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桥的文章

理解桥之类的文章,不一定是介绍桥的

生在南方,长在南方,然而真正贴心地去感受江南的繁华与富庶,诗意与浪漫,却只在五年前。一直以来,都想为这令人神往而怀念的地方写点东西。可是一搁就是好几年,最近看到网友的空间有几幅周庄的照片,又勾起了我对那烟柳画桥廊檐黛瓦的记忆。
  江南水乡,就像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幸得已故旅美画家逸飞先生的媒妁之功得以溢美天下。江南水乡美在两种极致,那就是它特有的水性与剑气。如此柔弱的江南何以承载起了这深不可测的江南文化之厚重呢?
  曾经读到“多水的江南是易碎的玻璃”,这句诗意的文字确实感动了我很久,以为是对江南秉性描写的一种极致。直到后来,一个秋水伊人的季节亲临了江南,身同感受之后却令我对江南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喟叹,也解开了我心头一直以来的疑惑,端的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江南的诗意在她的烟柳画桥,富庶繁华,温柔多情。千百年来,是水,滋养着江南的风物与人情,孕育着江南独特的个性与魅力。天堂胜景鱼米乡,烟柳繁华佳丽地,小桥流水人家,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盈耳丝竹,遍地绮罗的江南,自古就有多少文人骚客为之倾倒迷醉!
  江南之水是妩媚的,更是性感的。几片随风飘零的落红,点缀在她洁净的肌肤之上,便可衬托出她无限的春光,深情含蓄、细腻温婉、迷离而带些许的忧伤。
  那水总是柔肠百转,重复缭绕,无限衍生,把南国的一切都纳入她的裙下。于是便有了皱皱褶褶的河流,风姿绰约的袖珍小镇,在她的滋润下肆意繁衍,生生不息。水也便成了江南生命里必不可少的元素。蛰伏在这些生命当中的,还有那石桥、廊檐、粉墙、黛瓦、烟柳、乌蓬船、皮影戏、琵琶古筝、文房四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杜牧对江南人的赞美不免有些夸张,但说的却也是实情,那无边的波光潋滟之中,充溢着无边的风花与雪月,记载着无尽的缠绵与悱恻。秦淮河上的桃花渡,莫愁湖畔的莫愁女,瓜洲古渡的杜十娘,西泠桥畔的苏小小……,深受上天厚爱的才子佳人,他们的柔情蜜意在江南大地上留下了诸多生命的足迹和美丽传说。
  江南的水滋养了江南女子的灵性和慧性,江南女子的身上,天然的带着江南文化的雅韵,轻柔曼妙、婉约风情,却又返朴归真。美人天下皆有,而江南的女子却是以善水的气质和神韵独步天下的。看看那千丝万缕织就而成的锦缎与丝绸,听听那温软缠绵的吴侬软语,哪一样没有显出江南之水的秉性呢?
