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安娜 卡列尼娜》的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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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列夫·托尔斯泰,19世俄国最伟大的作家。出生于贵族家庭,1840年入喀山大学,受到卢梭、孟德斯鸠等启蒙思想家影响。1847年退学回故乡在自己领地上作改革农奴制的尝试。1851~1854年在高加索军队中服役并开始写作。1854~1855年参加克里米亚战争。几年军旅生活不仅使他看到上流社会的腐化,而且为以后在其巨著《战争与和平》中能够逼真地描绘战争场面打下基础。1855年11月到彼得堡进入文学界,其成名作:自传体小说《童年》(1855)、《少年》(1857),这些作品反映了他对贵族生活的批判态度,“道德自我修养”主张和擅长心理分析的特色。从中篇小说《一个地主的早晨》(1856)之中可以看到他站在自由主义贵族立场主张自上而下改革而在白己庄园试验失败的过程。

  [内容提要]
  《安娜·卡列尼娜》巨大的思想和艺术价值,使得这部巨著一发表便引起巨大社会反响。托尔斯泰并没有简单地写一个男女私通的故事,而是通过这个故事揭示了俄国社会中妇女的地位,并由此来鞭挞它的不合理性。作品描写了个人感情需要与社会道德之间的冲突。1877年,小说首版发行。据同代人称,它不啻是引起了"一场真正的社会大爆炸",它的各个章节都引起了整个社会的"跷足"注视,及无休无止的"议论、推崇、非难和争吵,仿佛事情关涉到每个人最切身的问题"。
  彼得堡贵夫人安娜是皇室后裔,大官僚卡列宁的妻子。她的哥哥奥勃朗斯基住在莫斯科,过着放荡的生活。他与过去的家庭女教师发生暖昧关系,妻子道丽发觉后,非常痛苦。安娜为了调解哥嫂纠纷来到莫斯科,在火车站与近卫军军官渥伦斯基邂逅。安娜的高雅风姿和笑容中蕴含的一股被压抑的生气使渥伦斯基为之倾倒。
  与此同时庄园贵族列文也来到莫斯科,他已年过三十,感到建立家庭的需要,决定向他青年时代就喜爱的吉提求婚,而当时吉提正迷恋着渥伦斯基,她拒绝了列文。但渥伦斯基见到安娜后就不再与吉提交往。安娜的到来使道丽和丈夫言归于好,却使道丽的妹妹吉提陷入不幸。
  列文回到乡下,埋头从事农业改革,希望以此忘却个人生活上的失意。他尝试养育优种牲畜,引进农业机器,但总不能得到应有的效益。
  安娜在归途中发现渥伦斯基也同车而行,她心神不宁,却又兴奋,回到彼得堡后,安娜和渥伦斯基在社交场合经常相遇,在一次宴会上渥伦斯基向安娜表白了爱情。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间过长,引起人们议论,回到家卡列宁警告安娜要注意社交礼仪、遵守妇道。而这种官腔和说教反而使安娜关闭了心灵之门,从此她陷入情网而不能自拔。安娜与渥伦斯基的关系在赛马会上终于暴露:当渥伦斯基的马摔倒时,安娜的态度完全失常。回家途中安娜向丈夫承认了她是渥伦斯基的情人,但卡列宁却要求安娜一切维持现状,只是不许在家里接待渥伦斯基。
  列文在农村常和农民一起劳动,向往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像农民一样朴实,但得知吉提曾大病一场,在国外疗养后即将回来,又激发了对她的爱,列文再次求婚,他们终于结合了。婚后住在庄园里,过着美满的生活,但是列文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幸福。他在农业上的各种设想常常失败,农民不信任地主。他幻想建立一种股东联营方式,使农民和地主同样得益,达到“以利害的调和和一致来代替互相仇视”,但各种新方法、新措施都无效。他不知道该如何生活,苦恼得几乎自杀,最后从一个老农那儿得到了启示:“人活着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为了灵魂,为了上帝。”
  安娜的处境越来越糟,她怀了孕,分娩时又患产褥热,几乎死去,病危时她向丈夫请求宽恕,并希望他与渥伦斯基和好,卡列宁出于基督徒的感情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安娜病愈后又无法继续与丈夫生活下去,终于不等丈夫同意离婚,就与渥伦斯基一起到国外去了。在欧洲旅行三个月回来,安娜思念儿子,在谢辽沙生日时,她不顾一切撞进自己住过九年的那幢房子。看到儿子她激动异常,母子俩紧紧拥抱,难分难舍。直到卡列宁走进儿童室,安娜才不得不匆匆离去。从此,安娜永远失去了心爱的儿子,得不到离婚许可,与渥伦斯基只能是非法结合,上流社会的大门对她紧闭,处处遭受冷遇。她只能孤独地住在渥伦斯基的庄园里,想方设法消磨时间。当渥伦斯基一人外出时她就怀疑他另有新欢,因此两人发生口角。一次在争吵后安娜陷入绝望境地,一面写信发电报,一面追随渥伦斯基到了火车站。这时,她朦胧中想起他们第一次的相见以及当时一个工人被轧死的情景。这仿佛暗示了她的归宿。安娜向正在驶来的火车扑倒下去,生命的火焰熄灭了,她的痛苦也永远摆脱了。

