羊肉,吃得饱饱的;达官贵人的仆妾,有吃不完的粮食和肉。狗马室妾享有的,不是太丰厚了吗?庶民百姓得到的,不是太微薄了吗?所以乡里他们处境困厄、忍饥挨饿无处诉说自己的苦难,就不喜欢自己的国君了。我随百官,使百姓饥贫到极点而无处可告,又让您沉溺于醉酒欢宴,忘记自己的职责,我的过错太大了!”说完,便恭敬地向景公施礼,请求自己离开朝廷。于是,便快步离开了宫殿。
齐景公在后边追赶他,路上泥泞不堪,行路艰难,没有赶上。景公便催促车辆,赶到晏婴家里。晏婴已经把家里的粮食、器具都送给饥民了。齐景公在大路口追上晏婴后,连忙下车,跟在晏婴身后说:“我有罪,先生抛弃了我而不援救。我没有俭仆的美德让您屈从,难道先生还不顾及国家百姓吗?希望先生能多帮助我,我愿意奉献出国库的粮食财物,分发给百姓。拿出多少来赈济,完全听从先生的吩咐!”齐景公就在路上向晏婴拜谢(得到了晏婴的谅解)。晏婴这才是回到朝廷(组织起救灾赈济工作),他命令主管粮食的官员去巡视流离失所的人家,对有纺织工具、原料而缺粮户,让他们有一个月粮的粮食储备;对无纺织工具的缺粮户,给一年粮;对没有积聚柴薪的百姓,给柴草、木椽,让他们足以度过汛期。让柏遽巡视,家中房屋不能挡雨的人家,给他们钱。国都以上赈济,限定三日内做完;超过时限的官员,按不执行命令治罪。
齐景公走出深宫,减少吃肉,撤去酒宴。三天后,官吏们报告已经办妥了赈济灾民的事:贫困百姓有17000家,用去了97万钟粟米,薪橑13000乘。房倒塌的有2700余家,用金3000斤。赈灾结束后,齐景公才回寝宫减膳就食,不张琴瑟,不摆钟鼓(以示体恤灾民)。那些左右巧言善辩的人和用歌舞使国君(只顾)娱乐(而忘记职责)的人,被晏婴遣散。
第4个回答  2007-02-21
原文:
齐人闻而惧,曰:“孔子为政必霸,霸则吾地近焉,我之为先并矣。盍致地焉?”黎鉏曰:“请先尝沮之;沮之而不可则致地,庸迟乎!”于是选齐国中女子好者八十人,皆衣文衣而舞康乐,文马三十驷,遗鲁君。陈女乐文马于鲁城南高门外,季桓子微服往观再三,将受,乃语鲁君为周道游,往观终日,怠于政事。子路曰:“夫子可以行矣。”孔子曰:“鲁今且郊,如致膰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桓子卒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郊,又不致膰俎于大夫。孔子遂行,宿乎屯。而师己送,曰:“夫子则非罪。”孔子曰:“吾歌可夫?”歌曰:“彼妇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之谒,可以死败。盖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师己反,桓子曰:“孔子亦何言?”师己以实告。桓子喟然叹曰:“夫子罪我以群婢故也夫!”

译文:
齐国人闻悉鲁国的情况后感到恐惧,说:“孔子当政的话,鲁国必然称霸,鲁国称霸而我齐国土地挨近它,我齐国的土地就会最先被兼并了。何不赶紧献送土地呢?”大夫黎鉏说:“请先尝试设法阻止孔子当政;如果没法阻止孔子当政再献送土地,难道算晚吗!”于是挑选齐国国中漂亮的女子八十人,全都穿上华丽服装而跳起《康乐》舞蹈,连同有花纹的马一百二十匹,馈赠给鲁国国君。齐人将盛装女乐、有纹骏马陈列在鲁国都城南面的高门外。季桓子换上平民服装前往观看多次,打算接受,就告诉鲁定公要外出巡回周游,终日前往观看,懒于处理政事。子路说,“您可以上路出走了。”孔子说:“鲁国现在将要举行郊祀,如果能将郊祀祭肉分送大夫的话,我就还可以留下。”季桓子结果接受了齐国的女乐,三天没有上朝听政;举行郊祀典礼后,又不向大夫分发祭肉。孔子于是上路,住宿在屯。大夫师己前来送行,说,“您可没有什么罪过。”孔子说:“我唱首歌可以吗?”接着唱道:“那妇人的口啊,可以让人出走;那妇人的话啊,可以叫人身死名败。悠闲自在啊,聊以消磨时光!”师己返回国都,季桓子问:“孔子说了什么?”师己将实情相告。季桓子喟然长叹说:“夫子因为那群女乐的缘故怪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