  江南的水性不仅在江南女子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表现,灵气之水也涵养了江南男儿的聪颖智巧与柔情侠义。
  老子曰:“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水,实乃至柔至刚之物,集柔弱秀美与坚韧顽强于一身。这种水性的刚柔相济,也渗透到了江南儿女的秉性之中。
  古往今来,这里不但酝酿出了诸多才子佳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也孕育出了许多彪炳史册的骁勇斗士。这种力与美的和谐与统一,使得缠绵悱恻与剑气凌厉这两种反差极其悬殊的气质,能够江南这块神奇的土地之上天衣无缝地契合在一起。诗意的江南也因此充满了传奇与神秘。
  干将莫邪曾在此铸剑,铸就天下第一剑得“天人合一”。天下才人多出江南,仅康熙年间江苏就出有14位状元,“吴门四才子”“扬州八怪”更是传为佳话。江南之水不但哺育了书圣王羲之、曼妙婉约的词人柳三变、笔锋犀利的文学家鲁迅等文人骚客,同时造就了精忠报国的岳飞、与扬州共存亡的史可法,更恩赐给江南大地以文武兼备的诗人将军陆游、辛弃疾、文天祥等。岳飞的“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陆游的“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辛弃疾的“醉里挑灯复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们的诗词至今在我的耳畔缭绕,令我向往,催我奋进。又如“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他不是手持长剑,而是手握匕首,把文人的剑气发挥到极致。就连文雅娟秀的女子,也尽显侠骨柔情,秋瑾就是江南女子水性与剑气完美契合的典范。
  江南之水哺育了如水的江南。江南之美,美在水性与剑气的融合,美在刚与柔的统一。江南,一坛陈年的美酒,一首深邃的歌谣,一幅摇曳心旌的图画,让人品不尽她如诗的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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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0-29
故乡河上桥
文/一考生
一座横跨我记忆河流的桥。
多少年来,我常常伫立桥头,痴痴俯看滚滚河水,呆呆仰望巍巍的山峰。草屋,田野,沙滩,水渠,岸柳,还有那朝霞中的鸣鸡,暮霭里的吠犬,乘着山风翻飞的鹰隼,踏着炊烟归栏的羊群。绘成桥边独有的一幅素描,挂在心屏上,也用以装饰我旷的脑际。
是普通的河,穿过小村与山蜂间的空地,切断了村庄跟山蜂的联系,彼此变得孤独落寞。
桥也是常见的桥,桥木是父辈们从南山顶砍下来的柞或柳,两根一对,大的一头担在河的中间石垛上,小的一头落在彼此对面的岸边。一般的桥有四根木头就足够了。小桥简约,朴拙,亦如妈妈缝在我对襟小挂上的纽袢。
小桥就这么地缝合了小村与山峰的翘盼。
路从村前的草滩神向南山,河道掐断了小路的进取心,对着河水叹息着。而小桥勇敢地趴在河水上,用自己的身躯,接通了断里路的神经和脉管。以他不变的姿势,担当起联接职责,无怨无悔的迎来送往。桥,三位一体。从山顶上看,桥,是山伸向小村的两条腿;从村里看,桥,是小村拥抱山峰的双臂。
而拥抱山蜂,就是拥抱丰衣足食日子。故乡的南山,东起二层砬子、老岳府,西致坟沟、杨家坎,总面积有五千多亩。山上林木葱郁,奇花异草、山货野果、飞禽走兽、应有尽有。
山坡上和山根儿,还有上千亩的肥田沃土。如果说南山是聚宝盆,那么小桥,就是乡亲们的发财路了。
鞑子香花谢了,卷莲花开了。山里的第一批草药成熟了。贝母、地龙骨、龙胆草、细辛,花枝招展等待采收。供销社收购站贴出收购通知后人们便陆陆续续地进山了。我们这帮孩子也夹在大人中间,扛把小镢头从桥上跑过去,爬上布满药香的山坡,猎取自然的收成。
傍晚,桥南桥北的人们,捆的捆、扎的扎,整理他们的战果。孩子们则尥蹶撒欢儿地跑回家领取大人们的奖赏。我使用的第一支自来水笔就是用三斤细辛换来的,那银亮的笔帽淡青色地笔管 ,至今还清楚的记得。
小桥还是时钟的指针,准确地记录着时序更替。桥的这头是春,那一头就是秋了。刚刚挑过种子的扁担,悠忽间变成了扛庄稼的背扦子;装过肥料的土篮,随即盛满了萝卜、白菜。在桥上鱼贯而归的还有金黄的谷穗、玲珑的豆荚、沉甸甸的红高粱。它们压弯小桥的腰肢。
小桥,托举起丰收的喜悦。
小桥也有它的闲情逸致。蒙蒙细雨中,约上几位钓友线凌碧波钩垂希望,挥洒悠然自得。深秋时节,桥上桥下的河面上,总有人挖上几眼鱼窖,间或捡起一排鱼晾子,勤劳的村民们和小桥一起捞取属于他们的河鲜鱼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