  [书摘]
  回到家里,弗龙斯基看到安娜写来的一封信。她信上写着:“我身体不好,心情烦闷。我不能够出门,但是再看不见你一刻都不成了。请今天晚上来吧。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七点钟出席会议,要过了十点钟才回来。”一刹那间他觉得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不顾丈夫的禁令,而请他直接到她家里去呢,但是结果他还是决定去。
  弗龙斯基今年冬天升了上校,离开了联队,一个人住着。吃过早饭,他立刻躺在沙发上,五分钟后,他最近几天目击的丑恶场景的回忆和安娜的形像同那个在猎熊时扮演了重要角色的农民的形像混成了一团,弗龙斯基就这样睡着了。他在薄暮时分醒来,恐怖得全身发抖,连忙点燃了一枝蜡烛。
  “什么事?什么?我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呢?是的,是的;好像是一个胡须蓬乱、身材矮小、肮脏的农民弯下腰去做什么,突然间他用法语说出一句什么奇怪的话来。是的,除此以外再也没有梦见别的什么了,”他自言自语。“可是为什么那样怕人呢?”他历历在目地回想起那个农民和他说出的不可解的法语,一阵恐怖的寒战掠过他的脊背。
  “多么荒谬啊!”弗龙斯基想着,瞧了瞧表。
  已经八点半了。他按铃叫仆人来,急忙穿上衣服,走到台阶上,全然忘记了那场梦,只担心去迟了。当他到卡列宁家门口的时候,他又看了看表,知道只差十分钟就九点了。一辆套上一对灰色马的高大狭窄的马车正停在门口。他认出来这是安娜的马车。“她预备到我那里去呢,”弗龙斯基想,“她这样做倒好。我真不高兴走进这幢房子哩。但是没有关系,我总不能躲藏起来,”他想着,于是,带着他从小所特有的、好像一个问心无愧的人那样的态度跳下雪橇,向门口走去。门开着,看门人胳臂上搭着毛毯呼唤着马车。弗龙斯基虽然从来不注意琐细的事情,这时候却注意到看门人望了他一眼时那种惊讶的表情。就在门口,弗龙斯基差一点和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撞了个满怀。煤气灯光照着卡列宁那顶黑帽下面的没有血色的、塌陷下去的面孔和那在外套的海狸皮领下显得触目的白领带。卡列宁的凝滞的、迟钝的眼睛紧盯着弗龙斯基的脸。弗龙斯基鞠了鞠躬,而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咬着嘴唇,把手在帽边举了举,就走过去了。弗龙斯基看见他头也不回地坐上马车,从车窗口接了毛毯和望远镜,就消逝了。弗龙斯基走进前厅。他的眉头皱起,他的眼睛闪烁着骄傲的愤怒的光芒。
  “这算什么处境啊!”他想。“假如他要决斗,要维护他的名誉,我倒可以有所作为,可以表现出我的热情;但是这种懦弱或是卑怯……他使我处在欺骗者的地位上,我从来不想,而且也决不想这样的。”
  自从在弗列达花园和安娜谈过话之后,弗龙斯基的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不自觉地屈服于安娜的懦弱——她完全委身于他,一心一意期待他来决定她的命运,随便什么事都甘愿承当——他早就不再想像他们的关系会像他所想的那样结束了。他追求功名的计划已经退到后面,而且,感觉到他已越过了一切都规定得很明确的活动范围,他完全沉溺在热情里,那热情越来越把他和她紧紧地系在一起了。
  他还在前厅里,就听到她的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知道她曾经等候过他,倾听过他来的动静,现在又回客厅去了。
  “不!”她一见他就叫喊了一声,她刚叫出声来,泪水就涌进她的眼睛里。“不,假使事情像这样继续下去的话,结局会来得还要快,还要快的。”
  “什么事,亲爱的?”
  “什么事?我好苦地等了一个钟头,两个钟头……不,我不!……我不能和你争吵。你当然是不能来。不,我不要!”
  她把两手搭在他肩膊上,用深澈的、热情的同时又像探询般的眼光望了他好久。她细细地审视着他的脸来弥补她没有看见他的那段时间。她每次看见他的时候,总是使实际上的他吻合她想像中的他的姿影。(那是无比的优美,在现实中不会有的。)(第四部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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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4-15
抄出亚洲,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