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在这里是“什么途径”的意思。
which和what的区别是：前者用于选择范围较小或较明确的场合，后者用于选择范围较大或不明确的场合。
which 的选择范围相对比较小或明确，所以其后一般不接else，但却常与表特定范围的of短语连用：
Which of the three girls is the oldest? 这三个女孩中哪个年纪最大?
Which of the boys is the strongest? 这些男孩当中，哪一个力气最大?
你还要点别的什么吗?
正：What else would you like?
误：Which else would you like?
四、口语中的用法区别
比较以下三组对话，注意体会它们的区别：
A：Who is he? 他是谁？
B：He is Mary’s husband. 他是玛丽的丈夫。
注：Who is he? 的意思是要了解他的一些情况。
A：What is he? 他是干什么的？
B：He is an English teacher. 他是英语教师。
注：What is he? 的意思是询问他的职业。
A：Which is he? 哪位是他？
B：The one by the window. 窗户边的那位。
注：Which is he? 的意思是要在几个人中辨别要找的人。
追问By what means 这里的what 是范围较大 不明确的场合吗？ 似乎不怎么好判定啊 有点抽象
追答对啊。因为方法不明确。